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安王現身[已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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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犀小院是一處幽靜的中式庭院,占地麵積不大,但勝在格調雅致。

    蘭溪被江慕炎抱下車,直接帶進臥室,酒勁發作的他眼皮發沉,昏昏欲睡。

    可是江慕炎卻不肯讓他睡,把他拖進浴室給他洗澡。

    蘭溪被脫得□□,他的身體勻稱修長,白皙的皮膚帶著玉質的光澤,觸手滑膩而富有彈性,白花花的誘人動心。

    江大色狼抱著美男,上下其手,揩油揩得不亦樂乎,索性脫了衣服,擠進淋浴間跟他一起洗。

    迷迷糊糊之中,蘭溪感覺頭頂有水柱澆下來,嘴裏下意識的嚷嚷道:「啊,下雨啦……快收衣服啊……」

    江慕炎忍不住嗤的一聲笑出來,捧起蘭溪的臉親了一口:「寶貝,你怎麽能那麽可愛?」

    蘭溪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一副天真無辜的表情,卻不知這樣的表情隻會讓人更想欺負他。

    美人在懷,肌膚相親,火熱的身軀互相摩擦,江慕炎很快起了反應,直挺挺的抵在蘭溪後腰上。

    蘭溪很愜意的被江慕炎伺候著洗澡,然而身後這硬梆梆的玩意兒頂得他不舒服,抱怨道:「後麵那根棍子很討厭,快拿走!」

    棍子?江慕炎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拉起他的手,邪笑道:「嗬,寶貝,你怎麽能討厭它呢?這可是頂頂好的東西,保證你吃過之後,就離不開它了。」

    那根棍子非但沒拿開,反而變得更長更硬了,蘭溪不舒服的扭腰掙紮起來,蹭得江慕炎火直竄,恨不得在浴室就幹了他。

    蘭溪皺起眉,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江慕炎微微一愣,難道他還是個處?

    江慕炎猶豫起來,他向來不喜歡碰處,因為怕麻煩,可是現在人都帶回來了,還挑得他火起,難道就這麽半途而廢?

    蘭溪隻覺得脹得難受,酒醉的他沒有什麽羞恥心,隻是遵循男人的本能,伸手握住自己動起來。

    蘭溪的動作徹底摧毀了江慕炎的理智,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貞操可言?對方一再勾引自己,那就不能怪他乘虛而入了。

    江慕炎把蘭溪用浴巾一裹,攔腰一抱,抱到臥室的大床上,毫不客氣的壓了上去。

    一具潔白無瑕的身軀橫陳於墨藍色的床單上,白皙的皮膚染上一層淡淡的緋色,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幹淨而純潔,引誘著人去采擷品嚐。

    美色當前,誰人不愛?

    不過,如此秀色,須得慢慢品味,若是牛嚼牡丹,便失了韻味。

    江慕炎是懂得享受之人,也是溫柔體貼的情人,會很好的照顧伴侶的感受。長夜漫漫,他們有的是時間纏綿廝磨。

    修長的手指細細的撫摸每一寸肌膚,像高明的鋼琴師,在這具漂亮的身軀上彈奏出動人的樂曲。

    蘭溪的身體出奇的敏/感,哪怕是細微的碰觸,都會引起他熱情的回應,這無疑讓男人很有成就感。

    江慕炎低下頭虔誠的吻他,纏綿火熱的吻輕輕落在蘭溪的額頭、眼睛、鼻子、下巴、脖頸、耳垂……

    蘭溪的耳垂似乎特別怕癢,被江慕炎含入口中戲弄,令他難以抑製的發出喘息,口中呢喃:「嗯……阿煜,別鬧……」

    阿煜?是他的情人麽?在自己的床上竟敢叫別的男人的名字!江慕炎不爽的抬起頭,胸中騰起一股嫉妒的怒火。

    江慕炎泄憤似的狠狠封住蘭溪的嘴,霸道的撬開他的唇瓣,蘭溪嗚嗚的抗議了兩聲,卻被完全壓製,火熱的舌頭長驅直入,探入他的口中,饑渴的吮吸他的津液,吻得他頭腦發暈,渾身發軟。

    江慕炎不停的用嘴唇和手指肆意玩弄酒醉不醒的蘭溪,在這具純潔無瑕的身體上染上屬於自己的痕跡。

    江慕炎活了二十八歲,也算得上閱盡花叢,可是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麽契合的身體。在他身下綻放的這具身體,就好像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馳騁其間的感覺真是如臨仙境,說不出的暢快愉悅。

    本來還憐惜蘭溪是初/夜,不想那麽狂浪,誰知這身體的滋味太美妙,讓一向理智的他化身為獸,不顧一切的狠狠占有,放肆的鞭撻。

    整整一夜,江慕炎將蘭溪翻來覆去,直到天色泛白,才心滿意足的鳴金收兵。

    體貼的江慕炎也沒有忘記善後,仔仔細細的把蘭溪的身體內外都洗了個幹淨,才擁著他入眠。

    日上三竿,蘭溪才悠悠睜開眼,盯著天花板迷迷糊糊的想:家裏的白牆什麽時候貼上了暗金色牆紙?

    蘭溪迷惑的揉了揉眼睛,轉動腦袋四下打量,房間的陳設完全不對,再低頭一看,自己渾身□□,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

    這是哪兒?

    蘭溪呆了半晌,皺眉努力回想,記憶最後的定格是他受邀上了江慕炎的車,江慕炎請他喝香檳酒。那酒真的很好喝啊,他忍不住多喝了幾杯,然後就感覺騰雲駕霧一般,後麵的事完全不記得了。看來自己一定是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才被帶到這裏來。

    蘭溪想坐起身來,可是微微一動,就忍不住發出痛苦的□□。他感覺全身骨頭像被人打碎了再重新拚接到一起,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嘴裏還有一股苦澀的腥味。這就是宿醉後遺症麽?

    蘭溪揉著脹痛的太陽穴,扶著腰,一步步挪到衛生間。

    望著鏡子裏那張憔悴蒼白的臉,蘭溪悔恨的想,果然貪杯酗酒是要不得的!

    他聽別人說過,喝醉酒第二天會頭疼,可是為啥連屁股都疼呢?難道說他昨天喝醉摔倒了,摔到了屁股?可是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屁股上並沒有傷呀,倒是脖子上有幾點暗紅,疑似蚊蟲叮咬留下的包。

    「真奇怪,天氣都涼了,怎麽還有蚊子?」

    蘭溪伸手撓了撓脖子上的小紅點,不痛也不癢,他嘟囔了兩句也沒有在意。

    蘭溪洗漱完畢回到房間,看到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疊著他的衣服,上麵還貼著一張便簽紙,上麵有江慕炎的留言。

    「我早上有事先走,不能陪你了。你的衣服已經幹洗熨燙過了,醒了自己去餐廳用早飯,然後讓管家安排車送你回家。別忘了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號碼是XXX。慕炎。」

    江慕炎這份安排自然是對情人的體貼,不過不明真相的蘭溪卻慚愧得要死。欠了人家一屁股債,受人家邀請去吃飯,結果飯還沒吃呢,自己先喝得醉倒,還勞累江慕炎帶自己回家,照顧自己。蘭溪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丟臉太失禮了,簡直沒有臉再見江慕炎。

    蘭溪猶豫了一下,把便簽紙揣進衣兜,匆匆地離開了客房。剛走出房門,迎麵碰上了江家的管家。

    管家一臉精明相,目光在蘭溪的臉上溜了一圈,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輕蔑,隨即低下頭恭敬地道:「蘭先生,昨晚休息得可好?」

    蘭溪頭痛欲裂,渾身酸痛,沒察覺出管家異樣的眼光,隻是含糊的嗯了一聲。

    「我帶蘭先生去用早餐吧。」

    蘭溪身體不適,沒有胃口吃東西,便搖頭拒絕了。

    「那我讓司機送您回去?」

    「不,我自己出去打車吧。」蘭溪總覺得自己昨晚喝醉留宿,已經給人家添麻煩了,哪好意思再差遣別人做這做那。

    管家見他推辭,也沒有堅持,幫蘭溪叫了輛出租車,又親自把蘭溪送到門口。

    蘭溪上車前,揣在兜裏的手揉搓著那張便簽紙,猶豫的問管家:「江先生人呢?」

    「少爺有公事出國,一早起來就趕去機場了。」

    蘭溪哦了一聲,既然江慕炎出國公幹,那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吧,於是蘭溪靦腆的對管家道:「嗯……麻煩您轉告江先生,昨晚謝謝他的照顧。」

    管家怔了一怔,看著蘭溪靦腆羞澀的神態,再聯想起少爺早上出門時春情饜足的模樣,以及客房裏換下的沾滿□□的床單,實在很難不想歪。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幹淨清秀的男孩,竟然是出來賣的?不然哪有被人睡了,還要感謝睡他的男人的道理?是了,江大少一向對情人很大方,過夜費肯定給的不少,難怪這個小MB雖然一臉疲累憔悴,卻還是很滿意的樣子。

    管家縱然修養再好,也沒有掩飾住眼中的鄙夷,這一回蘭溪終於察覺了,卻自動理解成自己給別人添了麻煩,讓人厭煩了。

    江慕炎開著名車,住著豪宅,明顯跟自己不是一個階層。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不該玩到一塊,否則就會被人瞧不起。蘭溪雖清貧,卻自有讀書人的清高和骨氣,斷然不會做那種趨炎附勢之人。

    蘭溪當場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早日還清欠江慕炎的債。在還清之前,絕不主動去找江慕炎,免得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