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節 露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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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假扮花和尚魯智深的人露出了馬腳。
就在宋江率領著眾頭領入城,從那新曹門,經東華門去往文德殿朝見皇帝的時候,卻被那隨著童貫身後的小白龍祝彪看出了破綻。
因為這小白龍曾經多次與花和尚魯智深朝過麵,並且還交過了兩次手,所以印象較深。
小白龍祝彪站在人群裏看那花和尚魯智深,怎麽看怎麽感覺有些不對勁的,仔細看了幾遍後,感覺到這個花和尚魯智深隻是體貌相像而已,可是卻沒有花和尚魯智深那個氣度。
花和尚魯智深走起路來是挺胸抬頭,目不斜視,而這個花和尚魯智深走起路來卻有些左右搖晃,那目光也是遊移不定的,再看那手裏提著的禪杖隻是烏黑,卻不發亮,這那裏是什麽镔鐵禪杖,分明就是個木頭做的假貨。
這真是人假兵器假,於是在那皇帝趙佶檢閱完了水泊梁山一幹人眾後,小白龍就來到了童貫的樞秘府道:“大人,今天小將在那水泊梁山宋江等人入城時發現了一些不對的地方。”
童貫詫異的道:“祝彪,你趕快說說,那裏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於是小白龍祝彪就將自己的懷疑對童貫仔細的說了一遍。
童貫聽了沉吟了片刻道:“可是,這隻是懷疑,也沒有那真憑實據的證明這個魯智深就是假扮的。”
小白龍祝彪道:“這個好辦,明天你就與那高俅太尉兩人商議,讓水泊梁山之人與那禁軍進行一場擂台比武賽,到時候由我祝彪上擂台,叫那花和尚魯智深上台比武,這樣那人豈不就露出了廬山真麵目了嗎。”
童貫聽了連聲道:“好好,果然是妙計。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那高太尉商議,向萬歲討個聖旨,明天就在那禁軍校軍場設擂比武。”說著走出樞秘府,打馬直奔那高太尉的殿帥府而來。
高太尉將那童貫讓進了書房道:“不知樞秘大人這般急匆匆趕來有何事。”
童貫哈哈大笑道:“哈哈,好事,你我報仇的機會來了。”
高俅不解的道:“什麽好事,你我又找那個人報仇”
童貫道:“太尉,難道你不記恨那水泊梁山連敗你三陣之事嗎”
高俅道:“這我怎麽能不恨呢,是那些個賊寇讓我挨了萬歲的臭罵,在百官麵前抬不起頭來,一提起這事,我就恨得那牙根直癢,可是這水泊梁山宋江等人目前正是得意的時候,我就是想報仇也找不到機會的。”
童貫道:“太尉,你有所不知,現在這機會來了,而且就擺在眼前呢。”
高俅道:“童大人,此話怎麽講。”
於是童貫就將那小白龍祝彪的懷疑向高俅說了一遍。
高俅一聽樂得直拍大腿道:“這宋江等人也忒膽大了吧,這可是欺君之罪,那是要殺頭的。不知,這事那宿元景那個狗頭知道不知道的。”
童貫冷笑道:“哼這事宿元景那個狗東西能不知道嗎,這次招安就是他一手促成了,他又在那水泊梁山住了許多的日子,這事能瞞過他,宿元景肯定沒少收那宋江的賄賂,這回我們就連那宿元景一齊搬倒。”
高俅道:“好好,這朝庭之上,宿元景一直與我們唱對台戲,這回看他還唱不唱了,明天早朝時,我們就奏明萬歲,在那校軍場設擂比武。”
第二天五更時的早朝,那童貫、高俅兩人早早的就來到文德殿外等候著,殿門剛剛打開童貫、高俅兩人就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在自己的位置那站好,不一會,文武百官都陸續的到齊,皇帝趙佶也在那龍椅上端坐著,司禮太監高聲喊道:“宣和四年三月二十八日,皇帝早朝,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司禮太監的話音未落,童貫、高俅兩個急忙出班道:“臣童貫、高俅,有事啟奏”
皇帝趙佶在那龍椅上打了個哈欠道:“兩位愛卿,有何事要奏。”
童貫道:“萬歲,那水泊梁山宋江等人,攝於天威,已經歸順的朝庭,這可以說是社稷之幸,臣想應該盡快讓那水泊梁山眾人,人心安定,沐浴浩蕩皇恩。”
皇帝道:“愛卿,昨日你不是已經看到了,朕已然賞賜並宴請了那班人的,還怎麽能讓他們再沐浴皇恩呢”
童貫道:“萬歲,那些隻能說是物品上的賞賜,不足以深入其心的。”
皇帝道:“哦,那麽愛卿,難道你還有什麽高見不成。”
童貫道:“高見倒是沒有,不過微臣昨日與那高太尉倒想出了一個辦法來。”
皇帝將目光轉向高俅道:“高俅,你們兩人想出來的是什麽好辦法”
高俅道:“萬歲,現在正值那陽春三月,天暖怡人,正好是操演兵馬,演練隊陣的大好時機,微臣以為應當擇日在那校軍場在設個春擂。讓那禁軍與水泊梁山的英雄們相互演練一下身手,這樣一來可以讓那些水泊梁山的英雄,見識見識京城八十萬禁軍的威嚴,以刹刹他們身上的那些山野之氣,二來,也讓咱們的禁軍看看水泊梁山英雄的那些本事,開闊開闊下眼界,增長些見識的,這樣以後也好對付田虎、王慶、方臘之流的那些草寇的。”
這皇帝趙佶本來就是個喜歡玩樂之君,一聽這開設春擂那裏有熱鬧可瞧的,便道:“好,既然如此,那麽就有勞兩位愛卿去督辦此事,兩日後,校軍場高擂,到時候朕也要去那裏看看熱鬧的。”
童貫、高俅兩個相視一笑,急忙跪拜在地道:“臣,遵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站起身來道:“退朝”隨即離開的文德殿。
皇帝離開後,文武百官也都向殿外走去。
殿前太尉宿元景緊走兩步,來到童貫與高俅的麵前拱手施禮道:“兩位大人請留步,元景有話要說。”
童貫不屑的道:“宿太尉此番前往那水泊梁山招安宋江等人,真可謂是馬到成功,勞苦功高呀,不知你有何話要說。”
宿元景道:“元景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兩位大人想出這麽個主意來。”
高俅明知故問道:“不知宿太尉所指何事,我們兩個人想的主意那個又不對你的心思了。”
宿太尉嗬嗬的笑著自嘲的道:“嗬嗬,豈敢豈敢下官是說兩位為什麽要請旨在那校軍場上設擂比武呢。”
童貫道:“宿太尉,你這是明知故問,你也知道我大宋近幾年來,國勢積弱,將,無敢戰之將,兵,無赴死之兵,這才使得周邊那大遼國、大金國等虎視眈眈,境內更是賊寇四起,因此我與那高太尉就是想借此機會,操演一下禁軍,這又有何不可的。”
宿元景被童貫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沉默了片刻道:“那好,那好。元景也就不多問了。”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高俅道:“太尉還請留步”
宿元景隻好停了下來道:“不知道太尉有何吩咐”
高俅冷笑道:“我那裏敢吩咐你這殿前太尉的,按官階,你還高我半品呢,高俅隻不過請太尉知會那宋江一聲,兩天後的校軍場,水泊梁山的那什麽七十二地煞,三十六天罡必須全部到齊的,缺少了一個,那可就是欺君之罪。”說著不懷好意的看著宿元景。
宿元景急忙道:“好的。”說著低下頭匆匆走了開。
童貫在宿元景背後冷冷的喊道:“太尉還請慢走。”
宿元景匆匆離開了文德殿,急忙來到了新曹門宋江的屯兵之處,宋江剛剛從床上爬了起來,正在那裏洗臉,見宿元景這般匆匆忙忙的趕來,一定有那要緊的事情,急忙將宿元景請到了客廳裏道:“不知太尉這麽早來有什麽事情”
宿元景道:“大事不妙。”
宋江莫名其妙的道:“太尉,何事如此慌張”
宿元景氣急敗壞的道:“今天早朝時,那童貫、高俅兩個賊子蠱惑著萬歲說兩天後要在那禁軍的校軍場設什麽春擂,讓那你們水泊梁山的一百單八將與八十萬禁軍相互較量武功的。”
宋江不以為然的道:“不就是擂台比武嗎,宋江手下這般兄弟千軍萬馬都殺得過去,還怕了這個嗎”
宿元景歎息氣道:“唉,你有所不知,我就怕這裏有什麽陰謀詭計的,那高俅、童貫兩個豈是尋常人可比,他們兩個人想出來的這個主意沒準就是包藏禍心的。”
宋江道:“太尉且莫著急,等我讓人把軍師請來,大家一聲商議商議再說。”接著對站在門外的賽仁貴郭盛道:“郭盛兄弟,你去將軍師請來,就說有要事相商。”
不一會,智多星吳用就屁巔屁巔的搖著鵝毛扇子急匆匆走了過來,一見宿元景也在這兒,上前施了一禮,然後對宋江道:“不知兄長將小可喊來有什麽要事相商。”
宋江道:“軍師,這不太尉來說,剛才早朝時那童貫、高俅兩個賊子鼓搗著萬歲,二天後在那校軍場設擂台,讓咱們水泊梁山與那八十萬禁軍進行一場擂台比武。”
智多星吳用道:“這有什麽,到了那天咱們選派出幾名武藝高強的兄弟們去就可以的了。”
宿元景搖搖頭道:“不行,那童貫、高俅兩個賊子在萬歲麵前說了,到了擂台比武那天,你們水泊梁山的一百單八位頭領一個也不能缺一個也不能少的,少哪些個不去,那就是欺君之罪的。”
吳用到底有那智多星之稱,眼珠子轉了兩轉道:“壞了,這擂台比武之事,是不是衝著那假花和尚魯智深等人而來的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