第一百二十九章節 墓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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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不好怎麽辦,那就改名。

    好在咱們吳加亮同學對命理與姓名學也頗有研究,於是就為自己取的個名字,吳用,吳用者,百無一用是書生,誰說書生無用,黃剿就是一介書生,還不照樣把個大唐朝攪了個天翻地覆。

    有著天翻地覆想法的吳用同誌,懷揣著偉大的理想來到了陶丘縣,蛟龍暫伏池,猛虎且藏山的進了知縣聞煥章家裏當上了教書先生。

    吳用之所以奔赴陶丘而來,是想學習學習人家範蠡,玩個十年生聚集什麽的,在這裏也可零距離的沾沾先人範蠡的智慧與開拓進取的精神。

    吳用以開拓的精神進取著,以進取的精神開拓著。

    且不說吳用同誌如何進取,怎麽開拓。咱們再說魯達將軍。

    第二天吃過早飯,魯達就離開了陶丘縣,繼續向泰山的方向催馬而行。

    可是出了陶丘縣城沒走出多遠,魯達的第六感應就告訴他,有人在跟蹤自己。但是魯達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不緊不慢的信馬由韁的走著,隻是在心中暗暗提高了警惕,放眼向四處巡睃著,卻一直沒有發現是什麽人在跟蹤著自己。難道是自己的判斷失誤?魯達開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但隨即搖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判斷失誤的,那麽到底是誰在跟蹤著自己呢?難道說是他!是吳加亮藏身墓穴中的那位大哥嗎!”

    魯達判斷的沒錯,跟蹤他的正是吳加亮口中的那位大哥。

    吳加亮這位大哥是吳加亮十年前在京城求學時認識的。兩個可以說誌同道合的朋友。

    此人姓陶,叫陶豹。是一位與吳加亮年紀上下相仿,身高八尺開外,長的濃眉大眼,一副不怒自威的麵孔。

    陶豹在山東老家時就是個什麽都看不上眼的憤青,仗著會些拳腳,七個不服。八個不份,爹娘實在拿他沒有辦法,就給陶豹帶在了一些銀兩,讓他到京城汴梁投奔了他的舅舅而來。

    陶豹這小子雖然不聽他父母親的話,卻格外聽他舅舅的話,因為他舅舅有一雙打人狠毒的鐵拳。

    陶豹的舅舅是京師禦拳館地字號首席教練鐵拳於煥龍,雖然陶豹投奔他舅舅時於煥龍早已不是禦拳館的首席大教練的,但是教練的頭銜沒有了,那雙鐵拳還是隨身相帶著,陶豹一是懼怕舅舅那雙鐵拳。二是一向佩服舅舅的為人,對鐵拳於煥龍那是俯首聽命,當然鐵拳於煥龍也對這個唯一的外甥另眼相看,把他收為自己的關門弟子,於煥龍就對外甥加關門弟子雙重身份加以悉心調教,把一身所學毫無保留的全部傳授難了他。並為這位外甥在童貫的樞秘府謀了一個職位。

    在童貫所管轄樞秘府任一名守衛。

    守衛本來職位就低賤,再加上陶豹長了又普普通通,所以十分不起眼,因此在樞秘府裏一幹就在兩年多的時間。一直沒得到提升。

    其實樞秘府的人那是看走了眼,那時這位普普通通的陶豹就已經與他舅舅鐵拳於煥龍學得了一身非凡的武功,隻是一直沒有展示罷了。

    人要倒黴喝涼水都塞牙,人要走運走路都拾得金元寶。

    陶豹武功的根底紮實。而且帶有著小市民的機詐,從不顯山露水。那裏童貫為了提高自身素質,就在樞秘府的後院裏弄了一間大屋子,養了一些狼、虎豹等動物。以供自己操演所有。有一天在那間大屋子裏,童樞秘披甲持槍上陣,力搏一頭長得癡肥的猛虎。正在當班的陶豹理所當然在場擔當起守護的任務。

    養肥了的猛虎野氣早失、童貫卻自以為天生神武。何況披了防身甲,鬥一頭傻呆呆的華南虎哪有問題?於是左一槍捅捅那老虎的屁股,右一槍紮紮老虎的大腿,一來二去把老虎激怒了。

    老虎不發威,你拿它當病貓。老虎發了威,那豈非同小可。

    隻聽老虎大吼一聲,“卡嚓”一口咬斷的童貫手中的槍頭,緊接著一爪子就把天生神武的童貫撲倒,張開血盆大嘴就要撕咬。

    附近站著幾位童貫的親信之人,不是嚇了目瞪口呆,就是扭頭逃命,誰還管童貫的死活。

    危急中,站在遠處的陶豹奮身飛撲,奔到大鐵柵籠內,一腳把那隻老虎踢得退後幾步,乘此機會,陶豹飛快的抱起童貫,“哧溜”一下跳出了鐵柵籠,隨即一抬腳“當啷”一聲,把鐵門關上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陶豹,奮勇擋住了猛虎。救了童貫樞秘大人的一條性命。於是童貫就把他提拔到了自己的身邊當上的貼身護衛,並許願以後有機會再加以提拔重用。可是還沒等童貫提拔重用他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得舅舅鐵拳於煥龍因為在抓捕鐵扁擔孫元的過程中觸景生情,心灰意冷,竟然棄官逃職。

    未經允許擅自逃職,那可是對朝庭大大的不敬,對皇帝大大的不忠,雖然罪不至於殊滅九族,但死罪可免,活罪不饒。對於逃官人員的家屬親戚必須收監入獄,當做人質。

    雖然陶豹可以奮勇搏虎,虎奪人,但陶豹卻不願意身受縲絏,陷進牢獄,於是陶豹就連夜卷帶著一些金銀珠寶以自己舅舅鐵拳於煥龍為榜樣,給童貫來了個不辭而別,一百米三個腳印的速度,奔逃到了陶丘縣老朋友吳用這裏而來。吳用就把這位陶豹,陶大哥藏在了他早就看好了的範蠡墓穴之中,每天定時送水送飯。

    吳用之所以對這位陶大哥,愛護有加這主要:一是兩個都有一顆不甘心於人下的雄心壯誌;二是兩人都有要幹出一番驚天動地事業的遠大理想,共同的願望與遠大理想把他們緊密的聯係到了一起。

    陶豹遠遠跟蹤著魯達的目的就是要隨著魯達的身後,去看看魯達究竟是要去泰安州什麽地方去找那對鎮紙玉獅子,然後再根據具體情況采取相應措施。

    跟蹤,遠遠的跟蹤,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著魯達的馬後,即不太靠近也不能離得太遠,隻要在視線以內,目標不至於丟失即可,因此魯達雖然提高了警惕,也一直沒有發現是誰在跟蹤。

    找不到跟蹤之人,魯達幹脆來了個不理不睬,坦然自若的騎在馬上,一邊觀看著一路上的風景,一邊左一首右一首吟詠起詩詞來。一忽唐詩,一忽宋詞,引亢高歌,一路向前。

    這一來把跟蹤身後的陶豹弄得不知道所以然,隻好也不緊不慢的打馬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尾隨而來。

    魯達前方的目的地是巨野,然後在經巨野向東。

    正午時分,魯達牽馬走進了巨野,巨野歸屬於濟洲府所轄,是一個隻有兩二萬人口的小城,魯達進了巨野城之後,並沒有去縣城府衙,而是找了一家小飯店,簡單的喝了兩碗酒,吃了些飯菜,牽馬出城,向東方趕奔。

    出城東門大約走出了二十多裏的路,就來到了了一個叫麒麟台的地方,隻要繞過麒麟台就可直奔上一條通往濟州的一條平坦寬敞的官道。“

    麒麟台,這地方別看如今是荒草萋萋遍地,當年還有個美麗的傳說,西狩獲麟故事就發生在春秋末期魯國西境大野澤地的巨野。其有文字記載的曆史,首先見於戰國成書的我國最早的一部編年史《春秋》,戰國史學家公羊高撰寫的《公羊傳》和穀梁赤撰寫的《穀梁傳》也都記載了這方麵的內容。“鳳凰麒麟,皆在郊藪”。,有麒麟愛吃的蘆葦、香蒲等植物,是麒麟習慣生長的地方。

    《東周列國誌》記載:“周敬王三十九年,魯哀公狩於大野,叔孫氏家臣鉏商獲麟,以為不詳,以賜虞人。”仲尼觀之曰:“麟也”。《東周列誌》又載:“周敬王三十九年,魯哀公狩於大野,叔孫氏家臣鉏商獲一獸,麕身、尾、馬蹄,頭上有一肉角,怪而殺之。孔子歎曰:‘麟也,孰為來哉?’使弟子埋之。是為麒麟塚。麒麟降世,無人識曉,卻被“怪而殺之”。孔子痛惜不已,聯想到自己一生懷才不遇,觸景生悲,為麒麟寫下了挽歌:“唐虞世兮麟鳳遊,今非其時來何求,麟兮麟兮我心憂”。自此絕筆,不再著書。麒麟塚也正因獨特的文化內涵成為一方名勝,曆代文人騷客臨其境覓聖跡,或謳歌,或慨歎,發思古之幽情,詠不朽之佳句。唐代著名學者韋表微曾作“麟台碑銘”:李白、杜牧、蘇軾著名詩人均為麒麟台留下了膾炙人口的詩句。唐武德四年,據西狩獲麟之故,巨野一度改名麟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