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煩惱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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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爬到我頭上的三味線四號拿下來。
不過因為強烈的眩暈感,進行了數次動作都沒有成功。
“啊啊,真沒想到,你真的能感覺到啊。”
坐在我麵前的外星人這麽說著,明顯有嘲笑的成分
因為個現在狀態太過糟糕的緣故,對方改用了語言這種方法。
[能出聲的話就早說啊!]
“啊,抱歉抱歉!不小心就把你帶到危險狀況了。”
“...”
“安啦,如果你真的做不到,我還是會把你強行帶走的。”
“那...”
“哎,你不明白這類躍遷的作用原理...隻要成功了就沒差啦!”
“躍遷?”
事實上,他說的每個詞我都不懂。
“啊,就這個星球的科技對這個詞的理解一般應用在量子層麵,比如說原子能級的...”
“你能不要和一個普通的地球人類初一學生談論量子力學嗎?”
“啊啊,也對...現在和你說這個也沒用,你要學的是...”
“等等,學?”
“嗯!你不會以為你隻有這次的麻煩吧?”
“...”
“雖然很自做主張,不過...”
對方用那張麵具做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因為你撿到我的緣故,你現在可是和我產生了不得了的聯係了。”
“...”
“所以我至少要讓你有項逃命的能力才行。”
“我可以打電話叫人處理你嗎,大型垃圾處理費我會付的。”
實在有些生氣,稍微回擊了一下。
對方沒出聲。
“嗯?”
眩暈感已經恢複了不少,我抬頭看著對方。
一道光線劃過眼前,我的視線變成紅色,似乎自己在遠離對方。
糟!
三味線們在我突然的動作下全部很奇怪般跳離開去。
快逃開!
刀光,將我剛才所在的地方劃過,然後毫不停頓的追上來。
完全沒有機會,這樣的速度沒有躲開的餘地。
無論如何選擇,視線中自己的結局也不會變。
隻是反射般的抬了抬手。
我看見那道銀光毫無阻礙的切斷我的手臂,然後到達我的肩膀揮砍而下。
沒有痛苦什麽的,隻是一段冰冷的感覺順延而下。
黑暗。
“...”
沉默的醒來。
麵前是的殺我者。
看向自己的手臂,完好無缺。
[抱歉,不小心讓他出來了。]
麵前的盔甲再次把聲音直接傳到了我的腦海中
[...誰?]
[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就是所謂的天目一個。]
[...我還以為你已經把他幹掉了。]
[開玩笑,如果他的意識消失的話,這個身體也會消失哦,隻不過我讓他暫時安穩了一段,而且總有天我也必須要讓他去完成他的意願才行,再怎麽樣,我也隻是借用他的身體罷了。]
[...我剛才好像被殺了吧?]
[不不,隻是被分成兩段而以,並沒死。]
[那有區別嗎?]
[嘿嘿,隻是重傷,我把你救回來了不是嗎?]
[什麽意思?]
[稍稍把我的一部分給了你一些而以。]
[...詳細點。]
[我們薩爾那加神民在普通世界顯現的身體部分可並不是普通物質,而是名為...啊!地球語言無法翻譯啊,總之,是近似光的東西...]
[光...嗎?
想到渾身發亮的幽靈...
[隻是類似啦!其實看起來和普通的物質區別不大,既然百分之一的差別能區分你們人類和猩猩,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差別或許就會反而接近呢。]
[我做的,不過是用它像膠水一樣把你粘起來而已。]
...我是紙人嗎?
[另外說一句,這下啊,我們的關聯可真的大了...]
對方的語氣又變回了無奈。
[你可要好好付起拿走我一部分的責任...]
一種奇怪的感覺壓住了我。
[...你是雄性生物嗎?]
[我可沒有基因這種東西,不過,意識形態上倒是傾向於你們中的雄性。]
[那樣啊...聽你說這種話真惡心。]
[啊哈哈,沒辦法啊,誰叫你拿走了我重要的東西。]
[越來越惡心了...]
我不會撿了個bl吧?
一直到晚上前麵被他帶著進行了一次不知名的疑似傳送之後就持續的眩暈感終於恢複到了正常狀態。
“今天誠少爺您回來的很早啊...”
“嗬嗬,這是因為翡翠你的期待啊。”
隨意的回答對方。
“...是嗎?”對方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好吧,其實我被你的同行襲擊,然後遇上了外星人...”
“...”
難得的對方臉上出現了驚訝。
“您真的沒問題嗎?您是否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的確,貌似被外星人作了什麽奇怪的事,要不要去檢查一下呢?
“誠少爺?”
大概是看到我的猶豫,翡翠稍微露出了一些擔心
“沒事,我們不要在門口說了,進去吧。”
說完,就從對方剛剛露出破綻進到了門中。
“哎!不對,您還沒說您的反省情況...”
7月9日,晨
沒有直接去找某個天外來客,隻是沿著昨天的路線一樣又走到了那間小書店。
[嘛,昨天買的書都在那次突然的遇襲中被毀了。]
推開門,還是一樣安靜無人的店麵。
還有和昨天一樣的女孩。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還是好嚴厲。
“又跑出去了?”
“...是的”她的眉頭皺了起來,似乎能看到一點困惑。
沒有再說話,隻是又從書架上拿了幾本書,坐在昨天的位子上,開始粗略的翻閱。
真是平靜的早晨,不過真不知道如果走出去會遇到什麽,或許會掉本筆記下來,然後再冒出個死神也說不定...
...
沒一本有興致細讀,起身,走回到書架。
鬧書荒的時候還真難受。
在書架上尋找著有趣點的書名。
這時候聽到了開門聲。
“...”
沉默。
“今天又跑出去了嗎...”
不要說近義的台詞啊...
昨天的三人到齊。
和我一樣,找了幾本書後坐到了昨天的位子。
“...如果想看書的話,去圖書館比較好。”
[被說了...]
而且感覺少女的聲音更嚴厲了一些。
“...會買下的。”兩個聲音。
又是一樣的台詞。
聽到了回答,那個女孩沒再管我們,隻是又轉頭看向大門的玻璃。
持續的安靜,一會外麵傳來熟悉的聲音。
常見的雨水。
我也稍稍出神看著窗戶外麵。
千羽穀就是一個如此喜歡下雨的地方,似乎把周圍城市的雨雲都聚集在了這裏。
“也隻有在這種星球上才能看見這種完全無害的雨啊...”
真討厭這種聲音。
轉頭看了看不知道怎麽出現在我身邊的危險bl。
[你沒有再帶什麽危險的人物過來吧?]
[沒有啊,隻是今天你應該恢複了才是,那麽現在就是學習時間了。]
...把我的時間還給我。
被外星人虜到了它的臨時據點。
這次沒有再進行所謂的躍遷行為,否則那種可怕的震蕩隻怕會讓我再次暈上一天。
[你知道有幾個我嗎?]
為什麽要被問這種奇怪的問題啊。
[一個...或者無限多個。]
[...隻準有一個答案哦。]
看到了幾秒後對方讓人生氣的反應
[...]
無奈的看著對方。
[那我怎麽回答你都會說是錯的吧!]
[...你還真聰明。]
[不要用無趣的語氣。]
所謂平行世界的無窮多的自我早就聽鬱子小姐說過了
而且隻有一次問答的語言陷阱是不能騙到我的。
[你所看到的所謂世界,隻是無限的一個片斷。]
[...]
[當然從你的視角中能看到的隻有你所在的地方而已。]
[然後呢?]
關於平行世界的資料,就算從鬱子小姐那,能夠了解到的也很有限,在科學教最鼎盛的時期,這方麵的資訊是最重要也是發展的最多的課題。
即便在當時也是隻有少數人才可以接觸的東西,現在更是現在留存的五法中的第二法。
[就像以點的概念來解釋線的話,就隻能說用無限個點構成一條線。]
他坐在廢屋的窗台上說著。
[但是每當超越一個維度的時候,再看低維度的東西,原本所謂的無限,就隻是普通的‘一’而以。]
[...有什麽關聯嗎?]
[嗯...的確,即便是不同世界,不同時間的你,也都是不一樣的唯一,但也同時都是一樣的你。]
[...]
[所以我們的課題就來了,因為都是同一個存在,在沒有差異的情況下,如何產生聯係呢?]
[怎麽辦?]
[不知道。]
[...]
那你在幹什麽?
[沒辦法,雖然還能做得到,但現在我可不能聯係‘奇點’調集理論知識來解釋,嘛,不要這麽看我,會用不代表就一定要完全清楚啊。]
[...那聯係到了之後呢?]
[交換]
他吐出了一個詞。
[隻要基於空間...恩...總之就是以一種類似躍遷的行為,激發你與另一個你之間的交換現象,並利用這之間的產生的空間扭曲和誤差,就能進行類似傳送般的行為來移動自己的存在。]
想起了一般sf小說中的空間折疊。
[那種方式的話,抱歉,沒有足夠的能源,又不是永久性的傳送點...]
[...那麽之前你說得該怎麽做?]
[擁有激發這類行為的‘光’,保證這個概率性行為的發生,確定這個空間誤差的安全性,最後是落在想要的地方。]
[...]
[嗨嗨,現在,你要先學會怎麽找到落點,其他的,就要靠我了...]
[你很可靠嗎?]
[當然的啦...而且隻教你這個太無趣了,這樣吧,做我的學生吧!遵循原力的意誌吧!]
[...不,如果要拉人入教的話,我已經信奉天婦羅神了]
其實並不喜歡天婦羅什麽的...
[還有原力是什麽東西,你電影看多了嗎?]
[怎麽會!]對方是驚訝的語氣。[這可是絕地大師達斯維達教我的!]
[那是黑武士吧...]
完全對麵前的角色無力了。
窗外的雨還在下。
藍丘町
即便是難得的雙休日,藍丘第二中學一年級的三上智也也會呆在家裏。
所謂的魔術也是由知識累計成的,即便有那些一出生便擁有奇妙天賦的人,努力也是必須的。
啊,對了,三上智也是三上魔術世家的最後一人,而且也的確的繼承到了祖先的天賦。
“唯笑,水銀五克。”
向後伸出手,他對身後的人說著。
“啊,是。”很快一個試管便遞到了他手上。
並不是助手,在他父母“意外”去世的時候,三上家就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大部分基礎。
所以助手這種東西當然不會有,實驗這種東西隻能自己做。
“喂喂!智也!唯笑!雨已經停了,隻再給你們五分鍾哦!”
這時候在這個小工房的門口探出一個麵孔。
“知道了,很快就好啦,彩花!”
那個在身後觀看並幫忙的女孩回了一句。
檜月彩花、今阪唯笑,從小就認識的兩個女孩。
在自己父母去世之後,她們便常會來到這裏。
他們也是現在唯一知道三上智也見習魔術師身份的人。
“軀體部分已經差不多了...”
現在智也正進行著手中“人偶”的製造。
進行這種最為基礎,隻能完成一些基本指令的人偶製造已經駕輕就熟,幾乎沒有多少研究價值。
不過他的夢想也並非成為什麽強大的魔術師,或者像那些自己的先祖一樣想要幹涉三位的世界來創超真實的生命。
這世界不需要那麽偉大,不是嗎?
他的目標是成為一個可以給人快樂的玩具人偶商,當然,那要等到現代科技能夠解釋這種普通的魔術人偶為止。
不過這應該是非常迅速的事情。
“接下來要灌注魔力進行激活嗎?”
唯笑在旁邊問。
“嗯,指令在製造的時候就輸入了...唯笑,你要試一下嗎?”
看著一臉期待的她,三上智也問了一句。
可能是很久遠之前的稀薄血緣,也可能是自然變異,今阪唯笑的確具有學習魔術的天份。
不過彩花卻是個沒有任何天賦的普通人。
這樣的三人卻成了能共享幾乎所有秘密的好友。
“唔...我可以嗎?”
聲音透著不自信。
“當然行了,唯笑,我可說過不止智也做的人偶,你的作品我也一樣要收集哦。”
一雙手從後麵抱住了她,檜月彩花又出現在了工房裏。
“好吧,失敗了可不要怪我哦。”
“知道了,開始吧!”
今阪唯笑的第一次正式練習。
“唔,我就說我不行了...”
因為沒有控製好魔力,結果那個人偶完全報廢了。
“哈哈,沒關係,多來幾次就行了,那種東西材料很便宜的。”
“對啊對啊,多練習幾次唯笑你就一定能成功的!”
現在三人正準備一起出門出去,進行所謂的“七夕補完計劃”。
當然,這是彩花的提議。
“如果連自己的快樂都沒有了,怎麽做出快樂的東西呢!”
既溫柔,又強硬,這就是檜月彩花。
“啊,不過雖然不值錢,也還是一筆花銷呢...”
看到唯笑似乎恢複了活力,智也一遍忍著笑,一遍感歎。
“唔...果然還是因為我...”
“喂喂,智也,不要這麽過分啊!”
在門口吵鬧的三人。
“otherhaskilledyfatheriseatingme”
這時候從隔壁大樓傳來的輕微歌聲。
就像從天空的歌聲一樣。
這讓三人都轉頭看了過去,
一個可能是同齡的女孩在陽台上唱這歌,可能是看到了他們,她對著這個方向招了招手。
[附近有這樣的人嗎?]
三上智也有點疑惑。
“姐姐,你在和誰打招呼嗎?”有人從房間裏問著
“是的,哥哥,三個純潔的聽眾呢。”陽台上的少女回答著
“啊,是嗎,可是姐姐,接下來怎麽辦呢?”一個少年靠在房間中間的一張椅子上,上麵還坐著一個人。
“沒關係的,隻要找到他們,殺掉他們就行了。”少女也走進屋子,靠在椅子的另一邊,坐著的那人的腿上。
原本白色的衣服也因此染上了紅色。
“可是那些魔術師都很會隱藏啊...”少年的手指在流的到處都是的血中劃動著。
“但已經殺掉一個了,不是嗎?”少女露出迷人的天真笑容,“總之隻要殺掉剩下的她就行了,那樣的話,就不會再被責罵或挨打了...”
“嗯!”少年同意的點了頭。
剛剛擦身而過的三人身上感覺到一些奇怪的東西。
“啊啊,我的一部分在她們身上啊...”
旁邊的盔甲說著。
它存在的部分,在死去時將被送回‘奇點’的部分。
在墜落時飛散到了落點的附近,沾染到了各種東西上麵。
必須要在它現在這個臨時載體消失前收集到足夠的部分才行。
“那你不去收集回來嗎?”
“沒關係,到時候由你收集回來就可以了,說好這已經使你所要付的責任了。”
“...之前你說讓我在你消失之後再開始收集這些東西,可那樣還有意義嗎?”
“沒關係,你隻要收集著就行了,放心,我接收得到。”
對方似乎是信心滿滿。
在這之前花了一下午接受理論和聽他說原力和他的種族曆史。
薩爾那加神民,早在無數歲月之前便掌握了和無數世界,無數時間的自我聯係的方式,並將全族的精神都聯係在了一起,成為了“可能”不滅的存在。
即“奇點”
所有神民的意識都和全部人共享,任何一部分都有無窮多的智慧。
也因為如此,所有“奇點”中的神民都不會出現在現實中。
除了對這種方式存有疑惑,而切斷了與其他存在的精神連接,變作凡物的成員。
即為,暗影聖堂。
而他們在這個世界的顯現的時候,身體構成則是一種類似失去波動性的光一般的東西。
如果他們在這個世界的身體被摧毀的時候,這些部分便會變成真正的光,回到所‘奇點’之中。
這是作為一個薩爾那加神民最基本的責任。
隻是現在這位的狀況有很大不同,似乎失去了這樣的能力。
這便是它要找回自己的部分的原因。
說起來,現在大概有2%在我身上...
雖然好像是很重要的東西,不過那個中古盔甲卻一點都不急。
那意思好像是它能在掛點之後還接收到一樣。
總覺得對方的敘事在哪裏出現了偏差...
完全不能理解...
[算了,現在的我也的確完全不知道它要我收集的是什麽。]
“會知道的!”
[真是不負責任的話...]
“哎,對了,你為什麽要切斷你的精神連接啊。”
重新轉開了話題。
“那樣我才是暗影聖堂不是嗎?”
“...因果逆轉了”
“開玩笑的,那樣我才能學習原力啊!”
“你不是說遇到最後的絕地武士是成為暗影聖堂以後的事嗎!”
“...因為想知道那部分才是自己。”
那個中古盔甲終於用難得一見的認真語氣說著。
“什麽?”
“身為奇點的一部分,所有成員都是共通的,那樣我完全不知道怎樣才是真正屬於我的那部分。”
“那你...”
“喂喂,不要把我的個人意願和我的責任義務搞混了。”
“不論如何,我是薩爾那加神民,即便偶爾想要任性一下也好...我的結局,決不要改變。”
這是我見到他以來,他說的最堅定的一句話。
即便之前他說他會在這次死去時也是玩笑的語氣。
渴望自我變為凡物,在宣告自己的結局的時候卻想要回到原來。
“真是不了解。”
“哈哈,這是凡人無法了解的事,總之記得我說的就行了。”
看了一眼對方無法分辨神情的麵具臉孔。
對方已經止步了,進出的人群在他身邊走過,但也無人看到他。
轉身走進車站,在路上想起了他所說的原力。
這是依靠人體內的原力素產生的力量,我體內的原力素大概剛剛達到絕地武士的要求。
而這東西的強烈排他性好像也是導致我身體幾乎完全拒絕魔力,免疫封絕之類自在法的元凶...雖然不明白電影裏的東西為什麽會出現。
或許該去問喬治?盧卡斯...
真是疲憊的雙休日。
但願明天涼宮春樹他已經忘了周五時的事。
實在不想被他給纏上。
有一個電話或許管用...
(感覺到某人的情況不對嗎?能猜到某段的進程嗎?)
(另,不要被躍遷兩個字的字麵騙了,應該隻是變化過程而已。)
(原力啊...因為一句台詞的緣故...在我的原力之下華麗的撲街吧!!!...總之不要在意這種事情。)
(mo1將會被極大的改動,所以請不要奇怪。)
(知道那兩位是誰嗎?知道她們的目標和雇主嗎?身份應該不難猜。)
從今天開始的零碎補完:
三上智也:見習級別的人形師大約兩年前家中“事故”之後,家中的遺產大多被魔術協會回收,現已一人獨居中,傳聞中與“傷痛之赤”蒼崎澄子的叛逃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