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節 京城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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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漢急忙舉樸刀格開,隻聽“當”的一聲並有火星迸出,那大漢被震身子晃微道:“和尚,好大的力氣,你也吃俺一刀。”
說著一記“單鳳朝陽”刀鋒真奔魯智深的麵部劈來,魯智深舉杖格開,兩人你來我往,你退我進的打鬥了四十多個回合。
隻聽到魯智深一聲長嘯“啊!”隨即來了著“大江迭浪”手中的水磨狂風降魔杖一招三式,劈、拍、掃向那大漢攻去,
那大漢不敢直接用刀硬碰,隻得一邊後退一邊舉刀相格,躲過了前麵的劈拍兩招,最後一招正掃在那大漢頭上戴著大鬥笠上,將那大鬥笠掃落在地。
魯智深揮起禪杖就要來個“力劈華山”,眼見那大漢就要命喪在水磨狂風降魔杖下。
猛然間魯智深看那大漢的臉上有塊巴掌大的青色胎記,急忙頓身後撤收回了將及那大漢頭頂的禪杖道:“大漢,你莫非就是那楊誌兄弟!”
那大漢正閉目等死,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睜大眼睛一看,是那和尚,便道:“和尚!你怎麽知道俺叫楊誌呢?”
魯智深哈哈大笑道:“俺不但知道你叫楊誌,俺還知道你有個妹子叫楊柳。對不對?”
楊誌莫名其妙的道:“和尚,你到底是誰?”
魯智深道:“楊兄弟,俺是魯達!”
楊誌這才如夢方醒,急忙上前施禮道:“原來是魯達大哥,請恕小弟有眼無珠。”
魯智深嗬嗬笑道:“嗬嗬,這怪不得你的,誰讓俺是和尚打扮來的。”
楊誌道:“魯大哥,你怎麽出家當了和尚呢?”
魯智深道:“嗨!這真是一言難盡,走走走,俺們走山寨去,先弄上一桌酒菜,喝著著俺再仔細與你說說。”
魯智深在前,楊誌隨後,兩人來到了聚義大廳。
魯智深囑咐一名小頭目道:“兄弟!趕快去廚房告訴一聲,做幾個像樣的菜來俺與這位楊老弟好好喝上幾大碗。”
酒菜很快就端了上來,魯智深將大碗裏倒滿的酒對楊誌道:“兄弟,這真是山不轉水轉,沒想到俺們兩人竟然能在這裏相遇,來喝一碗。”
兩人喝幹了大碗中的酒,楊誌道:“魯大哥!快與俺說說你怎麽當了和尚呢?”
於是魯智深就將自己把楊誌從生鐵佛崔道成手裏救出以後的經過講述了一遍,聽得楊誌直點頭咋舌,當魯智深說到自己與史進在瓦灌寺將生鐵佛鏟除進,楊誌“啪”一拍桌子道:“殺的好,小妹要地下有知,死也瞑目了。”
魯智深吃驚道:“怎麽,你說楊柳小妹歿了。”
楊誌悲痛的道:“魯大哥,就是你離開我們兄妹三天後,小妹因為受到那生鐵佛的奸汙,覺得沒有臉麵見人,趁我不備時候懸梁自盡了,可憐我那小妹呀。”說著默默流下的眼淚。
魯智深勸慰道:“楊兄弟別哭了,明天俺們找個地方給楊柳小妹燒點紙告訴她一聲,生鐵佛已經讓俺打發去了閻王殿,這樣小妹就能安息了。”
楊誌連連聽頭道:“魯大哥,俺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魯智深問楊誌道:“兄弟,你怎麽流落到江湖跑到這二龍山來了呢。”
楊誌歎了口氣道:“唉!魯大哥,說起此事,俺真是眼淚嘩嘩的流,那真是老天不開眼,讓俺楊誌時運不濟呀!”
魯智深道:“兄弟,那有什麽時運不濟,把心放寬些,這世上還沒有過不去的河呢。”
楊誌端起酒碗咕嘟喝了大半碗酒道:“大哥,你聽俺一件一樁說給你聽。”
魯智深將楊誌的碗裏斟滿了酒道:“兄弟,別急,你慢慢的說。”
於是,楊誌慢慢的向魯智深講起自己的事情來。
那年,楊誌被魯智深救出來後,他的小妹楊柳就懸梁自盡了。
楊誌安葬小妹楊柳,又在家裏休養了三個多月,才將身上的傷養好。
楊誌傷好後,就來到了東京汴梁,找到原來天波府的一些老關係,依靠著他們的舉薦,再加上楊誌早年的武舉身份,被蔡京臨時任命押運十製使之一,負責去江南蘇杭一帶向東京汴梁從水運押運花石綱。
所謂的花石綱就是在徽宗皇帝趙佶在初登大寶伊始,為了籌建當時大宋帝國的最大國家級園林——艮嶽,徽宗皇帝特別在蘇州設置了一個叫應奉局的專門機構,有一個叫朱勔的蘇州人,對山石素有心得,被蔡京推薦來管領應奉局,專門負責東南江浙一帶搜羅奇花異木,嶙峋美石。
花石到手後,多經水路運河,千裏迢迢,運往京城汴京,十船一組,稱作一“綱”,這就是“花石綱”名稱之由來。
楊誌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將花石從江浙運往東京汴梁,沿途不得有失。
然而天不不測風雲,就在楊誌剛剛擔任製使半年的時間,在一次押運途中,運送花石的船隊在長江中不幸遇到了一場罕見的風浪,十隻大船在風浪中全部沉到了江底。
船毀人亡花石沒了影,幸虧楊誌會些水性才得以死裏逃生。
按照大宋的刑律,如果是官員在押運途中將押運的東西丟失,輕聲削職為民,重者刺麵發配,何況楊誌押運的是皇帝所要的花石呢。
在大風大浪裏揀回了一條性命的楊誌,害怕製裁問罪不敢再回京複職,隻得潛回了老家去,籌備了一些金銀財物,開始托人弄景的,玩起了走後門的路子。
企圖逃避刑律的製裁後,再弄個官複原職。
這一天,楊誌挑了一擔子金銀財物到東京汴梁,經人指點來到了樞密院,找到一名管理人事檔案的虞候,塞給了那位虞候了一百兩銀子。
虞候接過銀子塞進了懷裏,高興的領著楊誌找到了都管道:“都管大人,這位楊誌是我一位朋友介紹來的朋友。”
那名都管大人坐在椅子上頭也沒抬的道:“不知道,這位楊誌朋友來此有何事,”
楊誌急忙道:“小人本來是負責押運花石綱的製使,因為在擺途中遇到風浪,連石帶船一起都被風浪打翻到了長江的深水之中,因此小人不敢回京複命,輾轉了半年之久,才回到這裏,還望大人幫忙。”
說著遞上了一份禮單道:“些許錢財不成敬意,隻要大人能答應小人的請求,待大人應完卯後,小人自會將這禮單上了物品送到您的府上。”
那虞候接過了禮單看了看點點頭道:“楊誌,不知道你有何事要本官為你打理。”
楊誌道:“大人,小人那裏敢有什麽大的奢求,隻求大人開恩讓小人官複原職即可。”
那個虞候沉吟了一會,翻找出了楊誌的檔案,在山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遞給楊誌道:“這事不難,你隻要拿上你的檔案去殿帥府那個找高太尉在上麵簽個字就可以了。”
楊誌接過了自己的檔案,驚喜萬分,當天晚間就將擔子裏的金銀送到了那位虞候的家裏。
第二天早晨,楊誌早早就來到了殿帥衙門,在那裏等候著高太尉,看看已經過了上班的時間,這才壯了膽,走進了殿帥府,沒想到卻被一個在門口站崗的士兵攔住道:“站住,那裏來的愣頭青,也不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什麽地方。”
楊誌賠著笑臉道:“這位兄弟,我是來找高太尉辦事的。”
說著掏出了樞密院那位虞候寫的公文道:“兄弟你看看這不國家公文嗎。”
那位士兵道:“去去去,遠點去,每天來找太尉的人多著呢,個個都手裏拿著公文。太尉那裏有那麽多的時間搭理過來。”
楊誌急忙從口袋裏掏出了五兩銀子塞到那名士兵的手裏道:“兄弟,我找太尉確實有急事,還有勞你給通報一聲。”
那名士兵接過銀子咬了一口揣進懷裏眉開眼笑道:“這還差不多,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
不一會,那名士兵出來道:“楊誌,太尉讓你進去呢。”
楊誌來到廳前,跪拜在地道:“下官楊誌參見太尉大人。”
高太尉“啪啪”拍了兩聲桌子道:“下官,那裏來的下官。大膽楊誌,你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名離職潛逃的罪犯,還敢在本官麵前稱下官。”
楊誌嗑頭道:“太尉,對不起,小人一時失言。”
高太尉站起身來怒氣衝衝道:“楊誌,本官剛剛把你那簡曆看了一遍,既然朝庭派出了十名製使去押運花石綱。為什麽那九個人都回到了京城交了差,偏偏是卻把花石綱給弄沒了。弄沒也就算了,那是事出有因,可你為什麽不回京述職,卻來個逃之夭夭。今天卻又腆著個臉回來要官複原職,你以為這殿帥府是你們楊家開的嗎!”
說著大筆一揮在那批文上寫道:此人對國不忠,職守不盡,且視國家刑律為兒戲,花石綱被損一事,係天災罪可不究。但擅離職守,非可信之人,永不得錄用。寫完後,“啪”的把筆一摔喝道:“來人,把楊誌這個狗頭給本帥轟出去。”
楊誌喊道:“太尉,太尉,你在斟酌斟酌!”(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