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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突然憶起幾個月前和越皓的對白。
“以後遇到危險的時候就吹這首曲子,我會去救你。”越皓晃了晃手裏的玉笛,有些戲謔的說。
晨晨卻一副我才不會信你的表情,“那我要是跑到天涯海角怕是你都聽不見我吹笛,如何救我?”
越皓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模棱兩可的說,“那我們來賭一把如何?我若是贏了,你就入了我後宮。”
晨晨一愣,“我才不會拿這個做賭注,我勉強就信了你。”
……
今日才知道,他所言屬實。
解了毒,晨晨告別了離天,離開絕情穀。
晨晨知莫辰必定有許多事還沒有處理,她不願自己占據他太多時間。
其實她曾經問過他,“哥,仇非報不可嗎?”
莫辰盯著她的眼神很複雜,有太多種情緒,晨晨無法一一道明,但她已知道他的答案。
非報不可。
也許是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生離死別,所以即使她也心疼他,但仍然希望他可以放下這一切。
他堅持,她便助他一臂之力。。
趕路已有兩日之久,因為趕回雲城沒有來時的急切,所以馬車行得也比上次慢上許多。
晨晨撩開車簾,經過喧嘩的鬧市,也經過荒無人煙的泥土地,她的心卻在一點點的下沉,回到雲城意味著很多事又變得不一樣。橫亙在她們之間的事情依然存在。
——
俞家隱藏的組織最終還是被楓葉樓毀了。
隻是俞佳顏並沒有抓到。
“秦叔,最近俞家的事讓你費心了不少吧。”沈琳帶了瓶好酒款款而來,秦歡替楓葉樓賣命了這麽多年,年數略長,沈琳一直尊稱他為秦叔。
秦歡坐在書桌前眉頭緊鎖,將提起的筆又放下了,“沈琳,處理俞家的事我倒不是很擔心,對楓葉樓來說小菜一碟。隻是,我擔心的是墨塵。”
秦歡頓了頓,似是有些顧及。
沈琳將酒遞了上去,淺淺一笑,說不出的優雅動人,“秦叔有話直說無妨。”
秦歡接過酒,開瓶聞了聞,酒香的味道瞬間就溢滿了整個房子,不錯,是他最愛的味道,“莫府的小姐隻會成為阻礙,他事事因她而動,這份牽掛讓我擔憂。”
抿了口酒,心裏的擔憂更甚,秦歡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
沈琳神色一頓,心裏五味雜陳,有嫉妒,有不甘,更有惆悵。連一個競爭的機會也從來不給她,就這樣被否決,她卻無可奈何。
曾經的風墨塵不是這樣的,是她。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她。
“秦叔你怎麽想的?”沈琳被自己心裏湧現的想法驚駭到了,逼迫自己不再去想。
“若是別人,我早就想盡辦法除之後快了。”秦歡放下酒杯,踱步到窗前,似乎飽含了許多的無可奈何,“可她是淩葉的孩子,淩葉一手撫養墨塵,有恩於楓葉樓。我們拿她沒有辦法。”
沈琳眼神略暗,也說不出任何話能反駁。
4天的路程終於成功回到雲城,晨晨依舊住在醉月樓。
莫辰想她去楓葉樓,與其讓她在醉月樓自己擔心受怕,不如直接把她帶到自己身邊,這樣心裏多少能安穩點。雖說有了上次經曆,月殤必定會提高警惕,他不是不相信他,隻是他不能讓晨晨冒險。
“哥,我想待在醉月樓。你放心去楓葉樓,有月殤在我不會有事的。”晨晨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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