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以牙還牙
字數:3989 加入書籤
“謝謝,我知道了,你拿著槍到一邊等我。”王會笑容中的暴虐已經消退了不少,因為他想到了極好的辦法。
吸收記憶,用這個功能清理這些人渣再好不過了!
隨著阿惜提示功能已經開啟,王會朝洛少走了過去。
這時洛少已經悠悠醒轉,見到王會笑吟吟的靠過來,惶恐不已,手腳並用如同蜘蛛一樣向後退去。
但王會速度極快,一閃身就到了他身前,一手抓住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按在腦殼上。洛少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從小到大的經曆如同過山車一般在腦中飛轉,忽然眼前一片白光籠罩過來,又昏了過去。
讓你回到五歲,再接受一遍義務教育。
以王會的能力,還無法將他的記憶全部抹笑,隻是將洛少的記憶回到五歲那年。二十多歲的青年卻隻有五歲的記憶,那根本就是一個傻子!不過也或許隻是一個失去記憶的年輕人。王會並不認為記憶與智商之間有什麽關係。所以這樣的懲罰,王會仍然不解氣。他突然想起過去那些朝代裏為什麽會有那麽多酷刑,抽筋,跺腳,剝皮,腰斬,淩遲,五馬分屍,剜掉小jj....麵對這樣的雜碎,就得這麽來!隻能這麽來!這才讓人解氣,解恨!
不過今天有楚婉幫他求情,就勉強饒他一死!但是他傷了高原潮的腿,以怨抱怨,送他一個終身殘疾也是必須的!
王會又對洛少的幾個狐朋狗友如法炮製,不過念他們是從犯,而且已經受了高原潮一頓暴打,所以隻把他們三天來的記憶消除。
“楚婉,咱們快走吧。我很擔心高原潮。”王會不想讓楚婉看到過於血腥的場麵。
將楚婉騙到車上以後,王會借口支票忘在了倉庫裏了,讓她先照顧高原潮,自己要回去取。楚婉見高原潮傷口處不停有血水泊泊冒出,心裏著急,除了死活不把手槍還給王會之外,也就暫時由他去了。
王會一臉冷酷的表情回到倉庫,雖然沒有槍,但想要這些人的性命,對他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他看了看四周,見眾人仍在昏迷之中。他當即傾瀉出一塊巨大的金屬錠,重重的砸在洛少的雙腿上。
如同被工業汽錘轟砸一般,洛少的雙腿化為一堆肉泥。醫無可醫的粉碎性骨折。洛少在昏迷中發出一聲哀嚎,立刻又疼昏了過去。不過所有的聲音都被王會拿聲波吸收死死封住,楚婉等人卻是沒有聽到分毫。
王會將現場收拾了一遍,把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全部抹消,又把洛少以及同黨們的記憶仔細清除了一遍,這才匆匆回到車上。
“你剛才幹了什麽?”楚婉迷茫道,王會剛剛在裏麵呆的時間不短,顯然不是隻找一個東西那麽簡單。
“你覺得我在做什麽?”王會很期望知道楚婉到底會得到什麽離奇的答案。雖然王會自己偶爾也比較中二,但還是沒有上升到把動畫中的哲理運用到現實中的地步。難怪她相信翡翠能夠把臉上的胎記消除掉呢,看來不僅僅是病急亂投醫....她原來是真的相信啊!
不過楚婉隻是張了張嘴,並沒有吭聲,隻是看王會的眼神更加異樣。
“她總不會以為我的身體內寄宿著惡魔吧.....那可就離真相不遠了。”王會在心裏喃喃自語,見楚婉沒有想說的意思,他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片刻之後,三號倉庫裏,洛少悠悠醒轉。
他縮頭縮腦的四處看了看,見到一堆頭破血流的人躺倒在地上,心裏吃了一驚。這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腳上傳來了過來,隻見自己的雙腿變成軟趴趴的一塊,如同壞掉的布偶一般。
“媽媽.....”回歸到童年的洛少登時大哭起來。
.......
黑色的商務越野奔行在夜色中,如同飄忽不定的幽靈。
“高原潮,你忍忍,咱們馬上就到醫院了。”王會幾乎將油門踩到底,在不算好的城鄉公路上,他已經開到一百五十邁。他將聲波吸收功能全力打開,注意著周圍的動靜,以防情急出大錯。
“師傅,我覺得,咱們還是不去醫院比較好。”高原潮忍著疼,呲牙咧嘴的說道。一旁的楚婉不停幫他擦拭血跡,但車後座仍然血跡斑斑。
“為什麽?”王會問道。
“如果去醫院的話,這是槍傷,警察肯定要過問的。這樣的話不是自投羅網嗎?”高原潮不知道王會到底把那群惡少怎麽樣了,猶豫說道。
“......那我就先幫你把彈頭用內功逼出來!”眼看醫院的燈光已經近在咫尺,王會愣了半晌,咬牙說道。
“沒有彈頭的話,我們就咬死是被鐵器弄傷的,希望可以蒙混過去。”王會說著下車來到後座,將手放在高原潮鼓起的傷口上。
“有點疼,你忍著點!”王會頭上冷汗津津,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來吧!我能撐得住!”高原潮顯然對王會很有信心,失血造成的大腦缺氧讓他來不及細想,當即答應下來。
“用內功逼出來?”楚婉更是感到莫名其妙,不過作為經常生活在幻想中的孤僻中二女,她還是有幾分相信這種隻有在武俠小說裏才會出現的離奇事情。於是她默默退了出來,手裏拿著滿是血跡的衣服,等下鮮血飆出,她就效仿黃繼光撲上去。
王會凝神靜氣,將吸力控製到極其微妙的程度,小心翼翼的從一大堆血管脈絡和白森森的骨骼之間找到那個閃耀著金屬光芒的彈頭。
幸虧之前多次的出千和輪盤練習,王會的吸力在全神貫注之下更是達到可以媲美外科手術的程度,他慢慢的將這個子彈從傷口中取了出來。取出的過程十分輕柔並且精確,幾乎是順著子彈打進去的腔道取出來的。但這動作仍舊觸及了高原潮的神經,不過他死死咬著嘴唇,一個疼字都沒有喊出來。
鮮血登時猶如噴泉般湧出,濺的到處都是,不過王會的手仍然放在傷口附近,並沒有拿開。
子彈如果不是打中心髒頭部這些要害部位,造成的傷害並不是十分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所有的槍傷都是汙染傷。就算子彈被取出來,傷口很可能感染而造成生命危險。
傷口感染的原因一般是由細菌引起的,王會的微觀吸收功能已經到達了細胞級,雖然還不能吸收病毒。但是對付這種一般的槍傷確是比進口的抗生素效果還要好上百倍。
現在子彈已經取出,傷口處的細菌也已經滅殺,沒有任何感染的危險,隻需要包紮好傷口就可以了。但王會還是不放心,硬是把高原潮背進醫院,送進急症室這才放心。
值班的醫生見到這種極其與槍傷相似的傷口也是吃了一驚,不過見患者體內沒有彈頭,傷口也沒有貫穿,最奇怪的是傷口附近也不像做過外科手術的樣子。他雖然狐疑無比,但見王會幾人就是咬定被造型奇怪的鐵器弄傷的,也就沒有多問。畢竟這裏是邊境地區,就算是送來幾個槍傷的病人也沒什麽離奇。更何況身體內沒有找到彈頭,沒有確鑿的證據,如果報警反而會被警察說大驚小怪。
高原潮的傷口處理的比較得當,雖然看起來鮮血飛濺的,但失血並不多,值班醫生給他開了幾瓶生理鹽水,又弄了點抗生素,做了個簡單的縫合手術就安排他到病房睡下了。
王會忙了一夜,他將極其疲憊的楚婉送回房間,將手槍要回來,自己又回到車上把血跡清潔一空,天已經快要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