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節 我佛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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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靜靜的等待到了亥時,天已然完全黑了下來,杜興起身來到窗戶那兒透過縫隙向外看去,大街上已經沒有一個人影,隻有零星的狗吠不時了傳來,使得這夜更加寂靜了,杜興回過身來向李應點了點頭。c∮八c∮八c∮讀c∮書,.⌒.o≈

    撲天雕李應走到魯智深麵前低聲道:“大師,我們該出發了吧。”

    魯智深跳下地,拎起禪杖道:“走,大家千萬要輕點別驚動了客棧掌櫃的與夥計。”

    六個人,推開窗戶跳了出去,來到大街上,將身子貼著牆角向永昌錢莊摸去。

    很快大家就摸到了錢莊那兒,鬼臉兒杜興帶著魯智深向錢莊的後院摸去。

    撲天雕李應兩手按在腰間的飛刀之上,帶領著三名嘍羅向錢莊的正門摸去。

    來到了錢莊的大門那兒,李應將耳朵貼在大門上聽了聽,院子裏沒有任何的動靜,一揮手,一名身手敏捷的嘍羅蹭蹭爬上牆頭跳進了院子裏,將大門從裏麵打了開來。

    李應急忙帶領著另外兩名嘍羅闖了進去。

    後院的魯智深與杜興兩也翻牆而入。

    李應正躡手躡腳的向一個房間摸出,猛然與一名手提著褲子的夥計走了個碰頭,原來是這名夥計起夜上茅廁,正與李應碰了個迎麵,那名夥計張嘴剛要喊捉賊,李應手疾眼快,“嗖”的一支飛刀甩了過去,正紮在那名夥計的咽喉之上,那名夥計捂著咽喉“咚”的一聲栽倒在地,氣絕身亡。

    正另一個房間睡覺的胖掌櫃的聽到聲音喝道:“誰,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覺在那時瞎折騰什麽。”說著就推開門向這裏望來,一眼就看到撲天雕李應正向這裏撲來,嚇得急忙關上門,推開後窗向後院裏跑去。

    另外兩名夥計聽到了響動,剛剛一探頭就被李應的飛刀紮在了心窩之上。

    胖掌櫃的別看長的肥胖,身手也十分敏捷,跳出後窗戶,跑到後院的一塊大石板那,掀開石板正要往下跳。

    正好被剛剛翻牆而入的魯智深看到,魯智深想要躥過來將那胖掌櫃的抓住已經來不及了,便急中生智,將禪杖脫手甩了過來,隻聽到“咣啷啷”一聲沉重的禪杖正砸在那塊石板上,將石板砸得又落在了洞口之上。

    那胖掌櫃的哈腰還想掀起石板再往下跳,花和尚魯智深已經兩個箭步跳了過來,伸手抓住了胖掌櫃的衣領子,用力一甩把掌櫃的肥胖的身子甩得趴在地上,張著大嘴,在那裏哈哧哈哧的喘著粗氣。

    鬼臉兒杜興跳上前,一腳踩住胖掌櫃的後背,掏出繩子把他綁成了一團,然後又掏出一團亂布將他的嘴堵住,胖掌櫃嘴裏唔唔叫嚷掙紮著,魯智深從石板上拎起禪杖道:“直娘的,再亂動彈,灑家一禪杖將你的腦袋拍扁。”

    掌櫃的嚇得再也不敢吭聲,無助的閉上了眼睛。

    這時,撲天雕李應從前院追了過來,對魯智深道:“幸虧,大師來的及時,不然還真讓這小子鑽進暗道跑了。”

    魯智深掀看石板向裏看了看道:“哦,這個暗道還很長呢,派個人下去看看通到那裏。”

    李應一擺手,一名小嘍羅跳了下去,過了大約有兩盞茶的功夫爬了上來道:“兩位頭領,這暗道的另一個出口,在對麵的大街之後。”

    魯智深道:“也沒什麽用處的,灑家還以為這暗道直通到城外呢,那麽俺們就可以直接出城走人的。”

    接著對李應道:“大官人,你趕快與杜興兩人對錢莊的錢財進行一下盤點,俺審審那個胖掌櫃的,這小子吃那麽肥豬老胖,一定也不少貪汙那銀子的。”

    說著魯智深從地上扯起胖掌櫃的道:“別躺在地下裝狗了,跟灑家到屋子裏去。”

    魯智深拖著胖掌櫃的來到了屋子裏,掏出胖掌櫃嘴裏堵的布團道:“你小子老老實實的回答,這神算子蔣敬開的錢莊有幾年了。”

    胖掌櫃的早就從蔣敬的嘴裏聽說過梁山魯智深的名字與模樣道:“你是梁山來的花和尚魯智深大師吧!”

    魯智深嘿嘿笑道:“嘿嘿,什麽大師不大師的,灑家是專門下山來捉你這個鬼的。”

    胖掌櫃的道:“大師,你捉我幹什麽,我也是為你們梁山幹事的。”

    魯智深道:“你為梁山那個人幹事的,山寨裏的錢財都讓蔣敬那個王八犢子弄到這裏開錢莊了,整得兄弟們天天喝稀湯,你小子倒把自已養活的肥胖的。”

    胖掌櫃的報怨道:“大師,你就放了我吧,我也是上了神算子蔣敬那小子當的,他說這家錢莊是水泊梁山的買賣,不然我胡長源也不會跟他蔣敬幹的。”

    魯智深冷笑道:“嘿嘿,胡長源,你小子別在那裏裝蒜了,你說不知道這是蔣敬的私人勾當,糊弄誰呢,在於這裏胡說八道,小心灑家扭斷了你的脖子。”

    胡長源歎氣道:“唉,算我瞎了眼,跟錯了人。大師,求求你還是把了放了呢,我家裏還有好多的金銀,都歸你了。”

    魯智深狠狠的抽了胡長源一記耳光道:“阿彌陀佛,小子,你當佛爺俺像是與你一般見錢眼開的小人嗎!你小子最好老老實實的與灑家共同回水泊梁山去,聽候那宋江寨主的處置,別在玩什麽鬼畫符的。不然小心還得挨捧。”

    這時杜興跑來道:“大師,錢財都清點完了。我們怎麽辦。”

    魯智深扯著胡長源來到了錢莊的櫃台那兒,撲天雕李應指著地上的七八口箱子道:“大師所有的金銀錢財都在這裏,銀子與銀票加起來足足有七十多萬兩,這些家夥們還真沒少貪汙呢。”

    魯智深道:“我與杜興押著這胖家夥留在這裏,你先帶著幾名兄弟回客棧去,明天一早就把馬車趕過來,俺們把這些銀子什麽裝好就出城去。”

    撲天雕李應點頭道:“大師所說的極是。”

    魯智深看了看,李應等人已經離開了,便將胡長源的嘴重新堵了上,將他的雙手反捆在房子裏的一棵柱子上,又到胡長源的房子裏翻箱倒櫃的找出了幾瓶好酒,對鬼臉兒杜灑興道:“兄弟,這大半夜已然過去了,俺們幹脆也別睡覺了,喝酒吧!”

    鬼臉兒杜興讚同的道:“好,我也怕萬一睡著了,再讓肥豬跑了呢。喝酒!”

    兩個人坐在那兒慢慢的咂起了酒來,魯智深道:“直娘的,胡長源你倒挺會享受的,喝的這酒可比灑家在水泊梁山喝人酒強多了,怪不得你長的比灑家還胖呢。”

    杜興嘲笑道:“大師,這小子把自己養得這般胖,正等著挨刀呢,這次要是回了梁山,宋公明大王可不能饒了他的。”

    魯智深搖搖頭道:“不可能呢,這小子怎麽說也隻是跟在神算子蔣敬與鐵扇子宋清後麵腿的人,押回梁山不過就是為了與蔣敬、宋清當麵對質一下罷了,怎麽說也不能挨刀的。”

    杜興不屑的道:“這胡長源不挨刀,那個挨刀,再怎麽說那宋清是宋大王的親兄弟,既然宋清不能殺,那蔣敬就不能殺,掉腦袋的隻能是這位胡長源的了。”

    胡長源聽了,唔唔的搖著頭,眼淚都流了出來。

    魯智深道:“杜興兄弟,你就別在那裏嚇唬他了,看把人家都嚇哭了,再這樣下去胡長源的尿可就會拉在褲子裏的,難道你不惡心嗎。”

    魯智深與杜興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天很快就放亮了,有那雄雞也喔喔的鳴啼了起來。

    魯智深站起身來抻了一個懶腰道:“嗨,這一夜總算熬過來了,回到梁山後,灑家可得好好睡上一大覺的!”

    杜興打著哈欠道:“大師,你們和尚都會坐功嗎,三天三夜不睡覺是沒問題的。”

    魯智深笑道:“嗬嗬,這不知道是那個在胡說八道的,什麽人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覺的,和尚是人,還沒修煉成佛的,阿彌陀佛!”

    鬼臉兒杜興道:“大師,依我鬼臉兒杜興看你就是那得道的高僧。”

    魯智深搖頭道:“不行,不行,酒家充其量就是個和尚,而且還是個酒肉和尚,怎麽能稱得上是高僧呢。酒肉穿腸過,佛主心頭坐,俺到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大徹大悟,悟出那佛門真諦,甩去這一般臭肉凡胎的。”

    杜興道:“大師,我相信你一定會悟出那佛門真諦的。”

    魯智深道:“杜興,不是灑家說你,你說你家主人撲天雕李應放著那好好的大財主不當,卻跑到這水泊梁山上當什麽強盜,真是腦袋裏進了水。”

    杜興歎氣道:“唉,大師,這也怨不得我家主人的,萬事都逃不出一個緣字,可能我家主人生辰八字中注定有這麽一劫的。”

    魯智深搖頭歎息道:“唉,這一劫也罷,兩劫也罷,看來這梁山的兄弟們都是在劫難逃的,早晚都得不到個全屍。”

    杜興道:“大師,你這也太悲觀了吧!我們怎麽就是在劫難逃呢。”

    魯智深道:“眼見著這梁山屁股大的地方養活不了俺們這些人馬的,宋公明必然要走那招安之路,一旦招了安,俺們這些個反賊在朝庭那些當官人的眼裏能落好下場嗎!”

    鬼臉兒杜興道:“那又能有什麽辦法,隻有走一步看一步的了。”

    魯智深漠然道:“哼,不走一步看一步怎麽辦。灑家也不知道怎麽辦才是好的。我佛慈悲!阿彌陀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