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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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向向把他嚇的好狠,竟然在彼此初.夜的床上,對他暗示類似非處的言論
實在可氣,怎麽能在關鍵時刻說這種話?
他是個男人,怎麽會不嫉妒?
結果卻是他會錯了意,虛鬧一場,狄耀不想承認,蔣宴醉酒那晚說和池向向渡過初夜後,他整整嫉妒了一夜。
池向向有歧義的話和蔣宴的謊言,沒有前後一起發生,狄耀根本不會猜忌她,那晚,她的表現雖然大膽,可到底是個新手,和他一樣,連怎麽進去都費了一番事,所以,才逼得她說,不疼,叫他放心大膽的進。
可狄耀被耍的好狠。
他懊惱自己為什麽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好好追究下她的前任與過去,總覺得沒品,會傷到彼此感情,可若早問了,哪有這麽多事。
狄耀心中高興,又自責,覺得特別對不起她,然後,就吻的熾烈。
“別了,別。”別吸舌頭了,真的好麻,噢,又來!
“向向......”
幹嘛,幹嘛這種音調?!低啞的她耳朵根子都發燙了。
他好高興的樣子,泛白的月光裏,近在咫尺的俊臉上陶醉在什麽好事裏似的,池向向不認為這個吻能讓他這麽高興,她好奇的用手把狄耀的嘴巴推開,終於獲了自由。
“跑來這兒幹嘛?”
狄耀黑亮的眸子凝視著她,一輩子的深情都在那裏麵了,就是不回話,然後,把手心的耳釘送給她,池向向一下子就尖叫了,高興壞了的把耳釘拿起來左看又看,確定是自己丟失的那顆後,毫不猶豫的帶耳垂上了,弄好了勾,摸了摸肯定不會掉後,超級高興的給了狄耀一個大啵在其額頭上。
她明明找了很久,都沒摸到,狄耀真厲害,天黑了還能找到。
開心壞了。
“我愛你,好愛。”沒有他可怎麽活呀!
她的愛隨隨便便就說出來,沒有鋪墊,沒有謹慎的氣氛,像口頭禪似的,狄耀聽著滿足又不滿足,池向向的嘴巴戲耍了他多少回了?
數不清。
狄耀想起從前兩人在大學裏躲貓貓,演雙向暗戀的幼稚故事,認識的四年,沒有一次正經的戀愛,直接上床,結婚,生孩子,中間原本有很多可以悸動的小過程,一個沒體會到,突然,好遺憾,沒跟她好好談戀愛。
“你怎麽那麽高興?”
那好看的唇角揚的沒落下過,什麽話也不說,就這麽抱著她膩歪的親來親去,這樣子的狄耀令人好心動,池向向抱緊他勁瘦的腰,耳邊是潺潺水流聲,夜色安逸,好想做點壞事噢!
但大家會奇怪他們的去向,飯都沒吃呢。
“狄耀,別鬧了。”哎哎,解她胸罩幹什麽,討厭......
“想做嗎?”沙啞的裹著誘惑。
無可救藥了,怎麽把她心思看的這麽透!狄耀的聲音在此時此刻聽著就讓人犯罪,別說他本人了。
池向向臉色緋紅,維持下矜持,“你髒兮兮。”裝的噢,她忘了上次在店裏,狄耀黃沙混合汗水,她急切的鋪了席子就想在地上滾。
狄耀笑出來,用鼻尖在她臉上蹭,聲音低啞:“來時洗過了。”
洗過什麽?
好汙!
池向向受不了的拍他的胸口,“說話完整些,是洗過澡了。”
“嗯,說話不完整,容易引起誤會。”狄耀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
池向向哪有耐心去揣測他話裏的意思,完全惦記著那種事了,這可是野外啊,綠色的荒野,躺草地上幹那事,想想就刺激。
她暴露了。
蕩漾的眼神出賣了一切。
“到底來不來?還等著吃飯呢。”no,這不要臉的邀請是自己發的?啪啪,池向向在心中甩自己兩巴掌!
於是,她的臉更潤紅了,媚的沒邊兒。
狄耀抵著她的額,啞聲:“把我的皮帶解掉。”
“......”
好吧,池向向不僅把他皮帶解開,還往下推了牛仔褲,嗖,一滑到底,金屬頭砸草地上發出了脆響,她不敢往下看,越看他的肩膀看後麵白*的水麵,心裏在尖叫,狄耀現在隻穿著內褲站在這月野之上啊,便宜了那大河,完全正麵迎視了她男人挺翹結實的僅著三角內褲的臀,沒錯,三角,是那條灰色的,單一純色,她在超市選的!
“然然後呢......”池向向結巴的下巴都在抖,特有嘴巴厲害,實戰膽小的本性。
“還有一層。”非要他提醒,狄耀不耐的頂她的小腹。
在床事上的狄耀帶著壞和邪氣,一如此刻,看出她的窘迫,不準她緩衝,池向向報複似的,用手指勾起他腿根內的內褲邊,彈了下,力道不輕,發出啪的一聲,他輕哼了一聲,性感地似春雨的靡靡之音。
池向向樂的笑聲不止,狄耀由著她笑,由著她緩緩褪去他的最後一層,風吹來,安靜的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池向向發現他眼神的變化,漸漸笑不出了,被狄耀抱著放平在草地上。
連身長裙給這次情不自禁提供了方便,一邊墊著,一邊遮蔽他們,進去時,池向向悶聲咬了狄耀的肩膀,他的動作很輕柔,明明很輕柔,卻莫名讓她心悸的掉淚。
被充滿,毫無空閑之地,像她的心。
“謝謝你.....”她蹙著眉,難受似的跟他道謝。
狄耀低頭過來吻住她,手指輕輕揉著她的耳垂,那顆失而複得的耳釘正安靜的呆在她身上,他揉了幾下,無法繼續安靜了,挺起腰,做著開始的準備,池向向手攬在他腰上,感知了這個動作,深提了一口氣,不知是怕還是期待,狄耀沒給她思考的空間,一個驟然落下,聽到了她發自靈魂深處的嬌吟。
“以後說話要完整,嗯?”一如她的身體,她的心,完完整整的對著他。
“嗯?......”以後不知道,反正現在完整不了,池向向咬著唇,不敢鬆.......
月圓當空,照著山野,鄉間遠處傳來狗吠聲,遠遠的,不甚清晰,又甚清晰,風聲呼呼輕緩著飄過,大河在平靜著,又波動著,有蕩聲。
身後的草皮冰涼,土地敦厚,可是被狄耀弄的發出沙沙的響聲,池向向感覺小草被他們炸出了汁,幸好裙子是深酒紅色,否則,沒辦法回去。
後來,池向向就想不了其他了,嘴巴也閉不緊了,狄耀把她的□□全部封住,吻的密不透風,與下麵相比,這個吻幾乎靜止不動,他迷戀著,含著她的舌尖,等她實在難受的厲害,才放過了。
這就把她的眼淚逼出來了,一顆顆的抗議他的暴行。
“對不起,沒克製住.......”道歉不走心,緩緩的舔掉她的淚,喜歡看她不好受,他才好受。
狄耀一邊吻一邊笑,開始前,他明明想的是溫柔的對她,把第一次的過失彌補回來,現在,總算知道了,那一夜,根本不是嫉怒催生瘋狂,因為,他本身就是個禽獸。
“別這樣......”開始胡言亂語,“啊啊,狄耀!人,有人,啊,來了,你回頭————-呃!”天,這一下好爽!
“噓,小點聲。”他仰頭,白白月影下,晶瑩的汗珠順著下顎滑入胸口的衣料裏,池向向伸手捉住他的汗,正經求他,“慢點。”然後皺著眉,把手放到那處挺動不止的背脊上,往下滑,池向向輕叫起來,感覺到他胯部的力量似乎要把她攪碎。
“向向......”狄耀叫她,小臂放平在草地上,往上親吻她的發,這個動作把池向向藏在了他的胸膛裏,她張著的小嘴吐出的熱氣灼燒了他的心髒。
狄耀沉迷在她身上的樣子,口中偶爾溢出難耐的聲音,混合的風聲水聲,簡直沙啞性感的像在拍大片,池向向近距離的親身主演這場戲,很快就不行了,血槽空的厲害,丟盔棄甲起來的樣子足夠狼狽,她覺得不好看,可是控製不了,整個人都在顫抖,狄耀把她抱進懷裏,兩人一齊從草地起來,她昏的分不清眼前是白銀銀的水光還是某種未探知的天堂。
“向向———”聲音壓的重,帶著激喘。
池向向再也動不了,連聲音都發不出,她咬著狄耀的肩膀,被他最後的衝刺弄的魂飛天外,她閉上眼睛,真是不行了,腳趾都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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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時,兩腿打篩子似的,走不了路。
說過吧,一般非運動型女人沒法兒應付狄耀在性.事上的需求量,呐,她現在的慘樣兒是絕佳證明。
看來以後得增加運動時間,把身體練好了,才能應付他,不是說,滿足不了男人的需求,他們會出軌神馬的,狄耀會不會,池向向不想知道,因為他想都別想,還是禍害她一個就好了。
嘻嘻,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爽到了,爽極了,但是,女人總要保持下表麵的矜持,而且她不堪戰鬥的樣子太狼狽了,得有點小脾氣,叫他下回收斂點。
今天是怎麽了?
呃,離開家,不用在意被老媽聽到,也不用在乎弄醒狄小池,所以,大解放了?
怪不得之前暗示自己,回老宅幹什麽的,幹什麽的,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池向向的模樣十分滑稽,一邊滿足的嘴角放不下來,一邊又嬌氣的怒凝他的臉,狄耀神清氣爽的任她發泄,一雙黑眸因為釋放過變得越發的亮,實在憐惜她,在池向向抗議不斷中,堅持的把她抱了回去,快到飯莊時,燈光逐漸亮堂,才把人放了下來。
緩了一路,池向向腿心好受點了,再加上裝模作樣,倒是哄了那幫人。
多虧了出門前對蔣宴打了不用等的招呼,他們已經自行吃起來了。
晚歸的理由是尋找那顆不見的耳釘,也沒有撒謊,隻是隱藏了一部分,眾人聽了都表示理解,大家都是親戚,自然知道那顆耳釘對池向向的重要紀念意義。
韓敘夫婦心裏慶幸,蔣宴因公事提前回了城,否則,看著池向向被狄耀這麽愛著,得多傷心。
“向向坐呀,還有大半桌子菜呢。”蔣茹笑眯眯的樣子總有點看破什麽似的。
“我看下孩子,過會來。”池向向不想坐,非常不想坐,裙子下麵一片狼藉,倒是狄耀穿好衣服,完全一派整齊。
“快去快回。”他低聲囑咐了一聲,“給你留著魚丸。”
“嗯。”池向向假裝鎮定的笑笑離開,擦過圓桌時,那酒紅色的長裙飛揚裙角,細薄的料子緩緩的如輕紗。
她的樣子十分養眼,讓人忽視不了。
人走後,池霏霏好奇的問狄耀。
“姐夫,你們真把那顆耳釘找到啦?”池向向最寶貝那東西了,怪不得那麽開心。
狄耀嗯了聲。
“哇,一定很辛苦,到現在才回來。”
狄耀對她笑了下,把麵前的竹筍推給她,池霏霏開心的道謝起來,她的位置不好夾最愛的竹筍,轉盤又經常輪不到她轉,姐夫好厲害,三兩下就看出了她的難處。
於是,少不經事的池霏霏被狄耀用盤竹筍封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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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小池鬧了一天,天擦黑時就睡了,池向向在浴室,把自己收拾幹淨了才出來,傍晚因染了泥而洗的衣服,已經在鄉間的風吹拂下幹了。
池向向穿上軟飄飄的闊腿褲,換上黑色的背心,對著鏡子左察右看,確定沒有什麽可疑痕跡露出後,準備出去吃飯,可是,腿心真特麽酸爆了,想躺著不起,而且胸還痛,不愧是父子,都是同樣的癖好,激動時就咬破她。
幸好帶了膏子,狄小池最近長牙,怕被咬上,想著有備無患,哪曉得,兒子沒咬破,倒被狄耀搶了先。
真是......
池向向一言難盡的複雜心情擦著敏感處,忽地,房門推開,她嚇了一跳,慌忙把衣服往下擼,惱怒的柳眉倒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