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第71章 風雲突變 血染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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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妙手俏廚娘:腹黑侍衛妖郎君 !

    “你有意見嗎?”

    荷露冷冷的看著我,仿佛我敢說半個不字,她就會讓我身首異處。

    我連忙擺手:“怎麽會啊!我曾在八雲城有幸見過那位少爺,確實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跟大人比起來,簡直就是女才郎貌,天作之合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就算我的話假到不行,荷露看上去心情還是明顯好多了:“真的?你幾時見過他?!”

    “這個…大概就是先帝駕崩那時間,他不是差點嫁給了睢羊王麽,那會都城鬧的沸沸揚揚!”

    “睢羊王?!”

    荷露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那種做過奴隸的女人,怎麽配得上櫻梅少主啊?!她懂得風花雪月嗎?!她識得琴棋書畫嗎?她知道什麽叫做品香問道嗎?!幸虧千代熏自作孽,斷了他們之間的姻緣,否則還不是鮮花插牛糞,臭了天下啊!”

    我被這席話壓得抬不起頭來,雖然現在的睢羊王不是我,可說起來,當時與顧五玖拜堂的,確確實實正是在下啊…被這個小丫頭說成這樣,還真有些不服氣:“他們沒成親,可不是因為睢羊王,是因為先帝突然駕崩…”

    “怎麽?難道你認為千代熏配得上我心上人嗎?!”

    可怕的上吊眼又掃了過來,我嚇得脖子一縮:“那自然不是…可大人你隻是見過他一次,那個人若論長相,自然是傾國傾城、天下罕有,可萬一他是個小肚雞腸、神經兮兮、超級自戀又剛愎自用的人呢?真要一塊過日子,好皮相固然重要,性格不好可還是挺苦惱的…”

    “所以說你這種不解風情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郎君那種好貨色!”

    荷露對我嗤之以鼻:“性格好?醜男的性格大多都好,你願意跟他們同床共枕嗎?!如果是櫻梅少主,就算是全天下最無賴的性格,我也會把他供起來,每天溫言軟語的哄著,哪怕讓他騎到頭上都無所謂!”

    跟少女辯駁這種問題的我,本身就是個蠢蛋。

    於是我畢恭畢敬的低下頭,笑著說道:“大人教訓的是,希望你們有朝一日可以再次相見,最終共結連理哦…”

    真要有那麽一天,你就知道厲害了…

    聽我這麽一說,荷露有些不高興的撅起嘴,那樣子十分可愛,倒像她這個年紀的孩子了:“隻怕以我現在的樣子,他見到了隻會想逃吧…”

    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就算是年紀尚小,可她容貌端正清秀,氣質不凡,還是很漂亮的小姑娘,平時也沒看出有這麽自卑啊…我心裏犯嘀咕,卻不敢隨便開口詢問,就怕又觸了少女的逆鱗:

    “那個…大人,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就要回下城去了…”

    話音未落,內室突然傳出一聲慘叫!

    那叫聲極其瘮人,穿刺入耳就叫人生出渾身的雞皮疙瘩!

    我和荷露麵麵相覷,幾乎同時跳起身來,飛快地跑進端木瑢焉午休的廂房中!

    一進門口,就見一名女侍跌坐在地,渾身發抖,嘴唇慘白,剛才那聲慘叫恐怕正是出自她之口。看到我們,她用顫抖的手指向前方,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可以看到府君休憩的床榻,那上麵罩著紗簾,一時看不清裏麵的狀況,可就見另外一名女侍仰麵躺在床腳,將紗簾壓塌了一半——她兩隻眼睛瞪的老大,臉色發黃,嘴角帶血,胸口插著柄剪刀,黑紅色的鮮血還在緩緩流出來,眼見人已經沒氣了!

    荷露衝了過去,用驚人的力氣將那屍首從床腳推開,掀起紗簾查看府君的狀況。

    端木瑢焉平靜地躺在床榻上,好像睡著了,稀疏的頭發被汗水粘在額頭上,雙眼微閉,嘴巴張開少許,痙攣的手腳蜷縮著,姿勢奇特。

    荷露雖然看上去很鎮定,但是她抬起手來的時候,我還是可以看到她正在發抖,特別是當她將手放在端木瑢焉鼻子下麵的時候,那顫抖更加劇烈起來,讓她小小的身體如同風中落葉,幾乎要凋零般淒慘。

    被嚇壞了的女侍跪在地上哽咽:“大人!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剛進門,就見到翠微突然自盡,那麽多血…小家長怎麽了?!是她出事了嗎?!…”

    我的呼吸也有些急促,看荷露的樣子,端木瑢焉恐怕凶多吉少…是那自盡的女侍幹的嗎?!她背後又是誰在指使?跟指使代大全飯菜中投毒的人是同一個嗎?殺害府君的目的又是為何?!…

    眾多疑問無法解釋,而我此刻更加擔心的,就是如何帶著青嵐和江水,從風雨欲來的飛花府全身而退…

    “小家長沒事,隻是昏過去了。”

    突然傳來荷露平靜的聲音,我驚詫的看著她從床邊緩緩起身,走到死去的女侍身邊,查看她胸口的剪刀。

    怎麽可能?!是我看錯了嗎?可是她剛才的樣子,分明就是…

    跪在地上的女侍喜極而泣:“真的嗎?!那就太好了!大人,請你在這裏暫時照看小家長,我這就去叫衛兵和郎中過來!小家長沒事就真的太…呃!”

    我瞪大眼睛,看著荷露將從屍體上拔出來的剪刀,深深刺入女侍的喉嚨中。

    黑紅的鮮血噴薄而出,跟女侍幽怨又驚愕的目光一起,傾瀉在少女纖細的身體上——她麵無表情,看著死不瞑目的女侍重重倒在地上,血液在腳邊慢慢聚集,腥臭的味道更加濃鬱,她卻沒有絲毫懼意和動搖,抬頭看著一邊的我:

    “現在,該決定你是生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