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娛樂圈的小妖精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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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軼嘴角彎起濃鬱的弧度,明顯心情很好的樣子,回報以慕思一個頰吻。
他對門外的觀眾視若無睹,含情脈脈地說道:“那我先走了,晚點再來找你。”
抓起門口衣帽架掛鉤上的大衣,對安易和岑陸和善地點了下頭,從容地走了出去,按下電梯鍵。
安易結結巴巴地補充道:“唐總……唐總好。”
岑陸不認識唐明軼,也就安靜如雞地站在後麵不吭聲。
電梯很快就上來,唐明軼“嗯”了一聲算是對安易的回應,隨即便消失在電梯間中。
安易這才大叫著衝進來抓住慕思的手,又摟又抱地喊道:“陳老師!老大!你們是什麽時候!”
她想說你們是什麽時候搞到一起的,但又不好意思太直白。
慕思:“……”
她推開安易,冷靜地咳嗽兩聲,下巴朝門口的方向揚了揚:“你不幫岑陸把東西搬進來?”
此時的岑陸正滿臉茫然地與三個箱子擠在門前。
“行吧行吧。”安易長籲短歎地說:“老師您現在都有秘密嘍,我就奇怪說木星怎麽突然出資給我們設個公司,原來您和唐總……”
她在慕思的冷眼中把後半句話咽下去,出門幫岑陸把行李箱推進來,在岑陸身後把門關上,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幹吧,老師的地下戀情雖然被我們撞破了,但是你可不能泄露出去啊。”
“安易!”慕思忍無可忍地大聲叫她的名字:“你今天不是送版圖過來嗎!版圖呢?”
岑陸把她剛才從門口撿起來的文件夾遞過來,忍住笑意說道:“在這兒呢,看來我和安安來得真不是時候。”
這件事對於女主岑陸來說隻是一個小插曲,在少見寒冬的上海,她這幾天不需要訓練也不需要強撐著小臉去應付公司新人之間的勾心鬥角。把東西搬到慕思家裏之後,她就離開公司回到金山區的家中。
因為還有兩天就要過年了。
陳夢喬並非沒有家人。係統的設定上她並不是孤兒,但是就像所有的劇情遊戲一樣,父母家人這種周邊人物隻在需要的時候才會出現。
她並不想去主動尋找目前隻是一組模型數據的所謂家人。
在這樣寄托著最大情懷的節日裏,慕思一個人托著酒杯趴在陽台上,看著在上海夜景襯托下更為灰蒙蒙的天空。
如果她在現實世界,這種時候應該做什麽?
年終獎該要發了,回家的機票已經訂好,父母大人會不厭其煩地打電話確定行程,叮囑安全,會把她從小住到大的房間收拾得幹幹淨淨,做好最豐盛的菜等她回家。
此處有相思,千裏共明月。
然而現在她與家的距離,已然不止千裏,這距離甚至無法用已經製定的任何度量單位來表示。
哪怕這個月亮,都不過是一組數據罷了。
臘月三十。越在燈火下,越在繁華中,才越覺得孤獨。
慕思關上陽台門,將寒風阻擋在外,最後一點紅酒倒進空花盆裏。原先栽種的玉蘭死掉了,還沒有再換上新的。
她給自己下了一袋灣仔碼頭的速凍水餃,煎了幾個外皮焦糊內裏還沒熟透的雞翅。
她這邊才把餃子盛進碗中,那邊電話適時地響起。慕思看到來電顯示的姓名,把手機握住,調動好自己的情緒,才劃開接通:“新年快樂!唐明軼!”
她的聲音顯得喜悅興奮,配合著電視機裏麵的吵鬧聲,營造出一種虛假的喧囂。
“……你在哪?”琅琊問道。
“我在家啊!”慕思將聲音又調大了一個音量,快樂地說道:“我爸、我媽,還有我弟弟,都在呢!你呢?你也在家嗎?”
雜誌上聲稱他的父母親在美國,但是祖宅在蘇州。不知道唐明軼現在會在哪。
“我在你樓下。”他的聲音清冷沉著:“正準備上電梯。”停頓了兩秒鍾:“所以,我現在應該轉身回去嗎?”
慕思愣了一下,隨即打開大門衝到電梯口,紅色的數字在不停地變化,15,20,23,26,27……
電梯門打開,裏麵隻有一個人。
“我到了——”話筒裏傳出男人的聲音,他抬起頭,對上慕思的目光。
琅琊蹙起眉頭,走上來捧住她的臉,指腹在眼角拭過:“你哭什麽?怎麽了?”
而慕思的回應是伸出雙臂,緊緊擁抱住他。
“想你。”她的眼淚流得更厲害了:“我想家。”
這是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但琅琊沒有提出任何的疑問。
甚至可以說,他在下意識地回避慕思的後半句話。
速凍水餃和煎雞翅被理所當然地摒棄。慕思再度擁有了一個世界上最帥氣的廚師,喂飽了她的胃,懶洋洋地如同攤著肚皮的貓,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既然獨自在家,為什麽要對我說謊?”
一切都收拾停當之後,琅琊慢條斯理地做到她身邊,極其自然地將她攬進懷裏問道。
慕思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耍賴皮地去親他的脖子,手伸到衣服裏麵摸他的腹肌。
她一邊摸著一邊想,男人喜歡□□大約與女人喜歡腹肌類似。
琅琊卻隔著衣服按住她作亂的手,目光幽深晦暗:“別亂動。”
這三個字簡直太霸道總裁了。
但可惜慕思不是小白蓮。
她“嘿嘿嘿”地順著往下,越過肚臍摸到幾根毛發,正準備繼續往下的時候,卻被迅捷地攔截住。
琅琊喘著粗氣,將她的手按在沙發背上,紅暈染了滿臉,帶著羞窘的怒氣:“你想幹什麽!”
他越是羞赧退讓,慕思就越發恬不知恥。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當發現對方不如自己的時候,膽子就立馬壯大起來。
“從了我吧。”她□□著用另外一隻自由的手去解他的皮帶,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我想上你。”
這句話簡直是最強力的催化劑,琅琊反手將她壓在身下,目中如有赤焰,有如深淵吞噬,旋轉的流沙。
他的聲音嘶啞中帶著不可言喻的意味:“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慕思收起先前淫邪的表情,正經說道:“但是我要在上麵。”
沙發很軟,也狠寬敞。他一隻手臂墊在慕思身下,一隻手撐在她頭上方。
這是一個讓琅琊充滿安全感的姿勢。他從來都缺乏安全感,而現在慕思就在他懷中,嫣然笑著,想要跟他更親密。
是她自己想要的。琅琊沒有半分強迫。
這真是太令人興奮了。所有凝結的星光都炸開,客廳裏的水晶吊燈裏有月亮的光。
他親吻慕思的唇,是軟的,帶著布丁般的甜味。輕輕用牙齒咬一咬,卻被對方報複性地也咬了嘴唇。
那麽他就不客氣了。舌尖頂開牙齒,長驅直入,試探她更深處的地方,從未造訪過的曼妙之處。
腮腺和舌底都分泌出津液,在口腔之中交換著。她的唇舌被頂開無法閉合,目光迷離茫然,似乎是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迅速地丟城失地。
這是施舍,也是供奉。如同一個虔誠卻也不虔誠的信徒,生出了偏差的執念,在黑暗中滋養*,最終占有了他的神明。
他親吻慕思的脖頸,親吻她的鎖骨。手指伸進衣服裏解開了內衣,撫摸光滑細膩的皮膚。她的脈搏就在手下跳動,心髒在與他相處的過程中加速不停。
等到繼續往下探索的時候,他的姑娘用無力的腳踹了踹他:“去我房間裏,有……”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在外的肌膚顫栗不已。琅琊雖然不明白她的動機與意圖,但不妨礙騎士執行公主的指令。
他現在是一位占有了公主的背格騎士,隻除了覬覦主人這件事不能讓步以外,其它的他都願意賦予無限的忠誠。
他將慕思橫抱起,她的頭殷勤地靠在琅琊的胸膛上,隻要他低頭,就能觸碰到慕思蓬鬆的發頂。
這種近在咫尺是最美好的時光。
他將慕思輕輕放在柔軟的床上,欺身而上。未了想起她的叮囑,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躺在自己懷裏,解釋道:“你在上麵。”
慕思猛地撲上去抱住他,重複新一輪的親吻。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別的男人在床上是怎樣的,但是她敢打賭,唐明軼絕對是最體貼的愛人。
不僅體貼,還可愛極了。
她細長白皙的腿在他腿上磨蹭,蹬掉鬆垮的褲子,一隻手色心大發地去摸他興奮膨脹的器官,另外一隻手摸索著打開床頭櫃,拿出上次有備無患買來的、包裝與口香糖類似的成人用品。
然而就在她把盒子仍在琅琊胸膛上,示意他打開的時候——突然感到下腹有一股暖流。
媽蛋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