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昂首挺胸與打躬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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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不聾不癡不足以做大家翁。葉羽顯然沒有這麽高的覺悟。三丫頭知道明空的事兒,肯定是素月這小女人在一旁煽風點火。
    他本打算教這小女人一通,可看她那憂心的表情,到嘴的重話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月兒。你就把心放肚裏吧,你男人我是山人自有妙計。”
    葉羽自信滿滿,身懷蓮花步這等絕世輕功,天下何所懼哉?腳步微錯,身影一晃。他已然出現在素月身後,一隻手抱祝糊的腰肢,另一隻手拍了拍人家那鼓脹的胸脯。
    “七星蓮花步?”素月哪還在意葉羽的非禮?她大吃一驚,美目瞪圓,一副不能置信的樣子,“明空真的肯教你了?”
    葉羽撇撇嘴,這不是廢話麽?
    “那月兒也就放心了。”
    功力渾厚。空前絕後,肌體自愈,世間罕有,再加上這等玄妙的步法,如果葉羽不想戀戰,天下誰能奈他何?自己男人長本事,素月覺得應該高興。可想到那本事源自於那可惡的明空,內心深處不由有種隱隱的失落。
    “公子。月兒也要傳你劍法。”
    藝多不壓身,光這腳底抹油的功夫。如果明空知道葉羽將她引以為傲的絕學當成逃命的法門,不知會作何感想,還是差點,隻有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他要保命更要能殺敵啊。
    “領教過我月兒的劍法,我自然茫求之不得了”。葉羽閃身轉到素月跟前,她捏了捏人家臉蛋兒,“我劍法、輕功都學好了,才能保護你。”
    “人家才不要你保護呢。”素月赧然一笑,心裏甜絲絲的,直接後果是連葉羽摩挲她腰帶的動作都不忍心製止了。
    “對了月兒,我忘了告訴你,廉貞已經死了。”
    素月絲毫不見驚訝,“那會兒奴家去瀟湘館。方虎已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奴家。你竟然想到那種惡心的方法,你真是壞死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葉羽真有些沾沾自喜啊。他不由捏了捏素月那豐腴的臀肉小女人媚眼如絲卻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月兒。聽廉貞臨死前的口氣,七星已然舁始懷疑你的忠誠。接下來的甩子你最好不要與他們的人接觸,我可不想我的寶貝兒有什麽意外。”
    選擇做葉羽女人的一刻,素月就知道這事遲早要生,可乍聞此事已成事實。她心中難免不安,想到七星懲治叛徒的殘酷手段,她臉色蒼白,嬌軀竟微微有些顫抖,“公子,你,你放心吧,月兒會注意的。”
    葉羽想不到素月竟會如此恐慌,看她就像那風中的嬌花,葉大公子憐意大起。衣服外的手同褲內的手相互交疊。他緊緊的抱住了她。
    “月兒。你不用擔心,更不要害怕,隻要有你相公我在,就絕對沒有人能傷害到你,如果他們真敢對你動手,我絕對鬧個底朝天。”
    雖然是在安慰素月,可葉羽自認他這不是吹牛皮,更何況七星既然要拉攏自己,在他們沒能達到目的之前,豈肯因為素月而同自己撕破臉皮?自信可以相互感染,更何況心智本就堅定的素月?恐懼之心消退,感動卻是占了上風,她反手抱住葉羽,將臉蛋兒緊緊埋在葉羽肩頭。
    “相公。月兒想你愛她!”
    素月低低一語,讓葉羽心花怒放,他真的懷念那張床啊。
    “你抱著月兒走!”
    葉羽拍了拍素月翹臀,“那你先親我一下!”
    “哼!”
    錢紫萱的怒哼叨擾了熱吻中的兩人,素月下意識的推開葉羽,此時的她就好似那被踩了尾巴的小貓,鑒於之前葉大公子的“下流”她腰帶本就鬆動。這一驚一跳,下褲“毫不猶豫”的滑到了腳踝,此間沒有別人,她上衣襟也足以遮住屁股,可當著情敵此等狼狽,素月哪還硬氣的起來?瞪了葉羽一眼,她“嚶嚀”一聲。提著褲子閃人了。
    葉羽大腦也有些短路,腦海中想象著素月那光潔的大腿,那本就挺立的小“帳篷”更加牢靠。如果換作往日,錢紫萱肯定暴走,可如今她也相通了。她三丫頭才是葉府的女主人,碰到這種事兒憑什麽選擇回家?她緊緊的盯著那頂帳篷,臉上的陰雲越來越濃。
    “咦。這不是萱兒麽?”回過神來,葉羽才知道事情大條了,難得糊塗啊難得糊塗,他一副偶遇的表情,彎著腰,至於為什麽要彎腰?嘿嘿,葉大公子有苦衷啊,走向錢紫萱。
    三丫頭冷笑一聲,扭頭就走。
    葉羽唬了一跳,難道這丫頭又要回家了?腳踩蓮花,他瞬間站到了錢紫萱的麵前。
    猝不及防。三丫頭嬌軀撞在了葉羽身上,忍不住痛呼一聲。
    “萱兒,厲害吧?”
    錢紫萱吃驚,她下意識的點點頭,可接著又冷起了臉,“你是厲害。”
    這是誇我的麽?怎麽陰陽怪氣的?見三聳頭拿眼睛曰七那的明尷尬的撓撓頭。“蕾兒,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麽好解釋的?”看葉羽的模樣。三丫頭想笑可又忍住了,
    “我要去鋪子裏了。”
    萱兒不鬧著回家了?這丫頭今兒咋了?在葉羽愣的當口,錢紫萱繞過他轉出了內宅。
    不怕你哭,不怕你鬧,更不怕你哭著鬧著要上吊,可葉羽最不能忍受這暴風雨前所謂的平靜,歎口氣追了上去。
    回春堂就在葉府隔壁,從內宅出來到藥鋪不算遠,可人卻是不過來。
    三丫頭走在前麵那是昂挺胸,葉羽跟在後邊卻是打躬作揖,如此“靚麗的風景”怎能不吸引人們的眼球?
    “二哥。你這是怎麽了?你就這麽怕我姐?”錢寶兒第一個按耐不住跳了出來,他比葉羽更怕三丫頭,可想到剛才被她扭痛的耳朵,覺得很有必要在言語上討回來。
    “怕?什麽是怕?這是愛,你懂不?”葉羽很不樂意被人說成怕老婆,“等你娶媳婦之後,你就能體會到這愛的偉大了。”
    錢紫萱沒有回頭,可聽到葉羽這話,她卻忍不住笑了笑。
    “才怪呢。”錢寶兒撇了撇嘴,在家被三個姐姐欺壓慣了,他真的迫切的需要在言語上翻身農奴把歌唱,“等我娶了媳婦,我要她白天給我洗衣小做飯、端茶、倒水,晚上給我洗腳小暖被窩,她要是敢不聽話。我就休了她。”
    這話說罷。錢寶兒又含沙射影的補充了一句,“女人,你不能太慣著她了。”
    小舅子威武啊!可你這是娶媳婦還是雇老媽子?葉羽五體投地的看著他。真恨不得拜他為師以聳那禦女之道,可想到這小子估計隻有理論,他也就放棄了這打算。
    葉羽那崇拜的眼神讓錢寶兒得意洋洋,可接著他就知道錯了。另類的三丫頭哪能任由弟弟宣揚大男人主義?她抄起旁邊一根棍子,就朝錢寶兒的屁股打過去。
    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保儒,這句話就是為錢寶兒量身定做的,這小子怪叫一聲,撒丫子跑沒影了。
    錢紫萱拍拍手,繼續昂挺胸。
    第二個站出來的是南兒。
    “爹爹。你怎麽了?”
    葉羽抱住撲過來的女兒,很語重深長的說道。“女兒啊,你長大了一定要做你瑩姨這樣的女人,徹徹底底的騎在男人頭上。”葉羽一句話不知為將來哪個幸運的倒黴蛋種下了“禍根”。
    南兒似懂非懂,如煙卻是趕忙把女兒抱了起來,大梁還有公子這般隨和的男人?南兒可不能養成這種脾氣。
    回春堂開張不久,有錢神醫坐診,鋪子裏生意也還過得去,可錢衡不止一個女兒啊,大女兒夫家乃普通商戶,可二女兒夫家卻是同行,他總不能厚此薄彼吧?
    錢紫萱醫術精湛,可名聲卻遠不及其父,行醫問藥講究個資曆,長胡子的老大爺與那沒嫁人的大姑娘,慣性思維,病人們多半會選擇前者。錢衡不在的時候,鋪子裏生意冷清了很多。
    看著鋪子裏新雇的“無所事事”的夥計們,葉羽有些愁,哥們還打算指著這回春堂賺大錢呢,這樣下去怎生得了?可到底該怎麽改變這種局麵呢?
    “趁這段時間,我教你醫術吧!”
    葉羽想不到板著臉板了一路的三丫頭竟主動找她說話,他感覺雨過天猜了,“丫頭,你教我什麽我學什麽,要是我學的不好你就拿這板子打我手心板
    給明空當徒弟,給素月當徒弟,葉羽也不差三丫頭這師傅,將那手板交到三丫頭手裏本是想逗這丫頭開心,可接下來他就後悔了,學蓮花步他挺有天賦的,可辨認起各種中藥,葉羽仿佛回到了從前,一對一的傳統師徒關係效果不錯,可葉大公子總是不自覺的走神,三丫頭找來一大堆中藥。挨個告訴他這是什麽,旋即又摻和到一起讓他說名字,這可難為了葉大公子
    三丫頭治學嚴謹,她才不肯因為對方是她男人而在“教學過程”中放水,隻要葉羽說錯一樣,他抬手就是一板子。
    “萱兒,咱不帶體罰學生的。”
    錢紫萱不理他,繼續鐵麵無私。
    “萱兒。那你爹爹當年是不是也這樣對你的?”
    錢紫萱點頭,可接下來一句話,差點沒讓葉羽岔氣,“可人家從來就沒錯過!”
    漫長的一下午啊,痛並不快樂著。
    打道回府。葉羽習慣性的去看望母親,推開房門隻見她一人坐在外間,臉上時而笑笑,時而又歎氣連連。
    “娘。您怎麽了?”葉羽走到葉靈身邊坐好。
    “雪兒。她,她今天都沒有趕娘出來
    女兒些微的轉變竟然讓葉靈激動異常,葉羽歎息一聲,這就是母親啊。
    “那她有沒有叫你娘?”
    葉羽此言一出,葉靈明顯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