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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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從窗戶的縫隙中照進木屋內,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仿佛在昭示著新的一天的開始。水樹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還有些睜不開的雙眼,昏昏沉沉的嘟囔了一句“吵死了”,募的似乎想起了什麽,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微微苦笑:“果然,昨天不是夢啊。看來得趕緊整理下,無論以後是住在這裏還是想辦法出去,都得去拜托那位稗田小姐了解下情況呢。”
水樹站起了身,將被套平整的疊好,然後出去打了盆水,稍稍整理了下儀容。將自己的挎包收拾好,放進了櫃子裏,隨後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喲,醒了?我還以為你要睡好久呢。”水樹抬起了頭,看著從不遠處走來的原田,似乎有些奇怪為什麽他會來找自己,疑惑的打量著這個男人,點了點頭:“早上好,原田。你怎麽來了?”
原田露出一副猥瑣的樣子,笑嘻嘻的說:“你昨晚不是說今天要去找大小姐詳細的了解一下幻想鄉的情況麽,而且你剛剛來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連吃早餐的錢都沒有吧。所以啊,溫柔的小姐早上就讓我來叫你一起去吃早餐,果然阿求小姐什麽的最好了,我和你說啊今天我又可以和小姐一起吃早餐了耶,嗬嗬嗬嗬……”
望著眼前陷入莫名花癡的原田,水樹有點無奈,在感激稗田阿求的同時,也不由得產生了對方是不是對自己太好了的感覺。畢竟,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外來者,水樹在外界就並不覺得自己的計算記憶能力有什麽了不起,更何況在這個各種不科學的幻想鄉了,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稗田阿求為什麽這麽殷勤,也隻能按下心中的不解,水樹和原田一起向稗田家走去:“嗯,那就多謝了。對了,原田你日常的生活用品,是從什麽地方買的呢?”
“我啊,平日裏很少買這些東西呢。畢竟稗田家是名門嘛,下人的一些日常用品每個月都有配發,這倒是給我減少不少開支呢。”說著原田轉過頭來古怪地盯著水樹:“至於買菜什麽的就在人間之裏的中心那塊地方。不過你好奇怪啊,你不是還想著要出去麽,怎麽會問這些?”
水樹聽見原田的話,隻能啞口無言。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麽好:(是啊,我不是還想著一定要出去麽,怎麽會有這種想法,還是說我已經放棄了回去的希望了呢。)原田見水樹沉默不語,隻好岔開了話題:“對了,等你問完小姐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就帶你在人間之裏好好逛逛,畢竟即使要出去也不急於一時,總得先想辦法在這個地方生活呢,我在這裏這麽久好說也認識了不少人,看看能不能幫你找個工作的地方,至少日常開支要先滿足。我啊,可不想看到好不容易見到的老鄉最後餓死在街頭啊,哈哈。”
“好的,那就說好了。這兩天實在是太麻煩你了,等我一切都安頓好,到時候再好好感謝你,總不能讓你白白幫忙嘛。”水樹穩了穩思緒,笑著順著原田的話頭說道,而且心裏確實對他的幫忙很是感激,雖然這個人在提到稗田阿求的時候總是那麽不靠譜,但是至少幫忙的心意倒是沒有一分摻假呢。
“那可就說定了哦。”原田領著水樹在前麵走著,不久就到了稗田宅,依循著昨天的路,穿過庭院,很快兩人就到了會客室。此時,那位阿求小姐已經端坐在她的位置上了。“你好,稗田小姐,這次又打擾了。”該有的禮數不能少,水樹這點還是很清楚。
稗田阿求微笑著看了看水樹兩人,溫言道:“不必客氣,畢竟水樹先生剛剛來到這裏,很多事情還不熟悉呢,作為主人的我為客人提供幫助也是理所當然的啊。”“哪裏那裏,您可是幫大忙了呢。”擺了擺手,水樹可不敢老神在在的裝大爺,人家又不欠自己什麽,斟酌下言辭,說道:“稗田小姐,請問外來的人還有出去的機會麽?”見水樹問到了正題,稗田阿求也認真的看著水樹,說道:“說實話很難,雖然傳言說博麗巫女能夠送別人出去,可是畢竟誰也沒見過。而且……”“而且什麽?”水樹連忙追問。稗田阿求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繼續說:“那個巫女啊,似乎十分愛財呢,不給她足夠的報酬她什麽事情都不會幹。不過我倒是認為事情不是這樣,我覺得是那個巫女實在是太懶了,任何費力氣的事情都不願意做呢。和她沒有關係的事情更不會去做了。”
“那麽,我是不是認為還是有出去的可能呢?”水樹仿佛抓住了一絲希望。
“雖然很遺憾,但這些是這都是建立在博麗巫女確實能夠送別人出去的前提下呢。”看著眼前人明顯受到打擊的神情,稗田阿求想了想,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認真說著:“您無法保證自己能夠安全到達博麗神社,也無法保證是不是能說服巫女,更別說那個巫女是不是真的能送別人出去,甚至就算一切都能做到,可是巫女也未必有私自送人出去的權力呢。”
皺了皺眉頭,水樹敏銳的抓到了“權力”這個意味不明的詞,發問道:“私自送人出去的權力是指?”
“您也聽原田說過吧,那個巫女和許多的妖怪關係不明。”稗田阿求注視著眼前的人,也不聽他回答,“幻想鄉啊,說到底是妖怪的,也不過隻是妖怪用來保持人類和妖怪雙方平衡的工具而已,雖說現在的這個巫女和很多妖怪相處的很好。”
“也就是說,博麗巫女能做些什麽也並不是完全憑依自己的意誌嘍?”水樹也不知道此時臉上該擺出怎樣的表情,隻是機械的問話,希望能找出一絲一毫的可能性。
稗田阿求偏過腦袋,似乎對想說的話有些苦惱:“嗯,博麗巫女啊,背後有著妖怪賢者主事呢,那個妖怪在整個幻想鄉也是頂尖的強大,被稱為“境界的大妖怪”,名字是八雲紫。”
ps:究竟要不要三更呢,你們倒是說個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