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高山流水遇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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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愚人節,由於今天到帝丹小學報到,千鈞就沒有去神怡道場。整個帝丹小學都熱鬧非凡,校內的樹木已經長出綠葉,又是一年春草綠,學校迎來新一屆的小學生。千鈞背著書包步入學校,他現在還不知道大家都被分在哪個班,在學校進去不遠處有負責老師告知大家的班級,文良也來了,在東張西望,千鈞揮手打招呼,文良跑過來,然後二人笑鬧著一起去報道。
“千水千鈞,一年級b班。千口文良一年級a班”,負責老師告知二人。“喂喂,有沒有搞錯,這個,能不能把我們都調到b班?”千鈞急忙問。負責老師搖了搖頭,“同學,這個班級名單早就定好了,每個班級30人,都是不多不少。”文良也急了,“老師,拜托了,你幫忙一下吧,我們不想分開啊。”負責老師也看出二人是好朋友,二人又苦苦哀求,“好了,怕了你們,這樣你們去找教導主任,分班的事情由他負責。”
問清楚教導主任辦公室,二人飛快趕去。負責老師鬆了口氣,現在的小孩真是麻煩,抬頭見過來2個非常漂亮的小女孩,一下子讓整個校園都靚麗不少。負責老師問明白名字後,“新莊靜楊一年級b班,武居直子一年級a班。”靜楊與直子也是非常吃驚,立即哭鬧著要調換,老師隻好也讓她們去找教導主任。教導主任辦公室門口,千鈞與文良垂頭喪氣從裏麵出來,“可惡,都這麽求他,他都不鬆口。”“誰說不是,真想扁他一頓,太過分了……”
二人邊走邊抱怨,不停的詛咒著教導主任,然後與靜楊、直子不期而遇。靜楊微笑著,“千鈞,你在那個班?”“b班,你們這是……”“去調班級,直子被分到a班了,我在b班,快點,一會等學生都來了,就不好調了……”風風火火的靜楊拉著沒來得及說話的直子跑了過去,“喂,等一下,那個不給調……”千鈞鬱悶的發現她們已經進了教導辦公室了。
文良歎氣,“切,靜楊就這樣,總是那麽衝。”“算了,等她們一下吧,很快就會被攆出來。”“我以後要與直子一個班,也不錯,直子那麽文靜,比靜楊好多了。”“好像某人以前說她比較冷啊……”二人低身談論著直子與靜楊,這時從教導辦公室傳來二個女孩響亮的哭聲,文良大驚,“喂喂,那個討厭的教導主任不會欺負她們吧?”千鈞也有點發蒙,“那家夥不會是蘿莉控吧?”二人對視一眼,急忙跑過去,剛走到門口,門卻打開了,“謝謝老師,老師真好,那我們2個就先走了。”“老師,再見”,二人鞠躬出來了。
千鈞急忙問,“喂,你們2個沒事吧?讓我看看……”千鈞拉著二人仔細查看,“千鈞,你真討厭,亂摸哪呢?”靜楊躲閃反而被不小心摸到臀部,紅著臉嚷。直子也很羞,千鈞剛才也碰到她胸口,“哎呀,我們能有什麽事情,你別亂來。”邊上的文良一臉佩服的看著千鈞,千鈞也很窘,其實他倒不是故意占便宜。千鈞急忙安慰二女,“好了,你們別哭了,那個教導主任是個老頑固,不給調班級就算了。我們兩個要調班級剛才也被他拒絕了,別難過……”可憐的教導主任今年不到40歲就被稱為老頑固了。
“是啊,是啊,直子,反正以後我們會一個班,你放心我會罩著你……”文良拍著胸脯保證。靜楊與直子驚異的對看一眼,然後都大笑起來,千鈞與文良這下莫名其妙了。等笑完了,直子解釋,“沒有啊,那個教導主任已經答應把我調到b班了,你看這是他寫給我的條子。”靜楊也笑著說,“他本來不肯答應,我們就假裝大哭起來,他就答應了。”文良這個鬱悶,果然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千鈞在暗罵,這個主任一定是老色鬼,誰讓直子與靜楊是那麽漂亮的女孩,然後看看自己與文良,就徹底無語了。
二人不服氣跑進去找教導主任要求也給他們調班,然而結果卻是,“嘭嘭”,二人直接被扔了出了,房門“咣”直接關閉了。“為什麽會這樣?不平等待遇啊!”“重女輕男的家夥……”“文良,你剛才幹嘛不哭一下?”“拜托,我哭不出來,那你呢?”“我好像好久都沒哭過,一滴眼淚都擠不出來……”看著這次真的要快哭出來的二人組,靜楊笑得前仰後合,直子也莞爾。
陪直子去報名處調換班級後,準備離開時,又過來2個小女孩,一個特別漂亮,一點都不比直子與靜楊差,另外一個也是容貌姣好,茶色頭發。靜楊看見後揮手,“小蘭,我在這裏啊。”那2個女孩立即跑過來,“靜楊,你已經先到了……”那個漂亮女孩過去寒暄。“園子同學,你終於還是來了……”“哈,是你們三個家夥,還以為你們考不到這裏呢。”園子大咧咧的說道。
原來那個漂亮女孩就是毛利蘭,柯南世界的女主角,颯爽英姿溫柔美麗於一身的超級女子。她現在經靜楊介紹在神怡道場學習空手道,千鈞一直沒有見到。千鈞歎氣終於來了啊,看這樣子,園子與小蘭已經是死黨了,劇情沒有改變。“毛利蘭a班,鈴木園子b班。”聽到這個結果,文良大喜,“這個叫小蘭的真的好漂亮,看樣子也很溫柔……”千鈞一愣,汗“溫柔,也許有時候吧,你自求多福吧。”
園子立即嚷嚷著要調班,小蘭問老師,“老師,你幫我看看工藤新一在哪個班?”老師有些疑惑,“工藤新一,找到了,一年級b班。”小蘭立即說,“我要調到b班。”老師這個頭疼,怎麽今天這些學生都要到b班。靜楊見了,馬上過來帶她們去找教導主任,“記得要哭啊,否則不行的,那2個笨蛋就是那樣,去了好幾次都被攆出來……”直子也笑著跟了過去,留下千鈞與文良一臉黑線。
文良惱怒,“我就不信,那個教導主任還敢調班。”“不錯,我們剛才去,他說直子那個是下不為例的。”然而,一會4個女孩說說笑笑回來,直子與小蘭都是在道場學習,因為靜楊的影響一起受到新莊武平的教導,早就從那些弟子那裏聽過對方的名字了,今天第一次見麵就打成一片,再加上開朗的園子,大方的靜楊,經過調班的事情後她們就已經變成最好的麻吉了。
“什麽?小蘭你也調到b班了?”千鈞也是非常驚訝,這個教導主任的話果然相信不得啊,忘了今天是愚人節了。文良一臉失望,“可惡,本來直子與小蘭都應該和我同班的,該死的教導主任……”大家商量著要到班裏去,結果是4個女孩一起去b班,文良自己去a班,千鈞很悲劇的被這裏的負責老師給拽住幫忙,理由是他的樣子奇怪,比較容易吸引大家目光,省得剛來的學生找不到報名處,千鈞有想要吐血的感覺。
過了一會,來了個頭上頂著足球的小帥哥,顛著球就到了。千鈞一看這家夥樣子,整個不戴眼鏡的柯南翻版,未來的主角終於登場,千鈞有如釋重負的感覺,以後有事情讓他上,自己在後麵搖旗呐喊就行了。不過這家夥是死神命格,走到哪裏都死人,整個故事裏麵唯一能夠與死神對抗的要素隻有一個,青梅竹馬,凡是這種關係的男女通常會受到照顧。千鈞也有點發怵,自己還是想辦法與直子、靜楊搞好關係要緊,誌保那丫頭是指望不上,去了美國沒有給自己寫過一封信。
工藤新一一隻手抱住足球,上來報到。千鈞直接告訴他去b班,新一剛才老遠就看見千鈞了,“喂,你好像也是與我一樣的學生吧?樣子還挺奇怪的啊。”千鈞這個氣,你不說話會死啊,可惡,這家夥為什麽這麽帥氣,就憑這樣子,往這一站,不用幹別的,立馬女孩子的目光就都過來了,而再看看自己,肯定會惹來一陣笑意。
“你就不能說話委婉點,什麽叫樣子怪,我這是容貌清新奇特,所以才幫老師當標兵。”新一立即明白了,“哈哈,對不起了,我叫工藤新一。”“看著同班與小蘭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我叫千水千鈞。”“哎,你認識小蘭,奇怪,怎麽沒聽她提過?”“切,我還認識小蘭的老爸毛利小五郎,很熟的那種。還有園子那個三八……”“不是吧,你連大叔與園子那家夥都認識……”“是啊,我去年偷了園子家的酒送給毛利大叔,還有些衣服……”新一立即明白了,“原來那些衣服是你送的,你就是叔叔說的那個奇怪的孩子啊。不過,叔叔說還有一個孩子……”千鈞也是吃驚,這新一果然夠細心的,這都能記著。
“文良啊,被悲劇分到a班了,小蘭她們都去班上了,你先過去吧,我被抓壯丁了,真是的……”新一笑著打算離開,“那個帶著足球同學,你跟他一起站在這幫忙,等一會一起再走,你們2個站在一起真是絕配……”新一立即笑不出了,千鈞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新一與千鈞站在一起,一個超帥,一個特怪,立即就引起帝丹小學的轟動,連高年級的同學路過都看了指指點點,千鈞覺得很不適應,新一到很快就正常了,主動幫助老師打下手,果然繼承母親愛出風頭的表演天賦啊。
二人很快熟絡起來,“千鈞,你喜歡踢足球嗎?”“新一啊,我不會踢球。”“那沒關係,我教你好了,以前沒什麽朋友陪我踢球,小蘭又是女孩特麻煩,又跑去學什麽空手道,女孩學那麽暴力的東西做什麽?”千鈞有些好笑,“不行啊,新一,我放學後也要去道館學習武道。真的沒時間,對不起了。”
新一急忙勸阻,“你看你身體素質這麽好,站這麽長時間都一點疲累都沒有,不去踢球太可惜了,放棄什麽武道吧,踢球更有意思。”“不行的,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日本的武道高手,而且我確實喜歡,真的,就像你喜歡足球一樣。”
新一卻沒有放棄,“這樣吧,中午你總有時間?對,吃完飯後離下午上課還有很長時間,我教你踢球,你很快就會喜歡足球,這樣也不耽誤你去道場的時間。”千鈞架不住新一的攻勢,無奈答應下來。負責老師在旁邊看著這2個孩子這麽快就成好朋友,也是特別驚訝。“千鈞,你知道嗎?我的願望是將來成為日本的福爾摩斯,解決所有的推理難題……”
新一開始推銷自己的偵探夢想,還好千鈞對偵探界的靈魂人物福爾摩斯也是知道的,雖然他記不大清楚福爾摩斯探案裏麵的具體案情。“什麽?你居然也知道福爾摩斯?還知道華森?雷斯垂德?莫裏亞蒂?”新一大喜,自己終於碰到知音了。要知道,一年級的小學生很少有人能夠看大部頭的偵探小說的,也難怪新一激動,這可是同齡人。其實千鈞從頭到尾也就知道那裏麵幾個關鍵人物,其他的早忘光了,現在以他的日語水平也看不懂那本小說。
報名結束後,二人在老師的許可下離開,往一年級b走去,新一激動的給千鈞惡補福爾摩斯大人的知識,千鈞也在認真的聽著,他也想多知道些推理案件的故事,以免以後被這個崇拜推理的世界所恥笑。
快走到班級門口,新一突然停下,“我決定了,等我們長大後我來做福爾摩斯,千鈞你來做我的助手華森,我們一定會轟動整個日本的。”千鈞心想你可真敢說,不過記憶裏這家夥後來還真的做到了,成為關東著名的名偵探了。“哎,能不能不叫我華森?”“那,就叫你花生好了,我老爸說中國人都這麽翻譯的。”“……你還是叫我華森好了。”千鈞被徹底打敗了。
等二人一走進教室,裏麵立即一片吵雜聲。“就是那個家夥,是不是真的好怪?”“是啊,在報名那就見到他了……”這是討論未來的華森的,靜楊與直子也忍不住笑起來。“天啊,真帥啊!”“沒錯,以後找這樣的人當男朋友就好了……”一幫女生滿眼星星,這是討論未來的福爾摩斯大人的,小蘭握緊拳頭,“好容易有個帥哥,還是新一這個臭屁小子,讓人掃興。”這是園子同學。等二人找到相鄰的2個座位坐好,日本小學生都是單桌啊,條件比較好。
大家期待的班主任老師是一個歐巴桑,讓男同學們都大為失望,包括新一與千鈞。接下來進行一項重要的活動,大家互相介紹,然後推舉班長,千鈞本來以為新一會當選,意外的卻是活潑熱情的新莊靜楊成為一年級b班班長。等千鈞拿到這學期的課表,立即傻眼了,他本以為日本小學生的負擔肯定不重,可是這個課表上居然一天排了8節課,當然也有體育課和活動課。
而接下來班主任老師教大家唱帝丹小學校歌,“用充滿全身的力量,把想要嚐試的勇氣,變成我獨一無二的心,前往想要起飛的未來,穩穩地站在大地上吧!大聲地把歌高唱吧!帝丹,帝丹,帝丹小學。帝丹,帝丹,帝丹小學。在學習的道路上,有個遙遠的光芒,往那一頭向前衝吧!不知為何會互相感受,在空中高聲唱歌,將希望燃燒起來,帝丹,帝丹,帝丹小學。帝丹,帝丹,帝丹小學。綠油油的一座山丘中,也有著在遠方的回音,用歌唱的笑容,將耀眼的太陽,刻映在心中吧!掌握未來吧!帝丹,帝丹,帝丹小學。帝丹,帝丹,帝丹小學!”
千鈞抱怨這個歌也太長了吧,對孩子們都太勉強了,斜眼看見新一,新一也是有點不爽,抬頭看見千鈞目光,二人相對苦笑起來。班主任老師卻越發奇怪,這個歌總是有雜音和唱跑偏,很快她找到了原因。“喂,你們兩個給我站起來,其他同學都停下。我唱一句,你們2個跟著唱一句,好,開始……”接下來自然是全班哄堂大笑,千鈞唱歌跑偏搞笑,新一根本就是發音不準導致異常難聽,於是五音不全的二人合唱自然是超級棒,而且二人成功把老師都帶跑偏了。
老師一臉黑線,幾次努力失敗後,在同學們的笑聲中爆發了,“你們兩個怎麽回事?怎麽這樣唱歌?麻煩你們認真點行嗎?爸爸媽媽都是怎麽教你們的……”接下來話對小學生來講就很傷自尊了,老師再試了2次沒有效果,一氣之下命二人到外麵罰站。聽著裏麵傳來的悠揚的合唱,“嗨,新一剛才你唱的真的好難聽……”“你還說我,千鈞,你到底是在唱歌還是在搞笑?都跑到溝裏去了……”這對難兄難弟在外麵一邊打趣對方一邊瞎侃,看來未來的日子不會太難過,有這麽好的知音,二人都鬆了口氣,丟人的事情有個人陪著的感覺真好。這是剛剛成長的福爾摩斯與華森的第一次通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