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反間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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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這裏,那丫鬟還是清楚識時務者為俊傑,頃刻之間便想著吉美傾斜了過來。
“我聽從安排。”女子一臉害怕,直接跪在地麵上,不由低聲又繼續說道:“如今事情辦好,還要告知一聲柳姨娘,雲姑姑若是有著什麽的吩咐我一定去做。”女子說著,整個人都怕了。
“沒有什麽要做的,你前去通知柳姨娘,隨後便找我來要解藥,事情便就此結束了,我也不告知吉美。”支雲冷聲說著,從一旁直接拿出另一個藥瓶,其中兩枚黑色的藥丸遞到了眼前女子的手中。
“這是三分之一的解藥,半小時內必須服用剩下的,不然藥效直接發作。”支雲冷聲說著,頃刻間便消失在了房間內。
聽到了這話,丫鬟將藥丸直接吞下,將情緒收斂了起來,再度將布偶放在吉美的床下,轉身走出了吉美的房間。
吉美和支柔也已經注意到了自己房間這邊的情況,並未過多的在意,反而心中幾分的笑意,繼續的下著麵前的棋盤。
片刻的時間,那女子從柳姨娘的庭院內快速的折返了回來了,她絲毫沒有停頓,轉身向著支明幾人的房間走去,臉龐上滿是的急切之意,腳下的步伐逐漸的接近著支明等人的房間時變得更為的急切了起來。
“雲姑姑,事情我都已經辦好了,把解藥給我吧。”丫鬟進入房間內,看著眼前的人影,臉上滿是的懇請,直接跪在了地麵上連忙磕頭說著。
支明心中自然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也並未過多的說話,反而是嘴角上露出一些的笑意,開口又繼續的說道:“你找支雲,她並未在這裏。”
“解藥給你。”裏麵房間走出一抹妖豔的身影,支雲從房間內走出,將解藥直接的丟給了眼前的女子。她一臉的急切之意,狼吞虎咽的便將解藥吞了下去。
支明抬步走出房間,而支雲並未移動,依舊在房中看著眼前的女子。
“你便同我在這裏呆著,到了合適的時機我便帶你出去。”
支雲話落,眼前的二人並未有著過多的言語,反而是在房間內靜靜的候著,那丫鬟也是老實本分了不少,絲毫不敢多言著什麽。
半晌的時間過去,吉美同支玉已經結束了一盤棋,如今再度開站。吉美畢竟在現代並未接觸過這些東西,如今和支玉這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女子來比較,自然是甘拜下風。
盡管如此,她還是不停的學習著。
在那丫鬟通知了柳姨娘之後,柳姨娘未做過多的停留,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從自己的庭院內直奔吉勉鑒。
“老爺。”柳姨娘一臉的急切,抬步向著正廳內走來。
見到了柳姨娘這般的慌亂,原本因為這琥珀玉石的緣故,吉勉鑒的心中對於柳姨娘便滿心的不悅,如今見柳姨娘這般,心中更多的則是厭惡。吉勉鑒的目光從路姨娘的身上掃過,嫌棄的說道:“有著什麽的事情,竟然這般,難登大雅之堂!”
吉勉鑒說著,衣袖輕撫而過,轉身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對於柳姨娘已經是滿心的不悅之色,如今見其這般更為的不中意。
聽聞這話,柳姨娘麵容上露出幾分的呆愣,將麵容上的悲傷之意完全的掩蓋了下去,收斂了身上急切的情緒,低頭輕聲的說道:“回稟老爺,妾身聽聞在吉美床下有著一個布偶忤逆老爺!”
柳姨娘絲毫沒有過多停留,將話直接說出,臉龐上滿是擔憂之意,不免又繼續說道:“老爺,妾身全然是為老爺擔憂,還望老爺前去探查一個究竟。”
話落,聽聞忤逆二字,吉勉鑒麵容便有些的冷酷和嚴肅,對於布偶詛咒之事,一向都最為狠毒的巫術,且皆都忌諱。
吉勉鑒猛然從座位上站起,對於這樣的事情,無論真假,他定然是要看一個究竟,尋一個說法。“帶我前去吉美庭院!”吉勉鑒說著,抬步向前走去,未理會半分跪在了地麵上的柳姨娘。
見離開的身影,柳姨娘自然是想要借助著這樣的機會將吉勉鑒的從燕姨娘哪裏奪回來,便連忙緊隨著吉勉鑒向著吉美庭院而去。
片刻時間,眾人氣勢浩蕩的便已經從正廳移步到吉美的庭院了。
抬眸看去,吉美正同支玉悠哉下棋,見吉勉鑒前來,吉美臉上露出一些的笑意,好似絲毫不知世事,向前便行禮。“吉美見過父親。”
隨著吉美話落,她轉眸看向了一旁的柳姨娘和吉珍兒,臉上露出幾分親切,語氣內卻滿是的諷刺:“如今柳姨娘和珍兒妹妹已經無大礙了,可已經出庭院,可真是喜悅之事啊。”
吉美說話之間,在一旁坐於棋盤前的支玉,迅速站起,站在了眾多下人之內。
“多謝吉美關心了,如今我們已經並無大礙了。”柳姨娘笑聲說著,臉上滿是的客氣之色,表麵上好像與吉美指甲按的關係很是的親切一般。
然而吉美卻絲毫沒有理會著她的話,反而是將柳姨娘的台階也全部的都撤走了。
“如今柳姨娘和珍兒妹妹剛剛走出庭院,竟然前來我庭院內,真是蓬蓽生輝,想必柳姨娘和珍兒妹妹養精蓄銳也已經都完好如初了吧。”吉美開口輕聲的說著,語氣之內滿是的嘲諷之意。
聽聞這話,柳姨娘絲毫沒有這一點的應答,反而是臉上先露出來了幾分的不爽之意,也並未過多的說著什麽。
吉美早已經注意到了在一旁的吉勉鑒,陰黑著一張臉絲毫沒有一點的變化,反而情緒早已經糟糕到了極點,他看著眼前的吉美,轉眸又看向了一旁的柳姨娘。
“柳姨娘,你所言的忤逆布偶可在何處,我要親眼所見!”
吉勉鑒說著,抬步隨著柳姨娘向著吉美的房間內走去。吉美見這般的狀況,心中自然很是的清楚,並未停頓,也隨著眾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前去搜搜著床下可有著什麽的東西。”柳姨娘吩咐著一旁的也丫鬟,臉上卻滿是的嚴肅之色,卻殊不知在柳姨娘的心中,早已經滿是的笑容,若是吉勉鑒親眼見從吉美床下搜出來忤逆的布娃娃定然勃然大怒。
在旁的丫鬟,絲毫沒有停頓,也顧不得其他,幾個人便好生的搜了起來吉美的床鋪。
“老爺,夫人。”一個女子猛然的站起,手中捧著那布偶,臉上卻滿是驚恐之色。看到了那布偶上寫著自己的生辰八字,在見上方的模樣皆都是仿造著自己,頃刻之間,吉勉鑒勃然大怒。
“吉美,這布偶在你床下搜到的,你作何解釋!”吉勉鑒轉眸看向吉美,雙眼瞪的好似銅陵一般的大小,麵容上滿是憤怒,好像頃刻之間便可以將吉美活剝著吃了。
吉美不緊不慢一臉疑惑之色,從吉勉鑒的手中接過來了那布偶,嘴角上露出一些的笑意,開口說出:“父親,單單是這樣的一個布偶,你便斷定是我做的。”
吉美輕聲的說著,冷酷的眸子抬起看著眼前的吉勉鑒,心中對於這樣的一個父親早已經都已經屏蔽了,甚至吉勉鑒在吉美的心中,何時都未做過父親的位置。
看著憑借著柳姨娘有人至此,絲毫不顧及這一件事情的重重疑點。
“如今布偶在你床下搜出,你可有著什麽狡辯的。”吉勉鑒未理會吉美,厲聲的質問著。
見這般反應,吉美心中不由暗暗冷笑,真是自己的好父親。
“柳姨娘為何進入我房中,便知床下有著布偶,更何況柳姨娘早已經多日都未出過庭院半步。”吉美說著,目光落在了柳姨娘的身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並未理會著吉勉鑒,反而轉身吩咐著一旁的下人。
“榮欣,去將這一個布拿來。”吉美話落,轉眸看向吉勉鑒,臉上露出幾分的笑意,開口說道:“這一個不料很是的稀少,當時分給我和兩位姨娘,在賬房內都有著記錄,剛好我的布一厘一毫不差,還未來的及動。”吉美輕聲說著。
在房門外,榮欣的懷中抱著布匹已經走進了房間,在布麵上還有著未拆封的痕跡。
見到這樣的布匹之後,吉美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開口輕聲的說道:“父親若是見到了這布匹都不肯相信,唯恐是我命人盜來兩位姨娘的布,不妨在說說其他。”
“對於父親的生辰八字,想必知道的人也並不是很多。”吉美又繼續的說著,低頭看著布偶上的字跡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又繼續說道:“這字跡定然是出自左右,不妨我們一一寫來,便由柳姨娘先開始如何?”
吉美這樣的話一出,在柳姨娘的臉上明顯有些的擔憂,還未等柳姨娘開口說著什麽,在一旁的吉珍兒抬步走向了前。“吉美姐,這布偶畢竟是從你的床下拿出的,要來也應當是你。”
吉珍兒話落,清秀的臉上滿是狠毒之色,吉勉鑒則是在一旁絲毫不言語著什麽,靜靜的看著。
“我又未做,自然不會先來坐著什麽的事情。”吉美強硬之色呈現於臉龐上,又繼續的說道:“不妨我便讓柳姨娘見一人,到時候你便死心了。”
隨著吉美話落,在一旁的支雲便將那丫鬟從房中帶了過來。
“柳姨娘,奴婢也是被逼無奈啊。”那丫鬟說著直接的跪在了地麵上,又繼續的說道:“老爺饒命,這一切都是柳姨娘指使我陷害吉美小姐的。”
那丫鬟在地麵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看想去並非是假。
“爹爹,吉美身旁的丫鬟擅長用毒,再者說來,這丫鬟進門便說被逼無奈,若是吉美屈打成招又作何解釋。”吉珍兒一口伶牙俐齒,極力的反駁著。
對於眼前的女子,她又怎麽會不認識呢,若是被指認了,自己的娘親定然會被杖罰,想必自己也會受到什麽的牽連,吉珍兒自然權利維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