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還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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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建玲的奔馳裏,淩靜茹苦著小臉不搭理吳棣,童線兒乘坐的飛機是飛走了,可是那架飛機也帶走了太多的東西。
吳棣試探著去牽淩靜茹的小手,被淩靜茹哼了一聲甩開了。吳棣隻得沒話找話的向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羅建玲道謝。
“謝謝你,建玲姐。”
羅建玲也哼了一聲:“聽都聽煩了,你就不能換點兒別的說?”
羅建玲坐到前麵去,其實也是在有意無意的為吳棣和淩靜茹製造條件。男人出軌是任何女人都不能接受的,可是,在當時的那種情形下,甭管你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女人,你能拒絕一個母親提出來的那種要求麽?
可是,現在的情形卻變得微妙了起來。原本,301的專家們估計童線兒的身體已經熬不過兩三天去了,可是現在,童線兒不僅能夠自己下地行走了,而且,羅建玲也為她聯係好了克利夫蘭診所,那麽,童線兒現在能夠完全康複的可能性已經大幅提高了。當然,就算是克利夫蘭診所也不敢說百分百的能夠治愈童線兒的病症,可是現在畢竟已經存在了這種可能性。
如果童線兒真的香消玉殞了,那麽所有的事情也都好解決了。當時,吳棣抱著童線兒離開的時候也是得到了淩靜茹的默許,這幾天,羅建玲也沒少跟淩靜茹旁敲側擊的談這件事情。淩靜茹也早就已經想開了,心裏雖然還有一個結,疙疙瘩瘩的,可是,畢竟在心理上她已經認可了這個事實。幹嘛要跟一個沒有幾天生命的人爭風吃醋呀?就當是自己做善事了,雖然她並不想做這個善事,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麽想?
現在呢?現在怎麽辦?童線兒假如被治好了怎麽辦?
這不是一個人頭疼的事,不僅淩靜茹、童大海和方阿姨在考慮這個問題,連身為局外人的羅建玲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吳棣借著向前探身跟羅建玲說話的機會無恥的抓住了淩靜茹的小手,淩靜茹使勁的掙紮了幾下,沒有甩脫吳棣的掌握,隻得以一雙怒目瞪向了吳棣。
壞蛋,你不是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麽?
就是,我現在還是這樣說,永遠都會這樣說。
可是,你都跟別人那個了。
那啥,你們倆個在我心中同樣重要。
可是,我已經不再是你的唯一了。
······
兩個人無聲的交流著,羅建玲看著他們倆莞爾一笑,把目光投向了車外。
回到羅建玲的那處私宅,話題不可避免的又扯到了童線兒的身上,主要是圍繞著童線兒這次出國治療是否能夠成功上。大家都在關心這個問題,也許,更關心的是童線兒如果真的能夠治愈之後會怎麽樣,可是大家又都不約而同的避開了這個問題。
頭疼的問題,還是等頭疼的時候再說吧,現在有著太多的變數,誰也不知道將來會怎樣。
吳棣終於想到了工作,淩靜茹哼了一聲,好半天之後才向他講起了自己這幾天安排的事,基本上吳棣想要做的事兒淩靜茹都已經幫他做完了。
吳棣捏了捏她的手,淩靜茹雖然有些抗拒,可是也默認了。
“咱們賣給白羽的那首歌又被她轉賣了,是賣給京都唱片了。”淩靜茹說道。
吳棣笑了笑,這件事兒他雖然還不知道,但是也猜出了個大概。本來白羽拿走的那首歌就不適合女歌手唱,但是她依舊如此迫切的花天價買走了那首歌,這裏麵一定存著貓膩,就算是她不把這首歌交給京都唱片,也必定會把這首歌交給一個和大帝唱片對立的唱片公司,這是必然的。以一首歌根本不可能衝擊到大帝唱片的根本,他們的目的無非是要在自己和秦文韜之間製造隔閡,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秦文韜的默許,也不會想到自己還會把得到手中的錢交給大帝唱片絕大部分。如此一來,無論他們將來要如何造勢,隻要秦文韜對此保持沉默,那麽他們這個離間計也就不攻自破了。
此間事了,吳棣打算返回秋順了。他轉向了羅建玲說道:“建玲姐,我打算要回秋順了,歡迎你有時間能夠到秋順去做客。”
“哦,你打算什麽時候走?”羅建玲微微的有些失落,但是臉上卻什麽表情都沒有帶出來,依舊是那樣的自然。
吳棣笑了笑:“這兩天吧,已經給大家造成這麽多的麻煩了,我想跟大家告一下別就走了。”
告一下別無非就是大家在一起坐坐,喝一頓酒,可是對吳棣來說這不是喝一頓酒就可以解決的。羅家兄妹算是百搭,跟各方麵的關係都還算可以,基本上不用考慮,可是秦文韜、孫振和聶都、袁煥生很顯然是坐不到一起去,這雙方必須要分開請,還有大帝的那些歌星們,自己也不能不聲不響的就這麽走了,那樣會傷人的。
跟各方打電話約好了時間,吳棣放下電話的時候,淩靜茹已經進廚房去準備他們三個人的晚餐去了。
開放式的廚房,坐在客廳裏可以看到淩靜茹忙碌的身影。
看到吳棣終於掛斷電話,羅建玲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眼睛盯著正在廚房裏忙碌的淩靜茹小聲地問道:“以後你打算怎麽辦?靜茹的心裏不好受。”
吳棣輕輕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可是建玲姐,這件事情如果能夠讓我再選擇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這樣做的。”
羅建玲收回目光看了一眼吳棣,凝視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她也知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假如童線兒治愈了,你們以後該怎麽相處?”
吳棣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們都希望她能夠治愈,可是我們又都害怕麵對治愈後的她,我想,這件事情總是會找到一個平衡點的。”
羅建玲歎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話了,是夠讓人頭疼的,可是,這是他的事情,自己為什麽也要跟著這樣揪心?
已經夠亂了,自己絕不會再去跟著添亂了。
羅建玲悄悄地把自己心中那扇剛剛敞開一條縫隙的門關閉了。
就這樣,做一對一團和氣的姐弟不也是挺好麽?
晚飯吃得一團和氣,偶爾的有羅建玲的笑聲溢出。吳棣大獻殷勤,忙著給淩靜茹和羅建玲布菜,依舊體貼,依舊細心,可是在淩靜茹的眼中卻變得怪怪的了,他的體貼他的細心已經被別人分享了。
吃過晚飯,羅建玲坐了很長時間才告辭,也許,是因為他們即將要走了,自己想要陪他們多坐一會兒吧。
送走羅建玲,吳棣耍賴的把淩靜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耳朵馬上就被淩靜茹狠狠地揪住了。
淩靜茹咬牙切齒的揪著吳棣的耳朵,默不作聲。
吳棣呲牙咧嘴的忍受著耳朵上帶來的劇痛,也是默不作聲,隻是緊緊的把淩靜茹抱在自己的懷裏,不放手,也不討饒。
淩靜茹終於忍受不住了,一口咬在了吳棣的脖子上,兩排小貝齒磨得哢吃哢吃響,吳棣疼的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依舊是一聲不吭。
感受到吳棣青筋的跳動,淩靜茹終於鬆開了小貝齒,吳棣的脖子上留下了兩排烏青的齒痕。
“你不疼呀?”淩靜茹瞪著吳棣已經變紅的眼睛問道。
“疼。”吳棣終於噝出了一口冷氣,臉都疼得變了形,可是他卻依舊緊緊地抱著淩靜茹,顫聲說道:“可是我知道,你比我還疼。”
淩靜茹的心裏真的很疼,那兩排烏青的齒痕落在她的眼裏,疼在了她的心裏,她控製住自己想要去撫摩那兩排齒痕的衝動,怨聲說道:“她都到美國治病去了,她要是治好了怎麽辦?”
吳棣緊緊地摟著淩靜茹的嬌軀,凝視著她的眼睛問道:“你是希望她痊愈還是希望她永遠留在手術台上?”
淩靜茹委屈的撅起了小嘴,自己當然是希望她能夠平平安安的治好了,可是,自己又不希望看到她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麵前,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裏。
吳棣脖子上被淩靜茹咬過的那兩排小齒痕慢慢的腫脹了起來,像是浮雕一樣高高的隆起。
淩靜茹心裏一痛,伸出小手去撫摸那兩排齒痕。
輕輕的觸摸,疼得吳棣又噝出了一口冷氣,豆大的汗滾不停歇的滾落下來。
“活該,罪有應得。”淩靜茹使勁的在那兩排齒痕上拍了一巴掌,疼的吳棣險些蹦了起來,淩靜茹也趁勢從吳棣的懷裏掙脫了出來,蹬蹬蹬的跑上了樓梯。
“那啥,這算不算是已經對我懲罰過了?”吳棣捂著脖子追了過去。
“美得你。”淩靜茹頭也不回的衝進了臥室,砰地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吳棣痛苦的輕輕敲著房門,前世,自己犯錯誤之前,老婆對自己的懲罰都是‘慘無人道’的,自己犯了錯誤之後,老婆幹脆連懲罰都不懲罰了,解放了自己,現在,他真的怕淩靜茹再一次解放自己。
“老婆,我下回不敢了。”吳棣輕輕地敲著房門,軟語相求。
“還有下次?”淩靜茹發飆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了出來。
“沒有沒有,保證沒有。”吳棣急忙保證,一隻手情不自禁的去扭動門柄。
“嗒”,一聲輕響,門打開了。
吳棣心中一跳,靜茹隻是把房門關上了,並沒有上鎖。
吳棣臉上的笑容一閃即逝,馬上又換上了一副苦相小心翼翼的走進了臥室,房門在他的身後輕輕地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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