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長的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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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灘白濁液](*1)
名叫遠野誠的塔塔利躺在被光線燒灼過的地麵上,腦袋裏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話。
不知道為什麽,就算受到莫名其妙的攻擊,也毫無所謂。
很快的,一個穿著奇怪的獅子裝臉孔出現在了他的上方。
一個打錯人的少女,由食物和愛好的渴望而成的“作祟”。
尤其對方額頭上那單獨露出的金色呆毛,讓誠不得不在意…
[啥?為什麽要在意這個?]
[…]
[說起來,不管怎麽樣的她,一定會毀掉一次我的車子這點,是宿命嗎?]
胡亂的想著,然後誠聽到對方發出了聲音
“嗷嗷?”(你沒事吧?)
是,稍微有點奇怪但很可愛的叫聲。
“…不管怎麽想,都不可能沒事的吧?”
腦袋一片空白,但還是這麽回答了對方。
雖然隻是仿製品,雖然隻是被擦中,但剛剛的確是異常的危險。
“嗷…”(能說話的話,就表示還有戰鬥力了。)
“…你這個理論毫無依據哦。還有,為什麽表達的意思多了之後,你的聲音反而變短了啊…”
“…嗷。”(就是這樣,我要走了。)
沉默了一小會,對方就避開了話題,準備從誠的身上跨過離開。
“喂喂!就這麽走掉嗎!?突然用誓約炮偷襲我,就準備這麽走掉嗎!?”
注意到對方的動作,誠立刻從地麵上跳起來抓住了對方。
“嗷嗷。”(那是認錯了,沒有辦法。)
沒有多做表示,獅子saber隻是用著無奈般的表情回複他。
沒有辦法。
和其他的傳聞不一樣,這個名叫遠野誠的塔塔利事實上並沒有原形,或者說,“他”的原形並沒有“存在”也無法讀取。(在這裏的設定中,所謂的作祟是從原版那裏共享存在之力,借用傳聞來描繪具體形象的東西。因為存在缺失而成的缺失感也是為什麽會想要殺掉所有與傳聞關聯者的原因。)
所以,麵前的遠野誠,隻是借用了傳聞的印象為外在表現,其實是和其他真正的“作祟”完全似是實非的東西。
這便是,茨比亞的這個夜晚中最特殊的作品,憑空而成的存在…
所以在係統上完全不同的獅子saber會認錯也是理所當然的。
“…”
[喂喂,這樣就想用旁白來說服我嗎…]
沉默,誠看著旁邊的字幕冒出一堆無語的想法,然後放開了對方。
不過,對方並沒有就此離開。
“嗷。”(“他”正在召集所有人。)
“是嗎…還在圍剿那個“我”嗎?”
並沒有感到什麽驚訝,遠野誠隻是用理所當然般的語氣問著。
“嗷…”(不,是另一個更為麻煩的人物。)
搖頭,獅子saber做出回答,然後盯著誠。
“嗯?哈,這次他的麻煩還真不少…啊,對了,你不用告訴我是誰,也不用問我是否一起去…反正和我無關。”
稍微思考了一下,但誠立刻如同嘲笑般的搖了搖頭。
然後,立刻引來了獅子saber的反問
“…嗷?”(…無關?可“他”是我們存在的根源。)
“…”
[…從問號的位置看的話,後麵那句話是從哪裏來的?]
“嗷嗷?”
注意到誠突然的停滯,獅子saber再次表達了困惑。
“沒什麽,隻是小問題,你可以不管這個…還有,那種隨意把別人胡亂造出來的家夥我可不會承認噢。”
“…?”
這次,對方連聲音都沒有,隻是表達出單純的理解不能。
“…沒什麽,反正人和人本來就是不能互相理解的,所以你就當我剛才什麽都沒說過吧。”
盯了對方一會,誠還是無奈的偏開了頭。
“總之啊,為了一個晚上的延續而浪費一個晚上的時間,這樣不是很不合算嗎?”
最後向對方擺了擺手,他便轉開了身。
“為了這種東西奔波實在是太累了…三個方向的顧忌都一樣愚蠢,所以不去想就最好了。”
毫無停留,和這些從被製造開始就做出防止自我崩潰的設定的傳聞們,沒有交流的餘地。
“不不,也不是完全沒有。”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誠突然轉身看了看對方。
“嗯嗯,如果放誓約炮的話,用這個裝扮太奇怪了。”
走之前,不由的想報複一下剛才的偷襲。
“嗷?”
隻是用手輕輕的一指,然後名叫遠野誠的塔塔利便快速的消失在了滿月的天空。
“…”
而留下的saber,隻是困惑的看著對方消失,然後感覺身上好像不太對勁。
“a…a…o?”
連聲音也無法發出的原因,是自己被歪曲掉的存在。
獅…獅子不見了。
作為正裝的獅子裝不見了!變成了一套白色的盔甲。(*2)
“…”
還有…頭,頭上的…
“嗷!!!”
發出慘叫,但身體卻維持著白色無法黑化掉。
――分――
身體,在發出渴望的指令。
去獵取鮮血。
“…”
從肉體的退化直接影響到靈魂裏的渴望。
這便是,所謂的吸血衝動。
“唔…”
這點早就知道了,追近對方的話,會變成這樣也是預料之中。
隻是…
“因為你和我是同類,我們都依靠著別人的信息而得以存在。”
隻是,為什麽隻得到了這樣的答案。
“唔…”
對這個答案…不能接受。
將自己…
跪在地上,名叫紫菀.艾斯特拉姆的煉金術士強行忍耐著自己的衝動。(*想明白的話,自己找mbr去吧。)
“如果需要血液的話,我這還留有一些,主人不會介意的。”
身邊,響起了那個機械人偶的聲音。
“…”
站在巷子口的,一個幾乎與人類無異的人形。
絡操茶茶丸,[暗之福音]的人偶。
“不…不用。”
離那個東西還有相當的距離,還有可能壓製的下去…
“堅持有意義嗎?對於你來說,種族是否是人類並不重要吧?”
這種話…雖然感覺和那個12祖很不同,但畢竟是對方的人偶啊。
“我…還是更希望我是人類。”
強製平靜著,回答。
“…”
換來了對方那冷漠的凝視。
“真是堅持呢…”
然後,是少有些微妙的聲音。
“?”
“果然是人類的堅持呢。”
無法從機械的聲音中進行分辨,隻能從表象上分析出對方是在“羨慕”
“…”
“…”
從機器人口中聽到這種評價還真讓人意外。
不過,自己是人類這點毫無疑問。
他所說的“同類”嗎…才不是…
灰色的情緒也好,並不理智的情感也好…這…
“當然,這都是屬於人類的愚蠢。”
思路被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
“被過去縛住,被現在縛住,被未來縛住,這是人類的專利啊…被過去縛住的小姑娘。”
作為秩序陣營,絕對,超級不想再一次聽到的聲音。
“隻是一個喜歡惹麻煩的古老先祖罷了,你又不是有一個喜歡到處找人麻煩,還留下債務本給孫子的祖母。”(*3)
穿著白色的奇怪風衣,對方出現了。
“所以不要在意那種小事了。”
才不是小事吧…
“幫我找個人,如果沒有找到她就成佛的話,我決不會瞑目的!”
“…”
――嗯嗯,從今天開始,開始進行注釋――
1.這是智代as的第…次的h場景結束後的一句台詞,tomoya,你這個bt…
2.雖然很容易想起saber的白色版手辦…但其實更像是莫德雷德這個白色偽娘吧…
3.這個嗎…指的是[夏目友人帳]…動畫還真有點腐氣呢…(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