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詳的感覺,藍染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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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偷襲劃過,?村左陣作為大狗,耳朵不愧夠靈,些許風聲讓它緊急低頭避過。
東仙要:“切,沒砍到嗎。”
?村左陣:“說什麽傻話,砍到了啊。”大狗的額頭上流出幾道紅落痕。
東仙要:“是嗎,我原本想將你的頭連同半邊臂膀一起砍下來呢。原來如此,難怪,?村,你長著一對大耳朵呢,你的樣子還真是醜陋!”
看著東仙摘掉護目鏡,?村左陣吃驚道:“東仙,你,你能看得見了?!”
東仙要睜開雙眼:“沒錯,接下來,就由我做你的對手。”
在下方觀戰的檜佐木修兵喃喃一句:“東仙隊長...”
就在這時,一角的靈壓再次爆發,“難怪阿散井戀次曾經邀請斑目一角去當隊長,這種程度,就是我也比不上。”?村左陣對於那一路柱子的擔心,總算放了下來。
斑目一角:“都說了哦,我非常討厭這種噪音,要速戰速決了。”
莫吉娜森然看著一角搖搖頭:“你說速戰速決?我早就發現了,你那力量,自己也沒辦法長時間保持,看你的雙手就知道了。”隻見一角的雙手,早已被燙傷弄得有些血肉模糊了。
一角:“可不要那麽早就下結論,不要忘了,隻有我才能看到你,也隻有我的刀才能砍到你,不要放鬆,保持警惕啊!”
一角蓄勢猛力一擊,莫吉娜故伎重演,“刺耳尖嘯!”一角神色決然,雙耳中射出兩道血水,莫吉娜:“這家夥,自毀雙耳!沒用的,聲音是無孔不入的!”
一角:“我當然知道,這隻是借著痛覺讓我得到一瞬間的清醒而已!”
鏈條一圈,將莫吉娜的板門刀勾住,“這樣你就跑不了了,哈!”
莫吉娜為之凜然:“這家夥,身旁背後還有幾處燙痕,居然為了戰鬥,自殘到如此地步,可惡,虛閃!”
一角揚起暢快的笑容:“來的好!”
靈壓碰撞,匯聚成一個球星的光芒在空座町的上空中肆虐著。眾人幾乎都分出一分神,注視著最後的結果。
莫吉娜用手握住一角的鏈條,全身被勾魂鬼燈丸貫穿,全身如自燃般,逐漸灰飛煙滅:“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好安詳――”
――深入大虛之圈地底的萬丈之下,一個巨大的實驗基地,大虛們被捕捉在一起,強行地與無數的盔甲融和在一起。聽說降生到世間是來尋找快樂的,但是我們無法順利的降生,很多“同伴”死了,我就是這些所有同伴的怨氣集合體,一次故障逃了出來,逃離那倆個惡魔一般的女人。後來我知道這兩個女人的名字,一個叫做“赫利貝爾”,一個叫做“妮露”。
瑪麗.莫吉娜,藍染大人賜予的名字,什麽時候才能擁有真正生命的感覺,哪怕隻有一瞬間,現在我終於感覺到了,好祥和,一切都如同解脫一般――
斑目一角:“怨氣的集合體死亡,竟然沒有一絲怨恨,切,可惡!痛!”一角前身近乎全數被燒死,肌肉肌腱被切斷切傷,一角顫抖了下,終究沒能再舉起手來。“可惡!”一角一頭栽落,直墜而下!
藍染盯著屏幕,沉默地看著三刃被打敗那一幕。
京樂春水的斬魄刀――花天狂骨。
嶄鬼:站在高的一方砍比站著比自己低的一方時給予對方巨大傷害。
影鬼:在對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從對方的影子裏攻擊。
京樂春水利用影鬼偷襲了下史塔克,可惜別看史塔克長得那麽高大,褲襠下也絲毫不含糊,沒讓京樂春水灌個襠下球。
但是――豔鬼,指定一種顏色,攻擊對方身上那種顏色,自己身上的這種顏色越多,給對方的傷害越大,自己被砍中的風險也越高。經過假麵軍團們的多次交手,加上京樂春水自己親自上前臨陣觀察,對史塔克的伸手強度,力道、攻防範圍、反應快慢大致掌握了,開始了賭命的近身搏殺,無法回避要害,一沾身非死就重傷!
在京樂春水付出背後一道重傷後,成功得手,將史塔克貫穿虛洞擊敗。
藍染輕歎了口氣,“領域的強製遊戲能力,恰恰克製了史塔克的靈魂分裂。四刃一下去了三個,果然,這屆的隊長還是太強了。”藍染揮手將空間分隔,移步離開。
空座町模型,趕到的四番隊在為斑目一角緊急治療。
一角睜了睜眼睛:“啊?原來我還沒死,受了那麽重的傷。是卯之花隊長,真是幸運。”
卯之花烈:“這不是什麽幸運,從傷勢來看,似乎對手沒有用盡全力。”
一角白眼道:“你是說我很僥幸?切,我當時都對她說了,不要放鬆,保持警戒。你們四番隊不先去虛圈,直接來空座町?”
卯之花烈站起來看著戰場:“虛圈已經有三番隊隊長市丸銀去了,考慮到空座町是主要被打擊目標,隊長數量越多越好。”
虎徹勇音:“斑目一角副隊長,就請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交給總隊長大人他們。”
空座町上空的空間被分開,一個褐色頭發,黑紋白勁裝的清爽男子從中走出。
“藍染!”
“藍染大人!”
山本重國低鳴著蒼老的聲音:“你終於出現了,屍魂界的大罪人――藍染。”
口水仗從來是藍染的拿手好戲,藍染譏笑道:“總隊長嗎,我是大罪人?總隊長也會騙人,你應該知道的吧,山本重國,我的真正身份。”
山本重國:“這樣啊,但是,屍魂界一向待你不薄,為何要為從前的舊事,將殺戮加在無辜的人上呢,難道他們僅僅是你霸業下一堆虛幻的數字嗎”
藍染:“虛幻的?那我來問你好了,什麽是真實的?”
看著山本重國保持默然,藍染自顧自的答道:
“這個世界在最初並沒有真實,也沒有謊言,隻有無法撼動的真相。”
“可是,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所有事物,隻會將對自己有利"事實"誤認為是真實而活,因為不這麽做,就沒有其他生存的理由了。”
“然而實際上,對於占據了大半個世界的無力存在而言,不適合用來肯定自己的那些"事實"才是全部的真實。”
山本重國歎氣:“果然,我們還是手底下見分曉吧。”
虛圈。
“怎麽了,涅繭利隊長?”和碎蜂停下腳步,我問道。
涅繭利打開一個傳呼器,看了下,將其關掉。涅繭利:“剛得到我安插在空座町的技術人員的消息,藍染出現在空座町上空了。”
我心裏驀然一鬆,“哦”了一聲。我:“這麽說,藍染不在虛圈了,我們還繼續朝虛圈前進嗎?”
涅繭利:“當然要繼續前進,破麵的材料依然沒有收集足夠,況且,這次虛圈之行,必須剿滅所有的破麵,或者將其控製在我們屍魂界的監視下,這是出於對強大的破麵進化的不確定性。”
“屍魂界的監視下?!”我突然想到,管理機密情報的不是二番隊麽?
碎蜂的話語打斷了我疑慮的展開:“這下你放心了吧,來虛圈以後,就心不在焉的。有什麽好害怕的,還有我在身邊呢!”
感受著碎蜂緊握住我手心的關懷,我逞強道:“說的什麽話,好像我很弱一樣!”我心中暗自歎息,人和道的讀心術,對葛力姆喬那種心中盡是殺戮呐喊的家夥,是非常管用的,但是,對厲害些的隊長,這些隊長都能針對性的封閉自己的內心,可謂是收發自如。
即便如此,我也模糊地感覺到碎蜂猶豫的心思,她們家族該不會交待了類似慈航靜齋那幫尼姑,搞什麽以身侍魔的任務吧??,碎蜂,恐怕是女幹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