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擾的灼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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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就這裏吧,位置調校結束。”

    “不過她不會怪你打攪戰鬥吧?”

    “不會,這種家夥並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呃,一幅很了解的樣子,難道你的真實屬性是loli控嗎?”

    “...不是。”

    …

    魔王手中的[正規升半音號],並不是可以輕易應對的武裝,而且還有著奇怪的防禦道具。

    即便是可以斬開所有自在法或魔術的贄殿遮那,也稍微費了一些手腳才破壞掉。

    當然,主要是因為炎發灼眼的殺手要保護身後的密斯提斯。

    “單純依靠腕力便就將我引以為豪的‘正規升半音號’缺了這麽多,不愧是‘炎發灼眼的殺手’,名不虛傳,令人驚豔,不過光芒似乎太強了些…”

    雖然這麽說,但半點讚歎的語氣也沒有。

    魔王看著被爆破清洗過的教室。

    被直死魔眼所殺的東西,連魔王留有的修複自在法也無能為力,結果魔王失去了心愛的人偶新娘。

    這一切,理所應當的怪到了這裏唯一一個火霧戰士頭上。

    收起了快要報廢的紙牌,完全一臉悲傷憤恨的“獵人”法利亞格尼肆意的挑釁對方。

    “好歹也是跟那‘天壤劫火’定合約的人,本來還在警戒會有什麽特殊力量…結果,必須借用那把看起來似乎威力強大的利刃,才能勉強發揮出內在的火焰…這樣不濟的角色居然敢破壞瑪麗安的身體!”

    說到最後一句,之前還勉強保持麵孔的魔王一下完全扭曲。

    “…”但這次夏娜卻沒有半點想反擊的味道,“亞拉斯托爾,這個魔王你認識嗎?”

    “不,除了剛剛的武裝還有寶具,就火焰而言,對方除了對磷子的製作以外,似乎沒有什麽可以稱道的地方,不像是厲害的魔王。”

    “是呢,沒有什麽戰鬥的價值,讓給他也無所謂。”

    魔神和他的契約者,在將所有攻擊過來的人偶都毀掉之後,沒有急著攻擊魔王,而是相反的選擇留在原地交談。

    就連再次被爆炸轟掉小半邊身體,躲在他們身後的悠二也是一幅困惑,至於身體的傷,因為沒有痛苦,雖然可能會減少自己存在的時間,但他已經不在意了。

    在麵對強敵時如此鎮定自若,麵前的女孩想法是如何?

    “混蛋,小瞧我嗎!”如此說著,他立刻拿出了名為幸福扳機的對紅世之人專用的概念武裝,“我可是…”

    “真多廢話。”直接被夏娜打斷了

    “不要大意,那好像是危險的東西。”

    感覺到些許的威脅,魔神突然提醒了夏娜。

    “你…你竟敢…”完全不擅長這種強辯的魔王

    “喂,那邊的家夥,你知道天目一個為什麽會被認為可怕嗎?”

    在對方惱火之時,夏娜再次打斷對方,笑了一下,然後突然問了似乎無關的問題。

    “嗯?就是傳聞被你擊敗的天災嗎?就現在的你看來,也不過如此…”

    沒有反駁,夏娜隻是繼續說著,“既然你不想知道這個,那麽,愚蠢的魔王啊,你知道陷阱這個詞的含義嗎?”

    “嗯?”

    “早上剛有一個超過‘天目一個’的職業暗殺者嘲笑過這個誘餌太差,但他恐怕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有東西上鉤吧…”

    聽到這的時候,“獵人”法利亞格尼終於從接近瘋狂的憤怒及悲傷中反應過來。

    “這是…”

    “不過上次他好像也是使用空降…”

    像是附和她說的話,從天而落的可視與不可視的劍刃

    用於防禦的寶具被一並斬開,連阻擋都沒有。

    獵人的身體被陷阱一分為三,然後那個人影踩踏著空氣,躍到了被轟開的教室。

    “為了我的批評這麽在意嗎?就當是我錯好了,你是狩獵紅世使徒的專家。”

    用著平靜的語氣,停下來的遠野誠說著可能是道歉的話。

    “哼,紅世使徒或魔王可不是單純這麽大塊的斬斷就能殺死的。”

    並不接受,反而是挑刺的話,然後走到可以看到下方的教室邊緣。

    分成數份的魔王正淒慘的叫喊,想要做動作。

    “那麽…”

    還沒有說完,一個巨大的正方石塊已經擦著夏娜的頭發直接砸落。

    在發出“轟”的一聲之後,安靜了。

    “...”

    “這樣死掉了嗎?”

    “應該。”

    兩人交談了一下,就看到踩著自製樓梯下來的光。

    “這樣處理這個魔王不會有問題吧?”

    她帶著笑容問道。

    點頭。

    “很好,這次的壞蛋依然是漂亮的擊破!”

    在封絕開始崩潰之前,光比出了y的手勢。

    “對了,他叫什麽名字?”

    “他還沒有說呢…”

    以上,原本為尋找蹤跡而花費了不少時間的魔王,最後隻成為了發生在放學後的小插曲。

    “這樣啊,他還真可憐。”

    (u2:喂,我更可憐吧?就算這裏我不是主角,也不用隻給我被打個洞的戲份吧?)

    …

    名為阪井悠二的少年,說著帶有如此怨念的話語,然後僅僅換了外在的衣服,便帶著缺了一塊,空蕩蕩的身體走在黃昏最後的光線裏…

    “呃,這是什麽高橋葉介的故事嗎?用你這語氣,意外的有不安感呢。”聽完遠野誠的話,虛子一臉比平時更無力的麵孔。

    在光家裏吃完晚餐之後,光似乎沒有在今天出去“巡視”的心情。

    休息也是必要的。

    她如此說。

    “或許。”

    “嗯?”

    虛子當然不明白誠再說什麽。

    周圍很安靜,隻有一點咀嚼的聲音。

    “...你的…朋友胃口真好。”

    於是虛子看向發出聲音的源頭,石杖火鉈正在補充因為出院而消耗的體力

    不過誠總覺得虛子的視線方向和眼神有問題。

    [不要自卑啊,貧乳也是有限定人群的。]

    如此的安慰,當然不能和當事人直說。

    注意到了視線吧,其中的兄長想要說話。

    “抱歉,我的妹妹她實在太難…”

    砰!

    可憐的所在還沒說完就被一拳轟飛。

    “他…他沒事吧?”

    “安拉!我這個笨蛋老哥才不會這樣就死掉呢!”

    然後火鉈直到吃完,才站起來把手伸向了誠。

    發育真的有點偏差。

    “...”

    沒有交給她,誠反而把一直放在旁邊的紙袋扔給了搖晃著走過來的石杖所在。

    “證件和借你們的錢都在裏麵了,記得能還的時候聯係我。”

    “嗯嗯~”

    結果滿不在乎的聳了一下肩,火鉈就抓著她哥哥僅有的一隻手臂走掉了。

    “…這又是什麽啊?”

    “啊啊,想聽聽少女和他的兄長怎麽從滿是鮮血的恐怖醫院中離開的嗎?”

    “呃!不了,我的白天已經接近噩夢了,晚上就不需要了…”

    虛子的臉色立刻變得更為難看,最後還是擺了手。

    之前誠去接了說要今天靠自己出院的兩兄妹(隻有妹妹而已…)結果她卻將從前醫院裏所有討厭過的東西全部毀了個幹淨。

    隻有帶他們先去做了一些重新回到人類社會的基本工作。

    不過路上碰到了普通人的朋友,隻知道外號為虛子的同齡高中生。

    “多謝款待!”

    吃完最後的點心,這個流著馬尾的普通女孩相誠道謝。

    “不用客氣,我們來計算你吃的部分吧。”

    “...”聽完誠的話,對方一臉冷漠的看著誠。

    “開…”

    “因為知道你是玩笑的所以才這樣看你啊,你的玩笑技術是在不過關…”

    “可…”

    “不光是內容的問題…雖然經常和這個有關啦…主要是語氣和表情,表現出來吧。”

    [我什麽都沒說吧?]

    [雖然都回答對了]

    [到底是我有預知能力,還是你有啊?]

    “哎…”雖然原因不明,但誠很清楚對方歎氣的對象不是自己,“總之…我先走了,我弟弟還在家裏呢,爸媽今天又不在…”

    “知道了,再見。”

    對方好像在苦惱什麽,雖然以前認識她的時候她就在這麽做了。

    …

    回到有馬大廈的時候,我正好碰到了從1304門口出來兩個人以及2號房的一人。

    還有在地上的…可能是什麽藝術品的零件,畢竟4號房住的算是藝術家。

    “啊!房東老板!”

    我經常想和對方解釋,這一層的所有權其實隻是我朋友師傅的,而她的經紀人繪理也不是我的員工。

    “大概說明一下吧。”

    當然是和名叫八雲刻也的2號房住客說的。

    他理所應當的先指了不認識的男生,然後又指了地上的東西。

    “絹川健一,我的同班同學,也是新來的三號房的住客。”

    “這些是桑?小姐的雜物,明天會搬走。”

    “明白了。”然後我就不管那個新來的男生,走回了我的7號房。

    6號的兩個為我…或者說為茶道社處理各種普通人做的雜物的姐弟,似乎有夜晚的打工。

    或許什麽時候加他們工資比較好,畢竟我不是橙子那種老板。

    打開了自己的門。

    理所當然是我喜歡的,有著大量窗戶,但到處都能形成陰影的房間。

    (說起來,文學少女也有漫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