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更深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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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輪龍一之所以告訴宇智波佐助一些事實,還是因為那半年在家的經曆。
他天天要忍受著宇智波斑的言語轟炸,宇智波斑一直告訴他,他是未來的領袖,不僅要為本家負責還要為他媳婦家負責,內輪龍一不是一個人,他背後有著千千萬萬個和他利益攸關的人,他的一言一行都會對這些人造成很大的影響!
既然已經不再是他能掌控未來走勢的世界,那就讓這個世界徹底的混亂吧,亂中才有先機!
宇智波佐助開啟萬花筒寫輪眼隻不過是混亂的第一步,試想一個對木葉村抱有深深敵意的強者對他家來說是一個多麽利好的消息。
內輪龍一才不擔心宇智波佐助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呢。實力和勢力已經決定了一切,宇智波佐助就是在怎麽發展也無法超過內輪龍一!
宇智波佐助也隻能按著內輪龍一給他定下的路子走下去!
“我想你也應該明白了,千手和宇智波的聯合不過是貌合神離,二族雖然表麵上一團和氣,其實背地裏都恨不得將對方徹底消滅,他們的積怨太深了,和解不過是因為彼此再也無法承受那樣的損失而已。成為火影的千手柱間對宇智波家族還是相當厚道的,他頂住了家族內部和其他勢力的壓力,並沒有借著一村領導的優勢打壓宇智波。而宇智波斑,身為宇智波的族長,雖然明白千手柱間的苦心,但是誰能保證千手柱間的繼任者就一定能繼續他的路線,宇智波在村中真的很不招人待見的。於是就有了終結之穀一役,回到忍村的千手柱間盡管已經是奄奄一息,但為了保證你家不會借用寫輪眼奪取火影之位,甚至爆發叛亂,他就在臨死時製定了暗地裏約束你家的規定。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是初代和二代的徒弟,對此當然清楚,其他兩個顧問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他們同樣也是初代和二代的徒弟,當然了還有‘根’部的團藏,這四人作為村子見證繁華興衰的人物,自然也會知道。唉……”說完內輪龍一歎了一口氣,現在的他知道了許多,這個世界和原來的那個沒有什麽兩樣,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
“所以初代把位子傳位給了他弟弟,二代又傳位給他們共同的徒弟猿飛日斬。三代更是選擇了波風水門。不能說你家沒有什麽強人,當然那些強人隻是一般意義上的強人,你的族人都被火影和木葉防備著。”
這時宇智波佐助抬起了腦袋看著內輪龍一,眼中滿是複仇的火焰和對村子的不滿,六芒星的斑紋瘋狂的旋轉著,曾經對村子的種種美好記憶轟然崩塌。
“而真正把你家逼上絕路的正是九尾事件,十二年前,四代火影波風水門,也就是你同學漩渦鳴人的父親……”
“什麽,你說什麽,鳴人的父親是四代火影!?”宇智波佐助一臉的不信,他所鄙視的吊車尾竟然是英雄的後代。
“怎麽不可能啊!現在你可明白木葉的齷齪了吧,真是人走茶涼啊!四代為了封印九尾而喪生,後代卻受到如此的對待。不說這個了,這無疑是考驗著木葉高層啊。控製尾獸隻有寫輪眼和木遁,有木遁血繼的人早就死了。一些木葉高層就揣測是不是你家參與了。你家在九尾事件之前就被木葉的高層派遣暗部監視了,所以族裏麵也出現了分歧,有少部分人出現反叛,但都隻是存在於少部分人,但在九尾事件之後,整個一族就被完全驅逐隔離監視,於是就出現了他們為了奪取村子的舉動。”
當內輪龍一在談到九尾的時候,眼神是有些飄忽不定。
最後內輪龍一還是下定了決心,他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繼續說道:“的確,從那二位離開後你們家就再也沒有可以控製尾獸的強人出現了。但不代表就沒有人不能,那個人你也知道是誰了吧,對,那個人就是宇智波斑!前任四代水影!我們家族的最大後台!”
而宇智波佐助早已經完全陷入了呆滯,他實在是想不到他幻覺中的人竟然還活著,那個家夥如果活著也有近百歲了吧,竟然還成為了五大忍村頭領之一的水影!
“如果不是他,我家族也不會到這個地步!他還是你家的後台……”下一刻,宇智波佐助眼中盡是仇恨的火焰。
“佐助啊,你家那是罪有應得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你們家不過是為了六十年前的事情買單而已。你以為宇智波斑放出九尾是為了木葉,嗬嗬,你也太看得起木葉了吧!斑老大目的是殺死我父親,當然,那時我們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當時我的父親代表霧隱和水影來木葉簽訂和平協議,斑老大就趁機控製九尾襲擊木葉,他打的是好算盤啊,在殺死我父親的同時更是可以消弱木葉的實力,這樣他就能進一步控製霧隱村了,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一石二鳥的好計策啊,不過,斑老大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我爸爸也有永恒之眼,我父親用瞳力反控了九尾,老大就是老大,瞳力比我父親要高,我父親控製九尾沒到一分鍾,他就奪回了控製權。一分鍾夠了,四代火影完成屍鬼封盡……”
“但是,但是,如果不是他的舉動,我家也未必……”宇智波佐助爭辯著,他已經有些理解宇智波斑了。
“打住,佐助,就算沒有九尾事件,受到村子排擠的你家遲早也會動手的,可以說,唯一的區別就是早晚!”
其實,許多的真實都湮滅在了曆史之中,被曆史愚弄的人們,未必不是幸福,雖然,那幸福比真相更加殘酷。
“下麵就不用我說了吧,然後你哥哥就被你家派入木葉暗部以及高層,作為間諜。唉……”內輪龍一若有似無的歎了一口氣,
“其實這一招棋,唉,你家是大錯特錯啊,鼬啊,根就是一個熱愛和平,一個為了忍界,為了村子的名義的213。鼬玩起了無間道!”說道後來,內輪龍一的語氣在不自覺的加重,甚至有些怒火,他不是什麽高尚的人,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宇智波佐助無奈的垂下頭,真相太殘酷了,“真正的凶手,竟然是曆史的積怨!”宇智波佐助低聲說道。
“是啊,鼬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你族人絕大部分都是被暗部殺死的,他隻不過是帶路而已。藏在暗處的老大是監視者,他在注意著鼬的一舉一動!”
“那你為什麽不幫助我族,堂兄啊,以你的力量足以改變局麵啊!!!”宇智波佐助哭泣著對著內輪龍一說道。
“抱歉,我是不會卷入木葉內部的爭鬥的。再說了,幹這一行就要有死的覺悟,兩次反水啊……”
“好殘酷啊,我竟然如此的悲哀……”宇智波佐助是悲慟欲絕啊。
“你還悲哀,那我祖宗和我阿姐又如何!”接著內輪龍一就告訴了宇智波佐助宇智波泉奈和水無月白的過去。
“……”宇智波佐助久久的無語,原來悲哀的不僅是他一個人。
“這就是忍者的世界,在這裏,沒有對錯,隻有實力。你族之悲哀就在於有了超過實力的妄想!贏的人,心狠手辣,就像我那祖宗,上台之初血洗反對派,現在還不是萬人景仰!輸的人,也未必就不正直不阿,比如自裁的旗木茂朔。你的族人的存在本身就已經是企圖阻擋木葉曆史前進的障礙了,這裏沒有對錯!”
告訴一個人真相,未必會拯救一個人,有時候則會將這個人推向更深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