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0 道焉有專殺之權?

字數:2680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大唐神道 !

    黃俊明所想的這一套因由下來,已經和這實際情形差不多了,隻不過有些細節是李世民說出來的,這一點倒也是十分的詳細。看來李世民為了幫天仙宮查找殺人劫財的凶手,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這涼州本就是李幼良的私人領地一般,除了偶爾接接聖旨之外,再無其它人前往了,現在是初唐不是漢朝,這初唐的時候,涼州還算是一個比較靠近大唐腹地的城鎮,沒有之前漢朝的那種邊疆的肅殺氣氛,在者這李幼良擔任涼州都督之後,無論是涼州百姓,還是過往涼州的商人,早抖對李幼良徹底的弄得沒了脾氣,這百姓是家業田產都在涼州沒辦法遠遁,但商人可不管這個,寧可繞道也不會靠近涼州的。

    幾年過去,涼州基本上成了李幼良的專屬領地,這消息傳遞進去可是相當的容易,然是想讓消息傳出來,那可是要花上很大的一陣子功夫了。

    這李世民竟然能知道李幼良是截了天仙宮善款的人,本來已經是相當費工夫的事情,可還能順著天仙宮這善款被截一事查到這李幼良在涼州作惡多端,並且裏通外族,進行兵器和鹽鐵交易,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了。

    “這麽說,就是這長樂郡王李幼良做的事情了?”黃俊明再次開口問道,不過自己都覺得李世民已經和自己說道這種地步,自己的這種問話有些白癡。“不知道陛下打算怎麽辦?”

    聽到黃俊明說到了正題。怎麽處理這件事,李世民左思右想一番之後反問道:“仙師以為朕會縱惡?”

    黃俊明確確實實擔心的是這點,這李幼良和李世民不說是宗親,就像是方才李世民說過的,李幼良的哥哥李叔良為國盡忠,身死疆場。李幼良的父親又是太上皇李淵亦長亦友的六叔。這幾重關係之下,這李幼良保得一命。還真是相當的可行的。最多也就是處理了那些李幼良左右的從惡將這件事扛下來,給李幼良一個禁足算是了事。

    不過聽到李世民的反問,黃俊明並未搭話。而是輕輕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說李世民會縱惡,還是李世民不會縱惡。整個百年殿又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李世民輕輕地說道,不過對於她來說,似乎是脫掉了相當大的包袱。一句話說完,輕快了不少。連語氣也變得高昂起來。“長樂郡王李幼良有四大罪:一、身為州官,不理民事。二、侵暴市裏,行旅苦之。三、陰養死士,交通境外,恐謀為反叛。四、縱使屬下,劫掠濟民善款。殺害押運士兵與道人。朕已經派遣中書令宇文士及代為涼州都督。徹查長樂郡王不法之事。並將其押解至長安。”

    黃俊明看著李世民,他還真沒想到。李世民會這麽水說,尤其是第三條,“陰養死士,交通境外,恐謀為反叛。”這陰養死士。就是暗中圈養死士,交通境外,就是在朝廷不允許的時候和外國作聯係,這又是死士又是和外國作聯係,這是什麽?每個朝代都不能容忍的,叛國!所以說又接了一句。恐謀為反叛。恐怕是要謀求反叛,這話說了一句恐怕,看似是給這李幼良留了一個餘地,可實際上就是一個圈套讓他鑽的。

    在外的將領,城守等等的最怕什麽?最怕有人懷疑你反叛,這樣一來便必須要上京自己和皇帝解釋,即使是解釋的清楚了,也不能回到原來的地方了,大多會被拍到嶺南之類的地方。雖說大部分是平調,但嶺南那種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地方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樂意待的。

    要是自己真有那麽一點反叛之心,聽到了李世民擬定的這個罪狀之後,恐怕就是要提前行事了,也就是所謂的打草驚蛇,狗急跳牆。這樣一來反叛的罪名坐實了,朝廷派兵鎮壓,鎮壓過後便是押解京師,午門大刀片子一輪,從爺爺到孫子,給你砍個一幹二淨。女人閨女什麽的直接送到官妓裏,或者充當為官奴。一輩子受人蹂躪。

    這長樂郡王李幼良好就好在是皇親,皇親有特權啊,誅九族,夷五族這麽一來不是把皇帝自己也都裝進去了麽?所以說這午門斬首是基本上不可能的,一般來說對於這種皇親,大抵是一碗禦賜毒酒,或者一條白綾自我了斷去吧。至於子女,過八歲的要麽殺掉,要麽讓這反叛者自殺妻子。八歲以下的,多數充作奴隸了。

    李幼良本就是一個相當粗暴的人,接到聖旨之後,恐怕就是這第二種狀況了。反叛,被擒,然後殺掉,或者自殺。僅此而已。不過這好在就是很少會記載在史書上,這一點也算是家醜不可外揚吧。多數就是一句暴斃了事。

    “仙師,朕知道你心裏巴不得這李幼良死,朕也給你這個機會,當其押解到長安城之後,朕會親自帶著他上天仙宮,供你處置。”李世民又對著黃俊明打了個保票。

    “嗬嗬,陛下方才你還說過,當年太上皇罵李幼良,盜馬是有罪,王能有專殺之權嗎?難道,陛下是想說道亦有專殺職權焉?”黃俊明雖然是一千個願意讓這長樂郡王身死在天仙宮之手,但理智還是戰勝了**。“陛下,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李幼良到達長安之後,陛下依律定罪就好。”

    ————————————————————————————————————————————————————

    司馬光拍拍王安石的肩膀:“介甫,跟我鬥?你還是太單純了。” 王安石淡定地回擊:“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砸個水缸嘛?換了我也一定會這麽做,我和你比,隻是少一個機會罷了。” 司馬光眼中射出兩道寒光:“機會,是自己創造的。你隻知道老夫砸缸,卻不知道那孩子是怎麽掉進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