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節 員外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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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伯一拍大腿道:“唉,員外呀,你這誤會了,你下馬來聽我慢慢的說。”
趙員外道:“下馬就下馬,難道還跑了那小子不成。”說著就跳下馬來。
金老伯急忙拉著趙員外向遠處走了幾步,趴在他的耳朵上道:“員外,小老兒那能幹那缺德的事情呢?來的人就我我曾經現你說過在渭州搭救過我們的那位魯提轄。”
趙員外一聽拍拍腦袋道:“這還真是誤會了。”
金老伯道:“那你就讓手下的這些弟兄們撤了吧,別在這裏鬧哄哄的圍著了。”
趙員外對跟隨自己來的那十幾個人道:“大家都散了吧,來的是我老丈人家的一位親戚。”
看著那些個莊客都散了去,趙員外對金老伯道:“走,我也上去認識這位魯提轄。”
金老伯出去後,魯達看了許久沒有動靜,知道不是官府追捕的公差,就把大刀倚回牆角,重新坐到了酒桌前。
剛剛坐下沒有多久,隻見金老伯領著一名三十四五歲左右,麵白無須,身體微胖的人走上樓來。
這個人走到魯達麵前抱拳施禮道:“這位想必是魯提轄了。”
魯達急忙站起身來回禮道:“在下魯達。”
▲,≯金老伯指著趙員外道:“提轄,這位是弦兒的養家趙遷,趙員外。”大宋時期,那位女子被男人包養了的話,那麽那位男人就被稱為養家,就如果現在女子被男人包養一樣,男方有管是人五還是人六,不管是真有錢還是假有鈔票,一律統稱為老板,或者是某種,總之時代變遷了。名稱變遷了,但小三就是小三,想要扶正那簡直是難於上青天。
弦兒一看趙員外,急忙站起身來深道一個萬福道:“相公,你怎麽來了呢!”
趙員外看了魯達一眼,淡淡的一笑道:“沒事,我隻是隨便來看看的。”
金額老伯急忙拿來了一張椅子道:“員外,你快坐下,與魯提轄你們兩位哥們好好嘮嘮。”
趙員外坐下後,端起了酒杯對魯達道:“提轄。本人雖然在窮鄉僻壤,但也久仰提轄大名,這真是聞名不如相見,今天一看提轄果然有龍虎之威。再下敬你一杯。”
魯達道:“豈敢豈敢!區區薄名不值一提。”
兩人喝了幾杯酒後,趙員外道:“不知道提轄今後有何打算。”
魯達道:“魯達現在是被官府畫影圖形通緝的罪犯,那裏還有什麽打算。”
趙員外沉吟的片刻道:“我到有一個主意,就不知道提轄願意不願意。”
魯達道:“魯達現在身處逃亡之中那有什麽願意為願意的選擇。”趙員外“啪”一拍桌子道:“好既然這樣,我就直接說了。”
弦兒道:“相公,你有什麽好主意就快說吧。魯提轄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千萬不能讓他在這裏有個什麽閃失。”
趙員外道:“那好,我想,離我們雁門大約有四十餘裏的地方有座山。叫做五台山,山上有一座文殊院,原來是文殊菩薩的道場。寺廟裏有五百多名僧人,主持和尚叫智真。跟我比較要好。我們趙家從我爺爺那輩子起,就經常向文殊院捐款捐物,直到延傳到我這兒一直沒有間斷。因此可以說我們趙家是文殊院最大的捐款人。為我表示對佛主的虔誠之心我本來打算自己剃度出家,可是一想到這諾大個家業尚需要有人也管理,我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的曾經許以宏願許下剃度一人去寺裏出家,以代我消災除孽,並於早年間買下了一道五花度牒,隻是一直遇不到一位可以心誠至佛之人,心願一直未了。哈哈,那想到今天在此遇到了提轄,這可以說真是一種佛緣,如果提轄要是肯去時,一切費用,都由我來置辦,就不知道提轄肯落發為僧嗎”
魯達一聽,心想出家為僧也好,雖然寺廟裏的清規戒律多,但總比自己這樣像隻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強上百倍的。於是點點頭道:“如此,謝謝員外的眷顧,魯達願意出家為僧。”
魯達那裏想到,其實這都趙員外現編現賣的故事,是姓趙的玩弄的陰謀詭計。
今天趙員外在家裏時就聽到自己的一名莊客來報信說,金老伯領著一個年輕男子去了他趙家的別院,頓時火冒三丈量,以為是弦兒背著他玩什麽紅杏出牆呢,於是急忙帶領著二十多名莊客手持棍棒起了過來,他要教訓教訓那個膽敢給他趙大員外戴綠帽子的人。
男人就是這樣的奇怪,隻許自己三妻四妾的玩女人,卻不允許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可是當他聽趕到樓下的自己代理老丈人金老伯的話就打消的這個念頭。一來他現在對弦兒的新鮮勁還沒過,不想因此撕破臉皮;二來他早就聽說過魯達的大名,不想招惹這隻老虎的。
所以他到了樓上,見卻魯達喝了兩杯酒後,才想起了這麽個主意。這主要是他對自己的小三,也就是弦兒一直心懷戒備的,心想這個小妮子在渭州既然能被鎮關西鄭屠包養了一陣子,跟我老趙也不一定能老實到那裏去,雖說弦子與魯達表麵沒有什麽,可是有些事情,特別是男女之間的事情,誰能說得清楚,於是他就玩起了個三十六計中的一計:釜底抽薪。要魯達去當和尚,以此斷絕的魯達與金家人的來往,同時有可以打消了弦兒的那顆騷動不安的心。
趙員外沒魯達這麽痛快的答應了,故意想了片刻高興道:“那好,你先在這裏安心休息兩天,後天文殊院正有一個大道場,到時候我來接你一同前往。”
樸實的魯達那裏想到趙員外有那麽多的花花腸子,便道:“如此說來,魯達在些謝過員外的大德了。”
看看被人家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這就是英雄與小人的區別所在。
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天一大早晨,趙員外就牽著兩匹馬來到了他的別院,馬的後麵還跟著兩名肩挑擔子的挑夫,擔子裏挑的香燭與供品等物。
趙員外與魯達兩人騎在馬上,那兩名挑夫則挑著擔子緊隨在兩人的馬後,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來到了一坐高山,趙員外指著山峰道:“提轄請看,這兒就是五台山的中台上,咱們所去的文殊院就在那上麵。”
魯達順著趙員外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遠處有一座迷蒙的山峰突起,周圍還有幾十座小山峰。仔細一看,那山峰像一隻諾大的平台,那些小峰就向再向高峰跪拜。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蒼黑似鐵,莊嚴、肅穆。陽光照耀下,一座座山峰呈墨藍色。有的則被霧靄籠罩,乳白的紗把重山間隔起來,隻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筆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畫。
過了一陣兒,霧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紅,漸漸地變成古銅色,與綠的樹、綠的田互相映襯,顯得分外壯美。
五台山由古老結晶岩構成,北部切割深峻,五峰聳立,峰頂平坦如台,故稱五台:東台望海峰、西台掛月峰、南台錦繡峰、北台葉鬥峰、中台翠岩峰。五峰之外稱台外,五峰之內稱台內,五台周長約十百王五公裏,總麵積二千八百多平方公裏。五台之中以北台最高,北台頂海拔三千多米,有“華北屋脊”之稱。
魯達他們所去的文殊院在南台錦繡峰,那裏海拔有六百多米高,文殊院就修建在中台的半山腰之間。漸漸走近,則看到山間有一泓泉水淙淙而流那泉水跳躍山石之間飛濺起了一朵朵浪花如雪。
魯達與趙員外跳下馬來將馬兒拴在廟門前的樹幹上。
魯達好奇的看著這兒
廟宇大,院牆高,朱紅大門朝朝開,丈高石獅子,齜牙咧嘴兩邊臥,如果要登上那個高大的門,至少還得登上一十二層的青石台階,台階上早有寺中的都寺、監寺帶領著幾個不和尚在那裏迎接著財神的到來。
走過大門後麵,一間門房,好大的一個院子,地上全鋪著黃泥巴燒的紅磚,前麵又出現在了一道門,寺內的主持方丈智真長老,率領著寺廟裏的首座、侍者等待一幹高層僧人站在那來雙手合什,恭候著趙員外。
趙員外急忙拉著魯達上前深施一禮。智真長老頌了聲道:“阿彌陀佛,施主遠來不易。”
趙員外道:“有些小事,特來寺上打擾,還請長老多多見諒。”
智真長者道:“阿彌陀佛,請員外先到方丈室來喝杯茶吧。
趙員外在前後,魯達跟在後麵向院子裏走去,跨過二道門檻,隻見六丈六尺高的紅瓦大廳,雕梁畫棟,美侖美奐,正麵的兩根朱紅大柱子,鋥光發亮,東西兩邊,落地的黑漆大窗子,窗格上各雕著一條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龍。
正麵一連八扇丈八高雕著八仙的黑漆廳門,論氣派,不亞於王公府邸,講宏偉,可比宮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