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給你找幾個小妾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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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求你了,別報答!”,葉蓁就像掉進鱷魚池,狼追似的狗刨式猛撲騰,娘的,後頭這貨太可怕了。
怎麽總學不乖呢?
不過,褚元澈很喜歡這種追趕的感覺。
貓捉老鼠,一擊斃命沒意思,逗弄才是真諦啊。
用力拍水,聲勢大的很,可並不盡力抓人。
等小丫頭撲騰的沒那麽凶了,才幾下劃水過去把光滑的人摟住,“嗬嗬,欲禽故縱玩的不錯。為夫甚是喜歡。”
水裏使不上力氣,更是掙脫不掉了,葉蓁徹底對大灰狼屈服了,“.....速戰速決好不好?”
靠近岸邊的淺水地帶,褚元澈索性直接站在齊腰的水裏,把人攏著站好,調笑,“為夫沒想沒完沒了啊。若是娘子想,嗯,為夫萬死不辭。”
溫熱水麵高度還是不夠,羞得葉蓁小綿羊似的貼合在門神胸膛,“不用,你還是不要受累了。速戰速決,隻能一次,先答應我。”
褚元澈大掌不老實得在小丫頭身上油走,帶起一bobo水花,唇瓣湊到耳邊輕起,“答應,為夫什麽都答應。來,為夫先給你好好洗一洗。”
熱氣噴來,癢癢的,加上這貨專挑不該碰的地方洗,葉蓁臉熱辣辣的紅,微微顫抖著求饒,“親愛的夫君,你不要逗我了,好不好?”
“沒逗你啊,給你好好洗澡,你不要瞎想就好了。”
猥瑣又欠抽的話,葉蓁怨念,是她瞎想嗎?
這個不要臉的。
真是越玩越順溜了。
牙關一咬心一橫,她也伸出手去,有樣學樣的,反撩。
褚元澈瞬時更加亢奮,再不顧得閑話,唇瓣探過去,輾轉反側。
氤氳的水汽帶著熱度,縈繞。
兩人滾燙起來,散發出的,讓周圍更熱。
癡纏間,葉蓁漸漸軟了下來,一江春水般的沒有形狀。
攀著門神脖頸的胳膊也沒了力氣,被隨意擺弄呢,隨時要墜入水中一般。
褚元澈知道火候到了,小丫頭準備好了,他也忍到了鳳凰。
手臂用力,帶著人就奔向一早看好的一塊大石頭。
潭水漫過石頭流走,被水流衝刷的很平滑。
水麵隻蓋過石頭半寸的樣子,淺的很。
急不可耐把人放平,褚元澈俯身而上。
寂靜如畫的山林池水,瞬間鮮活起來。
有聲有色,糾糾纏纏,旖旎一片。
石頭在溫泉裏一直泡著,暖暖的,躺著很舒服,微閉的眸,低低的淺吟,昭示著她的舒爽。
不知過了多久,褚元澈突的沒了動作,柔聲召喚,“來,娘子,我們來溫習一下‘男耕女織’。”
睜眼,對上一雙討好的眸,葉蓁怨氣肆意,“溫習你個大頭鬼啊,你就不能少折騰折騰。”
“溫故而知新,快點,好不容易照著書一招一式學的,總不用就忘了。”
褚元澈一臉賠笑的敦促著,等不及,有力的胳膊伸過去,撈起纖細的腰,調整姿勢。
“第一次聽說,把看春宮圖說的這麽清新脫俗的!”,隻有配合了,葉蓁氣的直咬牙。
“開卷有益,娘子,以後你要多讀讀,不讀沒關係,為夫可以教你….”
“褚元澈,你的臉真大厚的沒法要了!”
“直呼為夫名諱,哼哼,該罰。罰你複習一下‘西施浣紗’、‘貂蟬拜月’、‘琴瑟和鳴’…..”
“你怎麽不說,讓我把三十六式都複習一遍呢!”,葉蓁扭頭,目露凶光。
褚元澈一臉滿足的笑,一邊忙活著假裝歎氣,“哎,娘子,沒想到啊,你這麽有上進心。”
“褚元澈,我不認識你了。”
“沒事,為夫認識娘子就夠了。”
……
直到天邊再無一絲太陽的影子,兩人才分開。
並肩躺在溫熱的石頭上喘息,任憑極慢的水流淌過。
葉蓁半睜著眼,氣若遊絲,“這就是你說的速戰速決?你個不講信用的。”
平複著呼吸,褚元澈懶洋洋開口,“說好的一次啊,你總不能讓我半道鳴金收兵吧?”
“誒,給你找幾個小妾好不好?你折騰她們去,我就清閑了。”
“不好!”
“為什麽?我記得一開始你可是說什麽男人就該三妻四妾的。”
“我要是說好,沒準哪天你就把我毒死了。”
“啊,你個混蛋心裏還是想!”,葉蓁氣血上湧,突然就有了力氣,翻身過去把門神的脖子掐在手裏,“得了,有賊心的留不得,我還是掐死你算了。”
褚元澈輕而易舉就把兩隻白嫩的小手掰開,笑米米嘲笑,“你啊,還是用毒藥把握大點。”
“你等著的,哪天趁你不注意,割了你命根子。”,葉蓁憤憤抽回手,斜眼威脅。
“割了你就沒得用了,你舍得?”
“你要是以後天天這麽折騰我,我就舍得了。警告你,以後體諒一下你家娘子。”
“警告?哈哈….警告沒用,你要是求我的話?嗯,我還是不答應。”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沒收作案工具,看你還怎麽欺負我!”
“娘子,開個玩笑嘛,你怎麽能這麽狠心呢。”,褚元澈做可憐狀,“你也得可憐可憐我,你那個什麽大姨媽過兩天又要來了,今天不折騰,我又得等好幾天啊。”
葉蓁皺眉,簡直驚呆了,“…..這你都記得!我都記不清楚。”
“你的事情,我哪件不是記得清清楚楚。你個沒良心的,竟然還要閹了我。”
“少來,你記著日子,還不是為了大姨媽來之前過足了癮!”,葉蓁奉送一個大白眼,“你啊,沒救了。”
褚元澈捧了一捧水撒過去,“你就會冤枉好人。”
葉蓁不甘示弱,弄的水花四濺,“你要是好人,天底下都沒有壞人了!”
“奧,那我就是天底下最壞的了,不錯,怎麽也是個天下第一。”,褚元澈氣定神閑的點頭,之後起身撈起人便走,“天下最壞人的娘子,該回去了。”
天色實在不早了,兩人在潭水裏遊到放衣裳的另一側就上了岸。
胡亂擦幹,穿戴整齊就往回走。
葉蓁很是理所當然的爬上門神的背,“溫泉也沒泡,還弄的這麽累,都是你害的。”
“是,是,都是我害的。”,褚元澈背著人往前走,滿心滿眼的笑意,“哎呦,也不知誰,方才高興的很,抱著我都不放呢。叫的都…..”
這些羞人的事也拿來說,葉蓁臉紅脖子粗的炸毛,一把就擰上門神耳朵,“叫你說!叫你說!還說不說?”
“哎呦,疼…..哎,家有悍婦,可是苦了我啊。”
“還敢說我悍婦!活膩歪了是不是!”
“又欺負我,收好了打人不打臉!”
“我這是捏,捏懂不懂?”
……
一路嬉笑著,天擦黑,兩人終於到了看到了山寨。
迎麵就見,一幫人拿著火把已經迎上來。
葉蓁趕緊溜下來自己走,噘嘴埋怨,“就賴你,看看,人家都找來了。”
“他們也剛出來嘛,咱們回來的剛剛好。”
“跟你個臉皮厚的比不了,哎….”
走出十來丈遠,就匯合了。
“大當家,軍師,我們害怕您兩位迷路了呢。”
“勞煩各位了,泉水很好,我們就多泡了一會兒。”
對於門神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葉蓁隻能附和,“是啊,害的你們擔心了。”
“軍師,大當家,您兩位太客氣了。天黑了山裏蚊子凶,還是快到屋裏去吧。”
“對,飯已經做好了。肯定餓了,快去吃吧。”
葉蓁真的有點不好意思,“害的你們餓肚子等我們吃飯。”
“沒有,剛做好,您回來的正合適。那麽多雞,做起來耗時候。”
“你們怎麽做的啊?”
劉福就撓頭,“菜羹喝慣了,我們也做不來肉菜。就剁成塊給燉了,還加了點菜幹子,恐怕不合您胃口。”
“大鍋燉雞啊,聽著就好吃!”,葉蓁拍手,眉眼彎彎,很期待的樣子,原生態的鐵鍋燉柴雞,多美味啊。
其實,那些府裏廚子做的什麽黃金雞啊,賣相好,根本不太好吃。
“您不嫌棄就行!”
眾人如釋重負,歡聲笑語的,很快進了山洞大廳。
飯菜端上來,頓時,滿室飄向。
兩個人被單獨安排了一張桌子,倭瓜多到幾乎找不到小米粒的倭瓜粥一人一碗,中間是一海碗的燉雞肉,肉看上顏色很重,裏頭看不出來是什麽的菜,黑乎乎。
褚元澈不挑食,可,看一眼,還是印象很差。
就有些擔憂的看向自己娘子,竟然笑米米一臉陶醉狀。
誒,這都能當美味,就跟平日裏他多苛刻一般。
“嗯,這個肉好勁道好入味……菜幹也好好吃啊。”,吹了熱氣,吃了兩口,葉蓁就對著一臉擔憂站在一邊的劉福豎起大拇指,“你們廚藝真好!”
劉福十足的鬆了口氣,“大當家,您樂意吃就好。這裏頭擱的茄子幹,就是看著不好看,還是挺好吃的。沒什麽作料,山上隻有鹽和麵醬,大料倒是有的是,別的就沒了,隻能對付做。”
咽了嘴裏的肉,葉蓁由衷道,“這樣才好,都是作料味,就吃不出肉原來的味道了。好了,你快去吃吧,不用管我們。”
瞟一眼褚元澈,劉福沒有動,“那個,軍師好像不太喜歡。”
葉蓁擺手,“不是,他很喜歡。太熱了,他等涼了才啃吃。行了,不用管他,你快去吃飯。”
人打發走了,在自家娘子威脅的眼神裏,褚元澈隻得筷子伸出去,挑了一小塊雞肉往嘴裏送。
臉繃著,他是真的不想吃。
沒有作料可以烤嘛,好好的雞給弄成這幅鬼樣子。
“很好吃的,不要以貌取菜。”,葉蓁壓低聲音誘哄,“婦唱夫隨,快吃下去。”
消耗那麽多體力,的確需要好好補一補,沒別的,褚元澈隻能把肉放嘴裏嚼。
隨即,眉頭舒展開來,嗯,看著難以下咽,味道還可以。
竟然,不是很難吃。
“很好吃吧?再嚐嚐那個茄子幹,比肉好吃。”
“不如你做飯好吃。”
葉蓁咽下去一口茄子幹,眉開眼笑,“呀啊,你嘴上抹了蜜了啊。”
“我說的是實話。”,褚元澈一臉真誠,之後,本著不能不給娘子麵子,狠狠心,夾起一片黑乎乎的菜。
試探著放到嘴裏,唇齒間,突的縈繞一股愉悅,咽下去,莫名的還有點回味。
“沒騙你吧?這個茄子幹真的很好吃。”
“我不挑食。”
葉蓁差點笑噴,沒好氣的哼了哼,“說謊肚子裏會有螞蟻的。”
“危言聳聽。”
…..
兩人調侃著,其貌不揚的飯菜吃的噴香,其他人更是比過年還歡樂。
三十幾號人喜氣洋洋,有說有笑,沒有食不言那一套,無拘無束的很。
葉蓁也終於找到一點山大王的感覺了,大塊吃肉,一點束縛沒有。
規矩啊,淑女啊,統統見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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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裏的夜,靜悄悄。
七月中旬,一年裏最熱的時候,這裏,卻是涼爽的很。
吹熄了油燈,聞著熏蚊子的艾蒿香,葉蓁摸著吃撐的肚子懶洋洋躺著,“這裏的日子蠻好的啊,飯菜又好吃,還有溫泉洗,要不,咱們真在這占山為王算了。”
“瞧你那點出息。”
褚元澈舒展的躺著,低笑。
“我怎麽沒出息了?山大王也是王啊,還沒人敢管,多威風。”
“原來你想當王啊,奧,我不稀罕。”
聽著那興致缺缺的聲音,葉蓁突然想起來,旁邊就是個真王啊。
不禁撇嘴,“得到的不知道珍惜!”
“誰說的。”,褚元澈把人往懷裏攏了攏,膩歪的在耳畔你呢喃,“不用擔心,我對你肯定從一而終。”
“佛說,甜言蜜語的男人真靠不住。”
褚元澈滿臉黑線,這丫頭怎麽就這麽破壞氣氛,“佛要說出這麽沒水準的話,廟都該拆了。”
“信男人的嘴,還不如信母豬會上樹。”
褚元澈臉更黑了,“別跟我說,這是菩薩說的。”
“你管誰說的呢,反正,油嘴滑舌的男人不可信。”
“我…..我跟油嘴滑舌不沾邊吧?”,褚元澈對此,還是很確信的。
誰油嘴滑舌,都輪不到他啊。
“我以前也這麽認為,哼,現在不是了。你是個隱藏很深的油嘴滑舌。”,明騷易檔,暗賤難藏,門神是那種絕對悶騷的。
私下裏明騷起來,很毀三觀。
褚元澈真的很頭疼,“你怎麽就不能信我是個從一而終的呢。我長的很像始亂終棄嗎?”
“人是會變的好不好?喜歡你的時候,一路鮮花為你而開,一騎白馬為你而來,等哪天變心了,恨不得一腳把你踢出去喂狗。”
褚元澈笑的捶炕,“你啊你啊,哪聽來的這些話?跟你說,隻可能你把我踢出去,不可能我踢你。”
“看,又油嘴滑舌了吧。”
“得了,我還是閉嘴為上。”,褚元澈無奈的笑,“對了,我告訴你,怎麽才能安心,不用擔心我把你踢出去。”
“誰說我擔心你把我踢出去了?反正我有爹爹,回相國府,我更自在。”
“那我也得告訴你。”,褚元澈死皮賴臉,一手就摸上小丫頭肚子,“哪天肚子裏裝上一個,就穩妥了。生了娃娃,不能休棄。所以,為了你安心,我以後要多多努力。”
葉蓁一巴掌拍上那不安分的爪子,“不要往臉上貼金,我才不想這麽小生娃娃。十四歲,我還是娃娃呢。”
“對,不著急,有了娃娃,你肯定就不粘著我了。不好,還是讓他晚兩年來。”
“你以為那是你說的算的,還給定好日子。”,葉蓁聽的嘴角抽搐,人怎麽能這麽霸道,“誰粘著你了,明明是你粘著我!”
“是,我粘著你的。來,讓我粘一粘。”
葉蓁要哭了,“才多一會兒你又…..哎,你怎麽就不是個太監呢?”
“不要亂想好不好,我是爬過去把被子拿來。一天天的,就不能想點正經的。”
門神爬過來又爬過去了,身上一輕,葉蓁恨的牙癢癢,“裝聖人啊,有本事你一直裝下去。”
“娘子,你要是想就這說嘛,雖然為夫有點累,為了你,可以流盡最後一滴汗。”
耳邊的話語實在猥瑣,葉蓁奮力背過身去,“閉嘴!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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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天陰沉沉。
雨點細密,沒有停的意思。
一睜眼,屋裏還有些暗,聽聽外頭的雨,葉蓁舒爽的翻了個身,哼哼唧唧的又閉了眼。
褚元澈醒了一會兒了,笑米米把人撈回來固定在胳膊上躺好,“不要睡了,睡太多容易傻。”
葉蓁懶洋洋皺眉,“下雨了,天涼快,正是睡覺的好天氣啊。天都沒亮透,來,繼續睡。”
“陰天,天早亮了。那會兒,我就聽見外頭有人說話了。”
“那麽晚了啊,算了,不要睡懶覺了。差點忘了,我現在是大當家,要以身作則。”,葉蓁突的睜眼,一骨碌身爬起來。
一驚一乍的,逗得褚元澈笑噴,“你啊,一天的大當家,還當回事了。”
“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哼!”,葉蓁背身找衣裳穿,隨即反應過來,“喂,下雨了就不能下山,然後就不能去辦事。嗬嗬,看來我能多當一天大當家了。歐耶,太好了。”
相國府千金、王妃,在土匪頭子頭銜前,根本不值一提。
哎,褚元澈感歎,他家這個,怎麽如此與眾不同。
嗯,假扮他貼身太監時候也歡樂的很,甚至伺候他個不能自理的也毫不在意的。
這種寶貝,世間也就一個,被他碰上,真是三生有幸。
想入非非中,就聽一聲埋怨,“快,起來!軍師,要聽大當家的話。”
褚元澈入戲的很,飛快起來,“遵命。”
“這還差不多。”
穿戴整齊出去到有鍋台的外屋,就見西屋吳嬸熱情恭敬的掀簾子出來,“大當家的,軍師,洗臉水準備好了。”
鍋台上放個木盆,裏頭有水,掃一眼,葉蓁就笑,“麻煩您了,我們自己來就可以。”
“這就是委屈您了,一看啊,您在家裏就是奴仆成群的。”
“吳嬸,我可是什麽活計都做得來的哦。不信,問我家夫君。”
吳嬸真的是不信,不過,她還是點頭,“一看您就是能幹的。您洗臉,我去燒飯了。”
吳嬸走了,葉蓁撩水洗臉,滿臉水的起身,“哈哈,隻能用用我的剩水了。”
“榮幸之至。”
洗了臉,水缸裏舀了水刷牙,等進了山洞大廳,就見人幾乎到齊了。
帶著回音的“大當家”,聽的葉蓁心花怒放。
“軍師,天下雨了,山路滑,今天怕是不能往瑞城去了。那個,不好意思,還得耽誤您功夫。”
劉安被推到前頭,很是擔憂的模樣。
這破地方,不是留得住貴人的,要是人耽擱不了,走了。
那他們,可就空歡喜一場。
老天爺再掉餡餅?
過了這村,恐怕這輩子都找不到這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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