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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流轉間,兩個人之間彌漫著一股名為尷尬的氣氛。
然,他們兩個的相視無言,完全被第三者給誤會了。
“當著本王的麵,和別的男人眉目傳情?難怪世間傳言,寫月公主水性楊花,果然如此!這位,怕又是你離家出走的姘夫之一吧。”
自稱本王的男子,又是痛罵了一氣。
然後大步向前走了。
鬧心的人離開,淩邪月糾結的眉頭舒展了一下。
看著眼前沉默不語的絕色少年,試探性的,詢問了一句,“你是?”
“辰。”絕色少年櫻色的唇瓣,吐出了一個字。
沒有之前的嚴肅。
聲音好聽的,簡直讓見慣了美人的淩邪月,都有一瞬間的恍然。
這就是傳說中好聽到讓人懷孕的聲音吧?
想起這絕色少年出現的突兀,淩邪月又是追問了一句,“姘頭?”
“我不是。”
不去假正經的淩邪月,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
好在,他習慣了,沒有什麽不適。
“那……”淩邪月還想問什麽。
然後整個人更尷尬了。
腹部的疼痛再次襲來,衣服上的血色越來越多。
她……
辰也發現了這種狀況,空氣中都仿佛彌漫著一種名為尷尬的情緒。
沉默了半晌,默默地遞過了一個布包。
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從他略顯糾結的眉頭當中,淩邪月仿佛懂了那裏麵裝的是什麽。
“給你,然後我……”
他想說,給你之後,我走。咱們,兩不相欠。
結果,淩邪月就再次暈了過去。
暈過的淩邪月,躲開了尷尬。
徒留下辰自己一個人麵對這種場麵,一手抓著手中的布包,一手攬著淩邪月的腰身。
“凡人女子,麻煩。”托著淩邪月躺在地上,辰在心底有一種自己染上了大麻煩的感覺。
很不好。
默默地打開布包,然後嫻熟的打開淩邪月的衣服。
女子的衣服他不熟,但淩邪月不同,她身上的衣服,就是他給穿的。
當時穿的草率,現在脫起來有些方便。
血的味道很不好,抬手落在淩邪月被脫下的衣服上,布料變成了細細的塵散落在淺灘上。
貼身的布料,幹淨柔軟,而她身上太過狼狽。辰皺了皺眉,抱著淩邪月走入了水中,隨著他的進入,周身衣衫化成一捧水融入河中。
他神色平靜,驅使幹淨的水流流淌過淩邪月的身體。
當人變得幹淨之後,上前準備將人抱上岸。
蕩漾的水波,交纏的長發。
去而複返的某王,一回來就看見了這麽一幕。
水不淺,遮到了淩邪月的脖子。
但,那張充滿刀巴毀容了的臉,非常鮮明的證實了她的身份。
而那個被他評價為是姘夫的人,則是未著衣衫,正緊緊地摟著淩邪月。
當即氣血上湧,指著兩個人破口大罵,“你們兩個不知羞恥的,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水裏廝混!淩寫月,你別忘了。我們的婚約還沒解除!”
辰抱著淩邪月沒有動,靜靜地看了一眼來人。
這凡人竟然能看透他的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