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節 得脫劍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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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和尚魯智深一看那十六支利劍將及身體,立即一提丹田之氣,“嗚啊!”一聲長嘯,來了一招佛門秘傳“獅子吼!”
這一聲吼叫恰似那晴天霹靂般,把八個年輕的道姑震的手腳發麻,手中的利劍當啷當啷的掉落在青磚地上。【愛去△小↓說△網w qu 】
緊接著魯智深單掌一揮掀起了一股狂風,把八個道姑震得一個個跌倒在地,這還是魯智深心存慈悲,不願意傷害這些年輕的生命,沒有痛下殺手,否她們一個都別想活命。
玉麵羅刹柴七姑畢竟功力深厚,魯智深的獅子吼雖然震倒了她的十四名親傳弟子,但卻隻把她震得略一搖晃,便急忙運內功抵抗魯智深的嘯聲衝擊。
魯智深的嘯聲剛剛收回,玉麵羅刹柴七姑也來了一聲鶴唳般的長嘯,隨著嘯聲,從寺院後麵一個小跨院裏如疾風般的跑出了,八名白發蒼蒼的老道姑,如同白發魔鬼般的呼啦一下將魯智深、時遷圍在了當中。
這八名白發蒼蒼的老道姑在三霄娘娘寺院是屬於師太級人物,也就是說那是玉麵羅刹柴七姑的上一輩之人。
這八位老道姑是三霄娘娘寺院的八大護法,如果沒有遇到主持道長抵擋不住的來敵是不能輕易露麵的。
八位師太一級的老道姑,已經在那後跨院裏蟄伏了整整十八年。
十八年中她們雖然是蟄伏,但卻也沒有閉著幹吃飯,而是潛心鑽研出了一套八卦劍陣。
這套劍陣是根據當年三國時期武候諸葛孔明,嚇退陸遜的八卦陣所練出的,分為生門、死門、開門、休門,景門、杜門、驚門、絕門,發動起來那是陣中有陣,環環相扣,連綿不絕,任你有多大的能力,也休想破陣而去。
今天,三霄娘娘寺院已然麵臨滅頂之災,再加上玉麵羅刹柴七姑對魯智深恨之入骨,這才用嘯聲召出了這八位白發蒼蒼的老道姑來。【愛去△小↓說△網w qu 】
為著的道姑蒼老著聲音問玉麵羅刹柴七姑道:“師侄,這兩個人是什麽來路?竟然要勞動我老人家等。”
玉麵羅刹柴七姑那裏敢說出自己偷漢子的醜事,隻好扒瞎話道:“眾位師叔,那胖和尚是江湖上有名的淫僧,今晚潛進寺院裏來,妄想對你們的徒孫們圖謀不軌。”
八名老道姑一聽悖然大怒齊聲罵道:“呸,好個不臉的禿驢,采花竟然采到三霄娘娘的寺院裏來了,真是色膽包天。”
魯智深把禪杖插在地裏,雙掌合什道:“阿彌陀佛,幾位道長休要聽那柴七姑胡說八道,貧僧……”
玉麵羅刹那能再讓魯智深說下去,揭穿自己的老底呢,便高聲喊道:“眾位師叔,別聽這禿驢的狡辯,他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等他們的援兵,趕快把他拿下再說。”
八名道姑雖然是長輩,但掌門道長的命令那敢不聽,八個人相互示意的點點頭,舉劍就刺。
魯智深隻得揮動水磨狂風降魔杖迎敵,魯智深一邊招架著八支利劍的攻擊,一邊還要護著鼓上騷時遷別受到傷害,加上這八卦劍陣厲害非凡,打了五十多個回合就把花和尚魯智深累的氣喘籲籲。
魯智深一邊揮動禪杖抵擋著攻來的利劍,一邊對時遷道:“阿彌陀佛,時遷兄弟,看來今晚俺要交待在這裏了。”
時遷道:“大師,你不要棄氣,這不是還沒到生死關頭嗎!”
魯智深哭笑不得的道:“阿彌陀佛,眼看俺們兩個就要命喪在這八個老道姑的手裏,怎麽還沒到生死關頭呢!”
時遷也不答話,猛然將手伸進懷裏,掏出一個黑不出溜的圓球狀的東西往地麵一摔,隻聽到“啪”的一聲爆響,隨即方圓丈遠的地方都騰起了濃濃的黑煙,並伴有刺鼻的辛辣味,把那些道姑們嗆著鼻涕、眼淚一聲流了出來,魯智深也被嗆的不停的咳嗽起來。【愛去△小↓說△網w qu 】
時遷猛一拉魯智深的手道:“快走!”兩人跑到圍牆那縱身躍上牆頭,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跑了一片刻,時遷從懷裏掏出一個藥丸塞魯智深的手裏道:“大師,快把這個吃了。”
魯智深不解的道:“時遷兄弟,這是什麽東西?”
時遷道:“解藥!”
魯智深這才吞了下去,不久就止住的咳嗽,鼻涕、眼淚也不流了。
魯智深嗬嗬笑道:“嗬嗬,時遷,你還別說你的解藥還真很靈的。那些個道姑沒你的解藥會不會死翹翹的。”
鼓上騷時遷道:“大師,她們死不了的。隻不過會腿軟筋麻,渾身無力兩三天的。”
魯智深歎了口氣道:“唉,沒想到那八個老道姑還真得厲害,要是沒有你這毒藥灑家今晚可能就要栽在這三霄娘娘的寺院裏了。”
再說那玉麵羅刹柴七姑一看魯智深與時遷兩個跳牆跑了,氣急敗壞跺著腳道:“師叔們,別那兩個壞人跳掉了,快追。”
那白發蒼蒼的八名老道姑們急忙就要去追趕,可是一提丹田之氣,這才發現一個個已然腿軟筋麻,內力皆無。
一起齊聲罵道:“這兩個江湖敗類,竟然使出這種下三爛的毒藥來對付我等。”由此更加相信了柴七姑所說魯智深是為惡江湖的淫僧之話。
柴七姑自然也提不起了內力,便揮揮手道:“諸位師叔辛苦的,你們回屋休息去吧。”
那八位老道姑隻好垂頭喪氣的走進小跨院,去繼續過她們蟄伏的生活。
魯智深與時遷兩人來到了一片樹林子裏,時遷道:“大師,我們在這裏休息休息吧。”
魯智深道:“也好,折騰一大半宿灑家也真得累了。”說著倒地便呼呼睡起大覺來,時遷也偎在一棵大樹下閉上了眼睛。
兩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魯智深從睡夢中醒來抒了抒眼睛道:“哦,這太陽都升得這般的高了。俺們還是趕快走路吧。”說著提起禪杖走出的樹林子,時遷從身後追趕過來道:“大師,你走錯路了。”
魯智深道:“胡說,俺那裏走錯了路。”
時遷指了指腳下道:“大師,回梁山的路是往西北,你怎麽向東南方向走呢。”
魯智深哈哈笑道:“哈哈,你怎麽知道灑家要回梁山呢,俺是不回那梁山撮鳥們呆的地方了,灑家要去那泰安府裏去逛逛。”
時遷勸道:“大師,咱們還是回梁山去吧,不然這麽漫無目標的走下去,什麽時候是個頭。”
魯智深憨聲憨氣的道:“要回去你自己回去,俺一個人去泰安府。”
時遷苦著臉道:“大師,我的口袋裏可沒帶多少銀子的,到時花光了,我們兩個人還不得要飯吃嗎!”
魯智深道:“要飯有什麽樣不好的,和尚從來就化齋吃飯的。別羅嗦的趕快上路,去前麵找家店子吃些飯,灑家餓了。”
時遷道:“行,大師,你可真是我時遷的祖宗。”
魯智深嘿嘿笑道:“灑家可擔當不起的,就你這樣個小瘦猴子,給俺當孫子,俺都怕丟人呢。”
兩人沿著大路向前走去,走出了六七裏路,來到了一個較大的市井,找了家酒館簡單的吃了些飯,便向泰安府趕去。
在傍晚時分進了泰安府。
那時的泰安府是山東境內最為繁華熱鬧的州府,傍晚時分,忙碌一天人們有了空閑,三三兩兩的走上了街頭,來到大街上的酒樓、茶館喝上幾杯小酒,品著一壺清茶,開始享受著一天中難得的快樂時光。
魯智深與時遷,來到了東大街的一家叫悅賓客棧,要了一間上好的客房,將包袱與禪杖放好。然後按著客棧掌櫃所指點,順著大街向南走去,來到了大街盡頭的一家叫大夫酒樓的大酒家。
這家酒家之所以叫大夫酒樓,據說當年大秦時的丞相李斯陪秦始皇封禪泰山時,曾經在這裏小酌了幾杯老酒,不過那時這裏可能沒有這二層高的樓房,最多也就是幾間低矮的茅屋罷了,可是經過了千年的演繹,名人的效應起了作用,使得這家酒店經過了曆史風雨的洗禮成了當地的一座名樓與一道靚麗的風景。
魯智深與時遷來到這裏時,天已經黑了下來,離得很遠就看到酒樓是燈火輝煌,把四周映照的通明,來往的食客們更是出出進進絡繹不絕,樓上的空地上停滿了各色的轎子與馬車,真可謂是車水馬龍,門庭若市。
酒樓裏的夥計看到魯智深與時遷兩人走了進來,急忙迎上前道:“大師,裏麵雅間請。”
因為這裏離著泰山的岱廟較近,岱廟裏的和尚經常到這裏來喝酒,所以夥計就見怪不怪了,而不象東京汴梁樊樓的夥計那般,見個和尚去喝酒而大驚小怪得。
魯智深見夥計對自己當和尚的如此客氣,心裏十分高興,心道:“哦,還是這齊魯之地受孔孟之禮熏陶的好,對待俺和尚也是如此有禮。”便對時遷道:“兄弟,給那個夥計一兩銀子,打賞打賞!”
時遷有些摸不著頭腦道:“我說大師,要打賞也得吃完酒後再打賞的,那有先打賞的道理。”
魯智深嘿嘿笑道:“灑家讓你打賞你就打賞,銀子就算是俺借你的,日後加位還給你就是。”
時遷沒有辦法,隻好心疼的皺著眉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塊銀子塞給了那名夥計。
那名夥計做夢也沒想到,什麽事情都沒做就得了一兩銀子,抓過銀子,連連道謝了一番,樂嗬嗬的跑開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