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節 潛入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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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x;拚命三郎石秀一聽傻了眼,他也不知道宋江的武藝到底有多麽高強,因為整個梁山上的人都沒有見過宋江出過手,可是大家卻都對他那麽的賓服,可想而知,宋江不隻是講仁義,武功一定也非凡了得。

    想到這裏拚命三郎石秀雙腿一軟,“卟嗵”跪拜在地,連連嗑頭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宋江悲憐的看了看石秀歎氣道:“唉,石秀呀,石秀,你讓我宋江說你什麽是好呢。”

    石秀也不傻,一聽宋江這是放過了自己,急忙又“咚咚咚”嗑了三個響頭道:“謝謝哥哥,不殺之恩。”

    宋江道:“石秀,不是我宋江不殺你,是我實在於心不忍。山寨的兄弟那個不是我宋江的手足。晃天王死了,死了死了,一死百了,我不能因為死了一個晃天王,再搭上你一個石秀,再者還會連累到與你一同上梁山的楊雄與時遷兩位兄弟。石秀,這事就此打住,你我都把這事爛在肚子裏,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

    說著伸手攙扶起石秀道:“兄弟,你也不要因此有什麽心理負擔,隻要你今後多為山寨效力就是了。”

    拚命三郎石秀哽咽道:“哥哥對小弟的恩情,石秀沒齒不忘,今天後定當舍命相報。”

    宋江又道:“石秀,此事你萬萬不可透露半點風聲,如果讓山上的其他兄弟們知道了,你想想那是什麽樣的後果,非得將你開膛破腹不可。”

    拚命三郎石秀曾經給幫助病關索楊雄給弱女子潘巧雲主仆二人開過膛破過腹部,親眼目睹過那悲慘的場麵,急忙道:“哥哥,你放心好了。小弟守口如瓶的。”

    宋江又故做親切的拍了拍石秀的肩道:“兄弟,記住以後少喝些酒吧,記得酒後失言,會要你的命的。”

    其實說內心話,宋江對拚命三郎石秀射在托塔天王晃蓋一事,在內心裏是感激不盡的。

    宋江從上梁山伊始,就一直覬覦著那頭把交椅,可是那該死的晃蓋寧可占著茅坑不拉屎,也不讓出那老大的位置。

    坐不上老大的位置,宋江天罡地煞的那套理論就得不到落實,招安的理想就得不到實現。

    正好,石秀為報晃蓋辱罵之仇,射死的晃蓋,使宋江這才得以順利的坐在了那張夢寐以求的頭把交椅。

    宋江雖說在內心裏感激石秀把自己推上了頭把交椅的位置,但他做人一向陰沉,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對石秀進行了一番犬威脅利誘徹底的把石秀牢牢的控製在了手中。

    拚命三郎石秀這下也徹底的服了宋江道:“哥哥,你放心,以後的石秀就是你的人了。你讓小弟幹什麽都可以。”

    宋江大義凜然的道:“兄弟,話可不能這樣講,什麽以你是我的人了,咱們大家都是這水泊梁山的兄弟。”

    石秀急忙連連點頭道:“哥哥說的極是。”

    宋江這才話頭一轉道:“兄弟,雖然我宋江是這樣想得,梁山兄弟大家一家親,可是十個手指那能一般的齊呢,兄弟之間也難免有人心存另外的想法。”

    聽宋江這麽一說,石秀眼瞪得跟那牛卵子似的道:“哥哥,是那個不與你一條心了,你說,石秀這就去給他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宋江擺擺手道:“打住,你給我千萬打住。”接著拉著石秀坐了下來,語重心長的道:“石秀呀,凡事要用腦袋想好的再說。”

    石秀撓了撓頭皮道:“哥哥,責怪得對。”

    宋江道:“石秀兄弟,咱們梁山大寨上的兄弟都是來自不同的出處,雖然共同聚集在這替天行道的大旗下,但也難免有山頭主義的思想,所以為兄打算讓幫我一個忙。”

    石秀一聽急忙站起身來拱手道:“哥哥,這話可是折殺了小弟,有什麽話你盡管吩咐就是了。”

    宋江道:“好好好,是這樣今後你沒事的時候,對林衝、魯智深、史進,朱武、樊瑞等人多留留神,看看他們不是是經常往一塊聚,都說了些什麽,想幹什麽”

    石秀也不笨蛋,急忙道:“好,大哥,你放心吧。”

    宋江揮揮手示意石秀坐下來道:“本來,這事我打算讓那黑旋風李逵去辦的,可是一考慮那鐵牛過於魯莽,實在是不堪重要,所以才把這事交給你去辦的。”

    石秀聽了,內心裏十分激動,心道:“整個梁山二三萬的人,每個不知道黑旋風李逵是及時雨的最為心腹之人,沒想到宋江哥哥把我石秀看作比李逵還重要。”

    想到這裏石秀道:“哥哥,如此恩待石秀,石秀心感汗顏,今後為哥哥石秀寧願肝膽塗地。”

    就這樣宋江將拚命三郎石秀的把柄死死握在了手裏,等於掐住了石秀這條毒蛇的七寸,從此,宋江手下有多了個心腹悍將。

    這裏,及時雨宋江徹底收服了拚命三郎石秀。

    那邊,智多星吳用為了誘騙玉麒麟盧俊義也積極行動了起來。

    吳用扮作算命的先生,李逵扮作了一名啞巴道童肩頭扛了一個寫著“講命談天,卦金一兩”的招牌來到了北京大名府金角牛胡同,玉麒麟盧俊義在高大的宅院外。

    吳用敲打著一麵小銅鑼扯開嗓子叫喊道:“打卦算命,銀錢一兩。”

    玉麒麟盧俊義一大早晨就起來習練了一陣子槍棒,吃過了早飯後,又去了街麵上自家的幾家店鋪看了看,剛剛回到家裏,正坐在院子裏的涼亭下喝茶聽到了喊對一個仆人道:“此人出此大言,一定是位高人,你去將他喊府裏一為,為我打上一卦。”

    仆人應了一聲,跑出院門外攔住了扮作算命先生的吳用道:“這位先生,我家員外有請。”

    智多星吳秀明知故問道:“這位小哥,不知道你家員外是那一位。”

    常言道:主大仆牛。

    這個仆一牛b閃閃的挺胸道:“先生,我家主人就是這北京城裏大名鼎鼎的盧俊義盧大員外,你沒聽說過嗎”

    吳用連連點頭道:“聽說過,聽說過,盧員外在個家喻戶曉的人物,小生怎麽沒聽說過呢。”

    那個仆人更加牛b了,好像他就是盧大員外一般的道:“聽說過就好,趕快進去吧。磨磨蹭蹭別惹我家員外不高興。”

    吳秀用點頭哈腰的拉了扮成啞巴道童的黑旋風李逵一把,急忙隨著那仆人走進了盧家大院。

    吳用走進院子裏一看,心裏暗暗驚歎,果然是大名府的首富之家。整個院子占地足足能有六七畝,裏麵的假山、水池、亭台、涼閣樣樣皆有,比那陶丘縣知縣聞煥章家了院子不知大出了多少。

    再看院子裏的涼亭那兒端坐著一位淡黃臉龐,目光如炬,三十上下年紀,員外打扮的人。不用說這人就是玉麒麟盧俊義了。

    那名仆人走到盧俊義麵前深鞠一躬道:“員外,算命先生請來了。”

    盧俊義對吳用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吳用拱手施禮道:“不知員外何事問卦”

    盧俊義沉吟了片刻道:“君子問禍不問福,隻請先生隨意算算。”

    吳用掐指默算了有一盞茶的功夫道:“員外你今年三十有二的年紀,有妻無嗣。”

    這一說把盧俊義驚的目瞪口呆,心道:“這先生有些神通,我還沒開口就算出了我的年齡,就連沒有子嗣都算得一清二楚。確實不一般。”

    其實,這那裏是吳用的什麽神機妙算,這些情況都是吳用從豹子頭林衝嘴裏得知的。

    盧俊義被吳用忽悠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先生確實不一般,請再往下算算。”

    吳用又開始了掐指默算,一會緊皺眉頭,一會用故做驚訝的張大了嘴。

    把旁邊看了盧俊義弄得心裏沒了底。

    足足有兩盞茶的功夫,吳用長歎一氣道:“唉”然後就沉默不語。

    盧俊義急忙道:“先生,這卦裏可有什麽玄機。”

    吳用皺眉道:“不妙呀,不妙。”

    盧俊義道:“先生,便請直說不訪。”

    吳用抬起眼睛看了看盧俊義道:“那好,恕我直言,員外聽了可別不高興。”

    盧俊義不安的道:“沒事沒事,這有什麽不高興的。”

    吳用道:“員外,你不出百日之內必有血光之災,且家產不保。”

    盧俊義的家產本來就是當年他老爹當官時巧取豪奪弄來的,近日來聽說朝庭正在追查,一聽急忙道:“先生,此事可有破解之法。”

    吳用又故弄玄虛了掐算了一番道:“要想破解此災,隻有去東南方向巽位,千裏以外的地方躲避上百日,方可化解。”

    盧俊義道:“這個好辦,我把家裏的一切安排安排,近兩日就離開大名府,前往東南方向。”

    吳用一看俊盧義已經海藻和落入了圈套又道:“我這裏還有幾句卦詞,日後必有應驗,但求員外不要忘記了。”

    盧俊義讓仆人取來的筆墨道:“那好,就請先生寫在這影壁之上吧,這樣我時刻都能看到的。”

    吳用接過筆墨刷刷刷在影壁上寫下了四句詩:蘆花叢裏一扁舟,俊傑俄從此地遊。義士若能知此理,反躬逃難可無憂。

    就這樣,玉麒麟盧俊義被老奸巨猾的智多星吳用忽悠得找不到了北,急忙安排好了家裏的事務,第三天就帶領著管理李固,雇了十幾名腳夫,拉了十輛大車的北方貨物一路向東嶽泰山而行,準備到那裏躲上百日,以逃避血光之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