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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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住,短篇都是千萬不要去等的東西,記住了嗎?)

    (說起來,短篇的話,最好你是看過原著的...)

    (說起來…為什麽某從第二卷開始寫啊?)

    (其實想從第三卷開始的,那麽就方便多了…)

    (不過…第一個小塊寫完,紫還沒有出來orz)

    (啊啊,雖然某更喜歡銀子啦,但好像紅這小子沒這小loli不行…)

    紅真九郎,正在為金錢而苦惱

    原本並未在意過這方麵的問題,即便貧窮,他也沒有過不下去的時候。

    隻是因為今天和人談話的緣故吧,突然就發現自己的前途似乎正在受此左右。

    既然成為了糾紛處理家,那麽在這條道路上以一流為目標是理所當然的。能像柔?紅香那樣活躍的話自然是再好不過,但是這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實在是太過遙遠的目標了,不過是不切實際的夢中故事。自己是有努力的,問題是在這之後,要更多地鍛煉能力,積累經驗。

    為此就必須要去完成工作。這也必須是盡可能有意義的工作。不是像尋找離家出走的人、為了抓住塗鴉的慣犯而通宵監視、驅趕在商店街大鬧的不良集團之類的工作,必須要做更大的、能夠磨練自己的工作才行。照現在這樣子下去恐怕是不行的。

    真九郎在階梯上邊走邊想。學校還是比較喜歡的,說不定到時候可能會升入大學的,那個時候自己是打算做什麽的呢。不可思議的是並沒有怎麽思考過這種事的,也沒有擔心過。明明現在的收入光是支付高中的學費和生活費就很吃力了的,也沒有什麽儲蓄,但是為什麽卻沒有擔心過這種事呢。

    到這個時候才發現,無論是作為學生還是紛爭處理人,他都隻是不成熟的一年級。

    自己必須要改變,必須要成長才行,或許惡宇商會的邀請是一個好機會?

    如此想著,真九郎反應到自己還在猶豫,就像第一次去幼兒園,害怕到完全不敢動彈的自己一樣。

    當時結局怎麽樣了?

    真九郎帶著憂鬱的心情打開教室門,然後在看到和往常一樣第一個到的青梅竹馬時,就想起來了,當時是對方強硬的將自己拉走,又讓自己安心的吧。

    然後在他出神的時候,被打斷了。

    “怎麽,你還在懷念當初摸她胸部的觸感嗎?loli控。”沒有抑揚,但能從用詞上感受出調侃味道的男聲。

    “遠...遠野君?”

    那個人正坐在角落裏,應該是來找銀子查什麽的吧。

    明明一片黑暗卻在看著書,他比銀子還不喜歡光線。

    於是真九郎將書包放到自己的位子,接著打開教室的電燈,在打開窗戶稍微透點空氣進來換氣後,拉過銀子前麵位置的椅子,在那裏坐了下來。

    雖然不知道這個比自己低一屆的國中學弟為什麽經常在上學時間到處出現還沒有為學時擔心過,但真九郎還是對這個後輩報有一些欽佩的感覺。

    對方好像也和自己做著類似的工作,不過接受的麵要廣的多,或者說對方也會當雇傭兵乃至殺手。

    但不是犯罪,因為對方所接受的,都是超過人類範疇的東西。

    都是原本依靠金錢完全解決不了的事,所以收入頗高。

    至於“頗高”的程度並不清楚,但也是需要相襯能力的,而對方正式擁有恐怖的戰鬥力和行動力。

    把實戰中的單人戰鬥力用數值表明的話…用銀子的話來說,紅真九郎是1的話,紅香大概有20,而對方則有100以上。

    這完全不是一加一加上去便能趕超的距離,也根本不是人類的戰鬥力,對方即便麵對神也有著機會。

    說到這,真九郎有點疑惑自己怎麽能接受這麽超現實的東西。

    思考著,他向銀子無意識地提問。

    “你有在儲蓄的嗎?”

    沉默持續著。

    對於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直在敲鍵盤的銀子,真九郎遞上了在途中便利店買的用白色塑料袋裹著的東西,裏麵是和往常一樣的豆沙包和牛奶。

    單手接過這些後,銀子終於有反應了。

    “要說什麽?”

    真九郎想了一會,重新說道。

    “你有在存款的嗎?”

    “存款?”

    銀子皺了皺眉頭,哈的輕輕地歎了口氣。

    接把臉從電腦的畫麵上抬了起來。

    “那麽,你需要多少?”

    “誒?”

    “利息就不問你算了,說說看,要到什麽時候,需要多少?”

    “呃,我並不是想要借錢……不要用這種看著放蕩兒子的母親一般的眼神看我。而且說起來我可從沒問你借過錢的。”

    “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從遊泳池回來的時候你問我借100元說想吃冰淇淩,共七回。二年級的時候,你想要在點心店抽簽問問借10元,共五回。借給在遠足時因為丟了買點心的錢而哭的你300元一次。還有……”

    “知道了,我知道了。下次會一起還給你的。”

    這家夥為什麽把以前的事情記得那麽清楚啊。

    單純是記憶力的問題還是有別的理由呢?

    “那麽,幹嘛突然問這個?算什麽意圖的提問?”

    “啊,這個,對你有沒有存款多少有點在意……”

    “有啊。”

    “大概多少?”

    “八位數。”

    還是不問比較好,真九郎不由得後悔。

    兩人財力的差距幾乎都到了開玩笑的領域了。在現代社會,情報能產生很大的利益。銀子似乎還將工作掙到的錢運用到股票中去了。她作為情報家已經是獨擋一麵的了吧,和真九郎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情報業呢?

    “那個,遠野君…”

    “算上資產的話,剛過十位數,日元”

    當然是日元,如果是歐元的話,真九郎就不隻是後悔程度了。

    “好誇張…”

    “裏麵大概有90%是上次一個任務的意外收獲吧,不要太在意。”

    “...”

    也就是說,有九位數…也就是過億的錢是自己掙得嘍,平時有些遲鈍的真九郎這次卻立刻反應到這點。

    “…順便問下,你們的工作繁忙嗎?”

    “我看起來很閑嗎?”銀子是一貫尖銳的反問。

    “還好,每星期跑一次吧。”另一位則是平靜的理解問題,然後照實回答,而答案還勉強可以接受。

    “但那種任務如果每天都做的話,就說明這個世界已經一塌糊塗吧?”不過,對方一向的追加解說卻讓人絕望

    “...”才想起來對方經常以強大非人或者超越為目標,根本不需要用那麽頻繁的數量。

    計算人類與這種東西的數量區別,可能要放大百倍以上

    結果得出的結論便是,這裏兩位同齡人的繁忙程度以及工作級別與真九郎相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他可是什麽工作都沒接到的…

    無力且沮喪

    結果惹來了銀子詫異地目光。

    遠野則根本沒有看向這裏。

    “究竟怎麽回事啊,從剛才開始就這樣。”

    “你有考慮過自己的將來嗎?”

    “哈?”

    “唔,呐,該怎麽說呢,就是很樸素的疑問啦。是怎樣呢?”

    “將來啊……”

    銀子默不作聲地思考,並將眼鏡摘下來用布擦拭。

    除了在自己的家人和真九郎麵前外,她是很少會摘下眼鏡來的。好像是因為那樣會覺得好像無防備一樣,所以不願意。確實銀子摘下眼鏡後的那張臉,看上去比平時要平靜,還有那麽一點虛無。對銀子來說眼鏡也許是一種心理性的防具。

    銀子將眼鏡重新戴上去後,用如常的口氣說道:

    “如果是你的將來的話,那麽很容易就能想到的。”

    “嗬,會變成怎樣的呢?”遲鈍或者好奇,真九郎追問。

    “數年後流落街頭。”

    非常冷靜的分析,真九郎如此認為。真九郎現在並沒有能否定這點的材料。銀子接著詳細地說明了糾紛處理家是多麽的不賺錢、多麽的危險、廢業的人有多少,不過似乎是看到真九郎完全無法反駁而覺得他可憐了,“不過如果變成那樣的話,我家的店會雇用你的。”非常無可奈何地加上了這麽一句。

    “你雖然是笨蛋,而且不得要領,但還是有體力的。”

    真是被說得狼狽不堪啊……

    不過被銀子說卻不可思議地不會感到火大。真九郎在想像,和銀子一起經營拉麵店。曾經描繪過的未來,令人懷念的幻想。

    “可能不錯啊,像這種……”

    這樣的人生也不壞,一瞬間這樣認為。因為是絕對無法實現的才會這樣想的吧。這樣幸福的人生自己恐怕是沒可能了的。

    “幹什麽說的好象是指能想想的虛幻夢想一樣?”

    突然的,遠野的聲音再次傳來。

    “誒?”

    “如果覺得不壞的話,現在放棄那個調解人的工作,然後求銀子就做得到了。”

    遠野誠終於抬起頭,看著真九郎。

    “...”無言以對,的確,都是簡單的事,但他卻覺得做不到。

    “哎,這個心理創傷的家夥,銀子前輩你如果堅持的話可能會很辛苦噢。”

    似乎是歎氣了,這是很少可以從遠野臉上看到的表情之一。

    那麽真九郎一定是值得感歎了。

    “...”旁邊的銀子則連回複都沒有,隻是過了一會才拿出了什麽,交給了如知道她行動般走上前的遠野誠。

    “你們慢聊。”

    然後遠野就徑直走掉了

    “那麽,究竟怎麽了?”

    紅真九郎的青梅竹馬,終於開始詢問他的煩惱

    ……………………22222222222...........

    時間是在幾天之後的星期六,午後

    “唔…想不明白。真九郎,這裏來教我一下”

    “真九郎,還有我這。”

    不知什麽時候,散鶴和紫都來到了這個小且舊的房間。

    “那個…”

    “我不會教的。”本來想要救助,但房間裏另一個絕對夠資格教授兩名小學生的人卻這麽回答了。

    “我從很久前就決定不做書麵作業了,教也一樣。”

    聽到這句話的真九郎,有點為自己國中母校不值。

    “讓我看看…”

    但毫無辦法,隻好過去。

    紫是和往常一樣來做作業,但散鶴卻是被那個坐在牆角的後輩―遠野誠帶過來的

    loli控,有個可愛的小loli想你,所以我就帶她來,不行嗎?

    沒有反駁機會。

    隻有乖乖的看向兩人的算術簿。

    但…總覺得有點不協調感。

    卡住的地方一樣…但重點是對稱到每個字,而且這不像是紫的聰明程度會被卡住的地方。

    “...我說,紫。”

    “怎麽了?”

    “你們不會做嗎?”隻是順著直覺問了一下,但紫的表現證明她不善撒謊

    “當…當然不會!”

    “那麽,散鶴呢?”

    “...”

    比起紫至少還會強辯,散鶴幹脆扭開頭,看著旁邊的遠野。

    “哎,果然你們還沒到會撒謊地年紀啊”

    “難道是遠野你…”

    “不,我隻是沒有揭穿而已。”

    有點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問為什麽。

    但過了一會,正用小手指撥弄著鉛筆的紫帶了點情緒略微尖銳地說出理由。

    “……因為真九郎會走掉的吧?”

    “去哪?”:

    “作業做完的話,真九郎就要去工作了吧?所以……”

    “嗯嗯。”

    聽到紫那寂寞的聲音,真九郎不覺一陣苦笑。

    所以才故意做錯,想延長時間的嗎,散鶴居然也一起了,她可能是因為難得來一次的原因吧。

    “沒關係的,今天沒有工作。”語氣稍微溫柔了一點

    “……是這樣的嗎?”

    真九郎對著帶有詢問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她們點了點頭,於是兩人都露出了笑容。

    “真是溫柔的loli控啊。”旁邊的遠野再次來破壞氣氛

    “loli控究竟是什麽?”

    雖然經過真九郎的努力,沒讓她們學一些不應該的知識,但如果是他…

    “總之好孩子隻要記住,除了你們旁邊這個意外,所有被這麽稱呼的人都不要靠近就行了。”結果,遠野比預料的好得多

    “恩…算了,總之沒有工作啊!那真是太好了!”

    不,其實是很不好…看著天真無邪開心的紫,真九郎在內心歎了口氣。在向露茜表達了願意和惡宇商會簽約的意思後,雖然對方很痛快地表示明白了,不過好像還是要有測試一樣的東西,所以在那之前就要一直處於開門停業狀態。

    “今天一整天真九郎都要和我在一起啊!”

    “嗯,差不多吧。”

    恢複精神的紫突然站了起來。手裏拿著算術簿、鉛筆還有橡皮,開始移動,然後坐到盤腿坐著的真九郎的膝蓋上。

    “…為什麽坐到這裏來?”

    “不行嗎?”

    “唔,不是不行…”

    “因為這裏是最暖和的。”

    “那麽我也要…”結果連散鶴也一並坐了上來。

    對於力量有些自信的真九郎,當然不會被這些重量困擾。

    房間裏有一台電子暖爐在工作,但還是會冷嗎,真九郎這樣想道。算了,這個樣子確實比較暖和。膝上能偶爾感受到舒服的重量和那柔軟的感覺。不過可能是錯覺,總覺得有鄙視的目光。

    “咦?紫,那個計算出錯了。”

    “這樣子數字的排列看上去比較漂亮。”

    “認真點做。”

    雖然被真九郎從背後掐住臉頰,但紫還是一直笑嘻嘻的,看來心情很愉快,散鶴似乎是做不來這樣的事,雖然這樣比較讓人安心。

    “…你啊,一直在玩的話,作業永遠也做不好的。”

    “那麽就永遠在一起吧。”

    “那也不行。”

    “結婚了不就好了。”

    “沒可能。”

    “可是真九郎不是說要和姐姐當夫婦,讓散鶴當媳婦的嗎?”

    “…唔。”結果真九郎一下被純真的疑惑弄到手足無措。

    感覺一定有糟糕的視線在看這邊。

    不過幸運的,在紫發言之前有人打斷了這樣的交談。

    “啊,崩月前被你來了。”角落的遠野誠總是想當敏銳。

    “遠野君,散鶴她…”說了一半,夕乃就看到了正抱著兩個孩子的真九郎

    “這是…”沒有等夕乃的疑問結束和真九郎的回答,遠野就先回答了問題。

    “他正在和她們討論,同時娶兩個人的合理性。”

    “...”一片安靜,這個時候,遠野就極擅長將事情引向壞的方麵。

    “太…太汙穢了!真九郎,正坐!還有散鶴!還有…”

    糟糕的時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