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節有敵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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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非道:“大師,你不願意當官也行,我給你銀子,你要多少都可以。隻好你能放我一馬,要什麽都可以。”

    魯智深道:“直娘的,你以為天下的人都象你一樣貪婪嗎,饒了你,武關那些死去的弟兄們的亡靈能答應嗎?饒了你,武關那些流離失所的老百姓能答應嗎?阿彌陀佛,我佛說了,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啪”一禪杖將童非的腦袋拍成了爛西瓜。

    那麽,童非不是在幾年前就得病死了嗎!

    其實童非並沒有死,那是童貫看到當年魯達在金額鑾殿上告禦狀,怕徽宗皇帝追究下去,讓童非詐死埋名,玩了個金蟬脫殼之計。

    這哥倆從死牢裏買來了個與童非麵貌相似的死刑犯,將其害死後,穿上童非的衣服埋進童家林,並在墓穴裏埋上了炸藥,企圖炸死魯達。

    後來,魯達率軍馳援邊關被貶以後,童非又化名任飛去當了八十禁軍的兵馬副指揮使。

    這次為了撈些晉升的資本,才在童貫的安排下,率領五千精銳前來二龍山剿匪,按這哥倆的想法是,區區二龍山那能經得起這麽多兵馬的攻打,拿下二龍山那是手拿把掐的事情,那知道折騰了好幾天也沒拿下二龍山。

    於是,童貫就請7↙,$了一位叫吉奇的高人,畫了六出梅花陣圖,派人送童非,讓他照貓畫虎,擺出了個六出梅花陣將二龍山圍困起來,想要山上的人困死。

    那知道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魯智深請來神機軍師朱武,將官兵殺的一敗塗地,

    童非,躲過了初一沒有躲過十五,去了他早就該去的地方。

    二龍山又一次打敗官兵的圍剿,並且取得了巨大的勝利,繳獲了許多的戰馬武器、帳篷等戰利品。

    魯智深咧著大嘴看著那堆積如山的物資高興道:“搬,都給灑家搬上山去,搬不了的送給老百姓,老百姓不要的,都一把火燒了。燒它個一幹二淨。看看那個以後再敢到這二龍山來炸毛厥翅的。”

    這時,有個小頭目跑來道:“大寨主,那些被咱們俘虜的官兵怎麽辦?”

    楊誌道:“怎麽辦,都殺掉算了!”

    魯智深搖搖頭道:“那可不行,當兵的也都是為了混口飯吃的,把他們都放了吧!”

    說著魯智深走到那些被俘虜的官兵麵前道:“回去告訴童貫那個狗官,就說俺魯智深就是那從前的魯達,他的弟弟童非已然讓灑家送到西天去了,讓童貫將那個狗頭洗幹淨的,等著挨灑家的禪杖吧!”

    史進一聽,來到魯智深麵前舉起大拇指晃了晃道:“魯大師,這份的,就是牛,敢與那童貫叫板。”

    魯智深道:“阿彌陀佛,童貫算個撮鳥,那天高興了俺還想去那金鑾殿上的那把龍椅上坐坐呢。”

    史進學著魯智深的樣子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兩個哈哈大笑起來。

    魯智深與史進在二龍山下哈哈大笑。

    有人笑的時候,就會有人哭。

    童貫看著那被官兵抬回來的,童非了屍體,腦袋被拍的爛西瓜一般,哭喪著臉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了,手指著二龍山的方向,跺著腳狠狠罵道:“該死的魯達,你這個禿驢,我童貫與你勢不兩立。”

    平靜,一切都歸於平靜了。

    魯智深與楊誌、武鬆依依不舍的送走了九紋龍史進與神機軍師朱武。

    二龍山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回歸了正常的生活。

    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山不動草亂搖。

    這時已經是收割莊稼的季節,二龍山上的好漢們也象附近的農夫們一樣,收獲著他們在山中播種的糧食,經過一天的繁重勞動,人們早早躺下進入了夢鄉之中。

    秋天,已經是日短夜長,天早早就黑了下來。

    酉時才過,一個黑影如同黑色的狸貓,靈敏的避開了站崗嘍羅兵的視線,從山腳下悄然的向山上摸來。

    這個黑影一忽兒將身子伏上山石的後麵,一忽兒又躥到大樹底下,真可以說輕似狸貓,快似猿猴。

    黑影慢慢的接近了寨牆,在牆下蜇伏了片刻,趁站崗的人,轉身向別處看的刹那間,縱身彈起,毫無聲息躍過寨牆,身子緊貼地麵,竄向了寶珠寺旁邊的偏房,那裏有三個房間,正是魯智深、楊誌、武鬆仨人的臥室。

    那人來到房間的窗戶下,蹲在那裏探頭探腦的挨個房間向裏張望著,猛然聽到身後又一般勁風從後背襲來,

    這個黑影竟然十分了得,聽到風聲頭也沒回,飛速的抽出插在背後的一柄長刀回手“刷”的掃了過去。

    隻聽當啷一聲格開了背後襲來的兵刃。

    那人喝道:“好你個賊子,功夫還真了得。再接我武二郎幾招。”

    前來擒賊的是行者武鬆。

    原來,武鬆躺在床上還沒入睡,就聽到外麵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江湖經驗豐富的武鬆一聽,就知道有夜行人潛入進來,因為如果是山上的弟兄,在自己的山寨裏走動,根本就不用這樣輕手輕腳的。

    武鬆在心裏道:“這一定是敵人。”於是就抄起放在床頭上的戒刀,從後窗戶那跳了出去,繞了過來給那黑影來了個突然襲擊,那成想,武鬆這一招竟然被來人輕鬆的格開。

    那個格開武鬆的一刀,轉過身來,見是一名頭佗站在自己的麵前,便道:“原來是個行者,我是來找那個叫魯智深和尚的,讓他出來見我。”

    行者武鬆道:“狗東西,找人怎麽不在白天來,一看就不是個好人。接招!”雙刀一掄來了一招“慧星過天”左劈右砍,將那個人圈在了刀光之中。

    那人冷冷笑道:“嘿!少來嚇唬人。”揮起手中略有彎曲的長刀,“當當”兩刀嗑開了武鬆的刀。

    這時,魯智深與楊誌聽到聲音手提著兵器來到了院子裏。

    那個人雖然格開了武鬆的刀,卻被震的臂膀發麻,口中道:“八格!”雙手握刀“刷刷刷”來了十幾記快如閃電般的劈刺,武鬆掄起戒刀一一化解開去。

    兩個又打了四五個回合,那人操著生硬的漢話大喝一聲道:“住手,我的有話要話。”

    武鬆道:“少在那扯淡。”揮刀就要再戰。

    魯智深道:“武鬆兄弟住手,聽聽他有什麽話要說。”

    武鬆收刀在手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那人一指魯智深道:“和尚,你可就是魯智深。”

    魯智深道:“不錯!灑家正是魯智深,魯智深就是俺。”

    那人道:“童非就是你殺得。”

    魯智深一聽,哦!原來你小子是來找俺給童非報仇的,便道:“不錯,是灑家殺的!”說著的舉手裏的禪杖道:“俺就是有這把家什,把童非的狗頭拍成了個爛西瓜。怎麽!你也要嚐嚐當爛西瓜的滋味。”

    那人道:“八格!和尚,你少在那裏猖狂,今晚我就送你去西天。”

    說著舉刀就向前撲來。

    魯智深道:“且慢動手!”

    那人收住刀道:“怎麽,你的害怕。”

    魯智深道:“好笑,真好笑,灑家怕你個撮鳥,隻是灑家的禪杖下不死無名之鬼,俺倒要問你,你是什麽人?看你這不倫不類的打扮不像是俺大宋的人。”

    那人冷笑道:“東瀛,你的不知道聽沒聽說過。”

    魯智深點點頭道:“聽說過,那裏不就是一座小小的海島嗎,住的都是些蠻荒之人。”

    那個道:“八格,你的胡說八道,我們怎麽是蠻荒人。”

    魯智深漠然道:“不是蠻荒之人,那裏有在黑夜裏翻牆越障進到別人家的院子裏道理。”

    那人一聽,自覺禮虧,深一鞠躬道:“對不起!”

    楊誌道:“魯大哥,別在那裏與他羅索了,讓俺楊誌來打發了他。”

    那個人雖然會說些漢話,可是卻不懂得楊誌說的是什麽,便問道:“打發,什麽是打發?”

    楊誌聽了哈哈大笑道:“打發?打發就是送你回姥姥的家。”

    那個指了指楊誌道:“你的,一邊呆著去。我與那位大和尚有話說。”

    魯智深道:“楊兄弟,你閃開讓他說!”

    那人道:“大和尚,你敢不也與我單獨打鬥幾個回合?”

    還沒等魯智深開口,武鬆道:“就你小子那個樣子,還敢要與我魯大哥打鬥上個回合,我大哥兩禪杖就得把你打得趴在地下叫娘。”

    魯智深道:“好,那就讓俺這中原的大和尚,會會你這東瀛小鬼子。”

    後來這個東瀛演變成日本國,這就是日本鬼子的由來,這還要感謝大和尚魯智深給日本人送了這麽個雅號:鬼子!

    那個人一聽魯智深罵自己的小鬼子,心頭大怒罵道:“八格。”舉起手裏的東瀛刀“刷刷刷”上劈下挑,左砍右刺。

    魯智深打眼一瞧,這個刀法怎麽這麽眼熟,哦!原來是自己曾經會過的那對東瀛年輕人使過的刀法,不過眼前這個家夥使得可比那兩位年輕東瀛人高出了許多。

    魯智深猜測的很對,來得這個家夥正是那伊賀重俊與伊賀影子兩人的師父,也就是伊賀影子的父親,伊賀刀流的掌門人伊賀大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