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柳姨娘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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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麵容之上,盡管那粉紅色的胭脂塗抹著,卻依舊是掩蓋不知那幾分的驚恐和蒼白之色,看到這般的柳姨娘都不免有些的疑惑,畢竟對於尚書府內正牌背後的臨時主子,對於她而言,卻絲毫無人敢惹怒,更多的卻是恭維。

    在一旁途徑著柳姨娘庭院的燕姨娘,目光從庭院之內瞥過,臉上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並未多言著其他,帶著丫鬟便向著前方而去。

    燕姨娘的心中卻是大悅之色,畢竟看到柳姨娘那般的麵容實屬難得。定然是又有著什麽的計謀,並未合心意,方才會如此。燕姨娘扭動的身姿,緩緩的從長廊之上而過,見眼前的吉珍兒心中幾分的驚愕,畢竟此處距離著自己女兒的庭院甚近。

    燕姨娘臉上滿是驚愕之色,她抬眸看著一旁的吉珍兒,抬步便走了過去。

    吉珍兒看到迎麵而來的燕姨娘,直接的行禮,對於上一次的教訓她的心中可是時刻都在記得。“珍兒見過燕姨娘。”一抹柔聲從朱唇內發出,幾分柔弱之色。

    聽聞這話,燕姨娘並未理會,看著吉珍兒開言直接問道:“不知珍兒來此處作何,畢竟著地界還是少來的好。”燕姨娘看著那一口碧湖,臉上露出一些的諷刺看向吉珍兒。

    燕姨娘話中的意思,吉珍兒又怎會不知,畢竟對於那口碧泉,曾多少的人皆都淹死在裏麵,以至於陰氣極為強盛,在丫頭的口中流傳的幾分詭異。

    吉珍兒閉目一笑,看著眼前的燕姨娘,開口便笑顏說道:“多謝燕姨娘提醒,珍兒定當謹慎。”吉珍兒禮貌的回應著,對於燕姨娘這話外的意思,吉珍兒的心中也很是的清楚,想到了這裏,她唯獨是幾分的苦笑。

    燕姨娘並沒有理會著其他,反而是抬步繼續的向前走去。此時的她心中唯一擔憂的便是在吉巧梅哪裏,吉珍兒是否動了什麽的手腳。

    燕姨娘一身橘紅色的長衫,身上縈繞出幾分胭脂的香氣,扭動的身軀向前緩慢的行走著,在燕姨娘身後的吉珍兒臉上從原本的恭維之色,也變得陰冷了下來。倘若燕姨娘不是尚書府內的一個妾室,現如今又是這樣的情況,吉珍兒自然識得大體。

    看著燕姨娘離去的身影,吉珍兒的眉目之間,幾抹的笑意顯露而出。這麽長的時間了,她對於自己的娘親也是好久都未見過了,在加上派出去的殺手究竟是什麽的結果,吉珍兒也有著幾分的擔憂。

    她一身綠羅裙向著柳姨娘的庭院走去,在一旁唯獨有著兩個丫鬟跟隨著,動作之間都極為的謹慎,看上去也皆都是伶俐的丫鬟。

    然而此時的燕姨娘幾步邁出,一個轉角一過,吉巧梅的房間便已經入目,她的臉上露出一抹慈祥,向前走去。

    “巧梅。”燕姨娘開口直接的喚著吉巧梅的名字,抬眸看去,眼前的房間內,還有著隱約的身影出現著,一股幽香從房間內傳遞而來,令燕姨娘的整個人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幾分。

    “姨娘,你這麽來這裏了。”吉巧梅看著燕姨娘笑著說著。一身清秀的粉衣從房內走了出來。盡管正室早已經沒有了,但是吉巧梅的稱呼都沒有著什麽的改變。

    見到吉巧梅這般的生龍活虎,燕姨娘也放心了幾分,盡管在尚書府之內,又著自己娘家的關係,柳姨娘和吉勉鑒都不會太過分,然而吉巧梅這般的天真,燕姨娘心中不免為她擔憂幾分。

    “我剛剛進吉珍兒從一旁的碧池旁而過,難不成她來過你這裏。”開門見山,絲毫沒有一點繞圈子,燕姨娘開口便詢問著吉巧梅。她的麵龐之上,清秀的胭脂塗抹著,清淡之意顯露而出。

    吉巧梅含羞一笑,並未回答,反而起身走進閨房之內。片刻過後,手中托著一個翠綠色的植物走了出來,“姨娘,這是珍兒姐剛剛送來的植物,清神醒腦。”吉巧梅說著將手中的盆栽放在了木桌之上。

    燕姨娘低頭看去,所謂的清神醒腦,無非是那薄荷和留香合種在了一起,並沒有著什麽的新穎。抬眸看著眼前的吉巧梅一臉的喜悅之色,燕姨娘微微一笑也並沒有在說著什麽。

    “巧梅,這盆栽你可想過裏麵究竟種的是什麽的東西嗎,倘若是西域迷花呢?”燕姨娘說著,連上了露出一抹的笑意,看著眼前的吉巧梅一臉的無知樣子,含羞一笑並未在說著什麽。

    燕姨娘看著一旁的吉巧梅,在她的庭院之內,和吉巧梅二人微微的寒暄的一陣,幾番囑托著吉巧梅要好生的注意著吉珍兒,畢竟吉珍兒也是在她眼皮子下長大的,更何況有著柳姨娘那樣的一個娘親。

    在燕姨娘到達吉巧梅房中片刻之後,那另一側的吉珍兒也邁步走進了柳姨娘的房內,看著在一旁靜坐著的柳姨娘,吉珍兒整個人好似孩童一般,滿心的喜悅和撒嬌向著柳姨娘便靠去。

    “娘親。”吉珍兒說話之間,坐在了一旁的柳姨娘的一旁,臉上露出幾分的俏皮,開口又繼續的說道:“娘親,那事情辦的怎麽樣了,可有著什麽的音信嗎?”

    吉珍兒話一出,直接的觸碰到了柳姨娘的煩心事,她秀氣的臉龐之上,絲毫沒有顯露出一抹的疑惑和擔憂之色,反而輕撫過了吉珍兒的額頭,慈祥的麵容之上幾分的寵溺之色。

    “到時你這裏,和吉巧梅的關係如何了?”柳姨娘說著,頭頂上的金銀首飾發出碰撞的聲音,麵容上幾分的寵溺之色。

    聽到了這話,吉珍兒一臉的驕傲之色,朱唇輕啟,“娘親,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吉珍兒幾分的驕傲顯露而出,看著一旁的柳姨娘又續言說道:“再者說了,吉巧梅那般的單純,自然是好騙的很。”

    吉珍兒特別自豪的說著,她纖細的手指輕觸著一旁的茶杯,見柳姨娘並未說話,臉上幾分的好奇和疑惑,又繼續追問道:“娘錢,你有著什麽的心事嗎?”

    話一出,柳姨娘從思緒之內走了出來,她看著一旁的吉珍兒,不願意在隱瞞著她,直言將實情說了出來:“珍兒,對於這一次的刺殺吉美的行動,我們所挑選的雇傭兵都已經全軍覆沒,看來這吉美還真是的不一般。”

    柳姨娘話一說出,猶如一個晴天霹靂一般在吉珍兒的頭頂之上詐響,如此說來的話,那吉美如果是被吉勉鑒派出去的人先行找到,一定會被接回尚書府,自己的嫡小姐的位置自然是沒戲了。

    想到這裏,吉珍兒整個人完全的呆愣住了,坐在一旁,許久都沒有說話。

    柳姨娘看著自己女兒這般,心中幾分的心疼,也並沒有在繼續的多說著什麽,畢竟她在尚書府內的正室的位置也已經有一些的恍惚了,而這一切全部都牽係於吉美的身上。

    柳姨娘看著一旁的女兒,半晌過後,方才開口說道:“不過隻要吉美還沒有回到尚書府內,我們就有機會,就算是他回來了,事情還可能呢。”柳姨娘說話之間從座位走到了一旁吉珍兒的身邊,眉目上露出一抹善意。

    聽到這話,吉珍兒原本急促的眉頭也逐漸的舒緩了下來,她抬起雙眸看著一旁的柳姨娘有繼續說道:“娘親,這嫡女的位置,定然都會是我的嗎?”

    吉珍兒話一出,整個人滿是柔弱弱弱的樣子,甚至是連那語氣都虛弱了幾分。

    見如此的吉珍兒,可是讓柳姨娘心疼壞了,她不免開口急忙安慰道:“這是自然,嫡女的位置,為娘的一定是要你坐上去的。”柳姨娘說話之間將眼前的吉珍兒攔在了懷中。

    她眉目之上一抹狠毒之色再度呈現而出,畢竟對於柳姨娘來說,倘若是吉珍兒成為了尚書府內的嫡女,自然自己距離被提升為正室的日子也不久了,如此一來,不單單是這樣,就連自己的兒子,也會成為尚書府的大少爺。

    想到此處,柳姨娘的眉間,那一抹狠毒之色顯得更為的清晰了起來。此時柳姨娘整個人顯得都滿是的腹黑之色,並沒有著一點慈目之意,或許在這母女二人的心中,這尚書府內的權勢自然是最為重要的。

    在此時的吉美,依舊是躺在床榻之上昏迷不醒,對於柳姨娘迎接著她的手段自然也是絲毫不知。

    柳姨娘的房中,幾分淡然之氣潺潺而來,在房中,一切的器具都是最為高端了,盡管她並非是尚書府內的正室,然而在整個的尚書府之內,她一直都是享受著正室的待遇,也正是因為這般,下人對於柳姨娘皆都是唯命是從。

    倘若是同為妾室的燕姨娘與柳姨娘想必,那所有的一切,都顯得極為的寒酸,更不要在言曾經吉美在尚書府內居住過的地方了。

    吉珍兒撫摸著一旁的玉瓶,微微起身,看著此時的二人臉上露出一抹的笑意,後續有說道:“娘親,倘若是在尚書府外麵直接的解決掉了吉美自然是最好的事情了,如此一來,也不會有人聯想到我們,恐怕的是......”

    吉珍兒說道一般,話語停留了下來,她原本一個清秀的背影緩緩轉了過來,整個人那猙獰的麵容也顯露而出,在定睛看去,幾分狠毒之色浮現於臉頰兩旁。

    “珍兒所言,我心中都已經想到了。”柳姨娘緩緩開口,她眉間一抹緊蹙,整個人麵龐之上的皺紋也隨之顯露了不少。對於吉美她早已經想過吉珍兒口中說出的種種,畢竟死在尚書府內定然是不好,第一懷疑的人便是自己。

    單不說這些,就算是吉美回到尚書府之後,一個八皇妃的身份便令柳姨娘應對不過來,在加上尚書府的嫡女,吉勉鑒的維護,如此一來,定然難辦。倘若吉美真嫁的八皇子,想必吉勉鑒日後還要依靠吉美,定然維護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