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天有五行分化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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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到了2年級的新一與千鈞,都8歲了,以前的歐巴桑老師依然去帶一年級,換了一位新女老師,戴著眼鏡,年輕美麗,非常嚴厲。新一與千鈞成功的忽悠了一年級的部分學弟加入足球社,受到隊長的表揚。接下來就是拚命操練這幫菜鳥,一邊為加緊訓練,為5月份的東京選拔賽做最後的準備。二年級的千鈞、文良以及土曾普立、猿野飛霄、田口立彬全都成為主力隊員,挑起球隊的大梁。
至於,新一已經是球隊的靈魂人物,帝丹小學的王牌球員。直子與靜楊依然是女子棒球的候補球員,小蘭與園子的情況也差不多。因此,她們肯定會去給足球隊助威。足球隊上上下下都意氣風發,相信今年能夠打進關東地區的選拔賽。千鈞與文良擔任中衛,新一與土曾普立構成前鋒,田口立彬在左後衛,猿野飛霄擔任門將,其他5個位置由三年級的5名隊員擔任,其他8名二年級隊員擔當替補,至於一年級的菜鳥,幾乎肯定隻有在垃圾時間才能上場。
戰前,野口教練進行最後動員,“你們勇敢嗎?”“無所畏懼!”“你們很快嗎?”“風馳電掣!”“你們很強嗎?”“戰無不勝!”“好,就是這樣,大家上場吧。”就這樣,在強大的氣勢下帝丹小學足球小隊出場比賽,開始了新一與千鈞第二次衝擊全國的夢想。果然,如同野口教練所預料的那樣,今年足球小隊的實力非常不錯,一路上稱得上是勢如破竹。然而,在進入東京預選賽區64強的時候碰到強隊,雙方互相攻守打得難解難分,在終場前最後幾分鍾新一與土曾普立配合,利用高個子普立的頭球成功打入製勝一球,順利打入32強。
大家都興高采烈,去年足球小隊就輸在64強,沒能向前進一步,今年至少超越去年。而野口教練明白在東京一千多所小學中,真正有實力的球隊都在32強中,考驗才剛剛開始。在接下來的比賽中,一開始就被對方領先一球,帝丹小學的氣勢受到打壓,看台的女子拉拉隊拚命的大聲給新一加油,喊出一些“新一我愛你”的口號,看著小蘭有揍人的衝動,園子等拚命把她拉住。
神采飛揚的新一自信的給大家打氣,利用他成功的表演天賦帶動了氣氛,隨後又利用千鈞的遠射造成一次定位球的機會,新一成功的打入關鍵的一球扳平比分,扭轉了球隊的不利局麵。氣勢如虹的帝丹小學打出高水平,在下半場以3:1擊敗對手,挺進16強。可帝丹小學的強力表現,也引起其他球隊的高度關注。接下來的16支球隊中隻有8支能有資格進入選拔賽,這時候所有隊伍都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然而到爭奪8強賽這天,帝丹小學足球小隊卻有了不妙的感覺,失敗的氣息籠罩在大家頭上。野口教練暗歎真是時不予我,原來剛剛得到靜楊傳來的消息千鈞昨天晚上突然發高燒住院了,現在還在醫院。禍不單行,昨天的訓練中新一一時興奮用力過猛扭傷了腳。比賽之前2員大將因傷病缺席,雖然新一鬧著要堅持上場,但野口教練直接否決了,他不能拿隊員的運動前途去做賭注。
一直做著後衛的田口立彬站了出來,大聲嚷嚷著,“這是怎麽了?難道沒有新一與千鈞,帝丹足球小隊就不堪一擊了嗎?大家刻苦訓練了這麽長時間難道就這麽放棄?新一與千鈞還在等著我們能夠打贏這場比賽,進入8強代表東京區參加選拔賽呢。”他的話激起大家的鬥誌,於是大家決定絕不放棄,要打贏這場比賽,讓新一與千鈞能夠一起參加選拔賽。偏巧這天還下起下雨,場地有些濕滑,這對缺少進攻力量的帝丹小學更是不利,因為門將猿野飛霄也是他們今天最大依仗。
猿野拚命給大家打氣,如果踢的不順,就把時間拖到點球大戰,交給他就行。大家都對猿野飛霄的撲球技術大為信服,感覺又充滿信心。在上半場的時候對手發起全線猛攻,采用了全攻全守的戰法一舉打入一球,帝丹小學落後。還好下半場的時候不肯服輸的田口立彬高速奔跑向前穿插,在隊長的配合下用最後的力氣打入一球,扳平比分。在滿場的歡呼中耗盡體力的田口立彬被1年級的學弟攙扶著回到替補席。在大家的努力下,到終場保持著平分,都沒有取得進球。
帝丹小學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足球場上卻有任何可能,在隨後的加時賽中,由於雨水的關係猿野飛霄判斷足球的彈跳失誤,沒能撲住對方攻過來的足球。於是帝丹小學足球小隊再次迎來戰敗的苦果,1:2負給對手。猿野飛霄躺在雨水中掩麵痛哭,土曾普立跪在草坪表情麻木,千口文良坐在地上傷心失望,替補席上工藤新一發出哀歎,田口立彬難過的飲料罐都不能打開,1年級的菜鳥學弟全都流下眼淚。
隊長想起自己第一次失敗時候前任隊長的話,這時候作為隊長要站出來安慰大家,要讓大家對今後依然充滿信心,這才有希望。於是他強忍著悲痛,一個個將場上的隊員拉起來,招呼替補席的隊員,用堅強的聲音鼓勵著這些自責的學弟們,3年級學生的夏天就到這裏了。在淒淒細雨若有若無的悲傷中踏上歸途,今後的隊長將由工藤新一接任,希望他們能夠完成前輩學長們的夢想。
正當帝丹小學的足球小隊陷入苦戰嚐到慘敗的時候,千鈞卻呆在醫院裏,趟在病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他的燒剛剛退下。盡管他強烈要求立即出院去參加比賽,但被醫生嚴詞拒絕,告訴他以目前狀況至少要休息3天才行。母親代子更是痛斥千鈞不知道愛惜身體,曉月在旁邊故意羞哥哥。昨天晚上,很晚,因為要考慮到第二天的比賽,其實比平時要早,回到家的千鈞像以往一樣準備睡覺,在整理東西的時候感覺有點累,就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靠了一下,結果睡了過去。晚上起夜的妹妹發現了哥哥開著燈睡在沙發上,準備過去嚇唬他一下,可是千鈞卻沒醒,有些疑惑的曉月大聲喊哥哥的名字,依然沒有回應,害怕起來的曉月匆忙到樓上叫醒了父母。
橫野正一下來發現千鈞的額頭發熱,急忙親自開車將他送往最近的醫院,一直忙到天亮千鈞的燒才退下去。天亮後,代子帶著曉月趕到醫院,讓丈夫回去休息,看兒子已經沒什麽大礙,橫野正一才離開回去。晚些時候藤野先生也匆匆趕到,千鈞讓他快去通知靜楊,讓她轉告自己的狀況。千鈞也是非常鬱悶,自己的身體非常強健,每年也不過會有一兩次生病,但這些年來,病得這麽重的情況還是頭一次,醫生說這是病來如山倒,自己這是長期積累的病因一次爆發的結果。
靜楊通知足球小隊後與直子一起匆忙趕到醫院來看望千鈞,千鈞很是不好意思,貌似靜楊與直子生病自己從沒去醫院看過她們,隻是見到了後關心幾句。而自己是男孩,被女孩看到衰弱的樣子多少有些沒麵子。二女到後,靜楊打趣千鈞這個硬漢倒在這裏,直子含笑幫千鈞削蘋果吃,代子見他們聊的開心,便帶著不情願的曉月先回去了。
藤野先生仔細向醫生詢問千鈞的情況,醫生說雖然這次千鈞的病來的厲害,但是他的身體素質超乎想象的好,叮囑以後要合理安排好休息時間。這時候,新一也在小蘭的攙扶下到醫院來複查腳傷,千鈞終於知道了足球小隊再次慘敗,被擋在選拔賽之外。新一嘟嘟囔囔的抱怨千鈞怎麽偏在這時候病倒,千鈞也惱怒新一訓練的時候太不小心導致受傷不能上場,見二人互相鬥嘴,幾個女孩便在邊上故意打擊他們即便他們上場也不一定會贏,遭到二人的強烈反彈。
吵鬧一陣後,新一見千鈞有些困倦,知道是藥效的結果,然後告訴他一件重要的事情,作為新任隊長的新一任命千鈞為副隊長,立即上任。然後就與小蘭笑鬧著走了。等千鈞迷迷糊糊的睡著,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過來,發現外麵雨已經停了,下午的太陽高高懸掛,直子爬在床邊上睡了過去,靜楊不見蹤影。千鈞暗歎原本以為自己就算不是超人也是個準超人,可是病魔來臨時還是抵擋不住,這一點與普通人沒什麽區別。看著熟睡的直子,千鈞越發愧疚,直子和靜楊生病的時候自己好像都隻是打電話關心幾句。
千鈞忍不住想撫摸直子的頭,剛巧門開了,靜楊帶著東西進來,“喂,千鈞,你是不是想占我家直子便宜吧?”“沒有沒有,哎,直子什麽時候成你家的了?你們兩個不會是百合吧?”直子被吵醒了,起來揉了揉眼,“千鈞,你又在編排我們,什麽是百合?好像是一種花吧?”千鈞急忙解釋,“對對,就是指你們兩個感情非常好的那種啦”,靜楊疑惑,“回頭咱們去查查百合的花語到底是什麽不就知道了。”然後拿出東西來,分給千鈞與直子吃,溫馨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千鈞在醫生確認後,準備出院,卻見到怒氣衝衝的靜楊與直子來找自己算賬,千鈞苦笑真是禍從口出,急忙解釋自己隻是隨口說說,靜楊給以重拳,“可惡,百合的花語是斬頭,你居然詛咒我們,虧我們對你這麽好,真是沒良心。”直子也很惱火,給以腳踢,“我們昨天在醫院陪了一天,你就這樣報答我們……”千鈞鬆了口氣,不停的道歉,向二女許了不少保證,才算過關。
回到家的千鈞抽時間問了一下母親,百合在日本的花語的確是斬頭,非常不吉利的。當然作為一個詞語還有另外一層意思,不過像直子與靜楊這麽大的小女孩現在還不太知道。隨著暑假的到來,舅媽波野帶著4歲的表妹千尋來東京做客,於是家裏就熱鬧起來,曉月與千尋不是鬥嘴就是搶東西,當然6歲的曉月肯定占了上風,但是千尋也絲毫不肯退縮,千鈞的頭都大了,自己經常做的工作就是安撫兩個不聽話的妹妹。千鈞出門去道場修煉武道,兩個妹妹也非要跟去,不然就發動眼淚攻勢,千鈞實在被逼不過,隻好答應。
還好千尋與曉月都是那種超可愛的小女孩,在道場裏麵非常受歡迎,一來二去的就很快與道場裏麵的很多人混熟了,偶爾有一次她們不過來,大家都還特意詢問千鈞那兩個可愛的妹妹怎麽了。幾年後,由於受千鈞的影響,曉月與千尋也都先後學習現代劍道。暑假結束,淚眼婆娑的千尋隻好隨母親回大阪去了,還說放假再來找千鈞哥哥玩,曉月嘟囔著不許她再來,千鈞苦笑,這姐妹兩個還真夠嗆。
到秋季學期開學,由於上學期換的那位新老師關係,千鈞的成績大幅度的提高,直接與園子同學比肩,讓園子多少有點失落。千鈞也知道自己的成績提高,的確與這位老師有關,她把自己在課堂上的懶散個性都逼掉了,千鈞這時候才搞清楚這位漂亮女老師名字,米原晃子,溫柔與嚴厲,淵博與熱心,受到了全班同學的歡迎和崇敬,尤其是小蘭她們那群小女孩。
千鈞付出很多的努力才把成績提高到中等水平,而還和以前相似的新一沒有太大改變,課堂上依然懶散,作業也是多抄小蘭的,成績依然在前幾名。千鈞感歎果然天才是99%的天分加1%的努力啊。米原老師對千鈞的成績感到很滿意,她一來就注意到了新一與千鈞,沒辦法,他們兩個太顯眼了,還緊挨著坐。米原發現他們兩個上課都很懶散,有點不知道幹什麽那種感覺,其實新一在研究推理,千鈞在琢磨劍道修煉的事情。
於是米原老師立即采取了相應措施,對千鈞效果非常明顯,對新一就不感冒了。米原老師也無可奈何,在她看來隻有新一稍微努力一下,就能考到全年級第一名,而新一說那對他沒意義。足球隊也進一步成熟起來,新一與千鈞的共同配合努力,使整個足球小隊煥然一新,大家都認為明年一定可以打入選拔賽,可誰知道呢?足球的事情向來很難講。
千鈞在道館加強劍道修煉,但在大約10月底的時候,金係力量的修行就完成了,白虎真氣已經壯大到極致,千鈞明白這是受到東京城市中到處都有鋼鐵的影響,修煉真氣的速度大大加快了,順利得到了一顆白金色的金之晶。隨後白虎真氣向北上轉移,轉換為黑色的玄武真氣。玄武屬水,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
金水相通,在於金星與水星皆能淩日,又都無衛星。然後真氣旋轉,又變化為青龍真氣,至此,開始周而複始在千鈞體內流轉不停,每一次轉換都會加大力量,這種情況持續到年底。五種力量中,水最柔弱變幻,木最攻守兼備,火最具破壞,土最重防禦,金攻擊最強。
“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從革,土曰稼穡。潤下作鹹,炎上作苦,曲直作酸,從革作辛,稼穡作甘。”五行相生相克,混為一體。“天有五行,水火金木土,分時化育,以成萬物。”五行對應五音,宮商角徵羽,五行大成之際便是千鈞能夠使用音波攻擊敵人的時候。千鈞意識到這五行之力大成時的蛻變,肯定比自己第一次掌握日月星辰光之力量更加凶險。所以自己必須找個安全穩妥的地方進行這次蛻變不可,否則出現任何意外都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