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域遊戲，很好！在裏邊可以學魔法。”

    這句話，是近些天姬神秋莎經常掛在嘴邊的話。

    在茵蒂克絲的慫恿下，這個一心想做魔法使的小妞，很悲催的被茵蒂克絲帶上了歧路，在腦域遊戲中，以一個血族的雷係法師的身份大殺特殺。

    “不過…出來之後就用不出來了……”然後，每當她回歸現實的時候，都會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說出這句話。

    對於姬神秋莎來說，魔法使是她向往著的存在，不因為別的，隻因為她覺得無所不能的魔法中，一定有著解決她deep_blood的方法。

    隻可惜，她遇到了煉金術師，而不是魔法使。

    而且，作為原石的姬神秋莎，是無法學習魔法的。

    “啊，到虛擬空間裏玩吧。”見姬神秋莎離開了腦域遊戲，茵蒂克絲歡快的邀請著：“這裏的感受都是真實的哦，並不是腦域遊戲那種虛假的感受。”

    “不！”姬神秋莎搖搖頭，答出讓茵蒂克絲無言以對的答案：“虛擬空間…用不出魔法。”

    “嗚啊…好無聊哦。”姬神秋莎不願陪她，茵蒂克絲一個人玩起來同樣也覺得無聊，於是便躺倒床上打滾，逗弄著前些日子撿回家中，被她命名為史芬克斯的貓咪。（ps：貌似，史芬克斯這個名字指的是埃及的獅身人麵像……）

    “當麻在地下室一呆就是三天，想找他也打不開門……嗚嗚嗚，這三天真的好無趣哦。”盯著貓咪的雙眼，茵蒂克絲抱怨著，就好像把手中的貓咪當成了當麻。

    “三天？”姬神秋莎卻稍顯驚愕的回頭：“算上第一天，我在這裏連續住了4天，竟然沒引來吸血鬼……當麻也是煉金術師嗎？”

    “不是啦。”茵蒂克絲搖著頭：“當麻有著傳說中否定神權的力量，是永遠都不可能成為魔術師或是煉金術師之類的存在的。”

    “那麽…為什麽沒有吸血鬼來找我？”姬神秋莎迷茫的眨著雙眼。

    “喏，按照當麻的說法，這應該是科技的功勞吧？”茵蒂克絲停止逗弄貓咪，而是有些迷茫的看著天花板：“而且，這個別墅的防護手段很厲害哦，就連聖人都攻不進來呢。不過，當麻又是以什麽方式操控的那些元素巨人呢……科技，還真是無法理解的東西。”

    “哇哈哈！成功啦成功啦！”這時，那個通往地下室樓梯口處的鋼鐵大門突然打開，同時傳出了當麻興奮地有些走調的聲音。

    整整三天，當麻都在全身心的研究著能將deep_blood完美化的基因藥劑，經過數百次試驗後，終於被他研製成功。

    於是，五百多年的老毛病就犯了，捧著基因藥劑，穿著白大褂的當麻在“破門而出”之後，那叫一個若瘋似狂，原因自然不必多作解釋。

    “當麻…發瘋了？”看著捧著一個小瓶子，在大廳中轉圈奔跑，哈哈大笑的當麻，茵蒂克絲滿頭黑線的向身旁的姬神秋莎確定情況。

    “……不，當麻沒發瘋。”姬神秋莎卻搖了搖頭：“他應該是被鬼上身了。”

    “嘶…”茵蒂克絲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

    “啊哈哈…哈哈…哈哈……”笑了好久，當麻終於平複了心境，頗為尷尬的看著躲在房間角落裏的兩女，嘴角抽搐著苦笑：“那個，不好意思，剛剛太激動了。”

    “脫離了！”見當麻恢複正常，姬神秋莎鬆了一口氣，給出這種評價。

    誰然沒明白姬神秋莎口中的脫離指的是什麽，不公當麻已經沒有心思管那些了，湊到姬神秋莎麵前，他顯寶似地搖晃著玻璃瓶中那澄清卻又反射出七彩光芒的液體，對姬神秋莎開口道：“秋莎，隻要喝了這個，就再也不會有吸血鬼找上你了！”

    “喝了…這個？”姬神秋莎明顯很困惑：“這麽容易嗎？”

    “那裏容易了？！”當麻晃著手中的基因藥劑：“這可是本好人耗費了三天時間才研究出來的好東西！效果怎樣，你喝下去就知道了。”

    “好吧。”接過當麻手中的玻璃瓶，姬神秋莎對當麻展顏一笑：“我相信你。”

    說著，便將其中的藥劑一口飲下。

    “恩，很甜，還有嗎？”然後，給出這種要命的評價……

    “這玩意可不是糖水，不能多喝的！”當麻抹了把冷汗。

    “可是，真的很好喝。”明顯的意猶未盡……

    “那個，你就沒什麽其他的感覺嗎？比方說…”當麻試探著詢問，暗自琢磨：‘難道本好人試驗失敗了？不可能啊？’

    “其他感覺？恩……好像很熱。”姬神秋莎回複著，還不忘加上一句：“不過真的很好喝。”

    當麻暗鬆一口氣。

    發熱的話就說明起作用了，至於好喝什麽的……純粹口胡，無視之！

    “恩，這樣就對了。大概兩小時之後，你就可以隨意逛街了！”當麻笑笑，留下這樣一句話。

    ……

    比起三天全都呆在地下室的當麻，一方通行這幾天過得實在很糟糕！

    對於一方通行的大腦，當麻還是低估了不少。雖然破壞了很多用於計算的腦組織，可是一方通行卻並沒有像當麻想的一樣變成腦殘，隻是失去了大部分計算能力，變成了一個無能力的。

    學園都市排行第一的lv5竟然被某個號稱有著打敗，這一點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可饒恕的奇恥大辱，至於那個因為他的原因而不得不停止的計劃，在他看來，這反而是唯一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能力不見了，從最強者一跌到底，變成學園都市最底層的存在，這一係列的變故使得一方通行的心境也產生了很大的變化。

    “能力消失了，也不是盡是些壞處。至少，不再被人關注，不用逼迫自己去做一個惡黨了。”

    對於當麻戰鬥時的那段話，一方通行其實是相信的。

    殺了一萬多個妹妹的他，其實最清楚當麻的話是對是錯。

    或許，他早就了解到了殺死兩萬個妹妹也不可能進化到lv6的事實，可是，腳步已經邁向罪惡的他，已經失去了回頭的權利了。

    所以，從巔峰跌落到穀底，是不是也意味著得到了做出第二種選擇的權力呢？

    雖然，他已經被罪惡浸透，被殘肢斷臂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