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hzw,你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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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明月。
少年與少女的擁抱。
經由嘴巴的**辣的體液交換。
然而,這裏並不存在甜蜜,也不存在浪漫。
雙方似乎都在忍受著什麽,渾身顫抖著,可以保證的是造成這一切的肯定不是快感。
在即將突破極限的瞬間,少女推開了少年。
雙方不約而同地跌倒在地上。
“血。。。血!”少女通紅的眼睛與不似人類所該有的利齒,顯示她現在的狀態——經由好友的概念武裝壓製住的“死徒化”在第一次吸血後徹底失效,紫苑現在是純正的吸血鬼了。
在剛才,她差點就忍受不住將少年的血吸光的**。
當然,或許在那之前少年就忍不住衝動將她殺掉。
“。。。嗚!”這邊的少年——或許直接說七夜吧,倒不是因為殺人退魔衝動而倒下,而是純粹的身體不適。。。啊,人類的血液對死徒來說是食物,至於七夜的血液美味與否你去問紫苑。但是,死徒的血液對人類來說是毒藥。
致命的毒藥。
無論最終結局如何,作為人類的七夜誌貴已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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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全部幹掉了!】
【愛爾奎德】掩麵狂歡,值得慶賀哦。
喪失不死性的希耶爾算什麽,連特殊能力都沒有,就是用魔力爆發將她轟飛都能將她磨死。
有控製熱量能力的遠野秋葉算什麽,熱量?笑死人了,揮揮手所掛起的魔力衝擊都比那更有殺傷力吧。
英靈美狄亞,哈哈~~滾回去參加聖杯遊戲吧,死徒27祖的戰鬥不是你們能參與的,那些所謂的魔術攻擊算什麽,燈光效果麽?
叫紫苑的那個小姑娘,謔謔,吸了點血提升點身體屬性,然而三年前那次討伐過去了順位還搞不懂麽?
至於黑貓白貓那能力麽。。。真是讓人羨慕的能力,可惜,在【空想具現化】麵前還是不堪一擊!
最強的真祖的身體,最強的能力【空想具現化】。。。不,“最”字談不上呢,在魔術世界說“最”字果然不太合適。
不過,幹掉這群女人足夠了~~還需要更強麽?
【那麽,是將半死不活的你們送上路了。。。哎呀,抱歉抱歉,要不是你跑出來我都要忘記了呢~~誌貴桑~~】【愛爾奎德】伸手一指。
“。。。。。嗬。。。”來人正是七夜。。。然而,這幅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樣子是怎麽一回事?
【嗯?】冒牌的公主殿下也看出來,而且‘她’直接看出緣由,【哈哈,什麽啊,紫苑是這樣,你也是這樣,全部以為變成死徒就能打得贏‘我’麽?】‘我’指的是‘愛爾奎德’,假如是‘瓦拉契亞之夜’的話,七夜已經幹掉好幾次了。
“。。。我。。。是這麽想的。”說話都帶著喘氣,七夜狀態真的相當不好,要知道他可是被砍成重傷還能笑著聊天的家夥啊,“啊~~真的丟臉呢。。。作為七夜家的人來說。。。不過,不這樣也殺不了你呢。。。。”為了退魔而變成魔,該說真不愧為七夜麽?尋常人還要糾結幾千字的涉及人生觀價值觀的問題,他想都不想就做了。
然而為什麽不等待愛爾奎德的到來呢?就跟一直認為愛爾奎德會發覺到這種異動立刻趕過來的希耶爾他們一樣?
。。。難道說真的是擁有【直死魔眼】的人會感知到死亡的到來?以超越一切的直覺知曉那種寄托於愛爾奎德的生機並不可行。
【謔謔,你很有說笑話的天分嘛~~連身體都沒完全死徒化,就想向我動手,腦子都燒壞了麽?】認真一看,臉龐那不自然的飄紅,是“發燒”吧?吸血鬼的血液同化或者改進人類的**的並發症。
“實話實說。。。原本還想再多待一會。。。兒的。。。”沒辦法的啊,總不可能看著那些女人被這家夥殺死吧。不過。。。。。。【最凶最強殺人鬼】一開始是這種人麽?
我不認為琥珀翡翠某天曾經說的“少爺不會幫我們擋槍口,而是會幫我們報仇的那種人”是錯的。那麽什麽時候變成這樣的?
。。。誰知道呢。
大概是尋找殺人鬼妹子的這些天慢慢改變的吧——盡管到最後,殺人鬼妹子連影子都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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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誌貴。”
“笨蛋誌貴。”
“笨蛋誌貴。”
笨蛋三連擊之下又三隻地鼠化成了分數,成為愛爾奎德刷新這電子遊戲廳又一記錄的最後三分。
“哇哇”圍觀者紛紛發出感歎,雖然說壓根就沒有人會對遊戲廳的記錄在意,但是看著一個人一下子接連挑戰各種遊戲然後各種刷記錄總是有些在意的。。。而且這個人還是個超級漂亮的外國美女!然而不知道怎麽的沒有人走上去搭話,就連頭發染得亂七八糟的街頭青年也一樣,這女人漂亮是漂亮,但是表情太不對勁了啊。。。生氣的女人果然還是不要接近的好。
事情是這樣,愛爾奎德被七夜惹火後,甩了他一拳後就跑到商業街的這遊戲廳,開始她的發泄了。。。街機的格鬥遊戲競速遊戲就算了,她沒辦法掌握到訣竅,然而投籃、射擊、敲地鼠這一係列跟反應力有關的遊戲,統統變成被她刷數據的地方。
跟暴飲暴食一樣的道理,要是讓其他人知道真祖的公主殿下也會這種小女孩般的行徑,要嚇到多少人呢?
隻是,時機有點不太對。
“這個標誌是。。。未接電話?”在嘈雜的遊戲廳裏麵浪費了幾個小時的吸血鬼生的愛爾奎德最終抱住隻大企鵝出來,其實積分很多,然而拿不下了,於是隻拿隻成人都抱得很辛苦的玩偶。。。明明雙手都很忙,卻在走出遊戲廳的時候還是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沒什麽出奇的,手機用習慣的症狀。
然後,終於發現了,“誌貴的號碼?還接連十多次?”大概是遊戲廳中嘈雜的音樂吧,即便是愛爾奎德也沒發現。
“哼,想道歉我也不會原諒你的。”說是這麽說,愛爾奎德直接放下大企鵝,撥了個電話過去。
【。。。。。。。。。】接通了。
“喂,誌貴,現在後悔也來不及的了!我可是超級超級生氣地說!”
【。。。。。。。。。。。。。。。】沒有回應。
“喂,喂?”
【。。。。。。。。。。。。。】掛掉了。
“什,什麽啊,小心眼的家夥!”愛爾奎德嘟著嘴罵了一聲,再度打過去一次。。。
這次根本就沒有人接。
“嗚嗚。。。。可惡的家夥~~人家生氣了!真的生氣了!”收起手機再度抱起大企鵝的愛爾奎德咬了咬大企鵝那毛茸茸的腦袋,決定去找七夜的麻煩。。。雖然很可能變成自己過去首先道歉。
。。。。。。然而,愛爾奎德的腳步變得頻密了。
傲嬌?擔心被七夜責罵?
不是的吧,應該說是這樣的話愛爾奎德就不會這樣了,任性公主絕對直接回道場自己房間躺著玩冷戰。要不直接逼七夜對自己道歉,不論錯的是不是他。。。
為什麽如此不安呢?
為什麽如此焦慮呢?
為什麽如此不舒服呢?
理所當然的吧,她所認知的七夜可不是會因為這種事就掛自己電話的人。
“愛爾奎德麽?嗯,抱歉,現在沒事了。。。我掛了哦。”那天然呆殺人鬼應該是這樣子才對的吧。
。。。。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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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拉】從遊戲廳兌換的大企鵝玩偶掉在地上,與因為激烈的戰鬥而變地坑坑窪窪的街道地麵發出礙耳的噪音。
“。。。。。。。。。。”
“。。。。。。。。。。”
“。。。。。。。。。。”
沒有人理會愛爾奎德的到來。
左腳呈不自然角度扭曲的的希耶爾拿著【他】的小刀成大字型躺在地上。
右手垂下來的秋葉以【他】常有的姿勢仰頭看向天空那即將圓滿的明月。
握著【他】的手機的五月抱著頭坐在混雜著不知道誰的鮮血上的碎石上。
“發,發生什麽事情?”愛爾奎德慌忙走了過來。
“。。。。。。。。。。”
“。。。。。。。。。。”
“。。。。。。。。。。”
沒有人回答愛爾奎德的提問。
女仆琥珀翡翠美狄亞三人低著頭跪坐在【他】左邊。
紫苑低著頭站在【他】右邊。
白蓮和蓮站在【他】前麵。
“到,到底——!”
看到了,走過去就看到了。
【。。。。。。。。。。】
最後,有一個人同樣沒有理睬她。
或者說,已經沒辦法回應她了。
左邊胸口穿了個大洞,連心髒都被人挖出來了的【他】,大概暫時沒辦法說話了呢。
不過真不愧為【他】,都那樣子了還微笑著找了個顆樹好好靠著,抹殺掉敵人就這麽高興麽——盡管是琥珀翡翠或者五月來到這裏之前的事情了,吐槽太遲了。
“騙人騙人。。。。騙人!!誌貴!!!”
。。。。。。
七夜,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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