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普通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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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淩晨(某貴視角)

    [我怎麽了?]

    [之前好像要回家的樣子,然後路上突然有點不舒服...]

    [然後好像看到登波離橋上有人在說話...]

    [然後我...]

    “哇啊!!!”

    遠野誌貴一下從黑暗中清醒過來。

    周圍是沒有燈光的陌生房間,應該是接近西式的客廳,能從這裏看到窗外的黑暗的環境。

    當然不是有間家。

    [難道還在夢裏?]

    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

    “不是...”[不是夢,是被綁架了嗎?]

    就一個初一學生而言,誌貴其實已經相當冷靜了。

    “不對,隻是因為你無故襲擊我,所以抓你過來而已。”

    “嗯嗯!這種罪應該怎麽懲罰呢~”

    有兩個冰冷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聽聲音應該是一男一個女。

    “啊!犯...”[啊!犯人出現了!]

    “襲擊我的犯人是你才對,如果不是你好象擁有有趣的能力,早就把你當場格殺了。”

    “還好帶回來了才對。不過啊,誠你準備把他變成幾塊?難度不要太高,我很久沒有玩人體拚圖,水平可能下降了。”

    對方不但總是先誌貴一步回答,而且對方的交談也讓他顫栗。

    “那...”

    “我不是綁匪。”

    “這位先生,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你開玩笑嗎?怎麽可能隨便告訴你。”

    “...”遠野誌貴一下想罵自己提的傻問題。

    “姓名,性別,種族,年齡,住址,襲擊的理由。”[耶?]

    “你開玩笑嗎?怎麽可能隨便...”

    “因為少回答一個,我就切掉你身上的一部分。”在誌貴耳中那個聲音的冷酷程度一下提升了20%。

    “咦咦!那不是最後隻有6+1塊嗎...”那個一直在說話的女性聲音也...

    “抱歉...”[抱歉,因為太順口了。]

    “再說廢話,就從這裏開始。”聲音打斷了誌貴的話,然後什麽東西出現在誌貴的視線裏。

    雖然隻有外麵透進來的光線,但摘掉眼鏡之後還是能感覺到那個黑色物體上清楚的黑色線條。

    像是液體一樣流下,變成劍刃,然後插在了誌貴的雙腿之間。

    a.我決不會回答的(月姬off)

    b.生命最重要...√

    “知道了!知道了!我叫...”

    在誌貴準備回答之時,周圍的燈光突然被打亮了。

    “房間這麽黑,你難道都不知道開燈嗎!”

    一個女性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打斷了他。

    “...”

    身份不明的外國女孩。

    “明明是個人類,比我還喜歡暗的地方,難道你不會摔跤嗎?”金色的長發下應該還算是幼稚的麵孔卻給人以壓迫感。

    “開著燈的話氣氛就太爛了,而且作為吸血鬼你不覺的你剛剛的話有問題嗎?”

    “那和你無關。”帶著壓倒他人的氣勢,那個女孩坐到了誌貴的前麵。[這是誰啊?]

    “哈哈,愛爾特璐琪居然也來這裏了,而且說不定會幫我殺了你...”不明白麵前女孩在笑什麽

    覺得身後的人太過危險,誌貴決定向麵前的女孩弄清楚自己的狀況。

    “那個...”

    “閉嘴!小鬼。還有不要用你那雙直死魔眼看著我,否則我搓瞎它!”

    雖然有點疑惑那句“小鬼”,但可怕的氣勢還是讓誌貴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你對他還真不客氣...”身後的男性聲音替誌貴說了一句。

    “有這種隨隨便便的能力的人當然不用太客氣。”

    “是嗎?”

    “不管有形無形,隻要命中就會死掉,連複活都不能,比你那種隻在接觸時才起效,而且還有極限的方法作弊多了!”

    “沒辦法,因為我可不能和蓋亞共享這種信息,隻能慢慢下載。”

    “你的解釋方法還真讓人聽不懂...”

    “誠,主人不擅長理解這種詞匯。”

    [我也聽不懂,一個字都不懂。]

    “算了,這種危險的東西不要放在我家...不,直接殺掉算了。”

    誌貴一下聽到那個女孩說了了不得的話。

    “咦咦!你們說...”

    “閉嘴!”

    隻是兩個字就讓他放棄了為自己的生存權利辯解,因為聽從女士的吩咐是遠野誌貴的美德。(...)

    “因為危險就殺掉嗎?”

    “這種能力,如果真的成長起來的話,就太過分了,現在抹殺掉最好。”

    “還好當時我沒被你殺掉呢...”

    “你也很過分,限製的直死,限製的二法應用,限製的破魔能力,幾乎永遠的精準未來預知...如果不是我的魔力當時在被封印狀態,技巧又全部被你的預知和破魔克掉了,你已經死了一年多了。”

    “...”

    “一個10歲小女孩就不要說大話。”

    “我說了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小女孩...”

    “好吧...那麽這位,你還沒有回答問題。”那個男性的聲音突然轉向了誌貴。

    “啊...遠野誌貴,男,人類,13,地址...”說到地址的時候猶豫了。

    “放心,我隻是在想如果你發生意外,應該把你的遺體運到哪裏...”

    “...”[怎麽可能放心!]

    “不說嗎?”感覺麵前的黑色劍刃向他的方向開始移動。

    “千羽穀xxxxxx”[唔...如果真的有,請那戶人家原諒我吧...]

    “啊,是嗎。”誌貴無法從對方的語氣裏聽出什麽“我還以為是有間家呢...”

    突然的,對方就說出了讓他驚慌的話。(人偶:啊啊!誠,動手吧!)

    “這個反應就是真的咯!”那個聲音一邊說著,一邊轉動了誌貴的椅子。

    “可以睜開眼睛,我不介意。”

    遠野誌貴當然順從的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一個和他自己年紀類似,一幅冰冷麵孔,肩上坐著一個人偶的男性,但重點是...

    [什,什麽!]

    誌貴眼睛擁有的能力,便是在五年前的車禍之後,能夠看到的,物體的“死之線”,隻要沿著看到的線切下去,不管是怎麽樣的東西都能毫無阻攔的切斷。

    在之前,所有在他摘下眼鏡之後看到的物體的線條都是完整的,但麵前的人身上的線卻像是被橡皮擦隨意的擦過一樣,全部都是斷續。

    “唔...”隻是和對方對視,身體裏便感到一陣燥熱和不適,就像...之前自己失去意識的時候。

    “給我冷靜點,所謂的反轉衝動有這麽誇張嗎?”對方一邊說著,將手放在了誌貴的頭上。

    一瞬間剛剛的感覺就被平複了下去。

    “報出你妹妹的名字,父親的名字。”

    “遠野秋葉,遠野慎久。”因為突然的安心感,照實回答了問題。

    “那麽,真是沒有想到啊。”有看到類似歎氣的動作,“我那個傳聞中的堂弟,居然是個...”停頓了一下,對方抬起了左手上連著手套的劍刃。“連這種西魯達都沒能一擊斬開的結界,也能用玩具刀破壞的家夥呢...”

    “...堂弟?”

    “我叫遠野誠,你知道嗎?”

    雖然不熟悉,但遠野誌貴還記得兩年多之前寄來的信件上說的事。

    ...

    上條當麻,堅強,熱心且仍然...對,仍然普通的高一學生,直到昨天為止。

    因為昨天的一些事,為了安全他暫時無法回到朝風莊去,結果昨天遇到的小小老師在聽完他的抱怨之後,非常熱心的同意他住下。

    不過,隻有10歲的涅吉老師住的是女宿舍就對了...

    “呃...還好那個大叔樂意幫忙呢!”

    當然不可能真的...最後還是涅吉老師的一個長輩,這裏的指導員大叔把空下的房間借當麻住了一晚。

    “不過為什麽你要和我住一個房間啊...還有,為什麽到現在還抓著我的手?”

    “為了消除日常的消耗,好不容易有一個對撿骨師來說這麽好用的東西,不充分利用的話就對不起我以前幾次差點餓死的經曆了。”留著橙色短發的帥氣少女抓著上條的手,語氣完全的理所當然,“而且,有這樣一個少女晚上抓住你的手,睡在你旁邊,你其實很感動吧?”

    不管怎麽樣,大多是聽不懂的話...不過最後一句說中了一半,這的確是讓上條當麻感動的類似galgame的發展,不過...同樣也是接近survivegame的發展。

    “呃…變態集團之後,又是奇怪的放電妹…但願高?先生不介意壞掉一些電器…”

    昨晚的時候,看到一旁的少女禦阪美琴拉著當麻的右手,要住一個房間的狀況,麻帆良的廣域指導員高?隆道一臉了解的微笑,然後說要晚上他要巡視就離開了。

    “怎麽了?”

    “不,沒什麽...”

    “如果在擔心昨天的變態的話,我可以保護你哦,隻要你安心的做我的節能裝置就行了。”

    [...安心?]

    “沒有啊,我隻是在想這個學校的內部居然同時有自動販賣機和連鎖店,如果當初我考的是麻帆良該多少好...”

    上條當麻絕望的放任對方抓著自己的右手,將硬幣投入自動售貨機,準備在買了飲料後,去旁邊的“超包子”連鎖店買早餐。

    “嗯?”但在按下按鈕之後,卻沒有任何反應。

    “喂喂!不要,一大早就吃掉我的錢嗎?”

    其實,在上條當麻的介紹表裏還要再加上極度貧窮一條才對。

    “販賣機先生,女士!拜托啊,不要這樣…”結果淪落到要為一罐飲料的錢做不可能的祈禱。

    “喂,不要做這種沒用的事啦!”一旁的禦阪美琴一幅輕蔑的樣子,“這種情況嗎,莉莎說過,壞掉的東西隻要用一種方法就能修好了!”

    “嗯?”

    “秘傳踢!!!”

    咣!

    重踢除了帶來聲音以外,還帶來了一罐烏龍茶。

    “這東西沒被你踢壞吧?”檢查了被踢的位置,還好沒有明顯的損壞之類的。

    “怎麽,不感謝我嗎?”

    “...如果被踢壞的話怎麽辦啊!昨天你亂放電弄壞了高?先生家的電器,我還不知道怎麽辦好呢!!!”

    “小氣的家夥…”並不是抱怨,而是確認了什麽的語氣。

    在當麻眼中,對方從昨天見麵之後就是一幅什麽麻煩都無所謂的自信樣子。

    “我隻是一個貧窮的學生罷了,當然會在意…”一邊說著,當麻一邊將第二個硬幣投入了自動販賣機,“那麽你要喝什麽?”

    “嗯?”禦阪美琴稍微呆了一下,“不,我不要喝人類的…”

    “可是硬幣已經投下去了哦!”

    一下被對方的話卡住了。

    “...隨意。”

    “啊,那麽…”當麻按下了豆汁酸奶的標誌。

    什麽都沒出來。

    “咦咦!不是吧,販賣機先生,女士!拜托…”

    咣!

    在他祈禱完之前,自動販賣機終於有了凹陷,並且掉出了超過6罐的奇怪飲料。

    “...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貧窮,沒有賠償能力的少年奔逃中。

    …

    “超包子…本店???”在走到足夠近之後才發現的事實

    “怎麽了嗎?”

    “不不,超包子可是聞名日本,隻要來東京就一定會嚐嚐的名品!我也會經常忍不住浪費錢來東京買...可為什麽本店會在學院的裏麵啊!”

    “因為超包子的老板是這裏的學生啊。”

    “咦咦!高?先生!”

    “不要驚訝,上條你們也出來吃早餐嗎?”

    “嗯...”

    “你很緊張?”

    “不不!不是...”

    不幸遇到最不敢麵對的人,上條當麻迅速的想要轉開話題。

    “說起來,超包子的老板...”

    “啊!就是你也認識的涅吉老師教的那個班的學生。”

    “咦!那不是國中生嗎?”

    “是啊,現在的國中生可是都相當的利害呢。”

    “可...”

    “小心!”在當麻還沒有完全弄清楚的時候,高?隆道和禦阪美琴同時按住他的腦袋將他壓了下去。

    一瞬間當麻有什麽東西從他頭頂飛過去的感覺。

    “怎麽...”

    咣當!

    沉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唔...”一個穿著旗袍,褐色皮膚的女孩正撞在一棵大樹上。

    “這是...”

    “再來!”女孩突然笑著說了這麽一句,然後用肉眼幾乎無法看到的速度衝了過來。

    “嗯!!!”

    在他們的位置旁和什麽人交手了。

    [什...什麽?]

    幾乎無法看清動作,但那個女孩似乎被另一個穿著麻帆良校服的男生壓製著。

    但隻是一轉眼,女孩的身體裏似乎發生了什麽,就算當麻這種完全的外行也感到了危險的味道。

    [這是...變身?]

    但也隻是一閃而過得念頭,在這一瞬間,那名男生突然架開了女孩的攻擊,然後用右手肋擊中了女孩的下巴。

    在當麻的視線中,女孩飛出了一道可怕的軌跡,摔到地上,不再動彈。

    “這這這...”麵對突然發生的危險事件,當麻慌張的想要找電話亭打電話叫救護車。

    “沒事沒事,不要緊張!”一旁的高町老師立刻按住了他。“小狼的話,還是能控製力道的,而且古菲同學也並不是那麽脆弱.”

    “但...”

    像是驗證高?的話,那個叫做古菲的女孩突然就跳了起來。

    “痛痛痛...我還以為要被殺了...”

    “形意的用法不錯,氣的運用也可以,但如果要直接將氣爆發作為身體的全麵強化的話,為什麽在和敵人接觸之後才做?這不是告訴別人趁這個機會幹掉你嗎?”在剛才的男生停下之後,終於可以看清楚他的臉,相比當麻,算是相當帥氣,一幅酷樣,就像是天生的主角般,“這種愚蠢的行為,當然需要加重教訓才行。”

    “唔,我想看看這樣有沒有奇襲的效果...”隻是一會兒,那個女孩就一幅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就坐在一旁的桌子上。“不過,果然打不過小狼你呢...”

    “...這還是人類嗎,這樣都沒事?”當麻發出感歎地時候,也聽到另一旁有人說著一樣的話。

    “嗯?”和一個帶著眼睛,一幅好好先生樣子的國中生視線對上了。

    [校服不對,他也不是麻帆良的學生嗎?]

    “拿著,誌貴。”一罐不知名飲料被扔到了那個國中生的懷裏,隨之而來的還有兩個有點眼熟的人。

    “啊!謝謝...誠...哥。”

    “說了稱呼我不用加後綴...還有,要謝就謝那個破壞了自動販賣機的人吧,居然扔下了一堆飲料就離開了。”

    那個有點眼熟的少年,說著讓當麻感覺冰冷的話。

    “不過...”那個國中生有點慌張的在剛剛戰鬥的兩人和那個少年之間切換。

    “很普通的切磋罷了,你前麵已經答應加入了,等這次的事結束之後,你會更慘烈的,這種程度的攻擊在到時候的訓練裏大概要挨每天20次吧。”少年的表情看不出一點玩笑的味道,而那個國中生的麵孔一下變得有點發青,“對吧?小狼,高?。”

    “誠桑,你怎麽在這?”發話的是剛剛戰鬥的那個男生。

    “原因嗎?大概是為了抓鬼遊戲做準備吧。”少年的臉上還是什麽都看不出,“那個,小狼你要喝嗎?”少年從他身後的女性抱著的不少飲料裏拿了一罐,扔給了他。

    “什麽意思?還有她是誰?”

    “嗯...解釋起來很麻煩啦!什麽時候你去問依文吧!”那個少年攤了攤手,“總之,麻煩你倒時候把我這個堂弟送出麻帆良了,這些就是謝禮了,剛剛你已經受定金了哦。”他指了指那個女性剛放下來的飲料罐,然後毫不停留的走開。

    “對了,”少年又對還在回憶對方身份的當麻說了一句,“祝賀你還活著。”

    [咦咦!他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