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大帝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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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大帝之夜
首都幾個批發市場的一次性雨衣被一掃而空,幾大超市貨架上的一次性雨衣也都賣斷了貨,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每一位進入工體演唱會現場的歌迷手中都多了一件雨衣,是主辦方免費贈送的。當然,很多人的手中還多了一條五顏六色的熒光棒,平時賣五元錢一根的熒光棒現在被‘不良商販’賣到了十元一根,但是絕大多數的歌迷還是不會在乎這點兒小錢兒的。六百多元一張的黑市票都花錢買了,還在乎這十塊錢的熒光棒麽?來玩,就是玩個開心不是麽。
貴賓席上,秦文韜看著滿場的熒光閃閃,忍不住嗬嗬笑著拍了拍身旁的吳棣:“吳棣,你要是不去做奸商實在是太可惜了,嗬嗬,有沒有興趣過來幫我。”
賣這些熒光棒也是吳棣出的主意,在後世哪個歌星的演唱會上不是熒光閃閃,隻是現在的演唱會還沒有形成這種風氣。
吳棣嘿嘿笑著咧了咧嘴,上次秦文韜已經提到過這個問題了:“那啥,秦處長,我這就是一點兒小聰明,做不得大事兒的。”
這個主意確實隻是小聰明,如果往大了說,那就是格局不夠,隻盯著眼前的蠅頭小利。按照吳棣的想法,這就是捎帶腳的事情,倒賣點兒熒光棒,最少也把一次性雨衣的支出挽回來了,何樂而不為。大局觀要有,可是細微之處也不能太馬虎不是麽?
“嗬嗬,吳棣,以後你直接跟我稱呼文韜就好,孫振有的時候也偶爾有一兩次是對的,每天帶著個官帽子太累了,還是隨便一些比較好。”秦文韜笑著說道。吳棣和羅建軍交往的消息已經促使他要改變和吳棣之間的關係了。
“文韜,你這話聽著怎麽這麽別扭呢,咱說話啥時候不對了?”坐在一旁的孫振提出了強烈抗議。
秦文韜嗬嗬的笑了起來,他還在等著吳棣的回答。
吳棣想了想,笑著說道:“謝謝秦···秦哥了,我在老家成立了一家小公司,現在才剛剛起步,我暫時想要自己闖一闖。”
“哦,吳棣,你開了一家什麽公司?”孫振聽到吳棣自己有公司,來了興趣。
吳棣嗬嗬笑著說道:“一家小公司,準備在將來涉足互聯網業務。”
“你也知道互聯網?”孫振大感驚訝,不是他瞧不起吳棣,就算在首都知道互聯網的人都不多,沒想到吳棣這個從小縣城出來的人竟然知道互聯網。
吳棣笑著答道:“知道一些,憑感覺我認為這個市場將會非常的宏大,所以現在先做一些準備工作。”
孫振笑著拍了拍吳棣:“高瞻遠矚,現在有你這個目光的人可不多呀。我前一段時間跟文韜說這個事兒,文韜還說我癡人說夢呢。”
吳棣笑了起來:“我哪兒是什麽高瞻遠矚,隻是憑著感覺做事,也許,擺在前麵的就是一個坑呢。”
孫振哈哈的笑了起來:“知道是坑還敢往下跳,那就是勇氣,我敢斷定,先期涉足這個領域肯定免不了一些磕磕絆絆,可是隻要堅持下去,迎來的必定是陽光燦爛。”
吳棣嗬嗬的笑了起來,何止是陽光燦爛那麽簡單。磕磕絆絆也許會有的,可是那隻是對那些摸著石頭過河的人而言,而這條河,對自己來說已經不存在了,自己需要做的就是ct<101nove.com和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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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體寬敞的場地已經漸漸被匯聚而來的歌迷們擠滿了,組織者體育之窗很顯然對舉辦這樣的活動很有經驗,節奏掌握的不錯,有序而不顯混亂。
現場已經有歌迷有組織的演唱某位歌星的成名曲了,一曲一曲接連不斷,把工體的氣氛哄炒了起來。
這時已經是六點三十五分,貴賓席上的來賓也已經到得差不多了,熟悉的人之間相互之間打著招呼。秦文韜和孫振兩個人自然也少不了應酬,不時的走來走去跟人們拉拉手,說幾句客套話。
吳棣的拒絕並沒有造成秦文韜的不快,他如果要答應自己,上次來首都的時候就已經答應自己了。這一次秦文韜直接提出來,隻是想向吳棣表明自己的誠意,這是一個態度,做出來就已經夠了。
吳棣身旁的三個座位還空閑著,這是班迪特意安排的,這三個座位就是羅建軍拿走的那三張票,而另一側就是秦文韜和孫振的座位。這是要給人們擺出一個秦家和羅家已經走到一起的錯覺。
六點四十五分,羅建軍終於姍姍來遲的露麵了,跟他一起來的人竟然是聲稱不來的羅建玲,另一位是一位掛著少校軍銜的年輕軍官。
“建軍哥、建玲姐。”吳棣急忙起身跟羅建軍和羅建玲握手打招呼,羅建軍笑著把那位年輕軍官介紹給吳棣:“吳棣,這是我的朋友雷默,在南方軍區服役,今天趕巧到首都來了,就是專門過來聽你的演唱會的。”
雷默白了羅建軍一眼,嘿嘿笑著跟吳棣握了手:“嗬嗬,大作曲家你好,我已經聽建軍說了,今天晚上的演唱會基本上都是你一個人的傑作,嗬嗬,恭喜了。”
我是到首都來了,可不是趕巧,如果沒有你小子一個電話,我怎麽會放下所有的工作立馬趕飛機飛過來,再說,我也不是專門過來聽什麽勞什子的演唱會的。
吳棣笑著跟雷默客氣了兩句,這個演唱會咋就成了我的演唱會了呢。
看到羅建軍等人過來,秦文韜和孫振也從應酬中脫出身趕了過來,雙方又是一輪客套,看來秦文韜等人和那位雷默也是非常相熟的人,吳棣不用想也知道這位雷少校的背景一定也不簡單了。
幾個人坐下時,坐的位置很奇怪,或者說很有一點兒意思。羅建玲拉著淩靜茹的手坐在了吳棣的一側,而那位雷默被羅建軍安排著坐到了羅建玲的身旁,自己則緊挨著吳棣坐了下來,下麵依次是秦文韜和孫振,這樣吳棣的左邊坐著三個男人,右邊坐著兩女一男,倒好像吳棣是這群人中的中心人物了。吳棣笑了笑沒有說話,三十七年的閱曆告訴他,這位雷默一定是建玲姐的追求者,而且還是獲得羅建軍大力支持的支持者,隻是看建玲姐的表情,她很顯然對這位追求者熱情欠奉。
也許坐下的幾個人沒有感覺出什麽來,可是他們身後的那些貴賓們卻已經紛紛揣測起來。這個年輕人是誰?看起來他應該是這幫太子爺中最年輕的一個,為什麽偏偏他坐在最中央?剛才看他和秦文韜與孫振交頭接耳的樣子,關係應該非常的親密,可是後來看羅家的兄妹也是首先跟他打的招呼,很顯然,他和羅家兄妹也是相熟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撮合羅家和秦家走到一起的是這個年輕人?而且這裏又牽扯到了寇家和雷家,搞不懂,實在是搞不懂。甭管人們搞得懂搞不懂,有心人已經默默的把吳棣的樣子記在了心裏。
天空飄下了稀稀落落的雪花,現場的尖叫聲已經響了起來,一波高過一波。
“哢”,體育場萬燈齊滅,引起了場中一片刺耳的尖叫,還沒有等人們的恐慌擴散,幾束聚焦燈打在了場中的舞台上,一個頭戴太陽帽懷抱吉他的年輕人成為了聚焦的中心,隨著令人耳目一新的異域情調音樂,一個簡短的前奏過後,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彌漫在工體的上空:“1995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得更晚些,停靠在東直門的四十四路汽車,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
“哦~”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和口哨聲掩蓋了曲中的停頓片刻,等到一首完整的歌曲唱完之後,整個體育場沸騰了。
本來作為新人,班迪是安排羅臨在中場左右才出場的,可是這紛紛灑灑飄落下來的雪花讓他臨時改變了出場次序,沒想到收到了如此轟動的效果。
隨著體育場燈光次序的打亮,中央電視台文娛頻道的金牌主持人款款的走上了舞台:“朋友們,這首歌好聽不好聽?”
“好聽!!!”歌迷的喊聲衝破雲霄。
“愛聽不愛聽?”
“愛聽!!!”
“那麽,就請你們記住他的名字吧,刀狼,大帝唱片的刀狼,中國樂壇上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兩台攝像機分別從不同的角度慢慢的推近了羅臨那張太陽帽下的臉,從今天起,羅臨這個名字將隻會被小範圍內的人所熟悉,而取代這個名字的,將會是一個全新的名字:刀狼。
在體育場兩側的高清大屏幕上,可以看到羅臨眼中閃閃的淚光:“謝謝你們,我的朋友們,謝謝你們,大帝唱片公司,謝謝你,我的師父。”
說著話,羅臨遙遙的對著貴賓席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場上掌聲雷動,相隔太遠,人們看不清貴賓席上就座的人,現場直播的攝像機也提前得到了秦文韜的關照,不會對貴賓席上就座的貴賓們進行拍攝,不過人們已經知道就坐的這些客人中必定有一個是刀狼的老師。
吳棣笑著鼓著掌,不好意思的輕聲說道:“這小子,自己唱就唱唄,提我幹什麽。”
他已經跟秦文韜說好了,堅決不上場,理由是怵頭,場麵太大,怕自己上去以後站不穩。
一旁的羅建軍嗬嗬的笑著拍了拍吳棣的大腿:“好歌,連我都被感染了,我現在正考慮要不要讓你小子回頭給我們團寫一首軍歌了。”
吳棣咧著嘴撓了撓頭:“建軍哥,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行不行?”
“哈哈···”幾個人哄笑了起來。
台上音樂聲再起,‘衝動的懲罰’、‘披著羊皮的狼’等四首歌魚貫唱出之後,現場將近九萬名歌迷直接變成了第一批的‘狼粉’,羅臨的首唱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刀狼的名字也被歌迷們有節奏的轟喊了起來,在大屏幕上,可以清晰的看到羅臨臉上流下的淚水,而他每在唱完一首歌之後都會向貴賓席鞠躬,感謝師父,也引起了歌迷們強烈的窺私欲望,刀狼的師父究竟會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感謝稻草人、午夜和訫碎的打賞,那啥,百章了,說兩句哈。‘嘭嘭’(敲話筒),啊,大家先靜一靜,咳咳,這個···啊,今天~是一個偉大的日子,是什麽日子呢,啊,這個這個,同誌們呀···,‘嘭’,‘哎呦’,我勒個去,午夜你丫的別跑,怎麽每回扔板兒磚的都是你。哈哈,開個玩笑,百章約三十萬字,每天兩更,老醉還算勤勉吧,那啥,大家就把手中的票票砸過來吧,別忘了,還有三江票,沒幾天了,老醉可憐的小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