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二十五章 明顯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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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雨馨將心一橫,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他不主動,那也隻好自己主動了。隻不過,那樣子怎麽看都像是劉胡蘭要赴邢就義一般悲壯。
“幹啥?”
揚益嚇了一跳,兩手緊緊把住了門,好像現在他是女人,而人家謝雨馨是男人一樣。
“天哪,我不活了,我大嘴巴抽死你算了!”
謝雨馨眼前一黑,幾乎就要一口鮮血噴出來。怎麽打包送上門都不要啊?這簡直太傷自尊了。
她又羞又氣,撲倒在床上,一時間悲從心來,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你,你怎麽了?別哭啊,你一哭,我心都亂了。”
揚益真急了,滿頭大汗地往前搶,將謝雨馨扶在了懷裏,給她擦眼淚。
“你心亂?你長心了麽?是個男人都知道這個時候要說什麽做什麽,可你這個傻子卻要一個女孩子采取主動,你還是男人麽?你在踐踏我的尊嚴,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向一個臭男人低三下四過。你以為世界上就你一個好男人麽?追我的人得用卡車拉,你卻身在福中不知福,你這個混蛋,嗚嗚嗚……”
謝雨馨將頭枕在揚益懷裏大哭出聲。
“我,我不好,我從來都沒經曆過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怎麽去做,有些緊張,你別生我氣啊,別哭了。”
揚益心疼得不得了,邊給謝雨馨擦眼邊著急地解釋著。
“就你沒經曆過麽?我不也是一樣?你是第一個進我臥室的男人,卻還要我賣弄風情搞得我跟個蕩婦想要勾引你似的,呸,你以為你是什麽可居的奇貨麽?”
謝雨馨邊哭邊罵,心裏這個委屈。
揚益除了苦笑外也確實無話可說,隻能給謝雨馨擦眼淚,可女人的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洪水,越堵越多,到最後準保泛濫成災了。
兩隻手輪番上陣已經擦不過來了,揚益習慣性地從褲袋裏掏出了以前常備的手帕要給謝雨馨擦眼淚,可是,麻煩也隨之而來了。
驀地,一聲尖利的驚呼響起,像是遭遇到色狼的小處女發出的奪命尖叫……
“揚益,你這該死的,混蛋,王八蛋,你怎麽拿我的**給我擦眼淚?我恨死你了,天啊,我不活了,我不要活了……”
謝雨馨尖叫著從床上跳了起來,捂著臉往洗手間跑,嘴裏一迭聲地咒罵著。
望著謝雨馨的背影消失在洗手間裏,聽著水龍頭傳來的嘩嘩水響,再望望手裏的這條可愛的女式小**,揚益眼睛發直,腦袋發暈,猛然間發現,自己好像錯得離譜了。
也是活該忙中出錯,中午偷的人家那條小**謝雨馨忘了要回去,他也忘了還人家,還一直揣在褲袋裏,剛才習慣性地從褲袋裏掏手絹,結果把這條內褲掏出來給謝雨馨擦臉,這,這,這,這他.媽簡直比天方夜譚還天方夜譚吧?
看著這條依稀還沾有謝雨馨淚痕的小**,揚益隻覺得腦子裏一通嗡嗡做響,仿佛整個世界都已經顛覆了,碎裂了,連時空都已經混亂起來。
“天啊,我這倒底是做了什麽啊?”
揚益有種要發瘋的衝動。他真恨自己,為什麽已經是個“男人”了,可一到動真章的時候卻極其不“男人”?
隨著謝雨馨風一樣疾快的腳步聲再次傳來,揚益已經預感到,有些事情要發生,有些事情要質變,下一刻,他的命運會很悲慘。
果不其然,謝雨馨已經瘋了一般的衝了回來,咬牙切齒地舉著廢棄的拖布棍子遠遠地便一個箭步矯健地躥到了床上,一棍子便向著揚益掄了下來。
揚益吃了一驚,火速抱頭倒在床上裝死,這個霸王花要發飆,他還是先挑重要部位保護好自己吧。
謝雨馨舉起了拖布棍子,稍一遲疑,瞄了瞄,沒忍心,於是便照著揚益的屁股打了下去。
“啊!”
揚益驚叫,卻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稍一返抗更激起這位猛女霸王花的怒火被打得更慘。
“渾蛋,笨蛋,傻瓜,我遇到你之後便出糗不斷,今天我非打死你……”
謝雨馨在床上跳腳,舉著棍子狂掄不休。不過,淨揀的是一些揚益皮粗肉厚的地方不疼不癢地打,說到底,她哪裏能舍得下重手呢?
“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有罪,我向人民認罪!”
揚益抱著腦袋在床上哀嚎,他是真怕了這位霸王花了。
“不行,今天如果不打得你腦袋開了竅,我絕不罷休。”
謝雨馨威風凜凜地在床上大發雌威,隻是嘴角上已經有了一絲笑意。
想想剛才的一幕幕,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不過,還別說,跟這個看上去悶頭悶腦的家夥在一起,沒想到能有這麽多樂子,雖然讓她出了不少的糗,可跟他在一起卻永遠不用擔心生活乏味,這個傻頭傻腦的家夥自有一番搞笑逗趣的天份。
“啊喲……”
謝雨馨想著想著不禁一個走神,腳踩偏了,踩到了床的邊緣處,驚叫一聲便往下跌。
揚益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反應速度那麽迅速,也沒見他怎麽做勢,“嗖”的一聲便已經從床上彈了起來撲過去,一把將謝雨馨抱住。
“啊……”
伴隨著謝雨馨的尖聲驚叫,揚益已經牢牢地將謝雨馨抱在懷裏,沉重的身子整個壓在了她的身上——那可是全方位覆蓋,沒有餘地,不留死角,處處零距離的緊密接觸。
夏天熱,原本就穿得少,謝雨馨裏麵隻穿了一件紋胸和**,外麵套著一件薄薄的睡衣,揚益全身心地壓上,結果,兩團高聳的柔軟幾乎要在他強大的壓力給壓扁了,兩個人下麵的隱**也狠狠地緊貼在一起,就差緊密契合進去來個負距離接觸了。
“你小心些,為了打我摔疼了就犯不上了。”
揚益關心之下倒沒感覺到什麽,猶自在那裏叨咕個不停。
可是,他說了半天的話也沒聽見謝雨馨發出任何聲音,他以為謝雨馨真的摔壞了,吃驚之下望了過去,隻見,懷裏的美人兒正緊緊閉著眼睛,好像是因為緊張或是害怕什麽原因,眼皮還在輕輕地顫抖著,濃密的長睫毛也在不停抖動著,像征著她現在的忐忑心情。
她那充滿野性美的臉蛋連同整個脖頸連同耳垂都紅了起來,就連胸口處的那一抹雪白也悄然掠上了一抹動人心魄的嫣紅,紅潤豐滿的嘴唇微微張開,如蘭似射麝的香氣輕柔地呼出,說不出的誘惑,說不出的風情。
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兩座珠穆朗瑪峰在連綿起伏中也悄然在發生著不為人知的變化,那兩粒峰尖正在悄悄地不受控製地向上凸起,逐漸變得堅硬挺立起來,甚至,揚益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這種變化。
畢竟,夏天的衣服太薄了,兩個人的接觸又是如此的親密,揚益已經明顯地隔衣感覺到那兩粒凸起挺立在自己日益強壯起來的胸肌下,帶著無盡的熱力與激情。
一瞬間,望著懷裏的佳人,揚益隻覺得口幹舌躁,整個意識就混沌起來,身不由己地狠狠地一低頭,向著那兩片豐潤的紅唇惡狠狠地吻了過去,雖然沒有半點技巧,卻是十足的霸氣凜然。
這一瞬間,揚益終於成為了敢作敢為的真男人。
“唔……”
謝雨馨發出了一聲低呼,可這低呼卻被揚益厚實的嘴唇死死地堵在了喉嚨裏,變成了一絲勾人的呻.吟,呻.吟聲中,有著無盡的誘惑與激情……
四唇交接,靈舌互繞,兩個人的意識都是“轟隆”一聲大響,靈魂快樂得幾乎要飛翔,所有的一切,全都崩潰了,隻有一記長長濕吻如震顫的琴弦,在空氣裏,在意識裏,在靈魂中發出了美妙而充滿張力的樂聲。
不得不承認,揚益確實還是個嫩伢子,絕對的老兵新戰士,枉活了二十六七歲,除了做夢,根本沒有實踐的機會,這也直接導致了他的吻像是一台推土機,在謝雨馨的紅唇上推來推去的。
好在謝雨馨在這方麵也沒什麽經驗,由於保守和尊嚴,上大學時處的那個男朋友頂多拉拉手啊摟摟腰啊什麽的,同樣沒什麽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基礎,這大概也是那個花花公子受不了她的這種保守而在關鍵時刻跑掉的主要原因吧?!
如果推土機能分公母的話,眼前的這兩位絕對是一公一母兩台推土機,一台在上麵無休止地推來推去地啃,另一台在下麵裏裏外外的對啃。
不過,接吻這玩意是屬於簡單易學好上手的那種,咕咕嘰嘰地親來親去,兩個人就逐漸找到感覺了,技巧也熟練了起來,尤其是女人,對於這種東西更有天賦,上手更快。
謝雨馨的性格決定了她什麽時候都不是甘於被動的人,於是,她采取主動了,兩條手臂蛇一樣的開始遊移起來,一手勾上了揚益的脖子,一手摟住了揚益的腰,讓他與自己的身體貼得更緊,同時,一條小靈舌靈動地伸了出去,在揚益嘴裏攪來攪去,弄得揚益飄飄欲仙,像個已經點燃了***的火藥桶一般,隨時都有炸裂的可能。
這種亢奮再不同於以往,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悸動與亢奮,是情愛引發出的最深層次的激情,這種激情也直接導致了揚益的身體上某一點再度發生可怖而巨大的變化。
那根讓他因禍得福的巨無霸在這種史無前例的刺激下再次勃然而死,隔著幾層薄薄的小布片,死死地頂在了謝雨馨那蒸騰著無限活力與熱情的秘地之外,甚至,隔衣深深將柔軟的森林抵進了半寸。
如果沒有衣料的阻隔,恐怕早就要粗暴地破體而入了。
“啊……”
謝雨馨受不了這種巨大而震憾的刺激,含含糊糊地發出了一聲低叫,像是讚賞,像是感歎,像是呻.吟,反正,就是不像驚叫。
迷迷糊糊中,她的手不自禁地伸了出去,隔衣抓住了某樣事物,那玩意的粗長簡直令她有些不寒而栗。
“啊……”
她的心又是一陣怦怦怦的狂跳,禁不住再次驚呼出口。
而揚益也實在受不了這種刺激,驀地狂野地低吼了一聲,跪在謝雨馨叉開的****,開始死命地去扒謝雨馨的衣服。謝雨馨也是迎合著他的動作稍一欠身,那件套頭的小睡衣終於被揚益幹淨利索而又粗暴無比地從身上脫了下去。
於是,一具驚心動魄的半裸女體就呈現在揚益的麵前。
粉紅色的燈光下,薄薄的紋胸根本掩不住那兩團顫微微的雪球,滿澄澄的風情在震顫中呼之欲出。美麗的象牙膚色,柔軟平坦卻給人以力量的小腹,再往下看時,一條紅色的小內褲欲掩還休地遮住了某處重要的位置,讓視覺不能穿透延伸,卻更給人以無窮無盡的想像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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