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番外,項天景軒與公儀脂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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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五章番外,項天景軒與公儀脂5

    周賢文已經氣急,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公儀脂,你什麽意思?!”

    公儀脂斂著眉眼,麵色沉靜,絲毫看不出有什麽情緒波動。

    “什麽意思?周賢文公子不明白?”

    就是看不上他的意思唄。

    周賢文氣急,就差跳起來,指著公儀的鼻子了。

    “你也不過就是景軒殿下不要的破鞋,有什麽好嘚瑟的?!公儀脂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也就是本公子好心才收了你,要不然,你連給本公子提鞋都不配!”

    公儀脂喝茶的動作一滯

    “就你那腦袋,怕是編不出這般話來,是誰同你說的?”

    她沒有激動到跳腳,反倒是靜靜的詢問他,這番話是從誰的嘴裏說出來的。

    其實他也沒什麽證據,隻是聽他的朋友說,今個早上見到公儀脂從軒王府裏走出來,這肯定就是在軒王府裏麵過夜了啊,這孤男寡女的,除了情事,還有什麽事情,這麽偷偷摸摸見不得人?

    周賢文睨了對麵的公儀脂一眼嘲諷道

    “誰同我說的又幹你何事?不過你除了我怕是再也找不到收留你的人。”

    眼中全是洋洋得意,他已經預見到了之後是怎麽把這個女人欺負他的手段全都一點一點的還給她!

    公儀脂右手手腕翻轉,彎月刀躍然於手上,來回擺弄,

    隻是一個移動已經出現在了對麵周賢文的身邊,咚的一下狠狠的摁在地上。

    臉色依舊毫無表情,麵色無波

    “即是你不說,我便想當然的認為是你造謠於我,你這般忘我身上潑髒水,我還怎的讓你活著?”

    說著的時候,匕首已經逼近了他的脖頸。

    周賢文直接就給嚇傻了,神色都是充滿僵硬而恐懼的。

    不敢有絲毫的亂動

    “你,你······”

    正在這般時刻,房門一下子被推開,公儀脂在房門打開的瞬間,緊逼周賢文的彎月刀已經消失在手裏。

    “你們在幹什麽?”

    聲音帶著獨有的味道,那原本的漫不經心,全部都成了風雨欲來的怒火。

    公儀脂聽著聲音,起身的動作一滯,轉而恢複平常,慢條斯理的起身斂著眉眼緩緩的道

    “景軒殿下這麽私闖進來,可是有急事?”

    躺在地下的周賢文是真的僵了,他剛剛感覺到,這個女人是真的要殺他的,等到回過神來,所有的羞辱,尷尬紛紛湧上來,最重要的是,他那麽慘的一幕,,竟然被人看到了。

    那強大的自尊心,讓他容不得這般,匆忙從地上爬起,臉色青紫的道

    “公儀脂,你就是殿下不要的破鞋,現在,我也不惜得要你,你好自為之!”

    憤恨的放下這句話,匆匆的離開。

    項天景軒臉色不太好,公儀脂雖然麵上看不出什麽,心裏卻是惱怒在不停的翻滾。

    重重的關上房門,走到公儀脂身邊,

    “昨日受傷,也沒耽誤了你今天相親之舉。”

    項天景軒說話酸酸的,帶著不知道為何的情緒。

    公儀脂心中煩悶,隻是望了他一眼,並未說話。

    將公儀脂摁在座位上,

    “脫下來我看看。”

    公儀脂不願,斂著眉眼道

    “不勞殿下煩心,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嘖,項天景軒聽著她說的這些廢話就心煩。

    昨夜他本也是給氣出來的,坐在側殿裏一直都沒休息,隻是在想,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生氣,她也未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更何況,就算是做了,那與他有什麽幹係?

    這麽一想,就想了大半宿。

    等到天色漸亮才一下子從深思中回過神來。

    便也不敢耽擱,生怕她跑了便拿著塗抹創傷藥前去找她,哪裏成想竟然走了,還是因著跟別的男人相親。

    “是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項天景軒有些煩躁,連帶著微笑都淡了去,整顆心都浮躁著。

    公儀脂坐在椅子上,低著頭,不說話。

    一雙桃花眼掃過她,殷紅的薄唇抿起。

    二話不說上手便要強行的給她脫下來。

    結果,一滴眼淚吧嗒一下,滴在了他的手背上,帶著那個女人的溫熱感。

    剛開始他還愣了一下,直至第二滴,第三滴,啪嗒啪嗒的統統滴落在他手背上的時候,項天景軒所有的惱意與煩躁全都消失了,整顆心都仿佛在跟著一顫一顫的緊縮。

    她竟然哭了?!

    以至於原本脫她衣服的手一下子頓住,有點不知所措的,上前去擦淚。

    喉嚨滾動,醞釀了老久,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想不到,他項天景軒也有今天。

    低下頭,蹲下身子,想要看清女子的表情,猶豫道

    “你別哭,別哭,我不脫就是了。”

    隻是那眼淚他怎麽擦也擦不幹淨,反倒是越擦越多。

    一下子將公儀脂摟進懷裏,神情懊惱居多。

    他怎的就把她給惹哭了呢?

    公儀脂是個什麽樣的女子,他清楚的很。

    內心強大到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破綻,這樣的女子,竟然哭了?

    猶豫著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要從哪裏說起。

    他已經忘掉要如何解釋一件事情了。

    向來隻看結果,無論過程有多殘酷。

    “我昨夜看你受傷,雖然用那酒給你清洗了一下,便想著再給你上藥這樣好的快一些。”

    說完,頓了頓,有低頭看看懷裏依舊沒什麽反應的女子,也不知道自個說的話她聽進去了沒有。

    “哪裏知道待到我去的時候,你已經走了,我便去了你家裏,才打聽到了你在這兒。我一進門就看到你趴在那男人身上,我很生氣,以至於下手沒了輕重,你,呃,你別哭了。”

    剛剛還在她父親麵前稱本王,也是奇怪了,在公儀脂麵前,很少聽到這人提起本王二字。

    這番解釋,也算是變相的道歉了。

    項天景軒低下頭,也就隻能看著那一顆黑乎乎的腦袋,什麽都看不到。

    想了想,忘了她左胳膊一眼,道

    “你若是不生氣了,我便給你脫了衣服,把這藥抹上。”

    說著,依舊要伸手去解公儀脂的衣衫,她的衣服早就不是昨天那一套了,成了一身的錦衣,脫起來也有些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