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妹紅，我們這麽幹也不會一直有效呢。”對《文文新聞》進行過一番批判之後，水樹又把重點轉移回了現在手頭上的事情：“我覺得啊聖白蓮前輩想要抓住人間之裏那些人的心，其實比神奈子大人要困難許多，並沒有她說得那麽輕鬆。”

    藤原妹紅蔑視地說：“東風穀早苗，土雞瓦狗耳！”

    妹紅的關注點是不是不大對？還有那個土雞瓦狗耳是怎麽回事啊？水樹困惑，是不是還該加上兩句“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更加應景？

    “妹紅，我們還是實在一點吧。”

    “知道啦，我貼我的東西，你繼續說吧。”

    “既然你提到你貼得傳單，那就說說這個吧。毫無疑問這些東西沒多久射命丸文肯定就會發現，然後跟風誰不會做呢？到時候，大家即使沒有回到同一起跑線上，也差不多了。”

    藤原妹紅把手上的傳單翻了翻，水樹好像也說得不錯，問：“那該怎麽辦？”

    “涼拌，我估計到最後還是得靠聖白蓮前輩和神奈子大人兩位麵對麵解決才行。”

    宣傳功夫，嘴皮子功夫結束之後，她們雙方肯定還是要回到能力上麵來解決，總不可能吹吹牛，人間之裏的人就像被洗腦一樣死心塌地啊。

    “那慧音不是白費功夫了。”

    “不會吧，我感覺現在的勢頭就不錯。”

    自從宣傳之後，人間之裏的人們雖然還是很喜歡嚐試一些新鮮事物，但好歹也有所收斂。看樣子聖白蓮經常讓人出去布道，還是有點用的，至少現在不會像當初那麽亂。而且，聖白蓮肯定還是拿出了一些真本事，至少忽悠人強身健體，對她而言綽綽有餘了。

    “可是……等守矢神社來了人間之裏，那就又要鬧騰了吧。”

    “那樣更好啊，守矢神社來得話剛好再把一批活躍分子收歸旗下，人間之裏隻會更加安穩。要鬥，那也是兩家信徒鬧唄，對人間之裏的穩定不會造成什麽影響。反正寺子屋總是不會吃虧的，妹紅你就不用操心了。”

    “……水樹，其實我覺得有一個人你忘了提了。”藤原妹紅抬頭望見頭頂上飛過的人對水樹說。

    水樹順著藤原妹紅的目光看去，唉……好大一隻紅白巫女。

    “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吧。”

    “其實妹紅，我覺得說不定隻是博麗靈夢她餓了，去買食材了而已。”

    “那倒也是？”博麗靈夢按照通常情況來說，應該不會費心思去管這些破事，水樹說得對，肯定是去買吃的了！嗯，藤原妹紅也就把心放了下來。然後，兩人剛準備離開這個村子的時候，紅白色的身影非常神速地攔在了兩人麵前。

    “你們兩個在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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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間之裏，拉麵館。

    水樹、藤原妹紅還有博麗靈夢正興高采烈地吃著拉麵。怎麽可能嘛，水樹會因為這種小事興高采烈才怪，也就博麗靈夢吃得很香甜就是了。至於為什麽來了拉麵館，水樹他自己也不怎麽清楚。當時把剩下來的傳單貼完以後，博麗靈夢就拉著他們來到了這家拉麵館，至於給錢的……總不用指望是博麗靈夢吧。

    “唔，多謝款待。”博麗靈夢吃完了之後擦了擦嘴說。

    水樹略帶試探地問：“靈夢你來人間之裏有事嗎？”

    “沒啊，就是來買點東西，神社裏的茶葉一點味道都沒有了呢。”

    藤原妹紅看了一眼水樹，這樣也都能被猜中了啊，博麗靈夢的追求果然還是讓人很好理解。隻是紅白巫女你買個東西，需要拉住我們兩個幹嗎？

    水樹一下子就清楚了藤原妹紅這一眼的意思，在桌子底下握了握藤原妹紅的手，意思是現在跟博麗靈夢認真你就輸了，藤原妹紅輕輕點頭表示明白。雖然這種交流方式有點不科學，但是又不是第一次了，經常這麽做也就習慣了。

    “這張報紙是文文扔到神社前麵的，人間之裏最近在搞什麽活動嗎”

    “應該是守矢神社想要多收集一些信仰吧。”

    博麗靈夢皺眉：“信仰啊，也是呢，那你們呢？”

    “聖白蓮前輩也在收集信仰啊，慧音老師讓我幫幫忙，我和妹紅就稍微幫襯一下嘛。”

    “就這點事啊，那關我屁事！”

    “……”是和博麗靈夢你無關沒錯，可是水樹很想問，難道博麗神社就不是神社了嘛？不過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了不給自己添麻煩，水樹還是把話吞到了肚子裏。博麗靈夢的節操，自己才不幫她撿起來呢。

    水樹把吃完的碗往前推一推說：“既然大家都吃完了，我們就離開吧。靈夢你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和妹紅就先回寺子屋了。”

    “走吧走吧。”博麗靈夢擺擺手，像趕蒼蠅一樣說道。

    博麗靈夢你的節操呢？老子給了錢你就這態度。不過水樹本來也沒想她和她多說些什麽，起身準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某位熟悉地藍白巫女走了進來。

    “水樹先生，今天好巧呢。”

    “真巧啊，早苗，你今天來人間之裏有事嗎？”

    東風穀早苗點點頭說：“嗯，聽水樹先生你的建議，來找阿求小姐拜托她一些事情。”

    找稗田阿求？水樹略微心虛地問：“她答應幫忙了麽？”

    “……雖然她是答應了，可是阿求小姐她還答應了命蓮寺呢，而且聖白蓮她們的事情似乎已經開始運作很久了，效果挺不錯的樣子。”東風穀早苗的口氣有些可惜地說。

    水樹貌似安慰地說：“慢慢來吧，神奈子大人那麽厲害，肯定能夠收集到大多數信仰的。”

    “唉，要是水樹先生你有時間幫忙就好了。”

    “那還真是抱歉，最近還得去永遠亭呢，射命丸文和你說過吧。”

    昨天還見到去永遠亭拿藥的射命丸文了，自己的借口應該不會受到懷疑才對。

    博麗靈夢聽見東風穀早苗的話，眼睛一亮，剛剛水樹這個家夥不就是在幫命蓮寺貼傳單的嗎？現在竟然說沒時間幫早苗的忙……唔，此事大有可為啊。

    “早苗？”

    東風穀早苗沒想到在這裏碰到博麗靈夢，畢竟某人可是一般都待在博麗神社不出門的啊，非常意外地叫了一聲：“唉？靈夢，你怎麽在這裏？”

    “有人請我吃拉麵呢！”博麗靈夢說完帶著莫名意味地看著水樹。

    見鬼了，水樹撫額，怎麽忘了今天身邊還有這麽個無節操的家夥在。

    ps：下午還有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