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慕容鴻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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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雲和支玉兩個人回到了程員外府邸自後,兩個人絲毫沒有停頓,奔向客房的方向而去,倘若吉美真的參加了明日的比試,若是被招進了宮中,一切事情可麻煩了不少。
支雲推門而進,看著麵前的支明,秀美的臉龐上幾分焦急呈現而出,“明姐姐,吉美危險了。”支雲說著,聲音有些的喘息,如此回來的路途上,兩個人從未停頓半分。支明聽到此話,心中已經大致猜想到了一二,抬眸看著眼前的支雲,輕聲說道:“莫急,慢慢講來。”
支玉將手中的小飾品都放在了一旁桌子上,櫻桃小口長出一條縫隙,一抹柔聲從口中散發而出:“明姐姐,正如主上猜測,明日的刺繡比試確實是宮中挑選刺繡能人,為的是服務後宮。”
支玉的話說完,看向一旁支明,繼續說道:“這事看來隻有告知主上,現如今也唯獨有主上能夠說服著吉美了。”說話間,那修長玉手,拿起一旁水杯,抵到了嘴邊,一顰一動之內,都透漏出幾分大家閨秀的穩重之氣。
“恩,你們先歇息,這事我前去和主上說。”支明話落,目光掃過支玉和支雲二人。
在支雲二人出去之時,卻殊不知支柔也被支明派出去到六太太的庭院內打量了一二,支柔剛剛接近,側耳便聽到了六太太和程員外二人的交談。
“老爺,這吉美如若奪得了刺繡花魁,你便料定她會用著雙麵繡的手藝?”六太太說著,語氣內幾分疑惑和質問,還未落,那清香的手帕就已經放在了桌子上,身體向著程員外微微靠去,又繼續的補充道:“老爺,如果這吉美沒有用雙麵繡手藝就博得了刺繡花魁之位,那她被送入宮中,我們豈不是虧大了。”
六太太說著,話語之間仔細的算著這一筆帳。
“夫人啊,你可是忘了我們江南女子,個個有著刺繡的手藝嗎?”程員外開口說道,幾分抱怨在臉上浮現。他話一出,六太太微微點頭,也深知吉美如若不用那雙麵繡的手藝,定是拿不了著刺繡花魁的位置,便和老爺之間的合作自然而言的泡湯了。
二人幾句話間,支柔在一旁都已經聽得清晰,看來在這一場擂台之上,定是有著什麽的手腳了。
支柔未多停留,轉身猶如一抹青煙,騰躍而來,腳尖踏在房簷上,幾步一躍,縱身出了六太太的庭院。
支明來到吉美房門前,抬頭便見前方靜坐的慕容鴻,那妖孽的臉龐上,幾分的清秀,潔白的皮膚卻呈現那雙明瞳的深邃。慵懶坐在圍椅上的慕容鴻舉止之間露出幾分鬆散,卻在懶惰的舉止之間依舊掩蓋不住強勁而來的氣勢。
慕容鴻發現了支明的呆愣,厲聲喊道:“支明!”
話落,待支明反應過來的時候,慕容鴻已經身居於她的麵前,“這般吃頓,忘了本座的話了嗎。倘若如此,我一招之內便取得你的性命了。”慕容鴻話落,還未見究竟如何的移動,那高挑的身軀依舊再度回到圍椅上。
“屬下明白。”支明屈身說道,冷美人一般的她甚至是在舉止之間透漏出的都是拒人與千裏之外的冰冷。話落,支明微微彎曲的身體筆直的站立在慕容鴻的麵前,臉上的冷酷之意絲毫沒有消失。
見她前來,慕容鴻也並沒有在繼續的追究著什麽,目光從支明身上瞥過,回到了麵前的茶杯上,一抹清淡的話語從口中直接的說了出來:“讓你調查的事情,結果如何?”
慕容鴻的話說完了之後,目光盯著手中的青花瓷杯,上麵的圖案很是的秀美,幾番看來都有著不同的體會和韻味。
“回主上,已經查清楚了。”支明輕聲說道,語氣之內絲毫沒有情感,繼續言之:“明日的刺繡比試,正是宮內為後宮挑選刺繡人手而每年進行的比試,支柔從六太太庭院內得知,程員外早已經在比試上做出了手腳,為的便是讓吉美展示雙麵繡工藝,從而偷學,至於合作之事也是從未真心實意。”
支明話落下,見麵前慕容鴻一臉的無所謂,那袖袍微微一揮,冷聲說道:“你便下去吧。”
支明離去後,慕容鴻一人在客廳內,思緒完全,畢竟這正是程員外未吉美設置好的一個圈套,此時吉美已經答應了程員外,況且程員外又以合作為誘餌,這般的歹毒的程員外,不免讓慕容鴻為吉美那一個傻女人感覺到了危機的來臨。
慕容鴻玩弄著手中的水杯,原本疑惑的麵容也變得平靜了下來,他並沒有過多的思考,直接的從圍椅上起身向著內房走去。
吉美懷中抱著吉炎,經過了一天的玩耍,吉炎早已經的累了,在吉美的懷中逐漸的睡著了,吉美低頭看著懷中的兒子,若是在自己前世,絕對是一個正太,不知長大之後有著多少的愛慕者。
吉美的看著吉炎那長睫毛微微的張動著,上揚的弧度是那般的誘人,粉紅色的薄唇好似欲滴一般,不停的張動,口中好像還在嘟囔的說著什麽,似乎連睡夢之中都在玩耍。
吉美注意到了進入房中的慕容鴻,抬眸看去,她將吉炎輕輕放在床榻上,動作格外的慢,深怕驚醒了吉炎。
“你來有什麽的事情。”吉美低聲的問道,盡管話語之間聲音壓低了不少,但是語氣之內那不歡迎依舊赤裸裸的顯露了出來。吉美站在一旁,看著麵前的慕容鴻,眼神之種莫名的幾分敵意,似乎生怕他將吉炎搶走一般。
“你是我娘子,為何我這做夫君的不能前來。”慕容鴻說著,深邃的瞳孔掃過吉美轉身坐在了一旁座位上,剛好僅僅留給吉美了一個側麵,整個人好似妖孽一般的靜靜坐著,目光不免看過身後吉美,上揚起的挑釁呈現在了嘴角上。
半晌,見吉美都未說著其他,慕容鴻語氣清淡,猶如那筆墨一般,將自己的目的直言說出:“明日的刺繡比試,為夫我還未準許你去。”話落,慕容鴻的眸子從手下的玩物轉移到了吉美的身上,瞳孔內幾分警告與嚴肅而出。
“為何!”未停頓,吉美開口厲聲質問。
聽話這般的氣勢,想必也隻有吉美一人能夠在慕容鴻麵前這樣。慕容鴻並未在意,也並未告知吉美原因,僅是丟下了一句話便揚長而去:“你若是趕去,我便帶走炎兒!”
話落,吉美在一旁呆愣片刻,等她從驚愕中走出,再度反駁之時,眼前已沒有了慕容鴻的身影。
無論如何,吉炎是吉美這一生重來最大的依靠也是最後的歸宿,帶走了吉炎便猶如將吉美的命根子奪去,這般事情她如何都不能夠容許。吉美轉眸看一旁床榻上睡熟的兒子,心中更為的堅定。她轉身走出臥室,居身站在了大廳內,看著一旁慕容鴻,厲聲說道:“吉炎是我的兒子,你休得把他從我身邊搶走!”吉美話落,目光之中幾分火氣騰然而起。
作為母親的吉美,若是有人動吉炎一下,她瞬間變猶如那豹子一般,猛然上前將那人活活撕扯了。然而慕容鴻的心中也很是的清楚,吉炎就是集美的軟肋,抓住了這一點就不怕她敢不從。
“既然如此,那明日的比試最好別去。”慕容鴻輕聲的說著,手中的茶杯還飄蕩著一抹幽香,嗅著鼻內,一股心曠神怡的舒適感而來。他的話落下,片刻後才轉頭看著一旁的吉美,嘴角上揚起幾分得意之色,後續又說道:“無非是答應了程員外,我自會上前說明,免得落得閑話。”慕容鴻話出,幾分嘲笑看著吉美。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做主!”吉美厲聲說道,緊握和拳頭的手掌,在瞬間猛然的拍向著一旁的桌子,一聲巨響傳遞而來。
在一旁房中的支明四人靜靜聽著,臉上不免有些驚愕之色。
“真是沒有想到,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和主上這樣。”一旁的支玉開口感慨著,臉上滿是的驚愕之色。
一旁的支明依舊是冰雪般的臉,絲毫沒有過多情緒,她的心中也隱約覺察到一些。
嬌柔的臉龐,被慕容鴻七的通紅,眼前的吉美看著慕容鴻開口直言說道:“和程員外這一次的合作,你可知道究竟是一味著什麽嗎,江南盛產綢緞,這裏就是刺繡的發源地,而程員外的生意在江南地區較為的有名的了,倘若和程員外達成了協議,那相當於直接的打通了南方的渠道,這樣的渠道帶來的利潤足夠讓現在的小漁村完全換做另一番的麵貌。”
話落下,吉美臉上的激動完全掩飾不知的呈現了出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慕容鴻,整個人坐在了一旁的梨木椅上,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半晌過後,慕容鴻抬頭看著吉美,整個人卻絲毫沒有一點的情緒,冰冷的一張臉看著吉美,給人在無形之中一種強大的壓迫力從四周突襲而來。那薄唇有些的幹涸,泛著一層微白,慕容鴻拿起一旁水杯,抵到唇邊,經過茶水滋潤的紅唇變得有幾分的水感。
“你如此的做,可小漁村內的村民還不是各自懷著各自的心思,甚至都在一旁丹丹窺視,想要奪取著你刺繡的手藝。他們可曾感謝過?”慕容鴻輕言說著,臉上幾分諷刺,整個慵懶的身體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吉美,輕言說道:“為夫警告你,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最好放棄了,明天的比試倘若你去了,便再也見不到影兒同我。”
慕容鴻話落,消失在了正廳內。吉美話已經到了嘴邊,開口欲要反駁之時,卻僅僅看到慕容鴻身影猶如一道黑線從眼前劃過,便沒有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