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0章 奇怪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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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恭敬的回答道“依老奴看,不如先將李大人關押刑部,等查明真相再放他出來。”
“刑部?”
“若毒不是他下的,豈不是要被人殺人滅口,偽造成畏罪自殺的模樣?”
李景陽聽後嚇得臉都白了,搖頭說道“我……我不要去刑部,毒不是我下的,我是被人冤枉的。”
“王爺請放心,皇上很重視這件事,一定會派人嚴加看守,保護好李大人的安全,不會讓賊人有可乘之機。”
“若真有人去殺人滅口,也正好能抓住凶手。”
“咳咳……”隻見小鈺艱難的睜開眼睛,虛弱的開口“王爺……咳咳……我……我相信一定不是李兄下的毒。”
“你快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本王處理。”
“本王一定調查的水落石出。”
“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
“放心吧。”
小鈺還想說什麽,卻被唐小七給製止了“別說話,你嗓子受損嚴重,現在不易開口說話。”
“有王爺和我在,不會冤枉了景陽,他也是我的學生。”
“對不起李兄,連累了你。”
李景陽神情恍惚的搖了搖頭“不怪你,是我……是我差點害死你,要不是我勸你吃糕點,你也不會中毒。”
“不……不是我,是我的糕點……”
“我也不知道被誰動了手腳,但絕對不是我,我……我可以對天發誓。”
小鈺看著李景陽極力想要解釋清楚的樣子,點頭說道“我相信你。”
曹公公在經的武陵王的同意後,便把李景陽帶走了,順便回宮複命。
“你們也都回去吧,這裏有唐將軍照顧。”
“回去告訴父皇,就說唐鈺沒事了,讓他放心。”
“是。”
“你們幾個將這裏收拾一下。”
“是。”
門口的掃地老伯看著小鈺沒事了,便也離開了。
楚宸煊跟了出去,兩人走到偏僻處,楚宸煊才對他彎腰行了一個大禮“感謝皇叔出手相救。”
掃地老伯抓過身來,笑著說道“小鈺是你的孩子吧?”
楚宸煊被問的一陣尷尬,想回答不是,又覺得不合適,想承認又有顧慮。
老伯看著他尷尬的模樣,開口說道“你不用瞞我。”
“小鈺若不是皇兄的孫子,他也不舍得將金丹拿出救人。”
“當年他若是肯讓出金丹,你皇嬸也就不會……罷了,當年的事情不提也罷。”老伯的語氣中隱含無盡的悲傷。
“皇叔,我替父皇對您說一句抱歉。”
老伯笑著拍了一下武陵王的肩膀,反倒開口安慰道“你跟我有什麽道歉的,你父皇又沒錯。”
“皇叔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別人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皇叔又怎麽因為別人的不幫助,就懷恨在心?”
“況且那顆金丹的確極其珍貴,若是換做本王,本王也不一定會讓出來。”
楚宸煊開口解釋道“其實這些年父皇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他很後悔沒有早點拿出金丹。”
“侄兒聽說,當年父皇派人送去了金丹,隻不過去的晚了,皇嬸已經……”
老伯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不提也罷。”
“說說小鈺那孩子,真的很優秀,是東華未來的希望,也難怪皇兄如此疼愛他,那孩子值得人疼愛。”
“不錯,你養了一個好孩子。”
接著他又說道“快去吧,你和我說話,時間久了容易讓人起疑。”
“我現在的生活挺好的,不想被人打擾。”
“去看看孩子,他現在最需要親人陪伴。”
“是,侄兒告退。”
武陵王回到房間,小聲的問道“他怎麽樣了?”
唐小七也小聲的回答“已經睡下了。”
“經過今天的折騰,孩子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的休養,否則怕會落下病根。”
“我比較擔心毒藥會給他的身體帶來許多後遺症。”
“等他的身體好些,我會給他做個詳細的體檢。”
“恩,辛苦你了。”
唐小七一直看著小鈺,頭也不抬的說道“王爺又給我客氣了。”
“小鈺和奶寶一樣都是我的孩子,我為他做什麽都是應該的,不用王爺替誰道謝。”
“王爺若事沒事的話,就讓人準備一輛馬車過來,車中鋪的厚實點軟和點,等小鈺醒來,將他接回家。”
“這裏畢竟不方便。”
武陵王點頭說道“好,本王親自去準備。”
等到下午的時候,小鈺被接回家休息,唐小七一直抓著他的手守在他的床邊。
到了晚上,秦仙兒輕輕推門進來,開口說道“唐公子,您去休息會兒吧,我替您守一會兒,若是有什麽事,我再叫您過來。”
唐小七一臉疲憊的說道“不用,我回去也睡不著,還不如坐在他床邊安心點。”
“我累了就趴在小鈺床邊眯一會兒。”
“我一個大男人,一晚上不睡覺,沒什麽問題。”
“秦姑娘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秦仙兒看著他疲憊的樣子,很想幫她分擔點,但卻幫不上什麽忙。
“要不我留下陪您說說話吧。”
“公子也不要太擔心了,小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恩,希望吧。”
唐小七看了看床頭的鍾表,開口說道“時辰不早了,秦姑娘快回去休息吧。”
“我這裏不用陪,正好我也困了,想休息會兒。”
“那好吧。”
“公子若是實在累了就叫我,不必跟我客氣。”
唐小七衝著她點點頭“恩。”
秦仙兒離開不久,唐小七就困了,趴在床邊就睡著了。
昏昏沉沉中,她夢到自己走到一片樹林裏,黑漆漆的樹林裏有個男人。
那男仿佛捂著胸口彎著腰,仿佛是受傷了。
隻見那男子捂著樹快去的往前走去,唐小七仔細一看,前麵的男子竟然是楚宸煊。
唐小七跟在他身後大神的喊他,但是自己卻發不出聲音。
唐小七追了上去,對方卻看不到她,她仿佛成了一個可穿透的魂魄一般。
男人捂著胸口呼吸苦難繼續往前走,他走到一座寺廟前,從後門潛入,然後推門進了一個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