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工匠與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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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古代,工匠是中國科學技術的發明者與實踐者,他們一直掌握著中國最尖端的科技,並且科技的持續發展靠的也是他們。而實際上他們所受到的待遇卻與他們的貢獻卻極不相符,地位低下、待遇極差是這個群體的真實寫照。並且這些人都是擁有匠籍的,一代人做工匠,後世代代都要做工匠。
按照現代學觀點,需求是人們創造的動力,馬斯洛的“需求層次論”把人得需求分為五種,像階梯一樣從低到高,按層次逐級遞升,分別為:生理上的需求,安全上的需求,情感和歸屬的需求,尊重的需求,自我實現的需求。古代的這些工匠大都隻能滿足前三種需求,有些人或許連這三種需求都無法滿足,他們一直生活在饑餓和不安全的環境中。
需求得不到滿足,那這些工匠的自主創造的動力就會大大降低,他們大多時候隻有在政府發出強製性的任務的時候才會去思考去創造,而在平時他們隻是在不斷地重複以前的工作。
古人們確實很聰明,在遙遠的古代中國人、歐洲人、和非洲人都曾經創造過很輝煌的文明,科學技術在他們的手裏也的確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但是把這一切放到整個曆史的長河裏一比,他們卻又變得黯然失色。古人們在科學技術上發明創造的速度遠遠比不上現代人。現代科學技術的發展隻能用日新月異來表示,而在古代每一階段相當長的時間裏科學技術都是固定不變的,發展是停滯的。為什麽?現代人比古代人聰明嗎?不是的。其實他們一樣聰明。那為什麽古代科技的發展的速度遠遠低於現代呢?那是應為現代科技創造者——科學家們所受到的待遇遠遠的高於古代科技的創造者——工匠。(聲明:僅代表個人觀點。)
在古代,工匠這個行業被認為是低賤的,而在現代,科學家是崇高的,有些科學家甚至被譽為國寶。在古代,人們不想當工匠,而現在,有多少人小時候的理想就是長大以後成為一個科學家。這就是差別,這就是原因。
看著老人蒼老的麵孔,朱厚照堅定地說道:“放心吧,老爺爺,雖然現在做工匠很苦,但是將來工匠的地位和待遇一定會大幅度提高的。”朱厚照在心裏下定決心,等將來自己執政的時候自己一定要提高工匠的地位和待遇。
“嗬嗬,”老人似乎對朱厚照的話不以為意,提高工匠待遇和地位是需要皇上首肯的,哪有那麽容易,不過又似乎不願意打擊他,隻好說道:“希望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一天吧。”
朱厚照知道老人不信他說的話,不過他也沒有狡辯,一切到時候用事實說話。
“滾開!”
“鬆手,再不鬆信不信我打死你。”
“不行,你還沒給錢呢。你不能走。”
朱厚照正在吃的津津有味的時候身後出來一陣謾罵聲。扭過身去隻見身後一家玉器店門前一個賣東西的小童正兩隻手拽著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青年。而那個青年似乎是想走但卻被小童死死的拽著,於是便不耐煩的出口謾罵並出口威脅。路上的行人看見錦衣青年立馬加快了速度離他而去。
“走,過去看看。”見有熱鬧可看,朱厚照走向前去。
看到朱厚照朝那個錦衣華服的青年走去,老人趕緊叫住朱厚照提醒道:“哎,小兄弟,千萬別過去,那個年青人是京城有名的惡霸。”
“哦,惡霸,感情是惡霸欺人啊,本少爺最喜歡做的的就是欺負惡霸。”朱厚照不以為意,他才不怕惡霸呢,京城除了皇上還有誰大的過他,“老爺爺,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說著帶著劉瑾幾人繼續朝玉器店走去。
“哎,你怎莫不聽話啊,”看著朱厚照不聽他的話執意過去,老人趕緊朝朱厚照追了過去。
走到玉器店門口,朱厚照朝那個小童問道:“小兄弟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抓著他不放啊?”
聽到有人上前問他,小童大感詫異,剛才有很多人從旁經過但卻沒有一個人停下來幫他一下,沒想到現在一個衣著華麗明顯就是富家公子的小少爺會主動幫他,於是小童立馬回答道:“是這位公子拿我們店裏的玉器卻不給錢,所以我不讓他走。”
聽到是青年的問題,朱厚照於是朝那個青年問道:“你為什麽不給人家錢啊。”
“我怎麽沒給錢,我已經給過了,他手上拿的銀子就是我給的”說著華服青年還不忘伸出手指一指小童拿錢的手。
順著華服青年的手,朱厚照看到小童右手裏死死撰著一塊碎銀子,大約有一兩。“難道不是我想像的那樣?”朱厚照納悶道。
聽了他的話,小童大聲道:“你胡說,大家不要聽他的。”
“哦,到底是怎麽回事?”朱厚照問道
隻見小童說道:“這個人在我們店裏買了一個標價一百五十兩的玉手鐲,但是他拿到手鐲之後再隻讓仆人給了一兩銀子,我再問他要他就不給我,所以我才拉著他不讓他走。”
“給你一兩銀子就不錯了,那還是少爺我看你可憐才給你的,你趕緊鬆手,要不然一兩銀子都不給你。”華服青年說道。
“不鬆,你不給錢就不讓你走。”小童依然死死的拽著華服青年的衣服。
華服青年大怒,“劉福、劉全,你們兩個站在那幹嘛呢,趕緊給我上,給我打死他這個刁民。”
聽到自家少爺的命令,劉福和劉全兩人走道小童麵前朝著小童便打了起來。
小童看上去也就是十一二歲的樣子怎麽回事兩個大人的對手呢,不一會便被打倒在地。
看到小童挨打了,朱厚照趕緊大聲喝道:“住手,你們幾個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子不是大丈夫所為。”
華服青年見朱厚照同樣穿著華麗並且身邊還有幾個跟班,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不敢貿然對他動手,於是便不理他,朝自己兩個手下說道:“你們兩個下手利索點。”
就在朱厚照打算讓自己的手下去把小童救出來時,那個賣糖葫蘆的老人突然從他後麵拉了他一下,低聲對他說道:“小兄弟,我老頭不讓你過來你非得過來,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他是誰啊,莫非還很有來頭?”朱厚照問道。
“他叫薛崇虎,是現在的順天府尹薛衝的兒子,這個姓薛的仗著他父親的身份在京城裏經常欺行霸市、為非作歹、胡作非為,被人稱為惡霸。我勸你還是不要引麻煩上身的好。”老人有點忌憚的說道。
“哦,原來是官二代啊,怪不得這麽囂張,我上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仗著家裏的勢力為非作歹的官二代、富二代們。”朱厚照心裏想著。
“沒事,老爺爺,我不怕他。”說著朝張永和穀大用吩咐道:“張永、大用你們兩個去把那份小孩子救出來,順便教訓他們一頓。。”
張永和穀大用早就看這幾個人不順眼了,隻不過礙於身份一直沒動手,現在的了命令再也沒了顧慮,於是便高興的朝華服青年的兩個仆人打去。
“讓你們囂張。”
“讓你們欺負小孩子。”
華服青年一看就是那種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主人不行,他的這兩個手下也好不到那裏去。
隻見劉福和劉全兩人沒反抗幾下便已倒地不起。
“誒喲,”
“痛,別打了,”
“疼死了,別打了。”隻見兩人躺在地上不斷哀求道。
“行了,別打了。”看教訓的差不多了,朱厚照便讓張永和穀大用住手。“教訓完手下,現在該教訓主人了吧。”
看到朱厚照的手下幹淨利落的把自己的手下幹掉了,華服青年大驚,喃喃道:“靠,今天出門忘看日曆了,流年不利。”
又聽到朱厚照還要教訓自己,華服青年也就是薛崇虎大驚,“你們要幹什麽,我告訴你們別亂來啊,知道我是誰麽?知道我父親是誰嗎?你們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跟你們沒玩。”聲音裏還夾雜著一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