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節 潛入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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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夜裏,浪子燕青背上自己那張七寸的虎筋連子弩,鼓上蚤時千帶上自己的百寶囊,又在腰間插花般別上了五支特製的飛鏢。火然文.

    浪子燕青、鼓上蚤時遷兩人都換上了黑色緊身的夜行衣,來到中軍大帳裏向宋江等人告別。

    及時雨宋江拍著燕青的肩頭道:“燕青兄弟,辛苦你的,你與時遷兄弟此行千萬要小心,那遼國的軍營好比那龍潭虎穴一般,萬萬不可有什麽閃失。這裏盧員外昏迷不醒,你倆人要是再出現個一差二錯的,如何是好”

    浪子燕青點點頭道:“將軍請放心,燕青會小心在意的。我家員外還等著解藥的救治呢,燕青豈敢出差錯。”

    宋江點點頭道:“你能這麽樣就好的,你與時遷兄弟放心去吧,我會讓那安道全護理好員外的。”

    浪子燕青,時遷兩個抱拳施禮道:“將軍,我們去了。”說著轉身走出中軍大帳,消失在夜幕中。

    兩人借著夜色的掩護,打馬向那檀州城奔去。

    鼓上蚤時遷在馬上歎了口氣道:“唉,沒想到英雄無敵的盧員外卻在此間遭遇如此的厄運。”

    浪子燕青心中忿忿不已的道:“時遷大哥,從打上了水泊梁山,我就預計早晚有這麽一天的,隻是連累了你去與我盜那藥,實在是不應該的。”

    鼓上蚤時遷道:“兄弟,你這是什麽話,難道這盧俊義隻是你家的員外,就不是我們的將軍嗎,再怎麽樣咱們大家也都是一個頭嗑在了地上的。”

    浪子燕青道:“不過,時遷大哥,此行實在是危險的。”

    鼓上蚤時遷笑道:“嘿嘿,危險,要說危險,我們這些人那天不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之上,過著那刀頭舔血的日子,太天的天下就不是咱們這些人享受的。”

    燕青抬頭長歎道:“唉,真不知道此行能否順利的將那解藥拿回來,救回我家員外一條命的。燕青在這世上已然沒有什麽親人的了,一但員外再遭不測,該如何是好。”

    時遷安慰著燕青道:“兄弟,你放心,哥哥我就是拚了命,也要幫你將那解藥從什麽李金吾手裏盜出來的。”

    很快兩個就來到了檀州城外的一片樹林子中,跳下戰馬後,就向檀州城牆那兒摸去。聽聽更鼓剛剛敲了兩聲,這是二更時分。

    鼓上蚤時遷輕輕碰了浪子燕青一下,指了指一外相對低矮一些的城牆悄聲道:“兄弟,我們現在就從那裏翻牆進城。”

    浪子燕青道:“哥哥,這是不是還有些早的,不然等到三更時候咱們再進去吧。”

    鼓上蚤時遷老練的道:“兄弟,這個你就不知道了,越是到了夜深的時候,巡邏之人就會越警惕的,再說那個時候,太寂靜的,稍微有點動靜就容易引起人們的警覺。”

    浪子燕青點點頭道:“哦,原來如此,時遷大哥你不愧是老江湖的了。”

    鼓上蚤時遷得意的道:“嘿嘿,聽我的沒錯。走”話音未落,身子就伏地躥了出去,燕青急忙跟在了後麵。

    來到了城牆下,鼓上蚤時遷側耳聽了聽上麵沒有動靜,便出百寶囊裏掏出支三丈多長的飛抓,甩了兩甩“嗖”搭在的城牆上,緊接著手腳並用,輕似狸貓,快似猿猴的攀援而上,浪子並燕青也隨後爬了上去。

    兩人上了城牆後,收起飛抓,蹲在城牆垛口那向周圍看了看,認準了方向,跳下城牆,躲避開遼軍的巡邏隊,穿繞大街小巷,直向那檀州城的衙門奔去。

    因為,自從這遼國統軍大元帥鬱律勇山一到,那洞仙侍郎就把州府衙門讓了出來,當了元帥府,元帥鬱律勇山與副元帥李金吾兩人都住在這裏。

    浪子燕青、鼓上蚤時遷兩個繞開了崗哨,悄悄摸進了州府衙門的大院裏,這裏已然沒有站崗的士兵,也沒有巡邏隊來往巡邏,因為在這些遼國的統領們來看,宋軍是不敢冒險潛入城裏來的。

    燕青、時遷兩人,蹲在牆角處,向前麵的一排房屋望去,隻見最中間一府高大的屋子。那一定是遼國元帥鬱律勇山的住處,在鬱律勇山住處的左側有一座稍小的一間大房屋,裏麵也是燈火通明明,在窗戶紙是映照出影影綽綽的高大身影,那裏就是副元帥李金吾的住處。

    這李金吾因為白天雙方交戰的時候用冷箭射傷了玉麒麟盧俊義,收兵回城後,元帥鬱律勇山擺下了慶功的酒宴,在宴席上鬱律勇山手下的那些將軍們一個個前來向那李金吾敬酒,說了許多恭維的話,李金吾也就個當仁不讓,來了個開懷暢飲,結果把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一直到了二更時分才從那醉夢中醒來,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後感覺到有些口渴,就坐在桌子旁一杯杯的喝起了茶水來。

    浪子燕青、鼓上蚤時遷兩人,在牆角處看清後,就施展開輕功,躍到了李金吾住房的窗戶之下,趴在那裏,想等李金吾睡覺看再動手也不遲的。

    誰知這李金吾因為白天已經睡足了,坐在那裏左一杯右一杯沒完沒了的喝起了茶水起,漸漸的三聲更鼓敲響起來,李金吾仍然沒有睡意。

    鼓上蚤時遷隻好從懷裏摸出一隻竹管,順著窗戶縫伸了進去,將那雞鳴五鼓斷魂香吹了進去。

    誰知那李金吾長的健壯高大,一管雞鳴五鼓斷魂香將要吹盡,趴在窗戶縫向裏麵張望的浪子燕青才看到李金吾一連打了五六個哈欠,把頭一伏趴在了桌子上昏睡過去。

    浪子燕青一看那李金吾昏睡過去,急忙推開窗戶跳了進去,鼓上蚤時遷將那竹管裝進了百寶囊中,也跳了進來。

    兩人在房間內翻箱倒櫃,找了半天,又在李金吾身上仔細查找了一番,卻是一無所獲。

    把這浪子燕聲急得直跺腳道:“這個該死的畜生,能把解藥藏到那兒呢”

    鼓上蚤時遷安慰著燕青道:“別急,別急,這一個人藏東西,那是十人也難找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讓我好好想想,這個大頭北國韃子能把那解藥藏到那裏去了呢。”說著將那眼珠亂轉了一番四處查看著,最後將目光定在了李金吾放在牆角處的門板大刀上,哈哈一笑道:“哈哈,原來是藏在這裏。”

    上前兩步拿起門板大刀,調轉過來,一看那刀柄的後麵果然有一個木塞,緊緊的塞住,急忙扯下木塞,輕伸進兩指,從裏麵夾出個小瓷瓶子來,二話沒說就塞進了自己的百寶囊裏對浪子燕青道:“兄弟,解藥到手,咱們走人。”

    說話間就向外走去。

    那知背後突然傳來了一聲斷喝道:“大膽小賊,那裏走。”話音未落,兩隻茶杯,一隻茶壺就向浪子燕,鼓上蚤時遷兩人的腦後襲來,來人回頭一看,隻見那李金吾瞪著兩隻通紅的眼睛正在那裏怒目而視,原來這李金吾生的高大,抗藥力強,再加上喝了那麽多的茶水,所以中的雞鳴五鼓斷魂香自然就比其他的人是醒來快,一醒來看到兩個人潛入了進來,不由分說就將茶杯、茶壺砸了過來。

    燕青、時遷兩個人回身打落砸過來的茶杯、茶壺,這一遲緩李金吾抓起一張椅子甩了過去,隨即縱身一跳,抓起了牆角處的門板大刀,一看,解藥沒了,氣得哇呀呀一聲大叫道:“小賊納命來。”揮動大刀撲了上來。

    鼓上蚤時遷喊道:“燕青兄弟速戰速決,走人。”說著一支飛鏢甩了過去“噗哧”一聲紮在了李金吾的肩頭,那知李金額吾皮糙肉厚,竟然沒事般繼續撲來,浪子燕青急忙摘下七寸連子弩,用手就是兩箭射出,一支射在了李金吾的小腹上,一支射中了李金吾的左眼,李金吾這才“哎呀”嚎叫一聲,“噗嗵”栽倒在地。

    浪子燕青、鼓上蚤時遷兩個急忙跑出了衙門大院,向那城牆跑去。

    這時,鬱律勇山聽到了動靜,急忙手提寶劍跑進李金吾了房間,扶起他道:“副元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李金吾道:“元帥,不要管我,趕快去追那盜藥的小賊”

    鬱律勇山吃驚的道:“什麽,你說是解藥被人盜走了。”

    李金吾無力的點了點頭。

    鬱律勇山氣急敗壞的喊道:“來人來人”這時有一名叫達達爾的將軍跑進來道:“元帥什麽事”

    鬱律勇山道:“有人闖進帥府,將李副帥的解藥盜走了,你馬上帶領著所部人馬出南門去追,務必將解藥搶回來。”

    達達爾答應了一聲道:“是”就跑出帥府,召集著自己手下的一千名鐵騎,出了南門前去追趕盜藥小賊。

    追趕出不到二裏地就看到前麵有兩個人影在奔跑,達達爾高聲喊道:“站住,你們跑不了的,留下解藥。饒你們不死。”

    前麵奔跑的兩條人影正是那浪子燕青,鼓上蚤時遷兩人。

    時遷罵道:“他娘的,這追兵怎麽來的這麽快。”

    浪子燕青道:“這小弟那裏知道,趕快跑吧”

    兩人那裏知道,這遼國統軍大元帥鬱律勇山一向統軍嚴整,臨戰之時所有的人,無論是元帥還是士兵,都是人不解衣,馬不卸鞍的,所以就這麽快的追趕了出來。

    澀

    浪子燕青、鼓上蚤時遷兩個又跑了一會,雖然是輕功了得,可是兩條腿怎麽能跑得過四條腿,不久就累得氣喘籲籲。

    浪子燕青站了下來道:“時遷大哥我來斷後,你拿著解藥回大營。”

    鼓上蚤時遷道:“兄弟,要死兩人就一起死,我怎麽能扔下你一個人呢。”

    燕青道:“胡說,你要是死了,誰將那解藥拿回去。員外豈不也不治身亡嗎”

    時遷道:“不行,說什麽也不能將你一個人扔下的。”

    浪子燕青跺腳道:“大哥,你快走嗎,就算小弟求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