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趕赴的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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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隨身攜帶的物品裏又多了一堆奇怪的東西。

    [不過真的有效嗎?]

    一個星期前突然和我說到實習期了,然後扔給我。

    “這些是替代品。”

    “這是躍遷激發器,光學扭曲裝置,重力消除器,正版光劍...總之,你要全部學會使用的方法。”

    “不過,除了光劍,都是不可再充能的,你要在這東西能源耗盡前全學會才行。”

    [它以為我的大腦是計算機嗎?]

    隻不過是因為覺得自身生命好像在受到威脅,所以第一次主動提問而已,它就開始準備讓我完全背叛人類的常識了。

    很悶,除了那種超短距的精細傳送以外,大多連頭緒都沒有。

    隻能和按著說明書操作一樣。

    其中關於暗隱聖堂最基本的隱身能力更是連配合儀器都做不到。

    [本末倒置。]

    貌似我唯一擅長的,反而是最難學的東西。

    但在依靠裝置激發之後,反而輕易的進行了這種超細微的定位和傳送,需要的隻是減少定位時間,和用原力或其他的什麽東西代替激發裝置而已。

    [算了,今天的目標是收集他說的擴散的物質。]

    就是在一段時間前,他說的,他失去的部分。

    隻是不明白為什麽現在才開始這種工作。

    手中拿著像是掌機一般的東西,在千羽穀閑逛,靠近所有屏幕上顯示的光點。

    “放心吧,你現在的身體,隻要靠近就能自動的吸引了。”

    “一般來說,它們隻會遊離在無機物上...”

    “不過,如果附著在擁有生命的形體上的話...”

    就要讓那個生命停止才行...

    [...這次真的成了四處尋找目標的殺人犯了嗎?]

    當然不會,雖然之前已經害人送命,但也不代表會隨便的輕視生命。

    不算重視,但也決不能輕視。

    [不過,還好沒被懷疑...]

    畢竟出事的地方在東京最熱鬧的遊樂園,人員過多,雖然發現了些許人為破壞的跡象,也難以查起。

    至於家中的人更是不會理會。

    雖然無緣無故出去受傷讓秋葉很生氣,但也難以想到處罰。

    這時候才發現,雖然見麵的時候會很和諧的交談,但在這種時候卻連責備的立場都沒有。

    至於其他人嗎,翡翠和琥珀還是沒有變化的老樣子,而陸續住進來的那些人,似乎都很懼怕秋葉...還有我。

    [嗬嗬,沒有關聯才比較好。]

    想起了那天晚上,直到身體準備攻擊的一瞬才用理智放棄了。

    很清醒,但正是被這種清醒所驅動。

    把每一步的攻擊步驟都算好了,然後就可望實施...

    我也有那種血統,就算薄弱也是。

    “哥哥,那麽我們什麽時候出發呢?”

    “嗯,委托的時間還沒到,大概還要幾天吧,姐姐。”

    “真想早點啊,我還沒有看過俄羅斯人的血呢...”

    “我也是啊。”

    “可是哥哥,那個人還沒找到。”

    “嗯,當時爆炸好痛啊。”

    [...]

    迅速的進入街邊的角落,聽著熟悉的聲音。

    [啊啊,居然在這碰到...]

    從視線中看到他們離去。

    [不過重點是...]

    手中機器的光點很明顯的應該是和對方其中一人的移動重疊的...

    [...她們的話,是敵人就沒關係吧?]

    “一,不準殺人。”

    “二,敵人不是人。”

    是誰說的這種話?

    [算了,要動手也不是這。]

    對手是標準的人類,雖然有些情況下比那些uma還危險,但殺“人”的話,卻是很容易的事,這在很久前就知道了。

    所以再說好了。

    這麽認為的我,原本以為今天是個平靜的日子。

    ...

    化妝舞會的偵察兵,“琉眼”維奈正站在自己的機車旁監視著戰況。

    名為“千征令”的強大魔王現在正和自己發現的火霧戰士交鋒。

    [哼!]

    是在很不喜歡那魔王的高傲態度。

    [明明是在當初被魔術師打敗的家夥...]

    “琉眼”維奈算是新生代的“紅世使徒”,到來的時間甚至還在科學教消失之後,所以並沒有參與過久遠以前和當時布滿大地的魔術師,魔法使,幻想種們的戰鬥。

    於是理所當然的想要輕視那個時代剩下的,並以這種資曆為傲的紅世魔王。

    [盡管戰鬥吧,我將要領取的,將是有史以來最大的功勞。]

    如此的榮耀,讓他忽視了那位紅世之中最強魔神之一的他那可怕的力量。

    [現在應該隻是一個沒有契約人,連力量都傳不過來的角色才對,就連我也有機會。]

    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裏,他的獨眼並沒有注意到一個融入身後封絕中的人。

    ...

    [封絕...]

    [這種莫名其妙就會跑進別人的戰場的能力還真奇怪...]

    沉默的看著麵前被紙牌包圍的女仆和站在超級市場招牌頂端的怪人。

    不過是看著手中道具的指引前進,居然會遇到這種事。

    悄悄的縮回原處,畢竟地點是空無一人的自行車停車場,沒有可以讓我安心當觀眾的地方。

    [撲克軍團嗎?]

    單憑直感,就明白與那個名為威爾艾米娜的女仆作戰的,一定是和上次的那人一樣,是個“紅世使徒”

    翻找著手中的《鬱子小姐的人物講座》

    符合的紅世之人隻有一個,“千征令”奧爾岡。

    [雖然是紅世魔王,不過似乎是比較容易對付的類型。]

    這麽想的原因隻是單純的不喜歡那種把力量分散的方法。

    [...也是,居然選了一個紅世魔王,還是有命令的魔王當食物,早就料到會有奇怪的東西來了。]

    安心的躲在無法用眼睛觀察到的地方,開始呼叫一個最近正在做複健運動的中古盔甲。

    [真慢。]

    對方的感應訊息表明了它的行動不便。

    小小的抱怨,然後轉向那陰沉的,像是快要下雨的天空。

    耀眼的虹光。

    一道不尋常的灼熱光線劃破天空,大概兩秒後消失了。

    [...有人放這麽盛大的煙花嗎?]

    大概感覺到這劃過天際的光芒裏包含了多強的力量。

    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麽,隻是原本正緩慢前進的那個家夥,突然加快了速度。

    [什麽狀況?]

    這麽想的時候,女仆已經以飛躍的姿勢超過了我。

    然後是紙牌軍隊。

    “...”

    看著他們從身旁衝出去

    “趕快騎馬!”

    傳來了那個怪人的聲音。

    “點亮...”

    沒說完,我已經快發現了不對,在那位紅世魔王飛出來的時候,視線將會看向我。

    很不幸,視覺是最容易發現我的方式。

    [糟糕。]

    更不幸的,所有器械中,唯一完全不會使用的就是光學扭曲裝置。

    似乎因為那不是給人類身體使用的...

    開啟光劍,將躍遷的目標鎖定在對方注意到我時所在的空中。

    [糟糕透頂,定位時間不夠...]

    “...纓飾!”

    隨著這個聲音,目標已經離開停車場,並注意到了攻擊姿勢的我。

    立刻便有紙牌衝向我。

    搶先一步避過第一個衝到麵前長槍,衝到了目標的近身,然後揮劍。

    雖然是用存在構成的東西,不像凡物一樣脆弱,但還是很順利的將目標切斷。

    看了看手中的光劍,除了外形被改成了條形,光刃的粒子流也從圓柱變成了更像刀劍的片刃以外,並沒有太多的改變。

    [不過好像是改進了,那時候砍兩把繪了符紋的普通武器都會感到阻力...]

    繼續定位著目標所在的位置,和已經為在身邊的紙牌對峙。

    [被圍攻呢...]

    他們舉起了手中的長槍。

    [現在。]

    衝刺,在對方合圍僅差一線的唯一機會。

    斬斷麵前的長槍,用微小的差距折回身後的攻擊中,將身後的敵人斬斷,毫不停頓的衝進這一瞬的空隙,憑借預感躲過無法觀察到的攻擊,反手將麵前的紙牌全部切斷。

    一瞬間終於找到了突破的位置。

    衝出包圍。

    “你這樣,簡直是開玩笑的戰鬥方式。”

    之前小狼那麽說過。

    隻是半個月都不到學習,也隻能學一點基本的技擊技巧。

    的確,武術中的技,最重要的便是招的虛與實的互動,然後便是發力的方法。

    其中發力什麽的學習,因為可能要違逆力學的緣故被延後了。

    “把招式拆成這樣,攻擊性是有了,但恐怕沒幾下你就會被擊殺哦。”

    他是這麽評價我。

    記不了那麽複雜的動作,因此拋棄全麵的防禦,完全憑借直感和瞬間反應來躲避格擋,除非有超人的反應,否則被擊中與否就完全和猜硬幣的正反一樣了。

    “雖然不知道你在幹什麽,但如果這樣戰鬥的話,你在揮霍生命。”

    其實他說對的,也就隻有這句,我依靠的,便是幾乎完全預知動作的能力和依靠它而練起來的反應神經。

    揮霍著名為“無限可能中的自我”換來的隻需要講究進攻的作戰方式。

    [如果現在跑路的話,根本逃不掉吧?]

    騎兵們已經趕到,看那速度我就沒希望。

    不能逃,所以,目標隻有一個。

    [距離目標9.74米。]

    一個將領裝扮,明顯不是雜兵的紙牌率先衝到麵前。

    過於迅速的紙劍,無法繞開。

    用劍刃擋住。

    [預計躍遷後無誤差。]

    雖然在劍刃的交鋒處閃爍著白光,但灌注了大量存在之力,“千征令”的四張王牌之一並沒有像那些雜兵一樣被光劍連武器一並切斷。

    [會在出現的瞬間被發現,對方的攻擊位置確認。]

    在其他紙牌圍上來之前,終於斬斷了對方的劍刃,在對方被操縱著躲避的時候,激發了躍遷。

    傳送到對方的上方。

    從外觀上看,隻是消失,然後出現而已。

    雖然突然的視覺轉換很奇怪,但隻有這個是早已適應的

    在出現的一刹,對方察覺並攻擊。

    預料之中,更改重力以錯開角度,從肩部斬下。

    [會命中...嗯?]

    在感覺到狀況的發展後,立刻開始做降落的準備。

    和“看到”的一樣,光劍的劍刃部分,將物質和能量都打散的粒子束並沒有將對方斬斷。

    砍進去的部分隻有兩公分的樣子.

    “這並不是激光,是用能量場構成的流動粒子束,在麵對能量體的時候,隻要對方的含量足夠強,普通的攻擊根本就無效。”

    “憑你那限製在普通範疇的用法,連我原本的精神防壁都破不開。”

    就像那個中古盔甲說的,對方身為紅世魔王的存在之力,強到單純依靠光劍完全無法分解掉。

    放棄攻擊,在對方真正的反擊到來前跳落地麵。

    [其實在麵對那張特殊的紙牌就明白了]

    [那也沒辦法吧,它說的方法更本就做不到。]

    [我可沒有那種能力。]

    在突襲失敗的情況下,已經完全沒有再度突圍的可能,現在已經是在軍隊的中央。

    “啊呀啊呀,攻擊力不足,都不破防...”

    “lv.up的不夠啊”

    雖然這麽說,但我沒有任何擔心的成分。

    抬頭仰視著在空中的紅世魔王。

    “你竟敢...”他隻來得及說3個字.

    閃過的銀光,劍刃的色澤。

    正在漂浮在空中的他被從左肩頭到披風下擺砍斷了。

    “唔...呃、噢啊!?”

    想起了上次那個魔王被斬殺前的聲音。

    之前似乎正要表達怒火的“千征令”奧爾岡被斬成兩半跌落在地上。

    隨著“喀鏘”一聲,甲胄落地的沉重聲響,一道人影佇立在眼前。

    “你還真是慢啊...”

    如此說著,但麵前的人影毫無反應。

    [嗯?]

    依靠著預知力,看到了可怕的刀鋒

    就像很久以前一樣,急退了一步,然後看著對方的刀鋒追上。

    用光劍抵擋,但僅僅是輕微的光芒,本來應該有著絕對斥力的粒子束就被“不可能的斬斷了”

    [開玩笑,這種東西都能殺死嗎?]

    沒在閃躲,刀鋒也停在麵前。

    因為麵前的角色終於恢複了理智。

    [...怎麽了?]

    [抱歉,剛才失控了。]

    [...]

    [它覺得...]麵前的盔甲的聲音似乎是苦笑,[它的目標已經找到了。]

    ...

    維奈無法跟上情況的轉變。

    [怎麽搞的?怎麽會邊成這樣!?]

    終於找到了這次真正的目標所在,並順利的找到了還未來得及簽約的“那個人”

    然後中間出了意外,那個少女被救走,而自己則被麵前的白骨所阻攔。

    接下來的時間雖然相當短暫,但戰鬥一直陷入膠著狀態。

    自己固然不擅長戰鬥,仍舊施展與生俱來的“力量”幹擾煩人的白骨,閃躲其異常迅速的攻擊。而白骨這邊麵對這個幹擾,隨即加以“修正”,采取不知第幾次的攻勢。於是維奈再次施展“力量”加以幹擾。

    就在這場短暫的你來我往,還不至於令人感到焦燥難耐的攻防戰當中...

    那個身影冷不防出現。

    白骨有如特技演員一般以連續後空翻閃避維奈接連發射的火焰彈,在爆炸的火焰當中,一把武士大刀完全不假思索地水平劃過。

    白骨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在後空翻途中,腹部宛如被劃過一道斜線般斷成兩半。上半身與下半身從斷處分開,猛然飛到不同的方向,“嘩啦”一聲跌進一旁的壕塹。

    那道身影隻是信步而行,因白骨阻擋其去路而揮刀砍殺,純粹是個簡單到再簡單不過的動作。

    出現的那道身影,漫無目標迎麵走來的那個身影……

    [那是...什麽?]

    是個釋放出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不協調感,戴著獨眼鬼麵具的鎧甲武士。

    握在手上的是,一把刀身特別長,亮著白刃的武士大刀。

    維奈當然明白,眼前的這個身影究竟是何方神聖。這個存在甚至已經成為“紅世”相關人士的一般常識。

    隻是所有人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親身遭遇。因為其存在被當成傳說或是迷信。

    [真...真的有這個人?]

    甚至會有這種想法。

    “天目一個”。

    簡直不敢置信。

    足以將所有先前預測過的不利狀況完全推翻的災厄從天而降,他自亂陣腳。

    [...怎麽可能,為什麽這家夥會出現在這裏...明明隻差一步而已,眼看整件事情就要就要大功告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維奈嚇得直打哆嗦,不斷後退。

    位在眼前的“天目一個”則是氣定神閑地步步逼近。正如同無法預測台風與落雷的動向一般,從對方的獨眼鬼麵具當中完全讀取不出任何想法。對方隻是不斷迎麵走來。

    每踏出一步甲胄隨之搖晃,相反的握在右手的武士大刀“贄殿遮那”則是文風不動。

    猶如麵對一團龐大的壓力,腳步不斷後退。

    [不……不行,根本打不贏這家夥!]

    根本不需要驗證。先前以靈活的身手與輕盈的動作把自己耍得團團轉的白骨,僅僅一刀就被砍成兩半,就像撥開枯枝一般。

    對於對方強悍的理由與其可怕之處,擁有其他“使徒”所無法比擬的敏銳感應能力的“琉眼”維奈,感觸比任何人來得更加深刻。

    一般情況之下,這樣的戰鬥都是一麵感應彼此的氣息一麵交戰。

    即使驅動隱藏氣息的自在法或魔術,隻要位於相當接近的距離,應該也能感應到彼此的氣息。對於在這股氣息當中所顯示的動作前兆或者力量的集中等等,究竟能夠察覺到何種程度...這就是強者的決定性條件。

    像剛才的白骨那種可以掌控戰鬥流程的高手,或者像奧爾岡那樣能夠驅動複雜且規模龐大的自在法的自在師,再或則曾狩獵過的魔術師們,無一不是具備了在這方麵超乎常人的感覺與判斷能力。

    然而,“天目一個”完全沒有氣息。

    在實際親眼目睹之前,完全感應不到他的存在...假如遭到這家夥出其不意的偷襲,任何人都會馬上兵敗如山倒。

    他所擁有的強悍,讓越是高手的人要冒越大的危機,而弱者完全沒有介入的機會。

    這個怪物正如同傳聞所言,是最為駭人聽聞的“密斯提斯”。

    [……嗯?]

    還有一點。

    火焰對他完全無效。維奈的火眼威力絕對不低,他卻可以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別說鎧甲有所損傷,連一處焦痕也看不到。

    [……等等!]

    簡直是個無法無天的“密斯提斯”。維奈之所以得救,純粹屬於偶然。假如位置跟白骨對調,鐵定是自己被砍成兩半,一命嗚呼。

    [等一下!]

    麵對這個無可禮喻的天災,狼狽至極的維奈終於察覺到一件事。

    [“奧爾岡發生了什麽事?”]

    那個自大傲慢的戰鬥狂到現在還沒出現。雖然真的來了也很棘手,自己的大功可能會被他搶走,但是他遲遲沒有現身的事實,讓維奈感到害怕。

    當自己先走一步(應該說是丟下他不管)闖進“天道宮”之際,他應該是正在跟自己數年來持續追蹤的火霧戰士交戰當中才對。然而那名火霧戰士卻在眼看計劃就要成功的前一刻趕回來阻攔。

    沒錯,最奇怪的是當時奧爾岡沒有一起衝進來。

    這個疑點有一個極其簡單的解釋。

    [難道……]

    就算有看他不順眼,但他的戰鬥實力十分高強,的確不辱貝露佩歐露直屬部下之名。絕對不可能如此簡單就遭到殲滅。

    雖然很想這麽說,但是目睹白骨在自己眼前被輕而易舉地隨意斬殺之後,實在沒辦法天真地相信那個樂觀的評估。

    就在他驚訝、思考、膽怯之際,“天目一個”已經步步逼近。甲胄沉重搖晃,手中提著武士大刀,緩緩步來。

    [我的力量對他有效嗎?]

    在他的腦中一瞬間冒出這個想法,卻提不起嚐試的意願。萬一刺激了對方,下場就會像剛才的白骨,或是奧爾岡那樣……

    [都...都到了這個地步...開什麽玩笑!]

    他不是來這座“天道宮”送死的,而是為了阻止“炎發灼眼的殺手”的誕生,藉此立下大功。他不像滿腦子隻知道戰鬥的奧爾岡,不會做出跟一個打不贏的敵人正麵交鋒這種愚蠢行為。

    不知不覺,手握住胸口的鑰匙。

    [貝露佩歐露大人,請保佑我!!]

    總而言之,惟獨那個少女非殺掉不可……這個念頭讓維奈即使麵對最可怕的怪物,仍然在緩緩後退的同時,窺視可乘之機。

    “天目一個”毫不以為意,從容不迫地逐步進逼。

    (ps:這段基本是複製的...)

    ...

    威爾艾米娜從館邸二樓的窗口稍稍探出頭。

    “居然是...‘天目一個’是也。”

    帶著不像言語那般,絲毫感受不到動搖的語氣說道。

    位於正門一旁,描繪出幾何圖案的庭園造景,開辟在修剪整齊的矮木與草坪中央的路麵上,一名身穿日本鎧甲,戴著鬼麵具的武士正逐步走來,那是一個詭異的畫麵。

    在讓少女跑進最深處簽訂合約之前,她們必須掌握整體戰況。

    “沒有看到另一人是也。”

    “狀況不明。”

    “主動采取攻勢太過危險是也。”

    “拖延防禦。”

    “收到。”

    蒂雅瑪特簡短提示作戰方針,威爾艾米娜聞言頷首。

    這其間的默契讓少女沒有插入的餘地。

    “你們說的另一個人是我嗎?”

    “誰!”威爾艾米娜和少女一起向聲音的來處喊道。

    “不要太緊張,我並不能算有敵意。”

    在空曠的過道上,突然出現了模糊的人影,在停下腳步之後,又開始變作透明。

    [什麽東西?]

    不但身影無法目測,對方身上的氣息也微弱到幾乎不可能發現。

    對此情況女仆和少女都做出了迎敵的準備。

    “唔...就算夏天,你也還真是輕便的裝扮啊...”

    “算了,其實我應該不算陌生人了,不用這麽緊張吧?”

    對方再次移動了身體,空氣中再次浮現了一段模糊的身影。

    “雖然連我自己都關不掉身上的光學裝置...”

    “啊!是你!”

    少女突然發出了驚歎的聲音。

    “是啊,終於認出來了嗎?”

    那個影子做出了攤手的動作。

    與此同時,威爾艾米娜終於反應到麵前就是隻見過一次麵的,“天目一個”旁的少年。

    [意圖不明。]

    “好了,怎麽說好呢...”

    停頓了一下,他用份嚴肅的口吻說著。

    “萬條巧手,告訴我,現在的[炎發灼眼的殺手]在哪。”

    ...

    玻璃被打碎,那個少女飛躍而出。

    [全身是傷還敢這樣呢...]

    看著那個身影,有點感歎。

    “你是為了讓[天目一個]找到合適的強者?”

    在窗口觀望的時候,身邊的女仆提問了,她的眼神一點都沒有從外麵的女孩身上移開。

    “啊,算是吧,因為它很可憐,所以幫它完成願望而已。”

    [是很可憐啊,拚命的想要找的強者居然注定是這樣的女孩。]

    這麽想的時候,有回憶起上次差點被殺掉的拳頭。

    [...也不算吧?已經超過普通女孩的範圍了。]

    “還是難以相信你”

    “的確!”

    “那不重要,反正她同意了就行。”

    這時候女仆是不可理喻的,繼續看著向那幅中古盔甲走過去的少女。

    “至少要有一個真正的[炎發灼眼的殺手]作為對手,畢竟是那個家夥的題目...”

    “那個家夥?”

    “不...沒什麽。”

    盧薩基爾是吧...很難得的決定稱呼他的名字。

    “算了,理論我都已經教完了,剩下的你自己自學吧!”

    超級不負責任的家夥。

    “不過,就這樣私自要回身體,害我不能在現實停留,稍微給它下點拌吧!”

    也超級過分。

    “作為...[盧薩基爾的絕地暗影聖堂速成班]的首位學生,這樣吧,人類的遠野誠,我給你一個人類的畢業題吧!”

    [這哪裏是人類的題目了!!!]

    又想起來了,雖然並不是必須要遵從,但還是跟著已經恢複到沒有外星人幹擾,真正的[天目一個]前進到這個“隱匿的聖堂”

    “我會幫忙的。”

    再次出聲。

    “會有一個完整的[天目一個]及[炎發灼眼的殺手]間的對決。”

    “不過,請不要太指望我,我可隻是一個普通人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