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密謀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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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鳳看著飛走的穆歲,歎了歎氣道:“這小子,還是跟小時候的心性一個樣!虧了皇上還派了暗衛跟著!”

    白鳳是不知道,齊燁派人跟著穆歲是因為王靈菲,要是知道了,定會鼎力相助於穆歲去毒殺王靈菲。雖剛才穆歲已經提過了有殺害王靈菲之心了。

    白鳳來到後廳,迪廉坐在凳子上,滿臉愁意。

    “你這時來是何意?讓人送來書信不就好了?”白鳳清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驚擾了正在思考問題的迪廉。

    “國師!”迪廉起身行禮,輕聲說著。

    白鳳輕聲應著,走到上座坐下,之前的少年端著一杯茶水上前放於手邊,行禮走出門去,順便帶上了門。站在門外。

    “說吧!”白鳳提醒到,他是不想與此人多費口舌!

    “聽說女媧後人出現在了帝都?還得到了血玉手鏈?”迪廉也明白此刻白鳳的心情,開門見山的問著。

    “你是從何處聽來的?”白鳳一雙眸子,冷眼看著迪廉,那眼神放佛可以洞察一切。

    迪廉吞了吞口水到:“你別忘了我也是神族之人,雖生活在遙遠的北方,但常世的一切動向隻有族你人看著。這麽重大的事件,不知道也會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後麵這番話一出,一點也不遜色白鳳剛才的話鋒,甚至更甚一籌,隻可惜迪廉的氣場並沒有壓過白鳳。

    “哦~那你今天來是怪罪我當年沒有能力處理好聖女之事了?”白鳳清冷的嗓音,飄蕩在這偏廳之中。

    “國師說這話就不對了!當時是我埋的屍體,是你下的手,又何來此事一說!這消息恐怕也早已經傳到阿曼哪裏!不久那女子就會成為這大陸之上的掙搶之物,何不早些鏟除,以絕後患!”

    “你今日來就是來說這些事的?”白鳳看了一眼迪廉。

    “是!我也是在為國師你著想!”迪廉獻媚的笑著,看著白鳳的表情,隻是他不明白明明當年是他親手將那個嬰兒埋入了土裏,難不成還詐屍了!還是說這位高高在上的國師心生憐憫,放過了那個嬰兒,來那個障眼法移花換木?

    “我看你是想來問我,當年是否用了移花換木的障眼法吧!”白鳳早已把他心中所想一覽無餘,冷笑的看著他。

    “國師!”迪廉站起身來,朝著白鳳就行了一個大禮,又道:“小人不敢!小人還想仰仗著國師你的威嚴!”

    “你是不敢!那這番都追到私宅來了是要作甚?”白鳳兩眼一蹬,看著此時已經跪在地上的迪廉,冷聲質問道。“你可別跟我說,你是來看看我的身體是否安康!”

    “不敢!小人不敢!”迪廉再次說道。

    “你不敢!堂堂一個女娃的神族之人,給我這個無名無分之人下跪,你對得起你的族人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派人來監視我的行蹤?”

    “不!那是宋傾城的人,並非我神族之人!”迪廉辯解道,且不是他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自己這不是說出來了?但是不僅是有宋傾城的人,也有你的人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是回去擁護你的半血女神吧!你跟那個阿曼族人分道揚鑣不就好了!何必這麽麻煩!”白鳳說完就要起步走出門外。

    迪廉連忙伸手,拉住白鳳的衣角,“國師!女媧後裔果真是回來了嗎?”

    白鳳厭惡的看著迪廉,冷喝道:“一個堂堂的神族之人,既然又這樣的下賤動作,真是為你不恥,滾開!以後就不要在近中原來了!”說完白鳳一甩衣袖,迪廉自動就放開了衣角,白鳳開門大步走出去。

    “徒兒送客!”

    “是!”少年行禮應聲道。

    待白鳳走出後廳,少年走進屋子,迪廉已經從地上站起身來,與先前一樣坐在下位之坐上,神色正常完全無之前對白鳳的那種獻媚之色。

    “先生請!”少年對著迪廉說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朝向門外。

    琴雙睡醒之後覺得甚是無趣,想到獨孤雪在這裏,恰好可以聽一聽這琴聖之音。平日裏隻得聽說他為各國的皇族彈奏,現在去討教,我還撿了一個大便宜!

    “小紅!給我備上好吃的點心和酒水,我要去會會咱們揚名天下的琴聖。”琴雙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畫好的眉,滿意的放下手中的螺黛。

    “爺你就是天下最美的人,你還要去看什麽琴聖啊!照著鏡子看自己還不好!”小紅看著琴雙自戀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你這是在酸我啊?小紅?”琴雙看著這個小丫頭,也跟著調笑的說著。

    “這我可不敢!您乃是大美人,不敢!不敢!”著丫頭說著,說著就跑出了門外,惹得琴雙一陣歡笑。這丫頭就喜歡跟人磨嘴皮子,不過倒是跟王靈菲又得一拚。

    不過片刻的時間,小丫頭就命人準備好了茶點琴雙帶著她進了獨孤雪的院子,正好看見獨孤雪一個人在院中抱著琵琶。這二人就這樣聊了起來,鳥飛鳴過,蝶飛舞過琴音繞梁而過,也倒是愜意。

    太監出了王靈菲的院子也倒是為自己捏了一把汗,聽說這丫頭都不把皇上放在眼裏,看來傳聞果真是如此了!一看是一副裝瘋之勢,其實不然裏邊還透著點小聰明,這鬧騰人的功夫不比那後宮的娘娘們。

    可苦了他這把老骨頭,要來辦這種差事,西沉說什麽?說這丫頭蠢的哭隻管來要救可以了,這哪裏是蠢的哭啊!這明顯是拿著他這把老骨頭在練手呢!回去定是好好得敲詐一回西沉,老是仗著皇上的器重,就欺負我們這些老骨頭。

    想著就到了,皇上的書房,他上前敲門,不急不緩三聲而過。

    “進來!”是泉久的聲音。

    他推門而進,隻見泉久鼻青眼腫的站在桌案之前,雙手抱拳,皇上臉上捎帶著點點怒色,便知是泉久犯錯了,皇上在訓斥。

    “皇上!”他跪下朝著皇上行禮。

    “起來吧!”齊燁抬頭一看這可不得了,這不是自己身邊辦事得力,又不多嘴的嚴公公麽?今兒個怎麽是這副模樣,忍不住便問:“你這是跟人怎麽了?搞得這麽狼狽?”

    “皇上!我是奉皇上之命去問王姑娘要東西的!這東西姑娘已經給了奴才,奴才是來稟報的!”說著話間,公公上前把在王靈菲那裏拿到的錢,全部放到了案前。

    齊燁看著這案前的東西,再看看嚴公公的頭發,就知道王靈菲定是不高心了。他伸手拿起那幾張銀票,看了看數量,不多也少一千多倆的樣子,再看看散錢的銀兩也不過是兩三百兩,加上幾塊黃金這錢也不多!看把那小丫頭急的估計是這本子都沒有見過這麽多的銀子!

    “你下去吧!這幾日你就不用來當差了,好生修養幾日!”齊燁體貼的看著嚴公公,揮了揮手讓他下去。

    泉久看著嚴公公的樣子,咧著嘴笑了起來,雖然動作小,但也被齊燁看見了,“你看什麽?”

    泉久一下不敢出聲,低著頭。嚴公公在齊燁跟前也不好的,去教訓泉久,再怎麽說他的輩分也比泉久高了很多。

    “還笑呢!看看你那張臉,明天蒙麵出門吧!我看著了心煩!”齊燁看了一樣站在案前的泉久,說著一邊批著折子。

    “是!”泉久應聲著。

    “嚴公公哪裏是你喊去的?”齊燁依舊批著折子,頭也不抬問著。

    泉久不知道這件事是叫嚴公公去的,但他知道能叫動嚴公公的也隻有西沉了,“屬下不知,應是西沉,今兒早上我並沒有來當差,所以……”

    齊燁想到了什麽打斷了泉久的話,又到:“有一會兒沒見到西沉了,跑去哪裏了?”

    房梁之上掉下來一顆黑色的腦袋,縱身一躍,翻了一個跟頭,立在泉久的身旁道:“主子你找我啊?”

    “是你讓嚴公公去王靈菲那裏的?”齊燁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西沉說道。

    西沉不吭不被,直言說道:“額……屬下是覺得,要是屬下去王姑娘定是會調戲,讓嚴公公去正好!”

    “好!好!說得真是好!”

    “這不是為主子著想嗎?要是再被王姑娘調戲了,主子你這不是又要生氣了嗎?你看你把泉久打的,傷全部都在臉上了。您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打人一般都是傷在腿上的。”西沉倒也是直言,有什麽就說什麽了。

    “恩!你也下去領板子吧!”齊燁聽了西沉的這一番言論,心裏怪不是滋味,不過也倒是之前王靈菲誇泉久長的好!今兒個就打了泉久的臉!

    “這就是諫臣死的快!”泉久一看這個形式,連忙拿出一根絲巾,戴在頭上站到齊燁的身後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西沉氣節指著泉久說不出話來:“你……你……”

    “還不快去?”齊燁冷哼一聲,停筆抬頭看著西沉。

    “是!”西沉一臉不快的走出屋子,望了望天空,最近的主子陰晴不定啊!難道是因為那一魂還沒收回來的原因嗎?他可是看見主子,吻著王姑娘吻的銷魂呢!

    西沉走出了房門,齊燁抬頭看了看桌案上的錢,摸了摸自己懷裏沉思了一會兒。 無緣無故的為何就丟了一個手帕,這是為何!奇就奇怪為何是一張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