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節 武鬆登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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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者武鬆向及時雨宋江一拱手道:“哥哥,隻管放心好的。小弟去也”說著走出隊列,從那扶梯上慢慢走上了擂台。

    快刀如風韓成一看打倒了一位黃臉大漢,這又上來了一個頭佗。他雖然不認識武鬆這個人,但一看這一身打扮,就知道來人是那天下聞名的打虎英雄行者武鬆,不由了吸了一口冷氣。

    行者武鬆因為曾經與鐵臂膀周侗老英雄學過一招玉步連環鴛鴦腿,那周侗就是他的一技之師,因此對這個與自己記名師父周侗平輩的韓成也就十分客氣,抱拳施禮道:“在下武鬆,向老前輩討教幾招。”

    快刀如風韓成一看這名滿天下的行者武鬆竟然這般的禮貌,也急忙回禮道:“武英雄客氣了,在下實在是不想出手傷人的。”

    行者武鬆淡然一笑道:“前輩,剛才交手的過程在下在台下看得一清二楚的,這擂台之上那是舉手不留情的,前輩已經手下留情的了。”

    韓成苦笑道:“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嗎”

    行者武鬆ian頭道:“前輩你的苦衷在下能理解的。”

    這時高俅又在擂台下催促道:“韓教頭,別在那裏與武鬆廢話,趕快動手,把他打發了。”

    快刀如風韓成無奈的道:“武英雄,見諒了。看拳”說著一拳向武鬆的肩頭搗去,這一招叫“投石問路”。

    行者武鬆敏捷的一閃身避了開,接著揮拳迎了上去,兩個人來來往往的打鬥了三十多個回合,不分勝敗。

    這時台上的眾人都鴉雀無聲,屏息靜氣的觀看著,高俅、童貫等人都替那快刀如風韓成捏了一把汗,宋江、吳用等人也將心提了起來,為行者武鬆擔心。

    這時快刀如風韓成與行者武鬆兩人又打鬥了二十多個回合,韓成的腦袋上開始冒出了騰騰的白霧,額頭上也滾下了豆大的汗珠子。

    行者武鬆仍然是氣色如常,躲閃騰挪,進退有序。

    快刀如風韓成雖然武藝高強,但是已經打鬥了三場了,再加是上了年紀,所以力有不逮,累得氣喘籲籲。

    那行者武鬆論起年紀那是正當壯年,再者要論空手肉搏武鬆的功夫那是梁山第一的,時間一久行者武鬆自然而然的占了上風。

    兩人又纏鬥了四五個回合,行者武鬆輕聲道:“前輩,晚輩失禮了。”說著上麵如疾風閃電猛攻兩拳,快刀如風韓成急忙閃避,那知行者武鬆卻飛起一腳直踹韓成的前胸,韓成再想閃避已然來不及,那知道行者武鬆踹來的一腳剛剛觸及到對方的衣服,就猛然止住,沒有再向前踹去,快刀如風韓成急忙向後一個翻身躍下了擂台,麵紅耳赤的來到高俅的麵前道:“太尉,對不起,老朽不是那打虎英雄武鬆的對手。”

    高俅拉著個大長臉一擺手冷冷的道:“這我都看到了,你下去歇著吧。”

    快刀如風韓成敗下擂台後,行者武鬆也不出聲,隻是冷然的往那裏一站,如一座鐵塔般佇立在那兒,台下水泊梁山的眾人,齊聲喝彩道:“好好好,打得好。”接著嘩嘩的拍起了巴掌。

    高俅在那裏氣得跺腳道:“怎麽辦,這可怎麽辦是好。”

    這時隻見童貫樞秘府的隊伍中走出一位四十出頭的老道來,道:“無量天尊,讓貧道看看這打虎英雄的本事。”說著就地一個飛躍,距離著二丈多遠,嗖的一聲躥到了擂台上。

    高俅、童貫手下的人一看,大聲喝彩道:“厲害,厲害”

    那老道飛身躍上了擂台,對行者武鬆打了個稽首道:“無量天尊,武行者,貧道赤鬆子來也。”

    行者武鬆冷笑道:“嘿嘿,道長你是道士,不在那深山老林中悟道修煉,跑到這東京汴來參與這俗家之事幹什麽”

    赤鬆子哈哈大笑道:“哈哈,好個武行者,你紅唇白牙的倒挺能說的,不錯我是道士,那你又是何人,既然是個行者為什麽不去那寺廟裏坐禪念經,卻上的水泊梁山當了什麽強盜。”

    行者武鬆被這赤鬆子駁的啞口無言,也不再言語,上前就是一飛腳踹了過去,那赤鬆子,輕輕的向後縱身一跳躲了開道:“好個行者武鬆,怎麽,沒話可說了,就狗急跳牆來咬人了。別人怕你是個打虎英雄,貧道可不懼你的,貧道猜測你打那隻虎,充其量也就是一隻狗那麽大而已,被人誇大其詞說得你能上天了。”

    行都武鬆冷笑道:“能不能上天,咱們走上幾招再說。”

    赤鬆子也冷笑道:“武行者,你可忘了那句話的”

    武鬆道:“那句話”

    赤鬆子道:“那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之所以自以為了不起的,那是你在水泊梁山那座山頭上待得,將你坐養其大的,今天遇到了道爺我,算是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說著上前一步舉掌就是一招“老君問路”直奔那武鬆的麵門擊來。

    行者武鬆急忙一偏頭來了一著“側望西岐”閃了開去。

    赤鬆子又逼上前一步,右手一掌來了一招“老君執鞭”橫切行者武鬆的小腹,行者武鬆納氣收腹,赤鬆子的手掌貼著武鬆的衣襟擦了過去。

    行者武鬆趁那赤鬆子立足不穩,一腳向他的後腰踹去,那知這赤鬆子果然了得,聽到後麵的風聲,就地一個伏臥,武鬆這一腳踢了個空。

    赤鬆子借機一翻向,來了個“老君醉臥”左腿向行者武鬆的襠部踢去,好個行者武鬆不慌不忙,伸出手掌向赤鬆子踢過來的腳踝劈去,這一招叫“橫刀斷水”

    那赤鬆子怎麽能讓武鬆的鐵掌切中自己的腳踝,急忙收腿就地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刷啦”一聲抽下背後插的一隻拂塵,向行者武鬆的臉掃去。

    行者武鬆急忙側頭閃過,可是右耳還是被一根塵絲掃了一下,頓時冒出的血絲來。

    行者武鬆大吼一聲道:“去”飛起一腳,逼得那赤鬆子後退的兩步,武鬆乘機脫下自己身上的外衣,來了個束衣成棍,狠狠的向那赤鬆子抽去,赤鬆子急忙揮動著拂塵抵擋,兩個人打在了一起,初時台下的眾人還能看到那兩個一來一往,一招一式的打鬥,那知兩人招數越來越快,漸漸的隻能見到一灰一黑的兩個人影在擂台上閃來閃去的,黑影是那穿黑色道袍的老道赤鬆子,灰影是那穿著緊身灰衣的行者武鬆。

    兩人閃電般的打鬥了四十多個回合,猛然兩條人影不再閃動了,眾人急忙瞪眼大了眼睛觀看,隻見行者武鬆手裏的僧衣與老道赤鬆子手中的拂塵相互纏繞在了一起,兩個人都運力使勁的向後扯著,疆持不見,許久才聽到兩人同時大喝一聲道:“開”

    隻見行者武鬆手裏的僧衣碎成了布片,片片飛舞了起來,老道赤鬆子手中的拂塵,那塵絲也掉的一根不剩,手裏隻握著一隻拂塵柄。

    一行者一道士兩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行者武鬆甩去了手裏的碎衣,老道赤鬆子扔下了拂塵柄,各揮雙掌,又打鬥到了一起。

    武鬆與赤鬆子兩人繼續打鬥了五十多個回合,還是沒有分出勝敗,這是坐在觀摩台的的皇帝趙佶對站在身邊的一位禁軍指揮使道:“朕看這兩人是旗鼓相當,再打下去必然會兩敗俱傷,那樣國家豈不損失了人才,你趕快去告訴主擂官丘翔將軍,讓他們別再打下去了。”

    那名禁軍指揮使急忙跑到擂台那兒向主擂官龍威將軍丘翔道:“將軍,萬歲有旨,讓這兩位暫停。”

    丘翔急忙拿起一麵銅鑼“當當當當當當”敲了一遍,高聲喊道:“武鬆、赤鬆子,萬歲有旨,暫停打鬥。”

    行者武鬆、老道赤鬆子聽了,兩人都後退一步跳出的圈外。

    皇帝趙佶在那觀摩台上站起身來高聲道:“兩位英雄,你們兩人打了許久,仍然沒有分出勝敗,朕的意思你們就是平分秋色,不要再打下去了,暫時休擂。午後,換上其他的人繼續開擂。”

    行者武鬆與老道赤鬆子雖然都心有不甘,但那裏敢違抗皇帝的旨意,隻好施禮道:“臣遵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趙佶一揮手道:“兩位英雄下去安歇吧。”說著對站在身邊的太監李琳道:“回宮”

    太監李琳急忙喊道:“諸位,恭送聖駕回宮。”

    在場的人急忙跪拜在地道:“恭送陛下聖駕。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趙佶走後,各方的隊伍也都站起身來,向校軍場外走去。

    那殿帥太尉高俅走到宋江的麵前鼻子一哼道:“哼,什麽水泊梁山好漢,也不過如此而已。”

    及時雨宋江看了高俅一眼當仁不讓的道:“太尉,這擂台比武還沒有到最後呢,有些話最好先不要說的。”

    童貫走了過來不懷好意的道:“宋公明說得不錯,午後大家再見分曉的。”

    宋江道:“那好,我水泊梁山眾人一定奉陪到底的。”

    童貫皮笑肉不笑的道:“嘿嘿,這擂台比武還真得很有趣的,這一番比試還真就精彩。”

    高俅在旁邊添油加醋的道:“精彩,的確精彩,這東京汴梁城裏好多年沒有這般精彩的擂台比武了。真可謂大飽眼福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