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都將成為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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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家麵臨各種麻煩焦頭爛額的時候,周子軒與琉璃和孟塵曦在承鎮正聽著村長講故事。
“要說這個遺跡,也有些年頭,唐代中期創建,其規格不次於當年的皇後,也曾一度被認為是某一寵妃的寢陵,進去過的人都說裏麵有著一尊惟妙惟肖的雕像,還有著守靈人,在清末的時候曾引來了無數的盜墓團夥,都自認為能發現其中的瑰寶,結果無一不铩羽而歸,沒有找到任何值錢的古物,甚至一些人遇到了生命危險慢慢的此地也就被淡忘了。。這些口口相傳的野史,幾乎每個城鎮的人都知道,也都不太相似,但大體就是這麽的平凡。如今被積雪壓塌,也算是還了這一片清淨吧”
老村長講完了這長篇大論,喝了杯水,仿佛又想起了年幼時候,聽父親和爺爺講著這些故事。
所有人都認為遺跡是被壓塌得,隻有琉璃和周子軒心知肚明,二人相視一笑,默不作語。
琉璃摸著隨身攜帶的小包,她算是這個遺跡最大的受益人,采摘了不少的珍惜藥材,其實這些藥材生長很久了,之前的盜墓人隻把這些當做是花花草草沒有理會,也是,這年頭哪有人既會盜墓又會醫術的。
周子軒則不然,他在思索那尊雕像的緣由,想著韓聽梅的建議,還還時不時瞟了幾眼琉璃,韓聽梅說琉璃和那尊雕像,有著不淺的關係,韓聽梅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無的放矢,但是為什麽琉璃聽著這個故事的表情很正常呢,真的像是在聽故事一樣。
隻有剛剛痊愈的孟塵曦孟姑娘,是聽得最認真的,仿佛身臨其境一般。
“琉璃?”周子軒輕輕的問了一句。
“嗯?怎麽了?”琉璃側過臉龐,萌萌的看著周子軒,嘴裏還咬著村民給的一顆玉米。她的吃貨性格,無論到了哪裏都不會忘了吃。
“沒事、、”周子軒看見她這副模樣,也是問不下去了,什麽時候她打算主動說再說吧。
孟塵曦左看看周子軒,又看看琉璃,說道:“你倆神神秘秘的好奇怪啊。”
“沒有,走吧,我們回湘南,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周子軒看了看時間,也估摸了一下路程的時間,差不多是時候該走了,答應過別人的事情,是要做到的。
湘南城西街角的咖啡廳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帶著一個兜帽,躡手躡腳的走著。他就是王家的二把手徐泓彰,徐泓彰自從早上接過了匿名的信封,心就慌了,信封裏所記載的就仿佛是他寫的日記一般詳盡。
本身徐泓彰是不想過來的,他害怕東窗事發,那樣就不僅是吃官司那麽簡單了,恐怕就是吃槍子了,猶豫了再三,還是決定來了,在他看來對方既然決定私了,那肯定有所圖謀,他能想到的就是錢,所以拿上了所有的卡帶了幾萬的現金揣在身上,就出發了。
“別轉了,來這裏坐一下吧,我可是不常請人的。”冷冷的女聲從徐泓彰的右耳側處傳來,嚇了他一個激靈。
看到是韓聽梅的時候,他心裏更是一顫,都快嚇尿了,對方哪是求錢啊,人家京城不比他有錢麽。
“別害怕,我好像沒這麽恐怖吧。”韓聽梅甜甜一笑,很像一個單純的女孩子。
“韓大小姐,沒想到,沒想到是您啊。”徐泓彰訕訕的笑著,一邊搓著手,一邊戰戰兢兢的坐了過來。
“不能是我麽?還是說看見我還活著在你麵前很驚訝?”韓聽梅似乎是最近和琉璃待久了,也學著她的模樣,側過了臉龐,表情萌萌的。
“怎麽會呢?韓大小姐身邊保鏢這麽多,哪有人敢打您的主意啊。”徐泓彰的襯衣已經被汗水浸濕了,要想知道這是名聲大噪的韓聽梅,露出這種怪異的神情,絕對不是什麽好兆頭。
“是啊,我也覺得不會,可是呢,我這兩日可是遇見好幾個幫派呢,一個個的都揚言把我囚禁起來,訓練成他們的玩具,和發泄的道具呢。”韓聽梅聳了聳肩,然後鋒利的目光似乎是要看穿徐泓彰一樣,聲音還有些委屈。
徐泓彰冷汗直流,他確實安排了一些人,但動作十分隱秘,怎麽可能被她知道自己是背後的人,但如果她是猜測的,那也太準了,不管如何,徐泓彰都是不會承認的。
“韓大小姐說笑了,我哪裏會認識那種人,我就是天天做生意的老實人。如果我知道是誰下手,那絕對會幫韓大小姐討回公道。”徐泓彰義正言辭的說著,不知道的人肯定會被他這種善意的目光所欺騙。
“好吧,我暫且信你了。”韓聽梅笑著點了點頭,讓如臨大敵的徐泓彰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下一句話,讓他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心情像是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
“咱們私人的事情可以先不說,之前的內容看了麽?”
“看了,都是些子虛烏有,我從來都沒有去過這個叫什麽浣溪村的。”徐泓彰摸了摸後腦,表情憨憨的說著。
“哈哈哈”韓聽梅忍不住樂了,她這麽多年的商海摸爬滾打,見過的人太多了,如果看人隻是看表麵,聽話隻是聽話術,那她不可能做到現在這種規模,見他那無辜的樣子,說道:“嗬,子虛烏有,那可厲害了,你居然明知子虛烏有,還大老遠的跑一趟,以你的職位好像沒有那麽閑吧。”
“嘿嘿,這不是怕小人誣陷麽。這年頭風言風語是最可怕的殺器啊。”徐泓彰義正言辭的說著,那種慷慨激昂的語調,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你是說我是小人嘍?”韓聽梅眼睛微微眯起,眼睛中帶有著一股寒氣,不怒而威的氣勢,似乎讓周圍的環境完全凍結了。
“額,我不是。”徐泓彰一緊張把身前的咖啡杯都碰灑了一些,這個在湘南也是叱吒風雲的王氏集團二把手,在韓聽梅麵前就像是小孩子一樣被拿捏著。
“還是說,你懷疑我們韓家搜集證據的能力?”韓聽梅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大袋的白色信封,放在桌子上,信封很厚,很鼓。
徐泓彰剛要上前摸。
這個文檔便被韓聽梅死死的按住了,戲謔的說道:“別著急啊,如果你打開了那麽事情就變味了,就隻能公事公辦了,你可要想好了,究竟想要怎麽做。”
徐泓彰手停在了半空中,聽韓聽梅說完,便顫顫悠悠的收了回來,凝視著那被按在桌子上的白色信封。
徐泓彰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嘴唇都白的有些幹涸,額頭和手上的青筋暴增,在做著心理鬥爭。而一旁的韓聽梅還在津津有味的給咖啡加著奶精,然後慢慢的品味,似乎是在等待著他的決定。
徐泓彰緩緩地抬起了頭,麵目猙獰的看著韓聽梅說道:“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麽。”
韓聽梅笑了,她就知道他不敢賭,韓聽梅用手敲著桌子,說道:“別急,我們來慢慢的商量。”
咖啡館之外,一個女子被寧千軍雙手擒拿,扣在了角落之中。
“你放開我,既然有這麽好的機會,我一定要殺了他,為我們全村的老少男女報仇。”司徒夢凶狠的說著,無論用多大力氣都掙脫不開寧千軍的擒拿手 。
“姑娘,稍安勿躁,大小姐叫你來不是要讓你報仇的,隻是讓你看一場前戲。大小姐自然有她的思慮和考量。”
“不,隻要殺了他,隻要殺了他要我做什麽都行。”司徒夢好不容易看見仇人,卻被阻攔在了門外。
“哢嚓”門響了。
司徒夢和寧千軍朝著聲音響起的地方看去。
韓聽梅拿著紅色的手提挎包從屋裏笑意吟吟的走了出來。
“你們倆這是在幹啥,寧叔,你不會要老牛吃嫩草吧。”韓聽梅對著二人開著玩笑,顯然在屋裏進行的讓他很是滿意。
“大小姐說笑了。”寧千軍鬆開了手,既然大小姐都出來了,那肯定已經解決完了。
“為什麽要阻止我殺他。”司徒夢不明白,既然韓聽梅叫她過來,為什麽還不讓她動手。
“你要殺他我不會攔你,但是你不覺得像這種該天誅地滅的人,一無所有之後帶著絕望死掉,不是更有趣麽。”韓聽梅拍了拍司徒夢的肩膀,示意她放寬心。
“好,我已經等了這麽久了,不在乎多等一陣了。”司徒夢也冷靜了下來,然後指著韓聽梅手中的信封問道:“你是如何在這麽短時間之內搜集到這麽多證據的呢?”
“多?”韓聽梅笑的花枝招展,然後說道:“來,給你看看內容。”
司徒夢將信將疑的把文件接了過來,撕開封條,把裏麵的文件拿出來,越看越是驚訝,因為這一張張紙都是白紙。
韓聽梅從司徒夢的手中接了過來,然後放了進去說道:“雖然韓家確實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太費事了,我做事情,從不講證據,因為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事實。”
寧千軍忽然覺得韓聽梅這種頑劣的笑容,有些眼熟,到底是和誰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