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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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風想了想還是決定將昨天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告訴皇帝,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自己能夠做主,還是如實的告訴現在效忠的主子,哪怕以後真的發生什麽至少也有這麽個恩情,能夠讓陛下對他們重新發落不是。

    於是他說道:“陛下其實在昨天王總管在私下回見過臣,那個時候臣還在當值,現在王總管似乎在四皇子身邊,還試圖想拉攏末將一同投入四皇子的麾下,還保證一堆臣投誠後會應允的好處,臣覺得……”

    他故意沒有將話說完,因為接下來的話如果同自己的口中說出很有可能是在挑撥,皇帝跟王德的關係,不如讓皇子自己去弄明白,哪怕是發火什麽也不會牽連到自己的身上。

    皇帝的目光沉下,如果真的如同淩風所說,那王德現在做的這些事情都能夠說得通了,因為他是效忠四皇子慕容天的。在沒有跟慕容鴻爭出個你勝我負之下,他斷然不會有什麽出格的做法,但這並不能說明什麽,跟別人的爭鬥並不妨礙他在別的事情上早做部署,兩手掌握,正等到勝負不分的時候還能夠用另一個法子牽製住對方,就算不成大可以拿來當成陷害對方的一個好方法,神不知鬼不覺,反正王德就是個沒有用處的棋子,隨時都可以丟棄,等到沒有價值以後。

    老四好毒的計策,在這裏邊同時將幾個人都給算計進去,唯獨將他自己指摘額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留下。

    皇帝冷笑,不愧是自己的兒子,能夠有這樣的計謀,隻可惜他不該對自己的老子也下手,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給的,如果沒有他就沒有慕容天的現在,反而對方不知道感恩,還給自己挖坑。

    嘴角露出森冷的笑容:“淩風該怎麽做你清楚,不需要朕去刻意提醒你。”

    淩風跪下,身體打了個哆嗦。看來他們的皇帝陛下也終於忍耐不住,這條盤踞偷懶的龍也要出洞活動一番筋骨了,但願不要發生什麽無法挽回的事情。

    但是還想到一點,他壓低聲音:“陛下那安排的此刻呢。”

    安排今日刺殺的刺客是他在禁軍中特別挑選的,是個年輕人,手法很好,同時嘴也很嚴不會泄露任何的消息。

    皇帝淡淡的說道:“清理幹淨。”

    這種威脅向來都不會留下,畢竟隻要存在就是威脅他們的,還是處理掉最為妥善。

    有了林笙的幫助以後,酒樓這邊的事情還真的不用吉美在動手,基本上對方總能將事情處理的很妥善,而且還將接下來的一應事宜都攬在自己身上,本來吉美還擔心對方不能適應,想給他在安排一個人,可是林笙這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總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將事情還做得很棒,根本不需要自己在擔心。

    確定了酒館那邊徹底不需要自己插手以後,吉美很快就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別的事情上,畢竟從江南運來的那批樹苗也到了,她還要盯著對方將這些東西給安置妥當,然後囑咐那些農戶怎樣去照料這些樹苗。

    可能是剛從江南來的那些樹苗,猛然換上一個地方對於環境跟土地勢必會不習慣,很大的可能會造成樹苗的大批量死亡,她就先把那些生命力旺盛的樹苗挑選出來,種在土質最好的地方。

    留下原本的那些泥土然後一點點的讓這些樹苗適應這裏的土地,等到徹底適應以後就可以種在地理,然後讓那些農戶們細細的照看了。

    方正這邊忙完以後那邊傳來消息,不知道什麽時候張士方又來紅柳鎮上,還住在他們上次見麵的地方,專門叫小廝來將拜帖給送來,吉美當即想也沒想的就跟家裏的幾個人說了聲,誰知道支雲這個丫頭非要跟著來,沒辦法也就帶著人來了。

    許久不見得張老板似乎還跟以前沒有太大的變化,如果硬要說有什麽變化,很可能就是在精神方麵比之前好了很多,整個人還是看起來的那個樣子,到時再看到吉美的時候臉上露出那種喜悅的笑容。

    雖說他們家的主子以前跟張士方有過交涉,但支雲那個時候並沒有見過對方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可能在所有人的記憶中男人應該是個很嚴肅的中年男人,沒想到見到的卻是一個笑的很友善的中年男人,臉上還帶著那種笑容,就像是見到了自己女兒一般,眼底裏流露出來的是對吉美毫不保留的那種疼愛,支雲能夠感覺到對方的感情並不是偽裝出來的,不由對別人的印象也好了很多。

    不過還是在吉美的耳邊低聲說著:“原來江南鼎鼎大名的張老板長這個樣子,我還以為是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呢,那種一板一眼,看你一眼就能嚇死人的一種。”

    說著還做出一種很無辜的模樣,吉美笑笑,揉了揉丫頭的腦袋,無奈的道:“你這個丫頭腦子裏怎麽這多想法,平時也沒見過你有多少想法,這個時候就有想法了。”

    吐吐舌頭,她知道對方不會將自己怎樣,也就是很隨意的抱著對方的胳膊,不斷的撒嬌,道:“吉姐,我以前真的以為江南首富就是那種不苟言笑,跟那個蘇老頭子一個樣子呢,現在看到他可是比蘇老頭子好上很多。”

    蘇老頭子?

    還是第一次從丫頭的嘴裏聽到別人的稱呼,不由問道:“那蘇老頭子是個怎樣的人,能讓你這個小丫頭都懼怕。”

    她並沒有錯過孩子臉上露出的那些許的懼怕之色,看來從口裏說出的這個蘇老頭子,應該會什麽強勢的人,不然不可能讓支雲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都心生畏懼。

    支雲嘟起嘴有些不開心的說道:“蘇老頭子就是一個頭發胡子都白了的老頭子,他特別討厭,以前經常拿些奇怪的東西給我吃,還總喜歡讓我學拿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吉美眼睛一動,已經大致明白。支雲口中的蘇老頭子應該就是她的師父,教授她一身不可比擬的蠱術跟醫術的人,不過從描述中能夠看出,應該是個很嚴厲的老者,不然不會讓著小丫頭這麽懼怕自己,與其裏還是能夠聽到對對方的那種感情。

    接下來的時間裏無非就是一堆跟對方的寒暄罷了,不過吉美就漸漸地發現張老板這次跟自己的談話中更多的卻是在問自己,有沒有中意的人啊,或者是要不要自己給牽線搭橋這個門當戶對的人,想來對方是要給自己找個人家準備拉近彼此間的關係了。

    跟著吉美的那個小家夥支雲怎麽可能這麽善罷甘休,當下就跳出來說:“吉姐姐才不要什麽媒婆呢,吉姐姐跟我家主子的小少主都已經五歲了,別的什麽男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家吉姐姐。”

    長久以來跟吉美的相處已經讓支雲這個孩子心跟身都偏向人家,現在聽聞這個什麽老板要給自家姐姐介紹什麽別家的公子,她怎麽能夠容忍,吉姐姐是她家主子的,連小少主都有了,居然還想讓姐姐嫁給別的男人。

    以前的那些事情是從來沒有告訴過張士方的,對方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個五歲的孩童,當下臉上露出些許尷尬的表情,本來自己是好意,將吉美當做自己的女兒來看待,畢竟一個女兒家年齡也不小了,要再不找個差不多的夫家,恐怕就算是有很大的身家都找不到什麽好夫君,所以他才會說這些話,沒想到居然是逾越了。

    那邊的吉美先開口了:“張老板說起來這還都是吉美的錯,之前跟你談生意並沒有說明我自己的狀況,我是有個兒子現在已經五歲。”

    什麽都不說隻是把自己兒子的年齡報出來,對方就能夠明白,自己早在五年前就已經嫁作他人婦,還誕下個孩子,孩子都已經五歲。

    張士方的目光掃過身邊那個跟護雞仔兒一樣的支雲,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感慨的說道:“說來還是我逾越了,沒想到姑娘你居然已經有了孩子,真沒想到。”

    這麽多年在全國各地做生意的見識自然不是白來的,而且支雲這個小丫頭一出現在自己麵前,就讓張士方感覺到對方的不一般,因為從進門到現在為止他始終沒有感覺到過對方的腳步跟呼吸,要是閉上眼睛恐怕隻能感覺到在場是自己跟吉美兩個人,根本沒有一點這個小姑娘的存在。

    但能達到這種程度的不是那種內力深厚的就是自小有特殊方式訓練過的人,看她的這個年齡再加上剛才說的話,很可能是吉美的夫君身邊專門用來保護對方的,想來能夠娶到這樣奇女子的男人也必定不是一般人。

    反正相親這件事情在支雲的一通攪鬧之下就不了了之了,兩個人聊的天都差不多抹黑的時候,臨走時張士方又開口:“聽說你最近盤下鎮上一家酒樓,可有此事?”

    吉美點點頭,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支雲,道:“是的,前一段日子確實是盤下個酒樓,一切已經收拾妥當,不日就要開門營業,到時候張老板可要來賞光,為我的酒樓添點人氣才是。”

    張士方那可是活生生的招牌,要是在開業當天能夠將他給拉去了,那些在紅柳鎮上的客商們還不都過來,隻要第一天的人氣積攢夠了,等到日後就算是想衰敗下去都難,而且自己的酒樓可謂是花了一定心血的,跟其他三家的酒樓是根本不一樣。

    張士方目光幽深,輕摸著自己的胡子,笑道:“自然,到時候還請吉老板莫要趕張某出門才是。”

    這個年齡不大的丫頭沒想到心思還這樣活泛,才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竟然又想在餐飲方麵橫插一手,還是說她身邊那個神秘相公的支持,但不論怎麽說都不能改變張士方要跟對方合作的想法,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不如先派遣小廝去打聽下,吉美即將要開業的酒樓有什麽吸引人的地方,也好等回去跟同僚們好好誇上一番,讓他們以後都到對方的酒樓裏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