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千家露出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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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在一旁訓練的夜怖等人都對朱雀的行為感到可恥和黑線,但是景鳳七突然間的轉變風格讓他們腳下一滑,隨即也感覺到了不遠處傳來的殺氣,隻是他們剛想動的時候就被景鳳七喝止了。

    “我有讓你們動彈麽?不聽命令,今天的訓練翻倍。”景鳳七根本就沒有看著夜怖的人,隻是雙眸一直盯著傳來殺氣的地方,這殺氣有點詭異,“朱雀,小心為上!”

    點了點頭,雖然頂著一張豬頭臉,但是朱雀的背影還是足夠秒殺很多少女心的,從後麵看還是很正經的模樣。

    夜怖的成員都無語了,您不讓動彈,那不動彈行了麽?

    夜閃一直在原地做著蹲馬步的動作,安穩的跟老僧入定一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那些飛奔而來的殺手,不過鑒於他麵前的這個女人是他們的主子,他還是有必要開口提醒一句的,“主母,殺手一共…”

    “朱雀,左前方兩個,右前方三個,正前方五個,一共十個人,選哪邊?”還不等夜閃說完,景鳳七就摩拳擦掌的走到朱雀的旁邊,眉頭一挑有些興奮的看著朱雀。

    朱雀不著痕跡的回頭瞥了一眼夜閃,隨後低頭看著自家小姐,“小姐,你太壞了,怎麽也得讓人家把話說完啊!”

    “說什麽?一共十個人麽?我知道啊,不用他說的麽。”景鳳七也是笑容滿麵的看著朱雀,那嬌笑的模樣讓夜閃咬牙切齒。

    嘴角一抽,朱雀表示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們家小姐,分分鍾把人氣死的節奏!歎了口氣,夜閃也是的,這種時候就應該不顧命令衝過來的麽,幹嘛跟老僧入定一樣,也怪不得小姐不喜歡他跟在身邊了。

    “景鳳七,能耐了是不是?後麵呆著去!”感受到殺氣出來的景明月眉頭一皺,一巴掌拍在景鳳七的腦門上,“一邊兒去!”

    輕而易舉被景明月拍到的景鳳七還有點楞,傻愣愣的看著景明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最後還是後麵的韓時雨把她拉到了後麵護在懷裏,說了句乖。

    看著麵前的十個人,景明月的心情一點都不怎麽好,不用想都知道這些人是來幹什麽的。還真是心急,不過六天而已,竟然就已經按耐不住想要來看看小妹是不是已經掛了麽?

    景明月發飆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平時他正常的時候最多就是一劍封喉,因為他討厭麻煩的禦敵方法,但是當他發飆的時候他可是點都不怕麻煩,能虐殺一個是一個。

    景鳳七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被劃開肚子的殺手,好惡心啊!

    “媳婦,我們進去,不看明月發瘋了,走啦。”韓時雨也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的人,摟著景鳳七轉身回房間去了,夫妻倆的表情和步調一個模樣出來的。

    景鳳七一走,景明月又再度恢複了原狀,就好像剛才的發飆虐殺的人不是他一樣,那表情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他停下了殺人的手,反而持劍安靜的站在原地,看著白虎不斷的將來的殺手解決。

    抓了最後一個活口,白虎將人拎到了景明月的麵前,一腳踹在這人的膝蓋窩上,“少爺,活口。”

    用長劍的劍尖挑起這個人的下巴,景明月的笑容很燦爛,“來,說說你家主子是誰,都躲在哪裏呢!”

    “哼!”

    “骨氣到是挺硬的,就是不知道你的骨氣能堅持多久了,我最近都沒怎麽玩兒插劍的遊戲了,今天正好來了興致,我們來兩局!”

    剛說完,景明月手裏的長劍便插進了這殺手的左側肩胛骨裏,準確無誤且速度極快。從白虎的手裏接過她遞過來的兩把長劍,分別插在了另一側的肩胛骨和腹部上,鮮血直流,痛楚放大。

    “尖叫的聲音有點刺耳,白虎,點了他的啞穴。”景明月皺了皺眉頭,叫得這麽大聲,震的耳朵都疼,這麽點痛都忍不了,還裝什麽有骨氣。

    一劍又一劍,全部插在了非致命卻極痛的地方,最後,景明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基本上每一劍都是一次性的成功,手藝見長!

    “我說…我說…”跪在地上的殺手恐懼的看著景明月手裏的長劍,一臉驚恐的開了口,太恐怖了,景明月就是個瘋子!

    “來,說說你的主子是誰。”

    玄武從不遠處搬來了一張椅子,放在了景明月的身後,“少爺,坐。”

    “嗯,不錯,有茶水麽?好想要說很久的樣子。”景明月滿意的坐在椅子上,還要了杯茶水,那悠哉的樣子跟全身流血的殺手簡直成了兩個極端。

    “少爺,喝茶。”將剛剛沏好的茶水放在桌子上倒了一杯,紫翼隨後安靜的站在後麵,仿佛補刀子的不是她一樣。

    朱雀和白虎一左一右的站在殺手的側後方看著他,玄武和紫翼則是一左一右的站在景明月的側後方伺候著,這簡直就是一黑一白的極端表現。

    “說說,你的主人是誰?派你們來幹什麽?”

    “我,我的主人是毒門的大小姐千毒依,大小姐派我們來看看景鳳七有沒有死掉,如果沒死的話就殺了她。”

    千毒依?毒門麽…關於毒門的事情,景明月還是知道的,這是個用毒的組織,很是厲害,隻不過平時行事比較低調,從來沒有如此高調的動過手,是這個大小姐的個人意願,還是整個毒門的意思呢?

    得到這些景明月立刻就沒了再繼續看下去的意思,而是將人交給白虎和紫翼,他們兩個有的是辦法對付這個俘虜的。

    ……

    書房裏,景鳳七靠在軟椅上緊蹙眉頭,“大哥,你是說千毒依?”

    “你知道這個人?”

    “準確的說是我對她的姓氏有點印象,還記得我帶來的那個女人麽?她跟我說過東南大陸上的一些事情,其中六大家族讓我印象深刻,而這六個家族裏麵就有一家姓千的,不知道這個千毒依跟這個千家有什麽關係。”

    “那個女人…玄武,讓紫翼和白虎順便把那個女人也審問了。”景明月眉頭緊蹙,如果真的是跟六大家族有關係,那就意味著整個東南大陸的勢力開始動蕩了,但是對這些根本就不了解的他們很難在中間周旋的,“南,怎麽樣了?”

    “從那天之後就一直關在裏麵,也不出來,要拽出來麽?”靈紋眉頭緊蹙的說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頹廢的南,雖然他們預計了他來到這裏之後會有一段時間的消沉,但是沒想到是這麽久。

    “讓他自己消化去。”歎了口氣,景明月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得,越著急,南就越難走出來。

    手指扣著桌麵一下接著一下,景鳳七眼底的流光不斷的閃爍著,“也許,我們應該去探一探燃火傭兵團的狀態,我對他們比較感興趣,也許會拽出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景明月眼前一亮,“也好,今天晚上我們去試試。”

    景鳳七陰險的笑了笑,不過隨後她想起了一個人,“大哥,白茹最近如何?”

    “一直安靜的呆在自己的院子裏,之前她受了內傷,看樣子應該是在調息的狀態。”景明月一直沒有放過對白茹的觀察,而且他還很放心的將白茹交給了白虎去監視。

    點了點頭,景鳳七又扯了一些沒什麽用的話,這才讓景明月離開了,她要小睡一會兒,晚上還要幹壞事呢!

    ……

    房間裏,韓時雨靠在床頭,懷裏摟著半清醒的景鳳七,手指玩兒著景鳳七的發梢,“怎麽突然間想起來問白茹的事情了?”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白虎在看著白茹。”

    “你懷疑白虎?”韓時雨有些驚訝,照理說白虎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現在很難不去懷疑,所以才想出了用這樣的方法,一方麵是試探白虎的態度和戰隊,一方麵是想試試白茹。”

    “試試白茹?什麽意思?”韓時雨一時間有些發蒙,用白虎去試探白茹,如果效果不好的話可是容易出事的。

    嗬嗬嗬的笑了笑,景鳳七戳了戳韓時雨的肚子,“放心,我心裏有數,而且我還布置了其他的點,放心,白茹掀不起什麽風浪的。”

    “好,我真的是服了你了。”韓時雨有些無奈,這個服可不是服軟,而是他真的對這丫頭很無語。

    **

    同一時間,連接東南大陸和彼岸峽穀的那片森林裏,一個有著一身古銅色小麥肌膚的男人和另外一個比較纖細的小姑娘正穿梭在這危險的叢林之內,但若是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來這個很壯的男人和纖細的小姑娘卻是各個身輕如燕,一點都不狼狽。

    “大叔,你確定是這條路?可是沒看見什麽特殊的記號啊!”小姑娘費勁的在原地尋找著可能被當做記號的東西或者痕跡,可是找了一圈她也沒找到!這讓她有些泄氣!

    壯實的男人則是在周圍看了一圈,最後在一棵大樹下麵發現了一個亮片一樣的東西,“找到了,在這呢。”

    “哎哎,還真的有啊,大叔,你眼神兒真好!”

    “你沒見過小姐,自然不知道小姐用的東西是長成這個樣子的,好了,是這條路,我們趕緊趕路!”

    壯實的男人將亮片收好,拎著小姑娘走過一段類似沼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