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0八章節 舊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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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x;那麽,慧如老和尚怎麽跑到這裏來,與任原混到了一起了呢。

    慧如和尚在東京汴梁前去刺殺大臣趙楷,失了手,手下的四大弟子因此丟了性命。

    慧如老和尚與柴七姑感覺到沒臉在於東京汴梁童貫府裏混下去,於是柴七姑就去那大金國會寧府借兵。

    慧如老和尚再也不願意去過那寄人籬下的生活,便想仗著自己的一身好武功去行走江湖,企圖開山立櫃,招兵買馬,與那玉麵羅刹柴七姑遙相呼應,繼續去實現匡扶大周王朝的夢想。

    這一日,慧如老和尚正行走在這叫摩天嶺的山峰下,聽到幾聲破鑼響,緊接著就衝出了二十多名小嘍羅,高聲唱起了那攔路謠。

    慧如老和尚從汴梁城裏敗在了花和尚魯智深,雷橫等梁山好漢的手下,才不得已流落江湖,正窩著一肚子火呢,二話不說,揮起手裏大鐵鏟,“喀嚓喀嚓喀嚓喀嚓喀嚓”一口氣拍死了六個山賊,剩下的撒腿就跑回了山寨,將事情的經過報告給了山大王任原。

    任原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提著一雙精鋼短戟衝下山來,要給慧如老和尚來個透心涼,那知道跑到近前一看。

    任原雙膝一彎“卟嗵”一聲給慧如老和尚跪了下來,緊接著就“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嗑了九個響頭。

    跪拜嗑頭那可是大禮,一般的也就是嗑三個頭,可是任原卻一口氣嗑了九個頭,把那些個小嘍羅們驚得一個個瞪大了眼,張大了嘴。

    任原嗑完頭從草地上爬起來喝道:“兔崽子們,還在那裏大眼瞪小眼的看什麽,趕快把你們的祖師爺給我抬到山寨去。”

    小嘍羅們那裏還敢怠慢,急忙砍樹折木用山藤綁紮起了一個簡易的抬轎,七手八腳的把慧如老和尚扶了上去,嗨喲嗨喲喊著號子把他抬到山寨的聚義廳裏。

    任原將慧如老和尚攙扶在中間自己坐的把張虎皮交椅上坐穩後,又跪地嗑了三個響頭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跪拜。”

    然後,又讓那些小嘍羅們上前跪拜祖師爺。

    慧如老和尚,坐在虎皮交椅手撚胡須咧著嘴嗬嗬笑道:“嗬嗬,任原徒兒,你不在那泰山臥虎莊呆著,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呢。是不是與你爹爹生氣了。”

    慧如老和尚這麽一問,任原竟然咧大嘴,像孩子般的號啕大哭起來。

    慧如老和尚伸手輕輕撫摸著任原的腦袋安慰道:“孩子,別哭,別哭,有什麽委屈盡管與貧僧說,貧僧為你作主。”

    任原止住的哭聲悲哀的道:“師父,如今徒兒已然是無家可歸之人了。”

    慧如老和尚大吃一驚,從虎皮交椅上跳了下來道:“什麽,你爹,我那兄弟任大狂呢,你們家泰山旗鼓峰上諾大的臥虎山莊呢。”

    任原道:“沒了,沒了呀,早在十年前就沒了。”

    慧如老和尚劈胸揪住任原的衣服道:“徒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給為師仔細說來聽聽。”

    於是,任原就將十年前的事情詳細與慧如老和尚說了一遍,說完後,任原連連道:“唉,這也都怪我老爹,不應該貪圖那件本來是屬於皇帝的至尊國寶鎮紙玉獅子,這下可好,弄得家敗人亡,徒兒我也不得已流落到如此地步。”

    慧如老和尚搖頭道:“徒兒,錯,錯,你的想法大錯特錯了。那事怎麽能怪你爹呢,試問凡是寶物哪個人又不喜愛,這事要怪就得怪徽宗那個狗皇帝與魯達、宋江、王寅這三個朝庭的狗腿子,是他們毀了你們家的臥虎山莊,逼死了你爹任大狂的,你要是個真正的任家好男兒,就去找那大宋皇帝與魯達、宋江、王寅算帳報仇去。”

    任原站起身來道:“師父,對,你的話真如醍醐灌頂,徒兒記住了。”

    慧如老和尚與任大狂是多年的老朋友,而且曾經傳授過任原了幾年武功,雖然慧如老和尚不是任原的開手師父,可是任原的武功能有今天的成就,那是與慧如老和尚手把手的教授分不開的。

    隻是不過是近十幾年來,慧如老和尚一直為匡扶大周江山在江湖上四處奔波,所以與任大狂之間疏於往來,沒想到世事滄桑,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變故,多年的老朋友如今是天地永隔。

    慧如老和尚連連歎息道:“唉唉唉,沒想到呀,真沒想到,再也見不到我那大狂老弟了。”說著眼裏竟然滴出兩顆渾濁的老淚。

    這次換回任原安慰起慧如來了,任原道:“師父,你千萬要保重身體,別太悲傷過度,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人的壽命是在那裏擺著呢,誰也逆不了天的。”

    慧如老和尚抄起僧袍擦擦眼淚,點點頭道:“哼,也是的,不過我那大狂老弟能有你這麽兒子,應該知足了。”

    任原道:“師父,你這是要到那裏去呀。”

    慧如老和尚道:“唉,徒兒,為師自己也不知道要去那裏,隻是漫無目的的遊蕩,等待你那師姑從大金國借兵回來再說吧。”

    任原不屑的道:“師父,你可別聽玉麵羅刹師姑在那裏異想天開的,那大金國憑什麽借給她兵馬,求人不如靠已,我看你老人家就暫時在我這裏呆著吧。我這山寨上大小也有五六百名弟兄的,咱們再加以招兵買馬,擴充擴充,等待時機成熟的,衝下山去,一舉殺到東京汴梁,奪了那趙家天子的龍椅。”

    慧如老和尚聽了點頭稱讚道:“好,不愧老子英雄兒好漢,有誌氣。徒兒,那就這麽辦了,為師就在這裏不走了,我與你柴師姑還積攢了不少的金銀財物,等哪天取來,用來招兵買馬。”

    就這樣慧如老和尚就留在了這摩天嶺山寨,

    因為他是山大王任原的師父,所以整個山寨的人都尊稱他為祖師父。

    慧如老和尚在山寨之上,當然是不屑與那些山賊們下山,殺人、放火、攔路搶劫的了。

    慧如老和尚是幹大事的人,最終的目的是匡正大周王朝。

    因此,慧如老和尚在這山寨之上每天除了習練武功,就是打坐念經,再就是指點任原的武功。

    今天,慧如老和尚正盤膝坐在山腰那兒一塊平坦的大岩石上打坐念經,猛然聽到山腳下傳來一陣陣長嘯之聲。

    慧如老和尚久經江湖,見多識廣,一聽這嘯聲竟然是佛門不傳之秘的“佛門獅子吼”,連自己這樣的高僧都不會。

    接著又是幾聲嘯聲傳來,慧如老和尚心中暗叫:“不好,任原徒兒遇到強敵了。”

    於是,站起身來一提丹田之氣發出了自己獨門“野狼叫門”的嘯聲去抗擊那佛門獅子吼,一邊嗚嗷嗚嗷發著嘯聲,一邊向山腳走去,沒想到正好遇上了自己的老冤家對頭花和尚魯智深。

    慧如老和尚看了看跌坐地上的任原與赤發鬼劉唐兩個人,曬笑道:“魯智深,你那佛門獅子吼也不過如此,跟我那嘯聲一比也就是班門弄斧罷了。”

    其實在這慧如老和尚在自吹自擂。

    慧如老和尚的內力與花和尚魯智深的內力是旗鼓相當,所以為了避免兩敗俱傷,雙方都主動停止了嘯聲。

    花和尚魯智深聽慧如老和尚這一番話,也懶得與他辯駁,漠然一笑道:“哼老朋友,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怎麽占山為王了。”

    慧如老和尚哈哈大笑道:“哈哈,魯智深,你這個禿驢竟然笑話起佛爺我來的,你那水泊梁山是什麽地方,難道還是朝庭嗎,直是五十步笑百步,彌陀佛”

    花和尚魯智深沒想到自己一失言,讓這慧如老和尚好一頓嗆白,漲紅著臉道:“阿彌陀佛,俺那水泊梁山做的是替天行道之事,那像你們盡幹些雞鳴狗盜之行。”

    慧如老和尚也不生氣,臉上帶笑道:“不論是替天行道,還是雞鳴狗盜,總而言之大家都是強盜。魯智深,佛爺看你與這個紅頭發的夥計也別回水泊梁山了,幹脆入了我們摩天嶺山寨得啦,在哪裏不是吃香喝辣的,再者佛爺聽說,你在那水泊梁山也不太得意,何必在那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沒聽說過良禽擇木而棲嗎留在這裏吧,再怎麽說咱們兩人也都是佛門弟子,在一起也好有個幫襯,大家也可以共同修佛研經。”

    這時,赤發鬼劉唐已經緩過勁,跳起身來道:“和尚,別聽這個老和尚胡說八道,禿驢們沒個好東西。”

    慧如老和尚一聽哈哈大笑道:“哈哈,這位施主,你是在罵那個和尚呢,我是禿驢,難道魯智深就不是禿驢了。”

    赤發鬼劉唐這才反映過來,自己一著急罵走了嘴,急忙對花和尚魯智深道:“魯智深,我劉唐可沒有罵你,我是罵那個老禿驢的。”

    花和尚魯智深又好氣又好笑的道:“劉唐,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劉唐嘿嘿幹笑的兩聲,閉上了嘴。

    魯智深看赤發鬼劉唐不出聲了,對慧如老和尚道:“阿彌陀佛,慧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還請你讓那些手下的人閃開一條路,灑家好過去。免得屍橫遍野,褻瀆我佛。”

    慧如老和尚道:“閃開一條路讓你們過去,說的容易,那我們之間的深仇大恨,佛爺去找那個報去。”

    魯智深道:“慧如,你別在那倚老賣老,以為灑家奈何不了你。”

    慧如老和尚道:“魯智深,你我之間的過節暫且先不提,我問你,當年是不是你與宋江那狗賊,挑了泰山旗鼓峰的臥虎山莊。”

    花和尚魯智深坦然道:“不錯你想怎麽地吧。”

    慧如道:“不是佛爺我想怎麽地,冤有頭債有主。”說著回頭喊道:“任原,這個禿驢就是當年的虎威將軍魯達你家的對頭之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