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眾人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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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回到了禦膳房,把自己當了官的消息告訴了大家,那些師兄師弟都是一陣目瞪口呆。
“景文師弟,你當官了?”一個師兄問道。
“是啊?你當官了嗎?”“這可是大唐第一,千古都少有啊!”“是啊,據我所知最早當官的廚子,也就是商朝時候的伊尹了。”“是啊!說不定我們景文師弟也能夠像是伊尹一樣,能夠成為一代賢相啊!”
那些師兄師弟都非常為景文高興,因為景文是唐朝第一個當官的廚師,也許是唐朝唯一一個能夠當官的廚師了。
“可惜啊!這個食醫也就是正九品下的官職,太低了。如果我能夠當一二品就好了。”景文小聲說道。
可是胡師傅卻拍了拍景文的腦袋,說:“你說什麽鬼話呢?一二品,那個那裏是我們廚師能夠窺測的?我們能夠當道你這個位置就不錯了,就連你師父我都沒有這個官位。別看隻是一個正九品,可是意義卻大不一樣了。自古以來,有幾個皇帝會讓廚子當官的?這個就說明了皇上對你的寵幸,讓你能夠突破一些規矩來當官了。你還不知道謝恩,還做夢當什麽一二品官?”
可是景文卻回答:“師傅,泰西各國有一個皇帝說過,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如果換成我們,那就是不想當宰相的官員不是一個好官員,我雖然隻是一個九品的宦官,可是我也想要有一天能夠當到宰相啊!”
“哼,你這個混小子,說什麽葷話呢?如果你能夠擋到宰相,那你恐怕就是能夠成為第二個伊尹了。”胡師傅故作生氣道,可是眼裏麵卻沒有半點的生氣。
這個景文畢竟是他的土地兼養子,現在自己徒弟有前途,那自然就要值得慶祝了。有不少老師都希望自己土地有前途,能夠當大官。當然,這個隻是希望自己徒弟有前途,有些居心不良的師傅反而會留一手,這個就十分惡劣了。
沒多久,門口出來了一個聲音非常尖細的宦官,擺明了是一個閹人。
“哎喲,這不是食醫景文景先生嗎?我是被我們內侍省掖庭局的局令楊公公的命令來的,特來給你送禮啊!恭賀景文大人你高升!”
那個太監剛來,馬上就走了,隻是留下了一堆禮物。
“師傅,這個掖庭局是什麽地方?”景文問道。
“這個掖庭局也就是處理那些犯了重罪的官員的女眷,也就是那些重罪官員的小姐,就會被送去掖庭局教習舞蹈還有才藝,將來服侍皇上的。不過,有時候掖庭局的那些女人睡知道會不會被皇上寵幸,所以他們都不敢得罪。”胡師傅說道。
不過景文也在羨慕那些宦官,守著那麽多的官家小姐,那不是賺死了?不過,想到他們都是閹人,無法真正的那些女人怎麽樣,景文也就沒來由的一陣平衡。他們都是閹人,跟他們計較什麽?
不過接下來又來了一位宦官,不過這次卻是正常人了。
“景文大人,我是奉尚衣局的奉禦周大人的命令過來祝賀您榮升。”
那個人也是放下了禮物就走了。
“師傅,這個奉禦是幾品官?”景文問道。
“這個奉禦是五品的官位,比你高多了!”胡師傅說道。
景文卻也在估計,這個尚衣局奉禦既然是五品官,那比自己地位高多了,為什麽還要來給自己送禮呢?自古以來隻有下屬給上司送禮的,可是景文還是第一次聽說高官給自己這個小官送禮的,這個令他十分的驚訝。所以,景文把這個問題問出來了。
“你懂個屁啊!他們那裏是看在你的麵子上給你送禮啊,他們都是看在皇上的麵子才給你送禮。你現在可是簡在帝心,他們都是要討好你,這樣才能夠讓你幫他們在皇上麵前說話。”胡師傅說道。
“什麽?讓我給他們說話?我隻是一個小廚子,怎麽可能幫助他們說話呢?”景文問道。
胡師傅卻拍了拍景文的腦袋,說:“你終於想起你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小廚子了嗎?可是隻要皇帝心裏麵有了你,那你就不是一般的小廚子了!你知道嗎?你這個官位是說明皇帝對你非常恩寵了,能讓你一個廚子當官。你以為廚子當官容易啊?如果廚子當官容易,那數千年來就不隻是有一個伊尹了。”
經過了胡師傅的解釋,景文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獲得李世民的恩寵。在古代廚師就是屬於下九流,幾乎根本不能夠當官。而負責皇帝吃飯的尚食局,或者說光祿寺,都是有文官來擔任的,從來沒有從底層廚師來提拔。這個就是古代的廚師地位低,即使是禦廚也都是非常低下的。如果不是這個食醫是皇宮的宦官,並且地位品級不高,還有李世民是自己打出來的江山,權勢非常的旺盛,所以才能夠如此順利的任命景文為這個食醫。
如果這幾個情況少了一個,那都當不成這個有品級的官。這個就足以說明李世民對景文多麽好了,因為李世民為了景文都足夠破例給他一個官位。而正因為這種破例,讓無數官員都意識到了景文是李世民的寵臣,絕對不能夠得罪。
“那師傅,那那些奉禦,官位不更高嗎?他們不能夠獲得皇上的信任嗎?如果不能夠獲得信任,那他們還為什麽能當到這個官位呢?”景文問道。
景文對於很多政治上的東西都不太了解,所以他還是問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幼稚的問題。
“其實,有時候官位高並不代表是皇上信任。有時候,下屬的官位高了,反而和皇上的關係疏遠了。這是一個心裏的狀態,我也解釋不出來。而那些位置高的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隻能怪通過那些和皇上關係近的人,幫助自己說句話。有時候,是討好後妃,有時間就是討好皇上身邊的人。而你?就是因為看起來非常獲得皇上的信任,所以才有如此的重任討好。用一句不好聽的話來說,你就是一個弄臣而已。”胡師傅說道。
從胡師傅的話裏麵,景文知道了自己也就是一個討好皇帝獲得好處的弄臣。