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揮霍空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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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正在東京不知何處的街上閑逛,旁邊是不斷尋找著有興趣東西的光。
那個...為什麽會在上課時間作這樣的事呢?
想一下,好像最開始是中午的事,隨意的信任了一個剛認識幾天的同年級學生,然後...
話劇社的練習頻率在全校的社團中也是名列前茅,可以說是最辛苦,最努力的社團之一,隻有網球隊可以與之媲美。
“隻是限於成員大多資質平平,所以成績上就無法相比了,畢竟我們學校的網球隊可是有手塚國光這種天才當隊長的。”高野晶正向我們介紹著。
“是嗎...這和我們有關嗎?”
看著不知哪拿來的天文望遠鏡裏的景象,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做什麽觸犯法律底線的事。
這幢大樓的樓頂並不像另一邊的教學樓那麽受歡迎,今天的訪客隻有三人。
“就算成績糟糕,但他們的防守是很嚴密的,雖然我認為是絕對錯誤的規定,但他們練習的時候還是禁止外人參觀的,比起爬樹,當然還是這樣比較好吧?”
“...”
都不算是“好”的選項吧?
“是嗎...的確,這種觀察方式比較安全。”光竟然也在旁邊隨聲附和了,“不過,應該有更方便的方法吧?”
“不行,那樣就要觸及法律問題了,前輩和老師都說我現在的等級還不夠使用這種器械而保持自我。”
現在已經在觸及法律問題了...
“對了!旁邊那個窗戶裏是什麽房間啊?”
之前就看到了,那個放置著似乎是更衣櫃的房間。
“那是話劇社的一間更衣室,放心,現在已經過了時間,應該不會有人用才對。”
隻是應該而已,現實總有偶爾發生的小概率事件。
走進這個房間的是之前見過的,隸屬話劇社的另一位少女。
可能是遲到而被訓斥了,她一臉疲憊和無力的樣子,走到一個衣櫃前,開始脫起夏季校服...
這時候鏡框內變成一片漆黑。
抬起頭,看到一隻手遮住了我麵前的望遠鏡鏡框。
“誠你可不能做這種事。”是光的手。
“哇哇!”在另一邊的另一個聲音卻是從未聽過的興奮。
“一段時間沒有看,飛飛的發育又進步了啊...”
喂!剛才你該做不是這些事吧,高野同學?
“如何?遠野...啊,真可惜,本來準備激勵一下你,讓你從bl中解脫出來的...”
你知道她會在這個時候單獨到來嗎?
出賣友人的這種激勵...
感覺對方一定是準備用什麽方式記錄下足以讓我進警局的證據。
“bl?”隻是一旁的光用詫異的眼光看向我這裏。
不要隻對奇怪的字敏感,尤其不要用這種已經相信了五分的表情。
我的評價有那麽差嗎?
“我這裏可是有決定性的照片的。”
對方不知從哪拿出了兩張照片。
好像是早上一時疏漏被對方帶走的東西,我甚至都沒去看過另外兩卷的內容
這是什麽衝印的速度啊!
“唔哦...”
觀眾發出了一點意義不明的聲響。
隻是這種感歎地語氣算什麽?
我連上去奪走的力氣都沒有,怎麽看另一人都是會留下一堆備份的角色。
“...原來誠你和涼宮同學是這樣的關係嗎?”
看過照片之後,光似乎有點微妙的臉紅,撇開頭沒有看向我。
阻止對方的妄想是很困難的,有點想放棄。
“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的是高幡桑...”
咦咦,你到底誤會的是什麽啊!
“不對!難道說...”
這時候光似乎是頓悟了什麽,可我完全沒期待在妄想時間的她會有正常的想法。
“難道是涼宮同學糾纏不休,然後用什麽事威脅你就範了嗎?”
“...”
無話說。
“不過至少一點沒有猜錯呢~”
“...”
不敢問。
“無論怎麽想,誠你果然都是個受呢...”
呆滯,我和另一個元凶。
就連依靠不知名方法獲取地球資訊的某物也是獨特的反應。
[哈哈,受...你是個...受...]
[...]
倒不是生氣,隻是非常之奇怪對方的想法。
“...不對。”隻好做一下說明,雖然要在這時候修正對方的想法幾率很小...
“嗯?”
“從頭到尾都錯了。”
“可是...”
“光!”打斷對方,並用一個動作讓對方先停下。
“總之...”
整理了思路,同時放在對方頭發上讓其安靜下來的手習慣的撫摸了兩下。
她也安靜的等我說。
“我絕不是...我的取向並沒有偏差,明白了嗎?”稍稍移動了手掌,讓她的眼睛和我對視。
“...嗬...嗬嗬,誠,不要這麽認真啦,隻是玩笑啦,我當然不是說真的...”
現在表情是多少奏效的表現。
“是嗎?那不是真實想法。”
“...決不是。”
“你也停頓了。”
“唔...”
麵前的光一副為難的樣子。
在瞬間的決斷中不想欺騙我是好事,不過真的高興不起來...
你也被汙染了,光...
“喂喂,主角上場了,你們不看嗎?今年話劇社的新星的表演哦。”
在我感歎的時候,一旁最初的元凶反而沒事一般在看著她帶來的望遠鏡。
比起之前的話題,還是跟上對方的步伐比較好,於是重新看向放置的望遠鏡。
這座完全沒有發揮到真正用處的禮堂,屋頂部分大半是玻璃製造,由上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狀況。
之前見過的話劇少女飛世巴正在演員行列中。
“這很有趣嗎?”
從認識開始,光就不是很喜歡現實的戲劇,也包括了電視劇和電影。
“不不,你不覺得她現在的狀況很棒嗎?”
雖然能聽出你的興奮,但我想光現在連你說的是哪位都不知道...
“這種表情飛飛她可不會在我麵前擺。”
...總覺得對方其實一直隻是在滿足自己的趣味。
很無奈,也隻好繼續觀察起鏡框中的景象。
的確不是什麽有趣的狀況,這點光說對了。
雖然不能看得多麽清楚,但感到少女的狀況不太對。
就站的位置而言,少女應該是這個場景的主要角色,但現在卻沉默的不發一言,和一個似乎並非演員的女生對峙著。
然後在我發問之前,少女好像說了一句什麽,然後本來在一旁的幾人圍了上來,其中一人對少女揚起了手臂並揮了下來。
“啊!”聽到了光的輕聲驚呼,不過事情並沒有按正常的發展。
話劇少女,也就是飛世巴輕易的抓住了揮過來的手臂,然後似乎說了什麽,從包圍的人中輕鬆的走下舞台。
“這是...怎麽回事啊?”可能有點摸不著頭腦,光轉身問向一旁。
麵前是已經在收拾工具的高野晶。
“抱歉”一邊快速的收過我們這裏的望遠鏡,用與拿出來時完全不同的粗暴動作塞回了包裏,“現在我有狀況,社團活動先結束吧。”
然後她快步的走下了樓梯。
[不是說還不是成員嗎?為什麽是社團活動啊?]
感覺周圍都是沒頭沒尾的事情。
“誠...”
在我旁邊響起了似乎是充滿期待的聲音。
“怎麽了?”
“現在好像是有人需要幫助了吧?”
“...”
[我想沒有,我想這一切她們能自己解決。]
“看到別人出事而無動於衷可不行。”
“...”
[你更本就什麽都還不清楚。]
“所以幫忙吧?”
“...”
[你會讓事態發展到多餘的方向的!]
結果還是沒有阻止。
在茶道社門口看到了正在鎖門的目標,
“你們...”
麵前的人疑惑的看著我們。
“幫忙。”
“是嗎?既然你們這麽熱心,就幫我把這些器材搬到樓上去吧,這些東西也該還給音樂社了!”
用著“那樣啊”的語氣,說著與光原本意願不符的話。
“咦咦!啊...”來不及等光驚歎,高野晶便放下了三隻包中的兩個,自顧自的走下樓梯。
對方一定是知道我們會跟上來的。
“她和你說的那個飛世巴真的是好友嗎?”
“大概吧...”
“可現在反應真的不像啊...”
光的樣子有點失望,可能是因為開始報了太多期待的緣故。
所以才說你一開始就完全弄錯了狀況,她們都不像是可以輕易解讀的人啊。
一邊和光交談,一邊跟著踏上五樓的走廊
音樂教室就在這層的末尾,不過在剛踏上這個樓層就聽到了一些輕微的旋律。
鋼琴聲,記不起來是什麽時候開始,對這種樂器的聲音很喜歡,尤其現在的這個旋律有種奇怪的熟悉感。
“...音樂教室現在還有人用嗎?”
比較驚訝的反而是帶我們來到這的人。
她稍微加快了腳步,來到接近這層尾部的音樂教室。
並沒有開門,隻是站在窗口看著。
專心的奏者和一個沉醉其中的觀眾。
琴聲感覺一種新手的稚嫩味道,並不嫻熟,但卻偶爾有讓人止步的調子。
天才的見習,那個奏者的感覺。
[或者說是不流暢的半熟風...]
“啊~~不行不行,完全和姐姐沒法比,果然悲愴對我來說還是太難了。”
在演奏了大半的時候,彈奏鋼琴的少女很誇張的終止了旋律,將雙手高舉向後仰去,並一邊如此的自語著。
“不不,很棒啊!”
名為飛世巴的觀眾用還在驚訝中的語氣說這這樣的話。
“是嗎?可我甚至都彈不順啊...”就算是在說自己的問題,那個少女還是一臉的笑意,對了飛世搖著頭,兩邊的辮子也隨著搖擺。
“不,不是這個的問題,我的一個前輩就...”有點慌張地解釋到一半,她像想起了什麽,突然轉頭看向窗外。
無人的走廊。
“你在找什麽嗎?”那名奏者顯然有點疑惑
“不不,隻是我想都已經跑出來那麽久了,她也該來這裏找我了...”
“嗯!是誰?”
“...一個青梅竹馬的好友啦,雖然一直不知道她是從那裏看的,但之前...總之她一定已經看到了,平時她都會用什麽借口到這來找我,然後拐彎抹角的安慰我才對...”
“是嗎?那還真是好朋友呢...”
聽著語氣似乎是羨慕,不過躲藏在窗戶下麵也不可能看到表情。
隻是我為什麽也要一起躲起來呢?
看了看旁邊的高野晶,還是原本的表情沒變
“嗯哼。”倒是光露出了一點想通的表情。
繼續聽著教室裏的交談。
“好朋友嗎?或許吧,不過相信我,比其她,還是普通一點的朋友比較好...”
聽到一旁有一點可怕的聲音。
你糟糕了...飛世巴同學。
“啊啊,對了,你前麵還沒說完呢,什麽很棒?”
“...啊,總之,並不是依靠模仿而來的機械表演,而是像是本能般能夠讓表演沾染自己情感的天賦。”
“啊啊,不要太在意,我也不是很清楚,其實這是之前前輩和我說的啦,隻是...”
稍微有點猶豫,不過她還是繼續說了下去。
“隻是無論她怎麽說,我還是做不到呢,甚至在她指正我的時候說了那麽過分的話...”
你說了什麽啊?我不會讀唇,所以不知道...
“是嗎?你好像很後悔噢。”
“怎麽會不後悔嗎!前輩可不像晶一樣怎麽說都不會有事的!”
唔,這次發自一旁的聲音我和光都聽到了。
“那去道歉吧!”再次傳來奏者的聲音。
“嗯?”
“這種事情當然要立刻解決掉,時間會放大記憶的,現在不去的話,說不定會被恨一輩子哦!”
“可是...”
“沒關係,我會幫忙的!”
“...那謝謝了,不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啊!對了對了!”
聽到一些雜亂的聲音。
“那麽...”變成了有些認真的語調,“我叫白河瑩,一年四班”
“...飛世巴,一年三班。”
“飛?世?巴...明白。”
“不過很多人都喜歡叫我飛飛,你也可以這麽叫。”
“哢”
又聽到旁邊傳來的聲音,現在給她配心聲的話一定很有趣...
“唔哦,飛飛...為什麽要這麽叫呢,從名字入手不是更好嗎?”
“啊...沒辦法,因為我的一個朋友也是叫巴啊...雖然給人一種沒什麽價值的感覺,但還是區分開來的好...”
“那麽飛飛,走吧,去道歉,放心吧!如果立刻追上去道歉的話,一定會被原諒的,我姐姐就是這樣的!”
“可是今天前輩她下午似乎會去醫院定期檢查,已經請過假了...”
“...請假啊?”
“...我們沒有理由吧?”
一瞬間感到低沉的味道。
這時候代表午休結束的鈴聲響了起來。
但裏麵的兩人並沒有出來。
“...其實接下來是曆史課,我最討厭這門了...”
“我也是啊,下午還有英語,完全記不住呢...”
“隻有一次的話不要緊吧?”
“是啊,為這個理由的話,姐姐也會原諒我的...”
“那麽...”
“走吧?”
當她們走出門口的時候並沒有碰上任何人。
“太過分了,曠課可是不對的。”
在拐角一邊的陰影處,高野晶正站在那看著她們偷偷離去的地方。
“明明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可你居然拋下我和另一個剛認識的人離開。”
“我的友情被拋棄了呢...”
在光和我說到這句的時候,高野晶轉過頭盯著我們。
“不要隨便給我配心聲啊!”光繼續模擬著對方的語氣。
“我還沒有淪落到要你們來解讀想法。”我也配合著念台詞。
“...”
還是不發一言,甚至都沒阻止。
“接下來你們可以跟上哦。”
終於說了一句話,眼睛中是讓人膽寒的危險光芒,還有平靜的麵孔。
[過頭了?]
然後她便離開了。
“你進行了多餘的刺激哦。”光隨便的把責任扔給了一旁的我。
“...”
[不不,主要責任在你]
“雖然我也是同犯就是了...”
[你也知道啊。]
<101nove.comhooldeath吧?”
[不會那麽嚴重吧?]
“感覺她剛才好像黑化了呢?”
[我覺得沒有...]
“我們應該阻止哦。”
[不要再有這種念頭了。]
“下午的國文也很討厭呢...”
[這不是理由吧?]
“那麽...我們也去吧?”
[為什麽要浪費到課率啊!]
“拜托了,好不容易有這麽個機會...”
[蓄謀的嗎?]
現實上來說應該製止對方。
“隨便吧,如果你這麽想。”
如此回答。
好像是因為我沒有阻止的緣故,結果成了現在的狀況。
跟著她們從某處的圍牆翻了出去,然後僅僅用了15分鍾的樣子就跟丟了她們。
附一句,之前擔心的目標完全沒有發現。
“算了算了,難道誠你還準備回去嗎?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哦!”
完全沒有感到任何可惜,甚至還在走之前去不知何處拿了一個包袱。
總覺得她是故意跟丟的。
雖然我已經習慣了...
不過還是覺得有點低落。
[最近好像一直在做沒有意義的事情。]
“這樣吧,今天就是突擊潛入,我們去麻帆良看看吧?”
“...”
“我可是很久沒去姐姐的學校了,告訴你哦,雖然那是學校,不過也是很有名的景點哦...”
其實那才是你開始的目的吧?
沒有說出來,奇怪的疲憊感充斥全身。
以至於光的聲音漸漸低下去都沒有聽到。
“那麽,給我說一下...”當我調整好心態抬頭的時候,已經找不到那個人了。
“...”
每次陪她閑逛的時候都會習慣的關掉一些東西。
結果總是走散呢...
雖然都會在終點遇上就是了
[大概在4分鍾前你們就岔掉了哦。]
[是嗎?那為什麽不和我說呢?]
[啊啊,因為發現了一些東西。]
[...什麽?]
[原本因為你一直維持著那種狀況所以沒注發現,不過剛才中斷之後才注意到呢,哎,因為不是原本身體的緣故,這方麵感知下降了。]
[...]
[怪不得上次你那麽容易就成功連接了...]
[...]
[你,一直在和其他的自己進行共享,對吧?]
那個外星人在說了一堆隻能聽懂一半的話就離開了。
好像說要改變進度什麽的...
結果街上又隻有我一人。
雖然人流在身邊走過,但卻都是沒有聯係的角色。
隻是你每次都是在這種時間出現呢,鬱子小姐。
像往常一樣走進店門。
即便有人從街上消失,亦不會有人注意。
沒有平時應該出來迎接的兩人,感覺不習慣的安靜。
亦沒有見到四月一日,也不知他這個蘿麗控的狀況如何。
說起來,按時間算也是不可能見到的吧?
一間間的找過去,然後終於在後院找到了這裏的主人。
“哇,又有一個遠野...”兩個熟悉的聲音。
奇怪的用詞。
不過更值得注意的是一旁的客人。
一個穿著矢神高中校服的女性。
冷淡,像是什麽都不在意的表情,沒有任何光芒的眼神,還有過長的黑色頭發和可以用蒼白形容的皮膚。
那件校服之前住在陵園台的時候見過,所以並不會認錯。
不知為何,麵前的這位身上沒有什麽存在感這類的東西,好像和一切都無關。
有點在意她。
“遠野,你來了嗎?”
不知道為什麽,鬱子小姐臉上全是可以用奇怪來形容的笑意。
她正坐在陽傘下品著茶,連同那個女性一共兩人,但卻有三個位子。
[那裏原本是誰?]
雖然無關,但還是有這麽點疑問。
“...果然,今天沒法直接看到遠野的想法了呢...”
那個外星人的方法似乎有效的樣子,鬱子小姐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輕易的說出我的想法。
隻是為什麽用果然呢?
“他是在想,這杯茶原本的主人是誰。”
然後一旁的另一人立刻說了出來我剛才的想法
雖然是和表情一樣淡漠的語氣,但總覺得她似乎是在調侃什麽。
有點驚訝,我看向麵前的那人,這時候卻感到一陣奇怪的恍惚,麵前的東西好像一下失去了真實感。
她並沒有管我的異狀,隻是拿起空位上的那隻茶杯喝了一口。
然後突然再次出聲。
“糟糕糟糕,忘記了呢。”
她一邊用沒有任何變化的語氣說著,一邊用緩慢的步調走到我麵前,然後把手摸上我的頭。
在這一瞬間已經分散開來的視線恢複了原狀。
“抱歉了,剛剛忘記消除影響了。”
對方說著我無法完全聽不懂的話,一邊順勢摸起了我的頭。
身體感覺無法使用力氣,連躲開都做不到,隻能任由對方繼續。
“啊啊,對了!還有一個步驟,差點就忘掉了。”
對方似乎想起了什麽,表情突然變成了有點似乎要報複惡作劇般的微笑。
眼神也在一瞬間漏出了一點光彩。
明明有著糟糕的預感,卻動不了。
對方稍微彎下了腰,把頭低到可以和我對視的地步。
再次的微笑,然後靠近了我。
似乎有什麽柔軟的東西觸碰了我的額頭
一瞬間失去的力氣又回到身體,然後本能的後退。
好像...被做了什麽。
即便沒有特別反感什麽的,但也覺得莫名其妙。
“哦,真是完美的反應啊。”
麵前的人繼續說著奇怪的話。
雖然力氣和精神都回到了身體,但卻看不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隻有做好戒備。
和麵前的人對視,觀察著對方。
不過下一秒她就從我的視線裏消失了。
[怎麽...]
還沒有來的及反應,一雙手從後麵環住了我的脖子。
“唔,還是這個版本最可愛,來來,叫一聲真實姐姐聽聽。”
身後傳來興奮的語調。
“...”
完全被勒得說不出話。
嚐試著向人坐在那的鬱子小姐求救,不過隻能看到她在拚命的忍住笑。
“唔...”然後從身後傳來一點聲響,那雙手鬆了來開去。
轉身,看到那個極為奇怪的女性正捂住喉嚨咳嗽著,然後用已經回之前什麽都沒有的冷淡視線盯著我。
“你還真暴躁啊...”
[那是什麽意思?]
“好吧,現在能修正的都修正了,我還是退場吧,反正也想不出有什麽好提醒你的。”
沒有理會我的反應,她仍然作著不可能聽懂的發言,一邊離開了院子。
[她是誰啊?]
帶著困惑站在原地,目送著她從視線裏消失。
“好了,遠野,你來這裏有什麽事嗎?”
身後傳來鬱子小姐的詢問聲,不過怎麽都覺得她好像仍在笑。
“很好笑嗎?”
強烈的疲倦感,暫時沒有集中注意的準備。
“是啊!”
其實也是預料中的反應。
“...她是誰啊?”
“她麽?一個對於現在已經不重要的人而已。”
“...”
“你隻準備問這些嗎?”
麵前的鬱子小姐用一副值得玩味的口吻說著。
“不,我想知道...有關[天目一個]和[威爾艾米娜]的事項,還有最近到來的人物,尤其是可以斬殺[天目一個]這種怪物的角色。”
(你猜得到那位前輩嗎?猜得到另一個巴嗎?)
(請不要嚐試回憶最後出場的真實小姐,你永遠都找不到)
(不知道寫到炎發灼眼的殺手重臨大概要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